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好帅搂着古今往来多少男人垂涎三尺的大美人儿在月光下飞行,一切轻盈得就像个梦。
现在是凌晨四五点,夜深露中,在清寒的月光笼罩下,含着水汽的空气打在身上,还真有点冷。西施两只手僵硬地下垂着,整个窈窕的娇躯也僵直,只有一双美目灵动宛转。西施那长长的秀发并未束起,随风飘散,几根秀发打在王好帅脸上,痒痒的。
王好帅低下头来看看怀中的佳人,见她也正在瞧自己,王好帅纳闷道:从她所处的位置看上来,应该只能看到我的鼻孔吧?那有啥有瞧的?又或许她只是睁着眼而已?
既然对上眼了总要讲句话吧?王好帅道:“施施,冷吗?”
西施轻启红唇道:“恩。”
王好帅催动魔力形成一层淡灰色的气罩笼罩住西施全身。又问道:“施施,你认识范蠡?”王好帅当然不是对男人感兴趣。
据说中国史上最富有的三个人是吕不韦,范蠡还有和绅。要是西施真的跟范蠡真的是夫妻,那哪能不知道她老公的墓在哪?随便开辆卡车到范蠡墓去载一车宝贝回来……
到时候哪里还会因为买了一个‘维多利亚的秘密’胸罩而心疼不已?靠,买一火车皮的‘维多利亚的秘密’胸罩回来当擦脚布用!
西施还是淡淡地道:“恩。”
王好帅心道:怎么这么个大美人老是冷冷冰冰的?看样不下点王好帅式的重药不成,于是对着天下第一美女耍起无赖道:“施施啊,你身体僵硬,那以后洗澡不是很不方便,我帮你洗咯?”
西施还是不咸不淡地恩了一声。
瑟琳娜却在王好帅耳朵里大叫道:“王!好#骇!”
王好帅觉得有三颗神雷在自己耳朵里炸开,耳朵里即痒且麻,用力甩了甩头,似乎要把痒麻甩掉,又似乎故意要把瑟琳娜给甩出来。
西施也回了一下神,原来她刚才呆看着王好帅的下巴,痴想着当年的往事。当年,自己才十五岁,在诸暨城关南部苎萝山麓的浦阳江边浣纱。
有一条纱巾被水流冲走了,自己赤着足追逐纱巾,却不小心踩到一块鹅卵石跌了一跤,脚踝受伤了红肿起来,走不了道了。
天暗下来,自己在河滩上低泣。这时一个高大英挺的身影笼罩过来,自己惊愕地抬头,那是一个衣服华丽的英俊中年人……那是自己第一次见到他,大越国的大夫,范蠡。
他是第一个摘下自己面巾的男人,他在惊艳过后,夺走了自己的初吻……那夜的夜色也跟现在相似,他也是这么抱着自己回家,一路上自己也是这么看着他的下巴……自己就这么不顾年龄的差距,爱上了那个男人,把什么都给了他。
没想到他竟然将自己送到了都城会稽上城山调教,让自己穿罗娑,教自己容步,学习歌舞和宫廷礼仪,然后把自己拱手进献给吴国,送给夫差……
自己为了范蠡这个男人所谓的拯救天下苍生大计,忍辱负重,牺牲了自己女人最宝贵的一切……
到头来,灭完吴国,范蠡竟然嫌弃自己脏,向勾践进言,自己最终被越王装进皮袋沉到江里。
还好有昔日邻家一个爱慕自己的幼时玩伴,将自己的骸骨打捞上来,葬在故乡诸暨苎萝山之阴。
男人,还有可以相信的吗?男人,有一个是好东西吗?
西施的身子虽然得以重生是全新的,思想却全都是旧时念想,对男人伤透了心,虽然对王好帅的相救感激,还是把王好帅划进了衣冠禽兽的范围,这让王好帅今后无比郁闷了好一阵,这是后话,不提。
王好帅这种喜欢讲轻佻话的痞子经常都能进女孩心里的‘衣冠禽兽’排行榜,倒也不足为奇。
西施被瑟琳娜的“王!好#骇!”打断了回忆,回到了现实。
王好帅说道:“是不是我只帮她洗澡不帮你,吃醋拉?好拉,我委屈点,帮你也洗洗好了。”
瑟琳娜娇叱一声道:“开碑手!”一拳就狠狠在王好帅耳廓上。
“哇呀……”王好帅杀猪般惨叫起来道:“我要学炼器!炼两个铁门安在老子的耳朵上,把耳朵锁起来,谁都不让进。呜呜……妈妈眯啊……你这个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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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告在书评区看到了许多有质量的书评,被告很感动,希望这种现象能蔚然成风,那被告将不会再像现在每天起床后和睡觉前的第一件事就是骂书迷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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