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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草木仁心 第四章 月落之处(结局)
    “起来了起来了!船快到了!”心仁、轩辕文宇和小白刚接近女童们被困的地方,便听到侍卫的叫嚷声,还有小女孩的低泣。
    “大哥,你说这些女娃子到底都运哪去啊?”
    “啧啧,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也是一次无意中偷听到的,好像先让各国的贵族挑,剩下再卖妓院。”
    “唉?那些贵族可真是懂享受啊……”
    “眼红了吧?这有什么办法?谁叫人家命好,我们看守了个半天,却连碰都不敢碰……”
    说着,两人又对着那些被困的小女孩污言秽语起来,听得轩辕文宇顿时火大,两拳让他们闭了嘴。
    这时候,轩辕文宇才发现,原来女童们都被困在一辆大车上的笼子里,那笼子不大,大概只有二十多平方米,导致女童们连平躺下来都做不到,全部坐着蜷缩在一角,见到轩辕文宇和心仁虽然有些奇怪,却挤得更紧了。
    “小妹妹们,没事了。”轩辕文宇把蒙着脸的黑布拉了下来,露出一个自以为温柔的笑容走了过去,却吓的那些女童连忙往后挤,有的更是尖叫起来。
    “不要!不要过来!”几天被困的生活,已经把女童们都变成了惊弓之鸟。
    “这……”见女童受惊,轩辕文宇也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只得不断道,“我没有恶意!我没有恶意!”
    还真是笨手笨脚啊……心仁饶有兴致的看着轩辕文宇的窘相,直到轩辕文宇救助的目光看了过来,心仁才拉下蒙着脸的黑布,笑着走过去。
    “你们中有叫小云的吗?”心仁并没有走近困女童的笼子,保持一段让她们安心的距离,问道,“朱小云有吗?”
    听到心仁的问话,女童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迷糊。
    “是你姐姐朱雨让我来救你的!如果你在就应一声好吗?”
    “姐姐!是小雨姐姐!”听到朱雨两个字,其中一个女孩连忙挣开其他女孩,冲到了前面,抓着铁栏杆大喊,“我是小云!小云要见姐姐!小云要姐姐!”
    “你真的在?太好了!”心仁走到笼子的铁门处,用刚才在侍卫身上搜到的钥匙把锁头打开,走到小云身边蹲了下来,道,“你姐姐想死你了,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快些和哥哥一起回去见姐姐好吗?”
    “姐姐……姐姐……呜~”想起就快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姐姐,小云前几天几乎哭干的泪水又涌了出来,猛的投入了心仁的怀里。
    “别担心,没事了。”心仁轻轻抚摸着小云的短发,又以温柔、安慰的语气对一旁戒心稍微松懈的女童道,“你们的家都是在剑城附近吗?”
    家!这个字像一把利刃,一下子戳穿了女童们心底最后的防线,全都顾不得对心仁的陌生,争先恐后的涌向心仁,“哥哥带我们回家!呜呜~”
    “好的,哥哥马上带你们回去,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看到心仁耐心的安抚着女童们的情绪,而女童们也拼命的挤近心仁,几个还抓着他不放,仿佛看到最亲的亲人般,轩辕文宇只好摇头苦笑了。
    为什么她们见到自己就象见到鬼一样,见到心仁就那么高兴?难道自己长得象不够帅?不对啊?论长相自己顶多比心仁差那么一丁点吧?那定是输在不会骗女孩子了……唉……
    仿佛猜透了轩辕文宇的想法,心仁又对情绪稍稍平稳的女童们道,“你们别看旁边那个大叔有点怪,他其实也是好人哦~”
    什么?我是古怪的大叔?
    轩辕文宇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哦……”女童们勉强接受了怪叔叔是好人这个事实。
    老天啊……惩罚这个无耻的骗子吧……看到女童们煞有介事的点头,轩辕文宇欲哭无泪了。
    “那现在你们坐好,让他推这辆车,带你们回剑城好吗?”
    “那哥哥你呢?”
    “我?哥哥要留下来对付那些坏人,不然他们又要抓你们了。”
    “不,我不要,让那个怪叔叔去对付坏人,哥哥你带我们回去好吗?”
