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里有份资料你看一下。”校赫把刚刚收到的资料放到司马啸云面前。
司马啸云转过身看了校赫一眼点了点头,刚刚他正在想着这次的事情会发生到什么样的阶段。不过他没有太多的信心,到目前为止他手里能够用到的资料很少,更加不能够明着去查。人家都是做正当生意,如果贸然的惊动他们,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到时候就连上面也照不住,自己也可能会落得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司马啸云一边看着手里的资料一边对校赫问道。
他发现这一次送来的这份资料是关于一个叫做的杨心的人的资料,他有些奇怪从资料上来看刘福安和杨心是好朋友,可是在他自己和刘福安接触的时间里并没有发现他身边有这么一个人。
“是小胡在收集刘福安过去几年的资料时发现的,这个叫杨心的人过去八年的时候都和刘福安在一起,我想他也算是一个我们要注意的对象,所以就将他的资料要了过来。
现在人并没有在这里,根据我们调查到的他和一个女子现在已经北上了。具体地点还不清楚。不过很快就会有消息传过来,我已经叫人对这个人进行调查了。”校赫一面说着自己已经了解到的,一面将另一份计划书放到了司马啸云面前。
“还有这份调查资料是你昨天让我整理出来的。蒋家兄弟除了上一次和刘福安有过接触外,就再也没有和其它人进行过接触了。只是我们调查到他们和台湾政界里的人碰过一次面,具体内容不清楚,最后就是他们身边那个叫韩先生的神秘男人最近这几天突然失踪。经过多方调查都没有结果。”
听到这里司马啸云皱了皱眉头,这个在蒋氏兄弟口中被尊称为韩先生的人,很是神秘。对于他,自己这里的资料少的可怜,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查到他是什么来历。曾经甚至出过高价向台湾情报机构买有关的情报,可是对方的答复是‘查无此人’,他们对这个人的了解也是一张白纸。
“刘福安哪儿有没有什么进展?”
校赫摇了摇头说道:“刘福安至从上一次和你见过面后,又找过文玉玉石行的黄文玉。并没什么特别的举动。”
“你告诉下面,对刘福安一定要密切的注意。我总感觉到这两天可能会出事。”司马啸云这讲手里的资料拍了拍,丢在面前的茶几上,同时从怀里取出一只烟点上。
校赫应了声后就转身走了出去。而在屋子里的司马啸云此时却是一脸愁容的看着窗外的天空,此时的他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沉重。
“笃 ̄笃 ̄笃”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刚刚安静下来想着心情的司马啸云这时候皱了皱眉头。
不过就在敲门声响起之后,门就被推开了。恰恰进来的就是刚出去的校赫,不过这一次后边还跟着个人。
“先生,上面派的人到了。说是要见你!”
司马啸云点了点头后,坐回到沙发上,校赫转身将来人让进了屋里,自己反身将门拉上。
进到屋里的人一身灰色西服,一米八几的个子,年纪三十岁左右。走路的姿势有着明显的军姿的痕迹。
“特别行动队,江南,前来报道。”当走到司马啸云面前时行了个军礼后才说到。
在司马啸云来到这里的时候,曾经向上面打过一次报告。而当时上面就说会派人过来协助他,想不到就是眼前这个人。
司马啸云站起身和他握了握手,笑了笑说道:“真是想不到,上面居然把你派了过来,看来他们还是很重视这件事的呢?你能来真是很好,我正愁着现在应付不过来。不知道江队长这次过来有没有做过准备?”
对于这个江南,外界可能并不知道,但是对于司马啸云来说最是熟悉不过。
在建国初特别事件调查组和特别事件行动组是为处理一些突发事件而成力的,他们的资料属于绝密。调查组在建国后的几十年里已经渐渐被世人注意到,也就成了不是秘密和秘密。而行动组却是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公和非公开的场合中出现。他们要是出现那就意味着会有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因此知道的人也就不可能把秘密泄露出去了。
“这次上面特别交带,对于蒋家兄弟的事情一定要低调处理,所以不方便派其它部门的过来,于是就叫了我们这组人过来。这次我带了七个人过来我想应该能够应付了。”
对于江南所带的人司马啸云没有任何意见,因为他知道这些人都是特种兵里的精英。
“先生,按照上面的意思我们全都由你指挥,现在我们也都住进了这间宾馆。”
听到这里司马啸云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只是现在我们手里的资料不足,加上对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行动,所以只能静观其变!”
现在司马啸云心里对于自己方面稍稍放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隐隐的有一种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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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黄老,你不是开玩笑吧?”
