就在当天卜足道出人意料地背缚伞包,从大厦顶端骇人听闻跳落的时侯,原本打算降落到附近人群稠密处营造一个特殊的氛围,再进行一番即兴演讲。谁曾想由于身体突然变轻导致竟随着降落伞飘落于市郊外一个空旷的原野上。即使这样仍然有一些好事者追踪空中的降落伞一路赶过来。卜足道落到地面后便开始收拾伞包,整件事情到此按计划基本顺利办完,现在他要把伞包收拾好原封不动地还回去。就在这时已经有两个年青人骑着摩托车尾随率先追了上来,不但要求在签名册上留名,还恳求卜足道分别给他们也签个名,并且双双征求卜足道跟随去搞奥运宣传活动。卜足道在问清楚二人底细后知道他们是某大学的学生正在搞社会调查,一位叫郭小权另一位叫洪亮。于是便同意给他们签名并留下自己的临时住址,让二人这两天可以去找他细谈,随后三人分手告别。他们走后卜足道担心有更多的人赶来纠缠不清,便麻利地收拾完伞包找寻到附近的公路,意欲拦截一辆方便车先回到市区去再决定做其它事。正当卜足道在公路上张望等车时,迎面缓缓驶来两辆黑色的豪华轿车直接停在卜足道站身的地方,从前面车中下来三个穿着深色西装的彪形大汉。卜足道隐隐感觉情势不对回身就跑,其中一个大汉手疾眼快一把扯祝蝴背后的伞包,卜足道顾不得伞包用力挣脱,继续向路边的树林中窜去。另一名大汉马上从腰中掏出手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一粒子弹呼啸而过贴着卜足道耳边打在前面的树干上迸起零星火花。卜足道浑身一激灵再也不敢移动半步暗自寻思:“怎么倒霉事全都让我碰上了。”先前那个大汉扔掉手中的伞包,走过来一把拎起他向后面的轿车走去,其他二人跟随过去。轿车的茶色玻璃自动滑落下来,卜足道已经瞅清车中前排座位上端坐着一位叼着烟斗年过半百的老人,穿着褐色的唐装正是曲三爷。此时他也在目不转睛地盯视卜足道,并示意手下人把卜足道带上车,在曲三爷坐的车后排座位上还有两名气势威猛的保镖把他夹在中间,同时罩上眼罩。此刻的卜足道只能感觉到轿车在平稳飞速地行驶,偶尔停下来路过检查站,也只是由前面车中的人进行交涉,他只能依稀听到隐隐传来的说话声。每次停车他都希望自己现在的情况能够引起检查人员的注意,但是自己所坐的车门一直连开都没被开过根本无人过问。最后他是彻底地失望了,唯有寄希望于自己的与众不同的手机上,但求下车后能找到时机与振南他们联系。偏偏这时手机响起了《男儿当自强》歌曲的彩铃声,曲三爷微一皱眉转身示意保镖把他手机摘下来。精明的保镖不但摘下他的手机,还顺便把卜足道口袋中的其它物品一并搜走,包括那个带有摇控装置的助跳器。还从卜足道的内衣口袋中摸出了那粒晶莹的水晶,觉得很普通并无异状又随手放了回去。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卜足道终于被壮汉带下车挟持着拐了几个弯,又沿着楼梯一路向下把他送到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处所,随后押解他的两人锁上铁门匆匆离去。卜足道凭感觉断定这里肯定是一个地下室,四下里一片寂静他抽出手把眼上的黑布扯下,只见室内昏暗堆积着一些杂物,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紧闭的铁门。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卜足道开始觉得又饥又渴可是一直没人前来理会。