    “那个怪叔叔功夫不好,打不赢坏人啊……都听话,好吗?”心仁好说歹说,弄了个半天才终于让她们同意乖乖的让轩辕文宇带回家。
    “为什么要我先带她们走?”轩辕文宇奇怪道。
    “船还有半小时就到了,我不打算和他们正面冲突,会在河里埋伏他们,你难道想代替我打水战吗?”
    “……”心仁分明是鄙视轩辕文宇的水性,但……轩辕文宇无话可说。
    “这是回去的地图,这是我在剑城的客栈的地址和房间钥匙……”心仁把几样东西交给了轩辕文宇,又叮嘱道,“你按照我给的路线回去,一小时左右应该就到剑城了,不过记住,绝对不要进城,把她们放在城外的教堂门口,然后你马上离开,只有这样你才不会惹祸上身!”
    “救人也有罪吗?”
    “你不知道官贼一家亲么?即使不是,他们也要争功,如你自己送上门去,我保证你被扣上拐带女童的罪名。”
    “……你是老手,听你的……”轩辕文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切小心!”
    “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心仁笑道。确实,虽然刚认识一天,但心仁做事处处比轩辕文宇多想一步,轩辕文宇实在没有担心他的理由。
    “今晚多亏有你帮忙……到了旅馆睡个好觉吧,明天中午我请你喝剑城的名酒!”
    “好!一言为定!”
    目送轩辕文宇他们远去,心仁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小白!把那十三个人都拖到这里!”
    “噢!”小白应了一声,转头进了山洞。
    见小白离开,心仁却没有去港口,而是运起土系魔法把轩辕文宇留下的新车轨弄淡,直到两三公里内完全分辨不出轩辕文宇他们走过的轨迹,他才转头回到山洞口。
    这个时候,小白刚好把最后一个人叼了出来。
    心仁走了过去,伸出了右手,顿时,惊人的吸力在他的掌心产生,把那十三个人一个贴一个的吸住,而那十三个人全身真力突然开始迅速涌向心仁,并且他们感到脑袋也遭到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侵入,全部惨叫起来。不一会儿,十三个人都虚脱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废去你们全身的真力,但愿你们不要再为恶了……”心仁刚才其实不只吸去了他们的真力,而且还用自己的精神力洗去他们关于今晚的一切记忆,毕竟一个使用林间七十二绝技的少年和一个使用八卦剑法的少年加一只三级魔兽火绒狼,这样的组合全天下有几组?两条黑布能隐藏身份——骗谁啊?
    “唉……刚才那四十四个女童都认得我和文宇,幸好她们多是城边住的,而且我也都记下了她们的相貌,在剑城里遇到了先避开就是了……反正我和文宇都不是剑城的人,在那里不会很久……”
    心仁回到了刚才救出小女孩们的洞里,摸索了一会,很快发现一到通往地下室的暗门。
    “你们不要害怕,我是来救你们的。”下到地下室,心仁果然找到了那三个特别的女童——一个魔族,一个妖精,一个兽人。
    龙州大陆上主要的种族有四种,分别是人类、兽人、魔族和妖精,而人类则是人口最多的一个种族,大约占了龙州总数的七成。其他种族所占的比率分别是兽人一成半,魔族一成,妖精半成。
    兽人大多居住在龙州的西北部,魔族则集中在东北方,而妖精却没有聚集到一起,比较零散的分布于各地。至于剩下的龙州中部、东部、南部绝大多数陆地,都是属于人类的。然而这只是大概的情况而已,实际上每个国家都有外族,只是相处的方式不同而已。象处于龙州大陆中东部的太阳帝国便是非常排斥外族的国家,除了人类外的种族在太阳帝国几乎只能当奴隶。
    太阳帝国的对外族的排斥却是深入骨髓,连同是被抓来当奴隶的小女孩也要被分开来……不过太阳帝国不应该有非奴隶的外族,这三个小女孩恐怕是从别国抓来的,只是因故寄在这里吧……
    其实,心仁早就发现了她们三个,只是觉得她们必定不能和其他女童一样让轩辕文宇带回剑城,所以刚才没有说而已。
    走进一些,心仁才确定,那是一个双角魔族,一个草精,还有一个兔人。
    见到心仁进来,魔族女孩用身子挡着另外两人,并恶狠狠的瞪着心仁。而妖精女孩则抱着那吓得蜷缩起来的兽人女孩,也用冷冷的目光看着心仁。
