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一剑砍下,洞中恍惚的烛光照的他一张脸坚若磐石。眼见长剑及体,忽然两根枯瘦的手指捻来,这一剑只斩进臂膀中不到一寸,便被那手指的劲力生生扯住。杨过好气又好笑的盯着第三次阻止他出手的洪七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半响无语。洪七公忽然轻轻一咳,道:“小子,那个……我想到了一件事,或许那也是种办法——你先缓缓,听了之后觉得不行,再砍不迟。”杨过晒道:“一连三次不成,这条手臂大概是断不了的了。”其实被老叫化子这么一打扰,他的毒素运行加剧,已经侵入了心脉之中。不过他自然不会说出来,省得让这个可敬的武林前辈自责。眼见自己死多生少,他随手将断剑塞入石缝之中,靠着墙壁缓缓坐下,只觉得疲倦到了极点。
洪七公眉飞色舞的道:“我记起来了,当年华山论剑之时,我们五绝连天大战,除了中神通技高一筹,别人都是一般的水准,谁也奈何不了谁。相互佩服之下,每次休息之时,我们都要海阔天空的一番论道,期间老毒物说起过天下三毒,第三样我不记得了,除了他的那蛇杖上的蛇毒,另一样至毒就是西域的一种极为神妙的毒针,别号叫什么‘轮回魔针’,意思是中了这种毒针,让你死了烂了不够,下辈子还会继续中毒受苦,其毒如此。我还记得当时我大有感慨,说道:‘此毒之烈,同类中找不到可相媲美着。能与相比的,唯有流言二字……’”他似乎回到了当年的时光,目光游离起来,大概触动了他尘封了多少年的伤心旧事之中。
杨过看着他,眼前之人是天下间一等一的英雄豪杰,但慷慨豪迈的北丐,在他英雄无敌的背后,又曾有过多少真相为旁人所不知呢?杨过眼前一阵阵模糊,他看着白发苍苍,形容枯瘦的洪七公,心想:“便是天下人公认他是最大的英雄,他也不过是个孤零零的老头子而已。他也曾有所爱的人么?他也曾为流言所苦么?我跟姑姑呢?也会为流言所苦,也会各各孤零而死么?”杨过这般一想,顿时哀伤颓丧,身上心里都奇冷无比,几欲放下一切,立刻死去。他陡然间警觉,才发现这毒针的厉害之处,那毒素原来非但在一点点蚕食他的肌体,还在蚕食他的意志,让人不由自主的软弱下去,沦入无尽的地狱。果然不愧为“轮回魔针”。他勉力运功,精神一震,笑道:“老叫化子如果还沉浸在前尘往事之中,不把你的法子快点告诉我,片刻之后,你就能对着一堆黑糊糊的骨头说话了。”
洪七公眼中神光陡然汇聚,哈哈笑道:“我真老了,开始喜欢回想故往的事情了。”他跟杨过两人的软弱都只停留了那么片刻而已,此时一老一少都是生气勃勃,斗志昂扬。洪七公道:“这轮回魔针的大号,却是蝎玉断魂针,其毒素是从西北的某个鬼冰峰的山谷特产的一种玉骨蝎王身上提炼出来的。那毒蝎毒性至寒,寻常人被蛰上一口,必然会全身冰冷萎缩,哀恸哭号,至死方休。我看你的中毒状况很像是中了这蝎玉断魂针。我这里有一种毒性至热的蛇毒,或许能与你体内至寒的蝎毒相克。”
