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生灵万物皆有其神奇玄妙之处,而现在的科学领域并不能完全让我们看清楚事物的本来面目。据说每一个灵魂精神体在重新轮回到世间之前,都要由负责安排生命归宿的执行官拿出许多张备案的毛皮包括人类的皮囊任其挑选做为选择的物种。其中人的皮囊是最丑陋不堪入目的,既不光滑漂亮也不柔软耐磨。如果真是那样每一位挑选人类皮囊的意识体本身就是在做发疯的决定,有谁希望自己以丑陋的模样来到这个生活空间。
事实也是如此羚羊在丛林里欢快地奔跑、鸟雀在天空中自由地飞翔、鱼儿在水波内翻花戏耍,它们生活的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只保留有生存的本能和简单的低级意识少却许多烦恼,唯有人类是啼哭着来到人世间,大概那一刻已经意识到物种选择错了但是为时已晚,将不得不去面对人世间的艰难坎坷、感受人情冷暖、体验爱恨离合、品味酸甜苦辣和尝尽无穷的烦恼。如果有两个同样呵护在母亲怀抱中的孩子,发疯的孩子总是会努力解脱束缚到处乱爬,接着去学大人的样子趔趄地走路;而正常的孩子一定在想另一个孩子肯定有病,依赖在母亲怀抱中的感觉那有多好,既舒服又温暖何必自己走路。其实他还不太明白终究有一天自己会慢慢长大,母亲会日渐衰老早晚有抱不动他的时侯。假设有两个普通人家的少年,疯狂的少年会想将来一定要成为真正的大人物,让自己不再普通;而正常思维的少年当然直观认为另一个少年有病。本来就是普通的小人物想要成为大人物那是天方夜谭难逾登天,殊不知真正的大人物都是来自于小人物,自古英雄不问出处就是这个道理。同样是贫苦百姓中的两个人,只要你敢疯狂地想大胆去做,迟早可以改变自己的人生命运;反之墨守成规、循规蹈矩地维持现状生活注定必将一世贫穷。追溯蛮荒时代,第一个尝试穿麻布衣服、吃熟食的原始人,在其它人眼里无疑是纯粹的疯子;秦始皇统一六国修建万里长城更是可怕的疯狂行径;四大发明、郑和下西洋、哥伦布航海发现美洲大陆,包括飞机的出现航天飞船上天,更是在当时用正常思维难以想像的足够疯狂之举。
即使是平常人我们也可以疯狂地去爱自己想爱的人;疯狂地追求自己远大的理想;甚至在生活中一切冲动的表现都是不经意的疯狂举动,只能说明我们对生活仍存有激情还有美好的向往和追求,并且正在积极努力地去做。当一个人如果过分地理智、判断问题完全用正常思维考虑做人行事本身就是相当地不正常,无非在表明个人思想陈旧保守、行事拘泥呆板、甚至信心不足,更象是机械木偶一样的生活在人世间。其实在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曾有过几次或多或少近似疯狂的表现,也许很多人当时并没意识到但是确实真真切切地发生过,仔细想想这才叫活过一回真正做了一次人。
现在卜足道和水晶在原野上开着跑车真的是疯狂的有些发飙了,飞驰的速度导致整个车身似乎在飘起来。生活中由于水晶的存在和出现让卜足道感到浑身充满激情、力量无比强大做任何事都无所不能。恰在此时有一头黄牛从田间蹿上公路迎着跑车直冲过来,远远地有一位农民也从田梗间追了出来,正张嘴大喊胡乱挥手。突发事件已经让水晶震惊得手足无措,竟然失声尖叫不由自主地双眼紧闭,又下意识地撒开方向盘用双手捂住吓得苍白的脸,顿时跑车变得完全不受控制,而那头黄牛依然不管不顾地继续迎着跑车猛冲过来,车窗外已经清晰可见它那铜铃般茫然失神的大眼。