    “不要害怕,我确实没有恶意的。”心仁的微笑确实非常温柔,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恐惧,可三个小女孩早对人类恨之入骨,仍是充满了敌意。
    “吼~”见心仁走近,魔族女孩大吼一声,并摆出搏斗的姿势。
    本来,心仁应该花多一些时间来安抚她们的情绪,可奴隶贩子的船马上就要到了,因此心仁只好直接过去打开笼子的门。
    一走进笼子,魔族女孩突然猛的扑了上来,抓住心仁的左手便狠狠咬了下去。鲜血,立即从心仁的手臂流了出来……
    当心仁的右掌接触到魔族女孩的头发的时候,她仍然死咬着心仁的手臂不肯送口,却紧张得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接下来的攻击……然而,心仁并没有打她,却温柔的抚摸起她那乌黑的头发来。
    “别害怕,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她偷偷的瞄着这个抚摸着自己头发人类……他并没有生气,脸上还是挂着温柔的笑容……那是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魔族女孩终于松开的自己的嘴,并有些难过的添起心仁手臂上的伤口来。
    “没关系的,这点小伤。”心仁把自己的右手放到左手的伤口上,右手掌缓缓散发出一股柔和的光线,不一会儿,左臂的伤口便完全愈合。
    这个时候,心仁才发现,三个小女孩眼中的恐惧与仇恨已经被安心与不解所取代了。
    “你们能相信我了吗?”见三个小女孩犹豫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心仁把小白招呼了过来,转头道,“你们三个一起骑着这条大狗好吗?不用怕,它很乖的。”
    “汪~汪~”为了配合主人的行动,小白连忙又装狗叫了两声。而魔族的小女孩显然比较大胆,走过去轻轻抚摸起小白的头来,不一会儿,在小白卖力的表演下,终于又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而妖精和兽人女孩在魔族女孩的招呼下,也开始和小白亲近。
    “好了,你们快骑上去吧,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听了心仁的话,魔族的女孩首先骑到了小白身上,而妖精的女孩则坐在最后面,两人把兽人族的女孩夹在了中间。显然长时间的相处,三人虽然种族不同,却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
    “船来了!”靠着六识神通的奇效,心仁在船还离港口几公里远的时候就感应到他们。
    “船上全部是成人,看来这里是他们的第一站……啊?船上居然有一个先天高手?”普通真力过了是新生真力,而新生真力之后便是先天真力。
    就量来说,一百的普通真力等于十的新生真力,而十的新生真力却只相当于一的先天真力,后者都是前者的十倍。但说到质,三种真力的区别则非常之大,象新生真力运转速度比普通真力快了不少,所以新生高手发动招数的速度也远在普通高手之上,而先天真力再生的速度又比新生真力高出许多,因此一旦发生持久战,新生高手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所以拥有先天力量一的高手便比拥有新生力量十的高手强,只有新生力量十的高手也比普通真力一百的高手强,跨级挑战虽说不是不可能,但难度非常之大。
    “我现在能使用的真力只剩下不到新生四十……”今日连场大战,心仁的真力也消耗了不少,最佳状态原有新生七十多的真力,现在能剩下四十就谢天谢地了。而从刚才那十三人身上吸取回来的真力还需要时间吸收,现在非但不能用上,放而要使用一部分自己的真力来镇住。
    “我不可能和那先天高手正面冲突,况且那船上还有不少新生高手……”心仁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龙犀魔核,想了想,突然笑道,“虽然有些浪费,但也没别的办法,就拼一次吧!”