因为卜足道竟然能随着降落伞飘走,也让振南和麻三措手不及大出意料之外,于是分工行动由振南处理眼前奥运事务,麻三随后去追赶。这么一耽误等到麻三也找到卜足道降落之处早已空无一人,只在附近的公路边找到了卜足道丢下的伞包。麻三赶紧返回与振南商议,又拨通卜足道的电话也无人回应,因此二人意识到他可能出事了。列车上前两天发生的事还没有结果不难排除有关联,于是麻三简单地通过电话向郑昊天汇报了整个事件并简明说出了自己的判断。郑昊天和曲三爷打过几次交道很了解他的为人,此人心胸狭窄为一些小事常会耿耿于怀,没准问题就出在这里,当下命令麻三火速赶往长春进行私下走访,又嘱咐振南一定要封锁住卜足道失踪的消息,不能向外界做任何情况透露以免扩大事态。这才出现了振南以卜足道的名义和他的战友们共同在沈阳城搞奥运活动的情形,为卜足道本人渲染上浓重的神秘色彩。
正如麻三所料,一到长春后他在曲三爷的势力范围内通过一些手段暗自打探果然得到一些信息。曲三爷前两天亲自带人去过沈阳办一件秘密事,具体什么事下面的人也说不清楚。随后郑昊天安顿完三江和佳木斯方面的事情后,也带人秘密前往长春与麻三会合,进行暗中活动调查。并接连把曲三爷手下的两名保镖不声不响地绑走做的相当干净利落,从他们的口中彻底证实了卜足道确实被曲三爷带回困在长春。因为有人竟敢在曲三爷的地盘上不动声色、没留任何痕迹地带走他的人让曲三爷大为恼火,更足以见得来者不善。于是他频频调动人手进行戒备防范,一时之间侦骑四出打探来犯者行踪、底细,导致整个长春暗藏杀机。此刻曲三爷正坐在太师椅上凝神细听手下人汇报侦查出的消息时有人上来禀报:“佳木斯郑昊天前来拜访。”曲三爷微一怔神,他与郑昊天其人有过几次交往,对这人的评价就是侠肝义胆、仗义疏财但又有些桀骜不驯,为此曲三爷和郑昊天相处并非十分投缘。但处于道上规矩情面不能怠慢,连忙招齐人手摆开架式迎出去,相见后客套地拱手作揖道:“多日不见,贤弟风采依旧越发精神气旺了。”郑吴天只带麻三一人前来拜会,进入大厅一看曲三爷拉开阵势迎接,心中微感不快无意过多寒喧单刀直入地说:“三爷好,小弟本无意来贵地骚扰,只是想冲你要一人而特意赶来还望三爷能给个薄面。”曲三爷似有所悟为了验证事实出口询问:“贤弟请说不必客气。”“卜足道。”郑吴天语气坚定无丝毫回旋余地。果不其然曲三爷哈哈大笑摩挲着拐杖手柄慢条斯理地说:“为什么你认为他在我手里?就算在这我为什么要把他拱手让给你呢?”“你现在就去叫人到临街拐角处把你的两个手下带回来,我的人正在那里恭侯。”
郑昊天为人做事就是这种大家风范、胸襟广阔,让曲三爷一时语塞。这两天他正为此事心烦,而郑昊天竟然能做到先放人再来谈条件实出意外,让曲三爷心理更加佩服还有什么条件可讲。其实对于卜足道曲三爷也只是打算略做惩戒,因为这小子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以所谓的特殊身份去搞什么奥运大悖常理,更何况在列车上又搅了自己兄弟的好事结下梁子,所以亲自把他带回来想要杀杀他的锐气。说句心里话曲三爷现在也不敢真的动他,卜足道在短短一个来月已经在东北三省弄得名声大噪,尤其沈阳城这一出戏唱的曲三爷都暗竖大拇指,真要办了他曲三爷还真担心会出现大麻烦。更何况这小子师出有名是代表特殊群体做事,连曲三爷也觉得壮脸。本打算借此难为一下他就罢了,谁知道前两天衣大小姐不知为何偏来指名要他,结果无任何理由居然把他带走了。他挡不住也根本不敢挡,更何况不能挡。