杨过听他讲的有理,不由精神更为之一振,笑道:“快拿出来。”洪七公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了半响,提出来一条五颜六色的花蛇,正是先前被他扔出去的那条五步花线蛇。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伺机将这逃过一劫的小毒蛇逮了回来。那小蛇既短且小,只一个脑袋相对颇大,浑身没有二两肉,却被老叫化子念念不忘,算是它这辈子倒霉。它怕的很,扭来扭去,奈何七寸被制,无法拜托。洪七公得意洋洋的道:“这条蛇的毒性极为剧烈,也是海内有名的毒物,中者热血沸腾,会精血燃尽而死,蛇蝎之毒,常常能相互克制。这条罕见的毒蛇会在那毒针出现的时候出现,或许并非无因。甚至就是虚雪轩养来炼制轮回魔针的解药的。它在我们逃跑的时候被我顺手逮到,或许就是为了现在能救你一命。”他拍了拍花蛇的脑袋,笑道:“你若是能救了这小子的姓名,我就从此不再惦记你这一身美肉了。还给你起个名字。看你长的这么畸怪,便叫你‘大头仔’吧。”
他持着大头仔,将它的毒牙放到杨过手指中针之处。大头仔口中舌信吞吐不已,小眼之中光芒乱射,表现怪异,似乎很是畏惧杨过指尖之毒,偏偏脑袋蹭来蹭去,又不舍得移开。洪七公屈指在它脑袋上一弹,大头仔停住了摇晃,试探般的将毒牙咬进了杨过干枯乌黑的手指之上,一点点绿色的毒汁从它牙缝之中渗出来,跟杨过指尖的黑色毒血相溶。大头仔似乎极是痛苦,孜孜乱叫不已,又不舍得离开,拼命的吸吮那毒液。洪七公道:“相克也必相生。天下绝顶阴寒的蝎毒,却也是这毒性至阳的小货的恩物。”
杨过的一只右臂,早就完全没有了感觉,他任由那蛇吻在手指上逡巡,脸上一下下抽搐,心里一阵阵发麻。蛇这东西他虽然不怕,却觉得恶心的很。实在很难想象义父当年终日与群蛇为伴,是怎么个让人满心酥麻的景象。不过那蛇毒的确有效。他运功将这燥热的蛇毒与心口冰寒的蝎毒相溶,两种毒性都淡了很多,一时片刻之间,性命却是无碍了。
他颇是虚弱,慢慢的道:“我苦修易经断骨篇多年,自认对肉体经脉的了解和操控可谓天下无双。更结合了义父的逆行真气之法,天下之毒,少有我不能以真气强行逼出的。哪知初出江湖就载在了这古怪的毒针之下。可惜义父神志不清。不然以他逆九阴的功力和对天下毒药的研究,就省得我自己这般一点点摸索。”
洪七公默然。半响之后问道:“你在那屋里碰到了什么,为什么没有救出老毒物?”
【无力的拉票。我的杨过传只是进了前推而已,而已!!!从一开始每天一票一票的等,到现在,终于算是混出来一点点明堂了而已,而已!!!居然开始为人忌妒,用马甲到我书评中那般无聊的骂人。又有向我行骗,冒充玄雨朋友,找我作广告的。又有刻意加入我的群,想拉关系叫我帮他们的书置顶的。凡此种种,五花十色,鬼怪神迷。】
【杨过传还算不上大树,咋就开始招风了呢?包括我在强推期间这几天的拉票,果然有人开始开骂了。我也不想,还不是形式迫人?不宣传,大家不帮忙,我的书只有仆。】
【我知道绝大多数的读者都是在默默的支持着作者的。从这几天被骂的这么厉害,但是点击推荐不降反升可以看出来。我当读者的时候也是这样。看到喜欢的书,专门会去投几票。不喜欢的就安静的离开,从不骂人。因为只要作者是用心写的,各种风格,各种品味,差异必然有,必然不能满足所有人的口味。你不喜欢,觉得作者对不住你,要作者照着你的思路写,那喜欢作者现有思路的那批读者如何?读者们老攻击我不顾读者的感受,固执。我只是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而已。更有更多人的感受在我的考虑范围之类。地球不是围着你转的。如果你说你扔给我n多的钱,叫我专门为你一个人写本校旱,那我随便你的品味。你要写成你有50cm巨大的n条大鸟我都没有意见。作者固然要考虑读者的感受,但一味要求作者为读者而写,那绝对写不出来好的校旱。】