    心仁说着跳到了河中心的一块礁石上,面对船来的方向,把双手在胸前交叉,运起全身真力,然后慢慢向前放平——刹那间,双手前的空间竟被扭曲,形成了一个重力球!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重力球越来越大,不一会儿甚至已达半人高,并把附近的河水吸了进去……
    使用魔法消耗的是真力,而能使用哪些魔法和魔法效果的强弱却决定于控制自然元素的能力。比如说一个火元素控制力高的人,或许用一的真力就能施展出威力十的火球,而一个火元素控制力低的人则用十的真力也施展不出威力一的火球,另外许多高深的魔法都要求一定的元素控制力才能施展,如果控制力不够,任你真力多强也没用。而且元素的控制力是有针对性的,象一个人对火元素有过人的控制力,不代表他对水元素也有同样的控制力,或者说他只能使用火系魔法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元素的控制力是很讲天赋的,象轩辕文宇便是典型的魔法白痴,何元素都感应不到,更别说控制了。不过也并不是只有轩辕文宇如此,绝大多数人类,或者说几乎全部人类天生都没有控制元素的能力,只有通过后天的修练或者借助幻兽等东西使用魔法罢了。象龙犀的魔核便是增强土元素控制力的无价之宝,连轩辕文宇这种完全不懂魔法的人拿到后都能使用魔法,更何况是本身便擅长各系魔法的不世奇才心仁呢?
    本来自己即使在真力充沛的情况下也使不出如此强大的土系魔法,看来新生真力二百配合龙犀魔核还真是恐怖啊……看到眼前的重力球居然已经和自己一样高了,心仁不由有些感慨。
    其实,考虑到呆会还要逃命,心仁实在不愿意太多的消耗真力,因此这个重力球实际上是利用刚才从那十三个人身上吸取回来的真力凝聚的。本来,如果心仁回去好好吸收这十三个人的真力,可以让自己的真力增加不少,而现在还未吸收便要使用,那么用完了就没有了,对心仁真力的修练并没有太大帮助……但这个时候,确实也没有别的选择。
    “好,船来了……”心仁闭上了眼睛,集中全部精力,额头上早已布满了汗珠。
    “超重力·冲击破!”一声大喝,心仁面前的重力球突然以递增的速度沿河向前冲去,而不一会儿,远处便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爆破声——看来那船是决无幸理了……
    尽管这个重力球主要是用别人的真力,但心仁自己也耗尽不少,一时间几乎虚脱。好不容易回复状态,心仁连忙藏到了港口边的树林里,果然不一会儿,便有一人怒气冲冲的沿河飞来——能够御气飞行的,自然是先天高手了。
    那先天高手到了港口什么人也见不到,而且也感觉不到其他的气息,匆忙进了山洞。
    跑!心仁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刚才他虽然凭着六识神通的心法把自己的气息完全隐藏,可如果他现在不走,呆会恐怕就要遭殃了。
    好不容易赶上了小白他们,心仁这才又哈哈笑了起来。而三个小女孩看到心仁,也都露出了笑容。
    “现在终于安全了……对了,你们都知道自己的家在哪儿吗?”
    看到三个小女孩都有些难过的摇了摇头,心仁只好道:“没关系,你们三个都懂得人类的语言,应该不是从兽人族和魔族的地方来的,但是符合这样条件的国家不止一个,而且即使知道也很难找到你们的家人……对了你们生长的地方人类、魔族、妖精、兽人都能当朋友吗?”
    三个小女孩互相看了看,又摇了摇头。
    “这样啊,那么说你们是因为共患难才能成为朋友了,你们现在也不希望分开吧……”心仁大概猜到了她们来自哪里,但即使到了那里,三人也未必能够找到家人,而就算找到了或者有人收养,也绝对不能让她们相互来往了……
    “没关系,我先送你们去一个叫‘煌’的国家,那里的学校会教给你各种知识与技能,那么等你们长大一些不就可以自己去找家人了?”
    见三个小女孩还有些迷惑,心仁又笑道:“那可是个好地方呢,在那里,人类、魔族、妖精、兽人都能够和睦相处,相亲相爱,就象你们三个一样……什么?你们不相信?哼!难道我看起来会骗人吗?”