此刻卜足道已经意识到黄牛发疯了一场惨祸将无可避免地发生,于是本能地一手揽祝寒晶的头弯腰把她压到自己的身下,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挥向窗外意欲阻挡一下,并脱口大喊一声:“不!”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奇迹发生了,那头黄牛被卜足道犹如晴天霹雳似的一声大喊似乎震醒了,整个庞大的身躯猛然一顿四蹄已然在止步,但由于惯力身形仍然向对面驰上来的跑车横撞过去。霍然间跑车全身形成一个蓝色的保护光罩由于受外力撞击作用直飞向天空,与此同时从跑车中脱颖跃出两位长相相似的卜足道一人抓住一只牛角,硬生生地把这头仍然向前冲的大黄牛扳倒在地上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追赶黄牛的农民气喘吁吁的撵上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那辆跑车披着蓝光悬浮在空中,黄牛更是被两位面貌相同、神情飞扬的男士摁倒制伏在地,一时之间惊愕的连嘴都忘了合拢。此刻卜足道正压祝寒晶全身等待惨剧发生,但是半天没有声响便疑惑地抬起头坐起来,水晶也相继跟着直起身二人同样诧异万分地望着车下面的情形,明显感觉到自己与车一同停在半空中。接着跑车缓缓下降落到地面上,另两个卜足道赶紧上车督促还未回过神的水晶马上开车,撇下仍然站在公路上发怔的农民火速离去。通过交谈卜足道恍然大悟,由于两粒水晶碰在一起魔力由此发挥作用,加上卜足道和水晶产生的情愫尤其是当灾难最后来临时,卜足道保护水晶爱的伟大举动都在快速改变他体内的能量结构、意识形态,导致体内的两位神识从虚拟状态终于可以转化成有形实体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现在车已安全返程卜足道不得已只能对另外两位自己以“未来”和“过去”相称,“未来”也利用这段空闲时间借助“过去”的能量全力帮卜足道和水晶开发脑部意识功能、智商、潜力并重新予以排列脑干细胞纤维素。使现在的卜足道体质完全发生变化,真正达到思维缜密、智力发达、意志坚定、体魄强健的最佳状态,并相应开发了更多他还没有完全弄清楚的身体异能。
其实许多人浑浑噩噩一生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应该做什么?喜欢做什么?这个问题同样也曾一直困扰着水晶但是自从与卜足道短暂的相逢接触后,包括这次疯狂的飙车兜风之行让水晶再一次看到了梦想生活的景况,找到了人活一世更深层次的情趣,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自己的心和一生活着的方式全都与这个疯狂的令人不可理喻的卜足道牢牢地捆在一处永难分开。现在她已经决定要和卜足道同甘共苦一起完成他的奥运梦想。
浪漫的夏日、悠扬的小夜曲。郑昊天带着麻三及其它随从正身心愉悦地接受水晶和卜足道在长春市最豪华的酒店安排极具排场、相当尊贵、高标准、高规格的宴请。席中高朋满座、宾客如云、酒池肉林,极尽奢侈。郑昊天一直在笑,一直在水晶的介绍下微笑着结识更多非同一般的朋友,因为他已经更清楚地了解到水晶,完全相信能够接受水晶邀请出现在这种场合的人肯定不是寻常人。更多的客人也在主动结识郑昊天,并非因为他是佳木斯名声响亮的郑昊天而是因为他是卜足道的大哥。虽然他们还并没有完全认清卜足道但是他们太了解水晶是谁,目前能够俘获水晶心的人他们连想都不敢想,甚至认为在当今世上应当属于稀有物种了。
主要在于水晶的美无论是外在的容颜还是内在气质都能列为世所罕见极品中的极品,可是从这个特殊极具规模宴请郑昊天的酒会上,从水晶自始至终看向卜足道的眼神及二人的亲密情形中,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出这样的男人出现了,并且从外表上看是一个如此平平无奇的男子并无丝毫特别之处,让在场的各种身份、不同年龄的男人们除了羡慕之外更多的是嫉妒和憎恨的眼神。这也正是水晶女孩心思的精细高明之处,其醉翁之意不在酒宴请郑昊天当然的货真价实,但借此能让众多人从中心领神会水晶的真实意图。无非是宣告她不再是无主之花而是名花有主,也便于和卜足道今后在一起光明正大的行事。宴席的气氛一直象杯中酒一样很浓烈,这些身份各异的非常人难得有机会如此齐聚在一起,又是齐聚在如此规格并有美女相邀的高雅场合当然都是兴致极高。
