涪城-新仪大厦
今天堆在刘福安身边的事情让他有些晕菜#轰然他刘福安的公司只开了半年的时间,可是现在手头上的生意慢越来越多。这让他和他现在仅有的几个手下实在是天天都忙得不可开交。
刘福安在办公司的这段时间里回重新回过秦岭四次,四次都是为了手头上的贸物。现在公司里的业务是越来越好,他自己也越来越感觉到有些忙不过来。
此时的刘福安正埋头于案上的文件,边的电话突然间响了起来,拿起电话,另一外传过来林澜的声音:“刘总,外边有两个自称是中华玉石行北京总行的人一定要见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刘福安听到电话后,事先楞了一下,随即想道“现在这么忙,林澜怎么不帮自己推掉!”
刘福安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小林,你帮我和他们再约个时间吧,今天真的没空”
说完后顺手也就将电话挂掉。
林澜这个时候放下手里的电话,微笑着对面前的两个人说道:“对不起二位,今天我们刘总实在是太忙了,我给你们安排其它的时间再见面,不知道可不可以?”
站在林澜面前的两个人,一个五十来岁的样子,戴着一副眼镜,身体看上去还是健壮,面容较善;另一个只有二十来岁,很精干,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
这时候戴眼镜的人也笑着对林澜说道:“这样啊,没关系,只是我这里有封信,请你代为转交给你们刘总,告诉他我随时等候他的电话。这里是我的名片,请一并交给他。”
这时候年轻的小伙子从公文包里取出了一封信和一张名片递给林澜,林澜一边接过东西,一边说道:“好的,我一定将它交到刘总手里。”
戴眼镜的人这时说了句告辞的话后,领着年轻人转身就离来了。
林澜看着手里的名片,上面写着中化玉石行总裁司马啸云,下面留了一个电话,其它就什么也没有了。
林澜有些糊涂了,自己在进公司的时候,也对中国玉石业的相关信息也做过收集,可是确从来没在那一份资料中提到有一个中华玉石行的公司,更加没有听到司马啸云这么一个人。
不过林澜知道自己的见识始终都是有限的,也许是自己收集的资料并不全也可能的。她拿着信推开了刘福安办公室的大门。
刘福安刚刚将手里的一份有关这个月公司销售情况的统计报告看完,抬起头扭了扭有些麻木的脖子,这时林澜走了进来。
刘福安笑着说道:“小林,这几个月来可真是辛苦你了,这个月我们的销售又比上个月多出了近十个百分点,这里边你的功劳可是不小,照这个样子下去,年终的时候人人吃红。”说完后刘福安高兴的笑着。
林澜听到刘福安这么一说也笑着答道:“刘总你可别这么说,要不是你我也没有今天,现在毕业生找工作真的是很难,再加上不一定能遇得上一个好老板,所以我算是得上天照顾的幸运儿了,我努力也是应该的。”
林澜很庆幸自己当初跟着刘福安,虽然她是个女孩子,可是以他的感觉刘福安是个有魄力的,现在看来她自己并没有看走眼。就凭着每天最早到,最晚走的习惯,公司里的好多员工都比不上,而且很多的事情,刘福安总喜欢亲理亲为,这并不是他不相信那些员工,而是刘福安自己是个细心的人。所以他希望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完美才是最好的。
刘福安这时也是满心的高兴,看到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这让他有一种非常满足的成就感。
林澜这时将手里的信和名片放在刘福安面前,说道:“刚才那两个要见你的人已经离开了,不过在离开前让我将这封信交给你,还说他随时都等着你的电话。”
看到刘福安这时拿起信正准备看的时候,林澜很小心的说道:“刘总,我在进公司前对现今中国国内大型的玉石公司的资料都做过一些收集,可是那里边确没有中华玉石行这么一个公司。现在中国经济诈骗案很多,你要小心一些。”