【洪七公三番两次的阻止,最后再设个悬念——很明显杨过的手不会断的。这是最常见的设悬念的方法。电视剧,校旱里面都有用的。有人批评说“最恨这种故意耍人的作者”然后是一串骂人的话。凭良心说,这么吊一下胃口,大家都有得猜测,然后更新了,一对照作者的思路跟自己的猜测,或者对,或者不对,这难道不比简单的平铺直叙有意思的多?网上的读者都这么脆弱?禁不起设疑?没有波动,那看校旱的趣味何在?作者设疑,不就是为了让读者兴致昂然么?难道出于虐待读者的变态心理?真是搞笑啊。】
【这么早早的发出来这么半章,就是为了让大家看到,杨过的手没事,没有断。我怕不说清楚,立即又要流失不少挑剔的读者——也太挑剔了吧?我还没有把杨过的手臂砍掉,立即有好多人发书评说“作者又要重演历史,砍掉杨过手臂,没劲,下架。”最搞笑的是还有人表示一下“本来还写的不错,却非要虐待主角,又要砍他的手”然后——“下架”。好像他很大公无私。且不说我没有砍掉杨过的手。就算砍了,既然“前面写的不错”,就因为这么一点点设定跟你意见不合,有必要搞的跟阶级矛盾似的,立马反目么?或者既然已经走了,又有必要到书评区骂一声,好像非要作者知道一下你的不满,意义何在?打击作者?你到底给作者留个好心情,继续写给那些喜欢看的人看啊。】
【泥捏的人也有三分土性。作者也是人,费心费力的写,很辛苦。然后就像看护自己的孩子一般,希望能得到别人的好评。有批评,如果中肯,自然欢迎。但是无端的辱骂,对我而言,就等于是自己的孩子被人无端的侮辱殴打,你让一个真正爱他作品的作者如何不生气?】
【网络上的水真的很深,又浑。幸好我知道,大多数看书而不发言的读者,才是默默支持我,真正喜欢我的作品的人。那些刺头一般的评论家,借着这些善良的大多数读者的名义,没事就对作者的作品横加指责,妄想改变作者的意图,顺着他们顺爽的路线过去的读者,我说一句:我不靠你们吃饭,尽管你们骂的最凶。如果你能认真的看,我欢迎。否则请吧。】
【今晚头很疼。发的一章很短,就两千多字。少的部分我睡觉起来之后补上。】
【总结这么长的闲话:要是看书评,那作者就左右不能做人。刺头评论家唧唧歪歪,其实根本不能代表大多数读者的意愿。虽然评论区刺头者的骂声让我大大的受了伤,但我还是不会改变初衷。杨过传完全照着一直以来的提纲继续。这不是作者固执,无事读者的需求。恰恰相反。跟着我杨过传看到今天,仍然继续追看的读者,基本上可以说是欣赏长息的风格和安排的人。这些人或许比较良善,不太喜欢到书评区歪歪而已。所以我坚持不变,是真正的照顾到了这么些大多数读者的需求。大家求同存异,不爽的人可以请了。】
【看我不爽的人请了】
【请安静点离开。】
【最后一段:昨晚书评区有人骂我骂得难听到了极点,贴上来都会污染了网络的那种。我生气到了无以复加。善意的读者劝我说“别管他们,疯狗一般嗷嗷,难道狗咬了你一口,你还反咬回去不成?”他们的话当然很有道理。我只是不忿。我修养不够,如果真被疯狗咬上了那么一口,我宁愿咬回去而不是忍耐。再说了,如果能把这疯狗给咬死了,叫它别去祸害别人,我也算做了一件好事,我不嫌脏,不嫌恶心,也不怕自降身份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