正在这时水晶部下负责张罗此次宴会的祖先生高喊道:“衣总到。”全常烘即肃然纷纷停箸起立连舒缓的小夜曲也嘎然而止,不知是谁的酒杯也许是因为紧张或者是酒力发作,竟然异常清脆“啪”的一起碰落到地上顿时引来无数的责备目光。大门开启处两列青一色蓝西装的人先行进来,挺胸昂头分站在大厅两旁,接着曲三爷毕恭毕敬地引着一位精神矍烁、步履轻快、带着一副镶金边变色镜的老人步入大厅。于是大厅中开始响起热烈的掌声,衣老面无表情只是随意挥挥手算是致意,接着开口说话:“今天小女设宴,承蒙诸位赏光,老夫代为谢过,如有招呼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大厅中阿谀之词四起。衣老并未理会冲曲三爷说:“喊水晶过来。”曲三爷忙不迭地点头转身欲去,这时水晶已分开众人携着卜足道的手笑语嫣然地走过来,甜甜地喊了一声:“爸,你怎么来了?”衣老是唯一一位不请自到的客人,而且是身份极为特殊的客人。在看到水晶可爱微笑的面庞时,他的心里其实早已在笑了甚至连眼睛都笑得眯成缝,但是没人能看得见因为他今天特意带上了一副变色镜。更何况这么多年在外人面前一直冷若寒冰,慑于威严很少有人敢正视他片刻,他的眼神似乎能洞穿一切让任何人见到这种目光都会感到心慌气虚。当他听到水晶如此问话又见到女儿身边站着平平无奇的卜足道,脸上不由得又布满寒意质问道:“爹不能来吗?”水晶只是在笑她才不会再去理会他的话,水晶很清楚父亲在生气时总会有意去找茬回撞她。衣老也没有再理会女儿摘下金丝眼镜,用冷冷的目光上下打量卜足道。平常对于女儿在外面做事衣老很少干涉总是任着她性子胡来,但自从女儿上次因为谈恋爱出事导致老伴因此又急又气,在水晶杀人入狱后心脏病发作身亡,在女儿这方面的事情衣老变得尤其特别关注,只这两天时间不知从哪蹦出这么个卜足道,竟如此轻意地又使水晶更加炽烈地陷入感情的漩涡让衣老怎能不心急。
此刻衣老扫视的目光对于卜足道感觉就象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让卜足道的心一阵狂跳强行克制后平静下来,不无礼节性地喊了一声:“伯父。”随即大胆而坚定地迎向衣老逼人的目光,正所谓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卜足道明显感觉到水晶的手心由于紧张已经变得温热潮湿,并且她终于忍耐不住撒开自己的手跑到父亲跟前,扯祝蝴的胳膊刻意撒娇:“爸,你又欺负女儿,要是妈在肯定不会这样对女儿。”衣老再也沉不住气看见水晶的眼里隐隐泛出泪花,更是于心不忍,连忙爱抚地摸挲水晶的头发说:“好了、好了,乖女儿先跟爹回家再说。”不待水晶回答再一次望向大厅说:“诸位,老夫家里有些私事扰了各位雅兴,来日如蒙不弃自当补过。”大厅中又是一片客套声。衣老说完垃住女儿的手转身欲行,水晶以期待的眼神示意卜足道和自己一同回去。
卜足道也正在思索这个麻烦的问题,衣老明显在轻视自己这是他的自尊心所不能接受的,若不是看见水晶楚楚可怜的样子,以他孤傲的性格早就扭头扬长而去,现在让他放下面子还要赖着跟人回去发自内心真有些做不到。正在思索时郑昊天带着麻三几个人走上前来,一把挽住卜足道的胳膊冲衣老恭敬地说:“衣老声名远播让佳木斯的郑昊天心仪已久,今天有幸得见真容岂能错过,我兄弟二人自当厚颜去尊府聆听教诲,还望前辈准可。”水晶又一次笑了迎向衣老疑惑的眼神说:“他是足道的大哥。”曲三爷也另有他意地说:“衣总,这就是我昨天跟您说的那个人。”衣老重新认真地上下打量几眼郑昊天,见此人气宇不凡便点头示意应允冲曲三爷说:“招呼嘉客回府。”随即当先而行余人跟随而去。一会儿酒店门外以一辆超豪华加长林肯车为首的长长车队呼啸而去。大厅中的客人们这才又活跃起来随后相互寒喧陆续告辞,至此一个大型极具豪华奢侈的宴会竟以如此草草收场而告终。