听到林澜的话,刘福安这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对林澜说道:“这样啊!我知道了,无论怎么样,既然人家已经上门了,再怎么也得看看是那一路的神仙再说。至于你所说的担心我会注意的。”
林澜这时很识趣的退出了刘福安的办室,她是个聪明的人,很多事情她还是拿捏得很有分寸。
在林澜退出去后,刘福安笑了笑,他也是个聪明人,所以刘福安很喜欢林澜的聪明。
将手里的信封折开后,刘福安开始看起信中的内容,只见信中写道:
刘总经理:
获悉你公司所经营的玉石与其它玉石有非常不同之处,现又与台湾某玉石公司合作。这里边还有着不为外人所知的隐情,如果你想要对此事有所了解,请务必与本人联系。此信纸请你在看完后将其消毁
国家安全部
司马啸云
2006.6
刘福安将信到是看了一遍,可是他心里这个时候却是无比的震惊。林澜不是说是一个叫做中华玉石行的人嘛,现怎么成了国家安全部了。还有就是自己一个小小的玉石公司,做的是一些正当的生意,怎么会牵扯上国家安全部,这也太荒谬了。
不过刘福安还是遵守信上所说,看过之后就将手中的信烧掉了。
现在刘福安所要考虑的是这件事情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是接着做自己的公事,不去理它;还是马上给他去电话和这个人见面。
他自己对于信里所指的是什么事情让他们这么看重?是一点也不清楚。如果说是一些无聊的人开玩笑,那这也太过火了点刘福安到是真希望这是某个人开的玩笑,因为事情来得有些太突然了,让他难以接受。
可是刘福安知道这一点都不像是恶意的玩笑,从字面上来看怕是真的有事找上了自己。
刘福安掏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后,开始思思的琢磨起来。要说他和台商,也就是蒋家兄弟的生意,那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没有触犯国家的法律,一切都是按规矩来办的。可是信上明明说自己和台商的生意背后还有玄机。对于他自己似乎有些不可能,那唯一可能的就是台方#蝴们会有什么目的?
刘福安这时突然间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情,那就是黄文玉提到过的有关自己‘龙血玉’的另外一个秘密的事情,会不会这些台商、安全部的人是为自己的玉石而来。那自己发现的玉石又代表什么呢?
刘福安现在有些后悔,不过他还是没打算将自己拥有的和黄文玉一起分享。
他觉得如果这件事情就算是真的,那也和自己没多大关系。不过那个叫做司马啸云的人还是要见一见的,毕竟自己还要从他里知道一些这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刘福安将手里的烟掐熄在烟灰缸里,顺手抓起一旁的电话,看了一眼司马啸云走时留下的名信片,快速的拨了一串数字。
桃源大酒店-21号房
司马啸云坐在沙发上,低头沉思着什么。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刘福安的个人资料,以及他祖上三代的资料,这是刚才传真过来的。看完这些后司马啸云就开始思考起来,他要摸清楚刘福安是怎么的一个人。
这个时候房门被打开,刚才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司马啸云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样了?有什么发现没有?”