现在到好这个顺水情即使想送都难了。一会儿功夫曲三爷已经派人把失踪的两个保镖接了回来,二人安然无恙毫发无损,见到曲三爷脸有愧色,想是暗恨无能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又如何能照顾周到曲三爷的安全呢?而现在曲三爷并无过多责怪之意,他正在思索该向郑昊天如何去做交待,不承认人在自己这里当然难以自圆其说,显得不够仗义,可是人现在确实又交不出来。郑昊天冷冷的看着曲三爷神色变换不定已经等得不耐烦终于忍不住发问:“三爷,你看如何处理这事,有什么梁子由我郑某一人来扛你可以开出任何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不惜一切代价。”已经说到这份上曲三爷更是无话可谈,脸上阴晴不定犹豫再三也只能说:“我交不出人。”郑吴天青气上脸真的是发怒了,握紧拳一步步向曲三爷走来,曲三爷在道上刀尖舔血过了半辈子,平生第一次慑于郑昊天的威势感到有些害怕,手中拄着的拐杖在微微颤抖,身边手下看到这形势不对纷纷拨出枪来。而麻三却依然站在原地纹丝未动,把场中的情形全部收于眼底。只见数把黑洞洞的枪口正远远指向郑昊天使他的身形微微一顿,抬眼看到曲三爷的前额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随即更加坚定地向前迈出一步。一名手下再也忍不住冒失地开了一枪,子弹打在郑昊天脚前的大理石地面上迸出火花,情势本来就过于紧张,骤然枪响让全场的人不由自主地都为之一震。几乎就在枪响的同时麻三动了,快如闪电地向曲三爷扑去左手扬起一片寒光射出,右手已经间不容发地适时架在曲三爷的脖子上,两手指中捏着一片裁纸刀,紧贴在曲三爷的喉管上致使曲三爷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喉结的每一次蠕动都会很容易被刀片无声地滑破。接着周围先后传来七声惨叫,在场掏出枪的八个手下,有七人分别被飞来的裁纸刀划破手腕脉膊,在惨叫声中把枪纷纷掉落到地上。只有刚才曾冒失开枪的人很幸运地仍然端枪遥指着郑昊天,却再也没有机会去勾动扳机。目前他是唯一的掏出枪而没有惨叫的人,那是根本不能再叫连叫的机会都没有,一片裁纸刀已经深深的扎进他的喉管里,温热的血刚刚自喉管中汩汩流出,这时他才意识到死亡的来临整个身躯跟着轰然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大理石地坂上。由于剧烈的振动致使死去的手指再一次碰响了扳机,又是一声清脆的枪响算是为他自己做最后的送行,惊骇得周围的人同时退后一步面容失色。麻三丝毫不为所动神情漠然,依然用裁纸刀片指在已经吓得泥塑木雕似的曲三爷脖子上。郑昊天放开大步走上前去又一次厉声质问曲三爷:“放不放卜足道!”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条件可讲,曲三爷确实也没有资格再和郑昊天谈出任何条件,全场的人都已经变得呆若木鸡没人再敢轻举妄动。曲三爷脸上的汗开始淌了下来,他吃力地咽下一口唾沫终于开口战战兢兢地说:“我没法放,他不在我这里。”麻三正在抬眼等待郑昊天的指示手上的刀片又紧了紧,曲三爷似乎已经听到刀片划破肉皮的声音,真正感觉了死亡的气息神智已经变得有些恍惚,大脑出现短路一片空白,隐隐听到郑昊天恶魔般的声音追问:“他在哪儿?”曲三爷不能回答,回答就意味着泄密和不忠同样要面对更可怕的死亡,他在梦呓般地嘟囔一句:“死神来临了!”耳边似乎又传来一句:“我在这儿。”在他认为那已经是梦境。但这四个字如此熟悉的声音,确实真真切切地传到郑昊天和麻三的耳中让他们惊喜万分,一齐向门口望去。只见卜足道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们再次不以为然地说:“我在这呢!”