夜色更浓在衣老幽雅别致的豪宅中,他斜倚着身子正在向略微有些拘谨垂手端坐在沙发中的卜足道提出自己的第一个问题:“你对社会的各种行业有何见解?”卜足道思索片刻后说:“任何一种职业既然能与这个社会存在立足下去,必然要发挥他的功能作用,相互之间的关系我觉得更象是一种职业链缺一不可,都是在相互依赖、相互制约的并存。但是无论何种职业都应该强调职业道德的问题,没有职业道德那才真正地可恨,道德是内在抽象的问题针对外在行为可以用法律条文可约束,而内在意识只能靠个人认识自我素养来提高。”“包括黑白两道吗?”衣老漫不经心地接着问。“只要是谋生的技能、方法都应列为职业行为,无论哪条道都摆脱不了职业的范畴,更何况现在这个世界是五光十色的不可能仅限于黑白之分。除此之处更有很多颜色的其它道路,黑白只是一种思维意识一种感观错觉,更是一种表面简单的是非、善恶形式之分,最主要的是看职业中做事的人做的是什么事?又怎么去做事的?这又绕回来涉及到了职业道德的问题。
举个例子吧,一个杀人犯只代表他人个行为危害的范围有限,也仅能是涉及到个别少数人属于外在行为,而必须受到法律严惩。这种类型的职业道德不用细说大家都知道,一旦开始妄杀无辜肆意残害生灵,那本身就是一种变态和兽性行为,从内心里已经不视自己为人了,根本无道德可谈;但是一个误人子弟的教师、一个没有医德的医生、甚至是一个不为人民办事的昏官,他们一旦没有职业道德危害的就不是个别少数人生命的问题了,在某种程度上会种下一个罪恶的毒瘤留下一个潜伏的病根,将会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更进一步荼毒、影响到当代或下一代人,并且潜移默化改变整个社会形态。这完全是内在职业道德的自我意识问题,等到可以从外在行为确认其犯罪事实时那已经造成了难以估量的恶果,再去用严厉的刑罚进行惩罚都将难以挽回、无可弥补了。”
衣老的神情现在变得极为温和,此刻卜足道的感觉他更象是一位慈父不由得浑身放松了许多,水晶坐在衣老的身侧静静地听望着卜足道的神情也变得有些痴呆、仰慕,早在心里乐开了花不无得意地向父亲看去。父女俩会心地笑了就连远远坐在一边的郑昊天都听得有些动容,关于职业道德的问题深深地在他脑海中打下烙印。衣老的语气更加亲切竟然开口称呼卜足道为孩子。水晶乍一听见心花怒放已然跳起身来,搂住父亲的脖子照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欢喜地说:“爸,你可真是我的好爸爸。”让衣老推搡到一边故作严肃地说:“胡闹,老大不小的,一点儿没有女孩的斯文样。”随后又抚摸水晶的头说:“别打岔,我还有话要问足道。”接着冲卜足道说:“孩子,可以好好谈谈你的奥运梦想吗?”卜足道把所有的意图在脑海中清晰地缕了一遍思路郑重地说:“八年的监狱生活让我对这个群体有种特殊的感情。我想为这个群体做些什么也确实有太多的事需要做,因为我们这类人也是中国人,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有良心、懂得爱、知道恨的人,我们不想因为犯过罪就被社会抛弃,更不想把自身经历的痛苦用于加倍报复社会。虽然太深道理我还说不清楚有许多为什么还解答不了,但我心里很明白只要努力改变当前现状,自然会让许多问题迎刃而解,以特殊身份代表整个特殊群体去宣传奥运我自认为是首屈一指,其中最雄厚的资本就是自身八年的改造经历。意义在于:其一,我是做一次为奥运争光添彩的事,完全相信会得到各届人士的支持;其二,是为了帮助特殊群体真正融入回归社会试图改变公众看法、缓解社会矛盾;其三,以自身为素材提高公民的法制观念、法律意识;其四,是为了寻找一条从低谷走向成功之路建立自己生活信心,也用以鼓舞更多即将走向新生的刑释人员,让他们知道除了以生命做赌注搏击命运走险路之外还有许多成功途径,同时告诉更多的正在艰苦创业中的人士,成功并非遥不可及如想像中那样困难可怕,只要用心去想用心去做,把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真正结合在一起会很容易实现梦想的,这也正是人生的意义、每个人为什么去活着的概念。基于以上四点,形成了我宣传奥运的源动力,为此我必须做下去也一定能做好。在宣传效果上不求最好只求更好。”“能说一下你要是做成功后的打算吗?”衣老试探着问。
