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好怕的,我今晚什么都不会做。”
“哦。”
颂仪脸红红地应道,她又低着头。
好吧,这的确有些难,新婚之夜什么的,她必须承认,她还未做好准备。
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了,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在新婚之夜,她必须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的丈夫,这实在是,令人有些惶恐。
她正径自思考的时候,弗兰茨突然一伸手就把她抱了起来。
颂仪小小地叫了一声,双手环住对方。
她现在离地面可有点距离,然后她看向始作俑者,后者正在微笑,蓝眼睛明亮的就像是这房间里的星星,还是只属于她的。
“放我下来。”她干巴巴地说。并且发誓,人生这辈子所有的窘迫估计都交代在这里了。
弗兰茨没答应她这个要求,他双手肌肉强健,隔着丝绸的衣服,紧贴着肌肤的时候,还有些温暖。
尽管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但不论是从他双手的动作还是眼神来看,就好像,他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独一无二的珍宝一样,必须小心翼翼,妥帖安放。
华贵的四柱大床厚实又温暖。
颂仪的后背陷入到床铺里面,头发散乱着,蓬蓬松松的,让她看上去像是一只小鸟一样弱小。
弗兰茨没有说话,他压低了自己的身子,里他的妻子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并且还在继续接近,直到无法再前进。
他用自己的鼻子碰触了对方,呼吸在对方的脸颊上,问问热热的,还带着点朗姆酒的香气。
这是无可避免的。
玫瑰馥郁的芳香,酒精的醉人。
颂仪猛地闭上眼睛,然后是一阵低低的笑声传来。
酥酥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然后是性感的声音,诱哄着她张开眼睛。
等她张开眼睛,是弗兰茨近在咫尺的容颜。
那有点奇怪。
她明明很熟悉这个人的样子,但现在,却又有点陌生。
不管是眉峰,鼻子,还是嘴巴,都是既熟悉又陌生。
“弗兰茨?”她试探性地喊道。
“恩,我在。”弗兰茨低声回应,右手抓着她的手,然后,侵入性的同她十指交扣。
颂仪看着对方明亮的蓝眼睛,然后回握了对方,像是在梦里一样,柔柔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