年轻人摇了摇头说道:“我在这里四下了解了一下,那些台商并没有住在哪个宾馆,而是住在郊区的一幢别墅里,具体的地址还没打听到,我们今天才来,所以时间短了一点。不过很快就会有信息,因为他们的行动并没有过多的保密,各个路口都会有录像资料可查到时候一查就会知道。另外,这一段时间这个地区并没其它特殊的情况。”
司马啸云点了点头,说道:“让这里的人手密切的注意他们的动向。你准备一下,刘福安刚才来电话,说马上就过来。你到外面去把他直接接到这里来。”
年轻人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刘福安坐在车上,心却不知飞到哪儿去了。就连车子停了下来,司机叫了他两声后,他才回过神来,看清楚地方才知道已经到了。
在给司马啸云打过电话后,他就一刻不停的赶到这里,可不知道怎么的到了这里反倒有些犹豫了。
平了平心情,刘福安拉开车门走了下去。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向他招了招手。刘福安并不认识他,可是他一面走向刘福安,一面说道:“刘总,你好,我是司马啸云的秘书,你可以小我校赫。司马先生在上面,特地让我来接你上去。”
刘福安点了笑了一下。也不多说跟着这个校赫向桃源酒店走去。
进到房间里,此时的司马啸云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他热情的和刘福安握了握手。
刘福安第一眼见到这个叫做司马啸云的人时候也是有些惊讶,从表面上来看这个人年纪已经有五十来岁了,可是握手却非常有力,两眼精芒外现,这是让他惊讶的原因之一;而另一方面,司马啸云对自己的态度也是很热情,这让刘福安有些不自在,或许那种商业式的问候更能让刘福安觉得舒服一些。
两人坐下后,司马啸云看了校赫一眼,校赫便起身借故离开。刘福安则知道司马啸云一定是要和自己讲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又是属于保密的那一种。
“刘总,今天你能够过来和我见面,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我们接下来要谈的事情,也许关系到你的利益;或者说更严重的话会危及到你的生命。所以有些话我这时候还不能明说,在这之前我要知道你的想法后,我们才可以继续谈下去。”司马啸云这时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问起刘福安的态度。
刘福安稍稍想了一下,说道:“你放心吧,既然我现在坐在这里,那么无论谈论什么我都会保密并和你们配合的。”
司马啸云这时候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或许真的和你有着密切的关系,只是现在我们手里的消息还不是很多,可以告诉你的也不多,但是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揩开这中间的秘密。”
司马啸云这时看了刘福安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就转了个语气接着说道:“让我们还是从头说起,要不然你还是不弄明白这里边的原因。
我想你对于现在我们和台湾的形势还是了解一点的对吧,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不会放弃台湾的,而现在又有很多台独分子一直在挖空心思做一些坏事情。
其实与你合作的那几个台商就有着非常复杂的政治背景,这里边我也不便多讲,我们是非常的注意他们的,在这之前他们并没做任何让我们看来特别的事情,可是这一次我们注意到他们找上了你合作玉石生意。这就让我们非常的奇怪,以他们的实力,他们怎么会找上你呢?这让我们想不明白。
具我们的资料显示,刘总的公司应该只开了半年时间吧?试想一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玉石公司,一没有建立自己的品牌,二没有深厚的社会背景,三没有成立多长时间,各方面的条件都不成熟,怎么会引起他们这种资深人士的关注,甚至到了最后,他们开始和你合作。刘总你有没有想过这其中的原因是为什么?”
司马啸云这时候用手轻轻移了移眼镜,看着刘福安。
其实现在的情况是司马啸云他们接到情报,说是那三个重要的人物在这里和一个玉石公司合作生意,可是一查这个公司才知道刚成立半年,这马上引起了司马啸云他们的注意。因为事情太反常了。首先那三个人自己有着非常雄厚的经济基础,根本用不着特地大老远的跑到这个西部小城里和这么一个刚成立的小公司合作生意,这里边一定还有其它的原因,要么是为这个公司的人;要么为这个公司的物。除开这二种可能,司马啸云他们认为不可能会有其它的目的。
他们知道那三个人一定抱着某种目的来的,根本就不存在其它的可能性。虽然暂时还不知道他们的意图。可是司马啸云他们认为凭借着自己对内陆各方面的便利条件,应该可以很快的找出这里的原因。
所以,首先他们决定从和刘福安接触开始,他们要先找出那些人是为了什么而来,人?或者说物?
司马啸云在刚才的话里隐隐约约透露了一点那三个人的利害之处,他相信以刘福安的脑子还是想得出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这也不得不让刘福安考虑清楚他自己现在的处境。这样子,或许就可以从他嘴里得到一些自己异想不到的信息。
刘福安这时也的确如司马啸云所料,在刚听到那三个人有着复杂的政治背景的时候,刘福安就感觉到背脊上一阵发凉,这一次找上他的麻烦真是太大了。现在政治上非常敏感的东西一搁到商业上来,民族大义的帽子扣在自己的头上,那么以后他自己不仅是生意会完蛋,就连自身也不会有果子。
刘福安明白这中间的道理,所以他并没急着回答司马啸云的话。而是有些发起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