卜足道笑得有些腼腆接着认真回答道:“真要做成功了只能说明我选择商业公益活动的道路是没有错的,那么继续研究的就是如何做更多的有益社会、有益人民的公益活动,同时琢磨怎么能让人民心甘情愿地把钱花在我的事业上,从而再做成更多更大的社会公益活动,形成精神物质相结合的良性循环,正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吗。”“好孩子我支持你,你的这次尝试确实足够气魄,真要想做好记住必须抓住你的想法去做‘势’,你明白吗?一旦形成‘势’的时侯你想不做都难了,呵呵呵。”衣老舒心地笑了继续说:“真想不到临到老了,又碰上你这档子事让我老头子重新找到了生活激情,现在我不但帮你在吉林省打开宣传局面,还要帮你在中原地区、南七北六十三省中,我老头子能干涉的到、控制的了、有一定影响的范围之内,为你组织一场奥运宣传交流会全力营造一下声势,你看怎么样?”衣老说完这些话已经有些神情激动抑制不住兴奋。“太好了!”卜足道再也坐不住沙发一下子跳起来,高兴地把衣老抱起来。“快放我下来,被你们两个小家伙再折腾几下,非把我这身老骨头拆散了不可。”衣老说完后卜足道已经将他放到地下,水晶再无顾忌地揽住卜足道的胳膊依偎在他肩头幸福地笑了。
郑昊天也坐不住走上前来与二人一起静候衣老再说下文。衣老深思熟虑后果断地说:“昊天你们本省的事,由你回去继续去搞大、搞出声势,足道沈阳那边的情况你也要用有能力的人负责好扩大影响,至于长春这里就不用说了我来做,咱们互相配合、互相声援把东北三省开局这部棋下漂亮它、下出声势,只要形成‘势’以后就好办了。按照足道的行程路线和计划时间就定在7月1日吧,我再把十三省的朋友约到西安和你一起开一次奥运宣传交流会,随后用这些人的能力进行第一拨全国大范围内宣传‘轰炸’铺垫基础,有问题吗?”大家都使劲地点点头豪情万丈。水晶接过话说:“我女监的朋友于娜她们传来的消息,‘春之声’演唱团的文艺节目正在全省监狱巡回演出,应该借此时机把足道的宣传活动全盘渗透进去,再想法把文艺团推到全国各监狱的平台上那可就更有实效了。”卜足道也觉得这个想法相当不错意欲尝试一下。
大概思路活动方案基本计议清楚,衣老又发话了:“足道,我把水晶先交给你了,以后就看你表现,要是敢亏待我女儿,臭小子,我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你可要小心了。”看到卜足道神情尴尬衣老又补充一句:“水晶,心疼钱是办不了大事的,爹给你俩先拿一千万去运作这些事,算是对你们奥运活动的支持吧。”水晶连声叫好卜足道听完后似乎有些犹豫。“怕烧手吗?就当做先借给你们的,要加利息的。”衣老虽然与卜足道接触时间不多但已经感觉出小伙子相当有个性不可小窥,他不会无故受人太多的恩惠便又加上这个附加条件,卜足道这才安心地笑了。
此刻墙上的法式落地挂钟再一次敲响,现在已是午夜一点钟四人仍毫无倦意。郑昊天见此情形爽快地说:“这样吧,如果衣老有兴致咱们借着这良辰美景去逛逛长春城,然后再去吃夜宵去,如何?”水晶和足道拍手叫好,衣老点头允许大笑着说:“那就叫我这老头子再年轻一回吧,与你们这帮年轻人好好再疯一次。”三人手掌互击共同喊出“耶!”便拉起衣老的手向门外跑去。月朗星稀在长春城繁华的中央大街上,有几辆豪华轿车正相互追撵着疯狂地飙驰逐渐消失在繁星点点的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