说完大步前行与迎上来的郑昊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郑昊天竟然激动地滚下两颗英雄泪。哪知卜足道见此情形居然半开玩笑地说:“大哥别哭,小弟哄乖。”说完用手轻轻拍打郑昊天的后背连麻三都忍不住乐了。郑昊天一把推开卜足道随即踢了他一脚,故作生气地破口骂道:“你他妈折腾死老子了,还有心开玩笑看我不揍你。”说完挥拳欲打卜足道赶紧陪不是。由于卜足道的出现致使整个局面开始扭转缓和。此刻卜足道泰然自若地扫视全场,由于曲三爷已被麻三制祝蝴的众多手下又慑于郑昊天二人的威势,没人敢再有投鼠忌器的其它异常举动,整个形势基本被控制住。卜足道与郑昊天心照不宣地碰了一下眼神走到曲三爷的跟前移开麻三握着刀片的手说:“让三爷受惊了,还望海涵。”曲三爷有些受宠若惊一时回不过神来,细一思量还是先把眼前的局面应付过去,回头再和郑昊天算账。于是脸上堆起了笑容开始恭维道:“卜老弟年轻有为曲某算是看走眼了,有怠慢之处还应向你赔不是才对。”卜足道并未在意他虚伪浮滑之词,只是不想因为自己让郑昊天和他结下更深的仇恨。因此拉过郑昊天的手和曲三爷握手言和又补充道:“那位死去兄弟的事我和郑大哥自当专门谢罪。”曲三爷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冷笑仍然故作大度地说:“情势所迫无须过分在意。”寒暄过后曲三爷和郑昊天一行相互告别,曲三爷率人一直送到门外。回头吩咐亲信马上安排增添手下,着手准备解决郑昊天几人,决不能让他们活着走出长春一定要干净利落,一定不能引起警方注意和留下任何痕迹,一众亲信得到指令后分头布置去了。
郑昊天和卜足道、麻三离开曲三爷的府邸不远,便与在外等侯的两名手下碰到一处坐上车往现在的祝葫开去。车开出不远众人已经发现先后有六辆车跟随上来紧紧咬住车尾。危机出现司机郑二凭着高超的驾驶技术连续耍了几个花招都无法甩脱跟踪的车队正在无计可施,从旁边的岔道中穿出两辆桔红色的法拉利跑车。致使卜足道眼睛一亮,郑昊天明显感觉到他松了一口气似有得意之色,也没去询问静观事情的变化。其中一辆跑车直接横拦在路中央截住后面跟踪的车队,另一辆红跑车继续跟了上来。接着卜足道的电话响起一个美的出奇的女孩出现在屏幕中笑语嫣然地说:“足道,带着这些车队在长春兜风吗?”卜足道心领神会地笑了回过身向后面的红跑车望去,只见一位漂亮的时尚女郎,正握着方向盘边打电话边开着车。她看到卜足道回身望来轻轻扬起手机挥动示意,卜足道抬起电话冲着屏幕说:“兜风也得坐你的跑车呀我在前面下车。”说完关闭手机对郑昊天说:“大哥,我需要办些私事在前面下车。”虽然车队已经不再跟来,但是刚刚找回卜足道何况现在又是这种情势危机四伏,实在让郑昊天有些不放心略一思索对卜足道说:“那让麻三跟你去?”“不太好吧。”卜足道笑得很诡秘说完回身望望后面的跑车。“你这臭小子,我他妈真操不起你的心。”郑昊天说完告诉司机停车让卜足道下去,然后命令车继续前行,从后车镜中他可以看见卜足道已上了红色跑车。一会儿功夫红色跑车从后面撵上来,略一减速两车并行。郑昊天看见跑车中坐着卜足道和那女郎两人,女郎长发飘逸一股清丽脱俗的美,美的让任何一位男士都会怦然心动,连郑昊天这样的奇男子都感到呼吸一滞,随即他看见女郎清澈如水的目光望过来婉尔一笑,接着红色跑车向前猛然穿出绝尘而去。
长春市“天下旅行社”,并无任何出奇之处毫不起眼,但是在本地区无论三教九流、任何团体,都在不同程度微妙地给予照应。一方面是旅行社的老板是一位年青女士身姿卓绝,美得让男人不敢逼视、美得难以形容,气质高雅、举止端庄、学识不凡,足以让所有男士为之倾倒;另一方面是女士的家庭背景复杂,她的父亲既是一位政府要员,同时操纵着庞大的黑社会体系有呼风唤雨的能量,没人能摸得清他的真实底细。为此“天下旅行社”虽然平平无奇却成为各类人士争相巴结、扶植势力、专营门路的一条极为有效的途径。