“刘老弟,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会开玩笑,当然了!如果你一定不信的话,那我也没话说。不过你和我刚才签的合约可不能不算数哦!”黄文玉有些奸险的说道。
刘福安这时候脑子明显的一个头两个大。
他被黄文玉的话给惊呆了,想当初他自己和杨心一起找风水穴一方面因为和杨心是好朋友,另一方面就是他猜到可能会有自己想不到的好处,这也是他刘福安多长了个心眼的地方。其结果也是和他想像的一样。
后来,本以为杨心死了也就没有人会提起这事了,那里会想到现在还有这么多的牵牵扯扯,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当时自己就不该做下那样的错事。
刘福安默然的点了点头,现在也不想和黄文玉计较其它的,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好好想一想。
告别了黄文玉,回到自己办公室里。刘福安的心一直都悬得高高的,现在的他已经从刚开始的震惊里缓了过来,可是紧接着的担心又接踵而至。
想一想自己,也就想做个商人,没有什么大的追求,可是现在怎么会搞得自己和国家的命运连在一起似的,这么大的高帽打死他都不敢接。再看看自己现在的位置,明里国安局的找上自己,暗里台湾商人找上自己,背地里还有一大票想占便宜的人盯着自己,比如黄文玉这类人,真是应了句俗话‘进退两难’。
回想起今天和黄文玉见面,刘福安现在怀疑是不是对的。
两人一见面,黄文玉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对刘福安说道:“刘总,在我说话之前请你先看看这份合约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希望你能够把它签了。”
接过黄文玉递给自己的合约,上面大至把上次见面所谈的条件列了出来,也就是黄文玉用自己所知道的‘龙血玉’的秘密还取和刘福安今后玉石交易价的百分之三十,并且在福安玉石行拥有永远的合作伙伴关系,一些黄文玉大占便宜的条款。
不过在刘福安看来,还是可以接受,所以想也没想就在合约上签了字。
看到刘福安签字,黄文玉从心里笑了起来。在合约签完之后黄文玉这才站起身来和刘福安握了握手说道:“呵呵,真是谢谢刘总,请你稍等一下。”
黄文玉这时拿起电话对他的秘书说道:“小张吗?你现在去把小会议室整理一下,我马上用。”
放下手里的电话后黄文玉对刘福安做了个请的手势:“刘总,我想我们还是去会议会谈吧,我不想被人打搅。”
刘福安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径直跟着黄文玉走了出去。
他有些想不通,黄文玉知道的倒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秘密,需要这很费事儿。
黄文玉口里的小会议室,还真的是小得不能再小了,也就一间普通的睡房一半的大校耗周密不透风,可是进到里边又并不会感觉到憋气。
看到刘福安眼里有些诧异,黄文玉笑了笑说道:“刘总可不要见怪,这间会议室以前其实是我的办公室,很多年了,舍不得让它这样废着,于是就装了间小会议室。平常很少用到,只有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才会用。”
今天什么情况?刘福听着这话怎么有些不舒服。
这时候,黄文玉对秘密小张说道:“我没出去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所有的事情等我出去后再说。”
小张点了点头后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关了起来。
刘福安在一旁的椅子上做了下来,端起手边几子上的茶杯尝了一口,有些享受的说道:“黄老,你的茶真不错!”
黄文玉这里看刘福这个样子,笑着也坐下说道:“这茶是一个朋友从五夷山给捎过来的,还有一些,一会我让小张给你弄些。”
“那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一点茶嘛,值不了几个钱的。”
“好了,黄老,说吧倒底是什么秘密要你这么小心?”刘福安放下手里的杯子,看着旁边的黄文玉。
“事情是这样”
这个秘密还得从嘉庆年间说起。
黄文玉的祖先曾经是嘉庆皇帝身边的一个太监,(当然黄文玉的祖先是在民间有了后代之后才入的宫。)别人称他为黄公公,在内务府大大小小也算个官。
当年嘉庆爷抄贪官和绅的家的时候,他也是被派去监查的太监中的一个。当时的场面就不再多说,抄出的东西那也难以计数。当时抄家的人在和绅家中的宝库中发现了一件很奇特的盒子。盒子用紫檀木制作的很精美,没有盒盖,四周雕刻着奇怪的山石、鸟兽还有龙凤的图案。
当时经过在场的主要官员的商量后,决定硬行的将它打开。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就在他们将盒盖破开时盒内却发出了一声震天龙吟之声。
盒子里放着四样东西,一张画轴,一封没有标记的信,一块玉石和一张写满字的纸。
画轴展开来呈现出来一副山水画,画迹很粗糙,虽说是画可是更像是随手涂抹。作者、年代都不可考,只是左下脚用着小楷写着‘太上龙血’四个小字。当时的他们也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只是有些奇怪这么一张糟糕的画,和绅怎么会收藏起来。
折开旁边的信封,里边也是说些奇怪的话,只见上面写着:
吾儿:
为权至高者,莫非帝王;为王至高者,莫非天下。然所谓权、王者莫非命运所至。今龙血在手,然运所不至,命所不达,是其悲哀!
汝欲知始末,可往汉中寻访道南先生。一切因由当见分晓。
短短的一封信,确让在坐的那些高官面面相觑。虽然从表面上来看,这信是写给他儿子丰绅殷德的,可是上面并没有提到特别的事,如果要说有那也只有一个叫做道南先生的人名而矣。
再看另一纸稿上面写着和绅和他而儿丰绅殷德的生辰八字,还写着‘至道南公亲鉴’几个字,接着就是和绅的印章。上面写得很乱,所以更加看不出特别的。
最后剩下那块玉,众人知道是块好玉。但是和绅家抄出来的东西那一件不是好东西,所以也没有太注意就将其放到了其它物品一起。
而那两页纸和画轴也被当作普通的没用信件给放在了一旁。
整个事件似乎就这样了,可是谁也没想到的是黄文玉的那个祖先黄公公确盯着那几样东西不放。
后来清理的时候,他就向当时主要官员王杰,也就是当时的左相负责主持抄和绅的家。向他要了那几样东西,纸、信和画轴。在王杰看来,那几样东西并不重要,而紫檀木的箱子和那块龙血玉王杰是真正不可以卖掉的。
黄公公很顺利的得到了三样东西,他奇怪当时自己为什么听到龙吟时,那声音像是叫他一定要把纸和画保留下来,而看其它人的样子又像是并没有听见。所以他也哑着口没有说出来。
就这样,后来也没发生什么事,直到黄公公后来告老还乡时,事情才又有了转变。
告老还乡后的黄公公为了这件事情专门去了一趟汉中找那位道南先生,可是确发现他已经坐古了。不过还好找到他的一位弟子,从他的口中终于知道了和绅留下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