    心仁假装生气,三个小女孩都被逗得笑了起来。
    “真的,那是一片属于所有人的乐土,虽然那里也有残酷的竞争,世道的无情……但起码,那是一个不分种族,不重阶级的国家,只要努力,便有机会出人头地……那是一个标榜自由与公平的地方……或许有一天,整个龙州大陆也能够如此吧……”
    心仁叹了一口气,又笑着说道:“呵呵,我说得太深了,你们听不懂是吗?没关系,我唱首歌给你们听吧,或许你们以前也听过,这是属于魔族的歌曲,妖精的歌曲,也是兽人的歌曲,而在煌那里的人类也都喜欢它。”
    心仁说着,便朗声唱了起来:
    “月落之处,
    有一座山。
    翻过那山,
    是弯弯的小河。
    在小河尽头的村庄,
    是我日夜想的故乡。
    独自一人,
    远走四方。
    总是回想,
    那亲人的笑容。
    有母亲温暖的怀抱,
    还有童年时的欢笑。
    啊~故乡~
    漫漫路~
    茫茫路~
    远方的故~乡~
    向往的地方~
    我日日夜夜向往的地方~
    啊~故乡~
    我的根~
    我的源~
    生我的故~乡~
    成长的地方~
    我永永远远属于的地方~”
    心仁一遍一遍重复这首古老的歌曲,虽然没有乐器伴奏,饱含感情的歌声依然动人。
    三个小女孩先是轻轻的哼着,不多久也和心仁一起唱了起来,或许她们听懂了些什么,又或许只是想起了些什么。
    忠实的听众并不是只有小白,月亮也静悄悄爬上了夜空,张开满天闪烁的眼睛……
    后记:
    纱枷实在想不到,那么快又要写后记了……只能非常不幸的说,《自由道标》再次宣布夭折……
    不被认同的东西没有存在的必要,这当然不是真理,却是铁一般的现实……当那一次纱枷看到和月伸宏老师的新作《GunBzeWest》因为不受读者欢迎而在杂志社的压力下夭折,富野由悠季大师为了迎合观众而在《GundamTurnA》中加入大量商业元素的时候,便开始意识到一种叫做现实的东西——原来连名家也不能随心所欲的演义自己心目中的故事啊——那何况是一个小小的网络写手呢?
    拿破仑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但纱枷却不敢说不想获得人气的作家不是好作家——对于那些敢于坚持自己,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作家纱枷向来是很尊重。只不过纱枷毕竟不是这样的人,也学不来这种作风,打最初创作开始,纱枷便渴望获得一定的认同。也许又有人要问,难道你写作就是为了给别人看吗?不是,纱枷的写作动机是出于兴趣,但写作目的却是获得成绩——孤芳自赏固然高尚,可惜纱枷的情操很是有限,是个颇耐不住寂寞的人。为此,纱枷在综合了读者的意见后写出了第二版的《自由道标》。
    矫枉过正,或者说自作聪明,如果第一版的《自由道标》还能说是一块未经雕琢的原玉,那么第二版的《自由道标》不过是一块“看起来很精美”的石头——也仅仅是石头罢了。所谓经典的情节完全落入俗套,大力加强过的武斗描写又写实过度、想象不足。可以说,第二版的《自由道标》在改进原来缺点的同时把优点同样去掉了,是一件完全的失败品。
    没有鲜花也没有喝彩,有的只是几声安慰性的掌声——但仅是如此纱枷已经非常感激了……真的,谢谢。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即使明知道这个道理,做起来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洋洋洒洒十万字摆在眼前,难道就这么废了吗?通过三天的思想斗争,纱枷终于下定了决心——既然第一次二十万字都可以毫不犹豫的重写,更何况这次才十万字呢?说不定通过这三十万字的教训,纱枷便能写出更好的校旱吧?
    不管读者觉得纱枷这么做是负责或者不负责,这个决定已经不容更改。因此第二版剩下的五万多字将不会再发表,纱枷现在开始重写《自由道标》。当然,原来上半年出版的计划也必须搁置了,为此纱枷深感抱歉……可无论如何,纱枷也不愿意让连自己都不满意的东西放上柜台啊……
    《自由道标》的第三版会以第一版为蓝本,结合第二版的些许长处,更将增加许多全新的剧情。然而最重要的是,这次纱枷会描绘出比原来第一版更加浓厚的日本漫画风格,而不是第二版那种类武侠。武斗描写也不会拘泥于现实的条框,尽情展开想象的翅膀。
    不敢说一定,但纱枷尽量让第三版的《自由道标》成为最终的定稿。同时为了给自己一些压力,纱枷在这里承诺部分读者五月初就会看到新版的试阅。
    那么,再次暂别了。
    浪废了您的时间真的非常对不起。
    ————自我检讨中的纱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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