那位年轻的女郎名字叫衣水晶今年已经二十六岁,她就是女监饰演《珍珠传奇》中的生活原型。一年前释放后开起了这家旅行社。她有能力做大自己的生意取得更大的成功,但是在她生命中显然缺少一种激情,缺少一种对生活的渴望。豪华奢侈享受生活的富贵梦对于她而言太容易实现,因为她有一位无所不能的父亲,但是她不愿去倚仗父亲做事,因为她更看重的是自己个人的能力而且从不产生怀疑。只是面对当前的现实生活、社会现状觉得那么多人偏要不择手段、费尽心机地努力挣钱、欲望难填,即使挣了几辈子花不完的钱,究竟又为的是什么?那样活着就一定会很快乐吗?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找不到更强烈追求物质生活的动力之源。在她经营旅行社的短暂时间里,曾游历过很多名山大川,为的是寻找一种人生情趣,谁知竟然在半年前无意中从一位崂山老道那里获得一粒无色水晶。当时老道高深叵测地预示她将会得到一段奇缘人生非同凡响。回来后衣水晶曾多次在梦中出现奇异的景象甚至洞悉了自己未来的情形。
前几天从女监于娜打来的热线电话中,她知道了有一名叫卜足道的刑释人员曾经在女监搞奥运宣传活动,引起局部地区很大的社会反响。两人是狱中好友当然说了很多知心话,本来她打算等卜足道来搞活动时见见这人,主要因为他是代表特殊群体去做事同命相怜自己更想要去帮他。结果卜足道却没来长春却突然出现在沈阳城整出惊人的一幕,随后又神秘消失再次引起她浓厚兴趣也放风出去打探消息。自然很多条线上都为她提供了卜足道的有关情况,所以才登门去造访曲三爷,并在一个地下室中见到了蓬头垢面的卜足道蜷伏在角落里,那一刻她竟然莫名其妙地感到伤心难受心中充满爱怜之意,马上让随行的女孩媛洁去搀扶他起来,奇异的现象真正开始发生了,自己和他身上哪知同时出现蓝色的光晕绽放五彩之光,贴身的水晶竟然不由自主地在振动,等到从身上取出后发现水晶已然变成宝石蓝色熠熠闪光。同一时间卜足道默明恢复精神疲态尽去,也受波动从怀中取出一粒同样大小的宝石蓝水晶二人均感诧异。卜足道由此望向衣水晶顿时感到全身心受到剧震,只见衣水晶明眸皓齿、娇美如花、光彩照人,正是自己病中所见晃动水晶的女孩,一时间竟然望得痴了浑不知身在何处疑似幻境,又试着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已痛叫出声。衣水晶本来让他肆无忌惮看得不胜娇羞忸捏异常,当看到卜足道咬舌呼痛的情形又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就连媛洁也跟着捂上嘴偷笑。以后的事情自不必说水晶强行带走卜足道,回去后安排人予以精心照料。在卜足道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好又得知了郑昊天来长春拜会曲三爷的消息,于是顾不得和水晶说明情况赶忙独自前往唯恐大哥出事。
此刻水晶和卜足道开着跑车急驶在郊外绿色的旷野上,喁喁细语、畅想明天充满诗情画意。轻风拂面、鸟语花香、苍茫大地、空旷无垠、白云流动,只有那辆桔红色的跑车象一簇燃烧的火焰激情四射不停地纵跃飞驰,最终在视线中消失与天地间融合一处只留下一缕缕香风渐渐弥漫在原野中的空气里,不断地飘扬扩散直至无声无息不留丝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