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威传来消息,那位窃贼的‘歇斯底里’病症在看守所里痊愈了。郭秉权的心里终于是悬石落地啦!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呀!为了安慰自己受惊的心灵,他决定安排个约会。
这已经是和陈姐的第五次温情相会了,熟悉与浪漫的累积,使郭秉权把地点定在自己的家中。他开门迎来的是望穿秋水的眼眸,门廊里激情正浓、略慰相思之苦的陈姐,被他拥进客厅,映入眼帘的是在烛光中闪现的餐桌。意外的惊喜使她用自己的烈焰红唇,把郭秉权火辣而又仔细地烧烤了一番。
说到厨艺,郭秉权前世就擅长家庭小炒,虽然难登大雅之堂,但却使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佳肴适口,秀色可餐,烛光迷情,醇酒助兴,人未醉酒,心却醉了。
用餐的时间又有谁会在意,语言的表达此时是多么的苍白,饮食男女用的是无师自通的意会,异性相吸的神交。先不老实的是男人的脚,它是那样准确的在漆黑的桌下寻到对方的脚趾,然后就轻轻的一只一只的捻。很快女人的报复就到了,选择部位是他大腿的上方,冰凉的小脚丫不光能戳还能掐。男人的心痒难耐,抓起的却是柔若无骨的小手。
时光对他们来说都已不算距离,何况是一张木桌。女人就这样淹没在男人的怀里,露出的只有正在寻觅的头部。男人用着熟练的手法,搜查着这具并不熟悉的玉体。声音出现了,不过只有喘息和无人能懂的呓语。他们拖拉着挪向床铺,地上遗留的是点点滴滴在烛光中闪烁的体液。
事情做起来有些不公平,女人是实打实的激情,男人却是用年轻的身体施展中年人的功夫。激战正酣的时候,他觉得仍不够火候,就把前世的秘术也显露出来了。那是他为了娱乐而开发出来的魔法,属于电系魔法的一个变种,功效相当于电疗,只是在作用的部位上略有不同。这也是他偷懒的方式,因为他并不喜欢把这种乐事变成象是在干苦力。带电的只有上面正抚慰女人的双手,和下面工作的‘小弟弟’。由于不知道对方的适应能力,开始他只能是试着来,效果是看女人的反应。
这女人在他整月来的培养和影响下,饥渴的指数达到顶峰。吃起他来是大口带小口,口口津津有味、滋水淋漓。
他乐于此事绝不是精虫上脑、欲望难消,而是要释放转世后的空虚和压抑。同时,在这事上他又是个挑剔和追求完美的主。时间、地点、人物稍有不对,他就提不起兴致。‘好人’难寻,既要自己满意,又要愿者上钩。他觉得自己前途渺茫,没法有长久的打算,只能是玩把游戏,但又不能损人利己。
这事本是你情我愿的,共同组成一种美的和谐才是理想的境界。男人的满足是很快的,女人就难说啦!绝大多数的男人都会选择女人来行此事,不光是因为这样配套。女人动情时的美艳风情,又岂是轻易可见的,只有创造这种成果的男人才能体会。就算是在一旁偷窥现场直播的家伙,也难有感受那不可方物的时刻。
他现在的身体颇有天赋,又有偷天换日的本事,做起事来如鱼得水。把陈姐侍弄得是春水泛滥,在她心中的地位也不断上升,从‘权弟’到‘权哥’直到‘活祖宗’。
她的身体从指尖到发梢已变得麻痒难当,这个小男人似乎带电的肢体碰触到哪里,哪里的骨节中就如暖流涌过,香汗一层又一层地渗出。全身的血液就象燃烧的熔岩,每一次的冲击都如同火上浇油,把这份燃烧的快感推向巅峰。
她在如潮的快感中觉得自己即将爆炸、马上就要飞升啦!见风使舵的坏男人,也把赶羊的小皮鞭换成了大马鞭。大力紧抽下,她自己却心甘情愿、异常舒爽的向前飞奔。他还是愤怒地把一股真正的岩浆射进了她的脏腑,正在声嘶力竭鸣叫的声音嘎然而止了。这哪里是熔岩,分明就是九天甘露,渗透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刹那间使她醉倒、迷失。
一夜无梦,陈姐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枕边人消失无踪。昨天的餐桌上,摆放着一份精心烹制的早点,还压着一张便签。
陈陈:
早上好,累了就再休息会。记着吃早餐,要香香地吃,象昨天吃棒棒那样正好。要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呦!我去工作了。
昨晚的你真是美好的女人,令我爱不释手。今早起床时被我吻过多次,你可知道吗?
秉权本是浪子,虽会珍惜我俩之间的真情,却无信心生生世世的如此对你。我心随风、似云,不值你用心的爱惜。未能等候你醒来告别,只因不忍执手相看泪眼,而无语的凝噎。
不敢问有关你的一切,就怕会留给你永远的伤害。也求你能以此为自己的第二个家,进门你就是女主人。
别忘了来美容院继续余下的疗程,我愿你此生美丽如昨日。
爱你的秉权敬礼
正在接待顾客的郭秉权,看着窗外缓缓而过的陈姐。两人的目光凝视,随窗外人身影的消失而阻断。
从那眼光里传来的是安慰和宽容,他的眼睛模糊了。他喜欢这个女人,却不敢拥有她。也许将来他会喜欢更多的女人,但结果却不会改变。
“喂,我说你这人咋这样啊!还做不做生意呀!”在他愣神间,对面的顾客不干了。
“啊!噢,对不起,您太迷人啦!”郭秉权连人都没来得及细看,就敢这样说,是因为那声音太顺耳了,直接就穿透了心灵的护壁,在心底淋上一瓢甜蜜。
“呵、呵,你就会瞎掰。莫非你斜视,不能正眼看人。”这娘们的嘴还真毒。
“此言差矣,没听过人不可貌相吗?就凭你的声音,如果没人雇你当广播员,我敢去放火烧了广播局。来我这,你的选择绝对正确。保你人比声音更美。”郭秉权不是大言不惭,一听他就确认,这人是广播中长出现的那个声音的主人。
“那可真要借你吉言啦!我脸部的皮肤越来越不好了,快帮我想想办法吧!粉笔哥!”郭秉权暗恨郑威,这小子见他美容效果神奇,又不肯讲出其中奥秘。就心生嫉妒,诬蔑他是用粉笔把一个个女人涂得面色白皙,还用‘粉笔哥’代替了他的名字来称呼他。两位服务员好的不学,却把‘粉笔哥’整天挂在嘴边。一来二去,他的名字被人淡忘了,唯一的代号就是粉笔哥。
“绝对没有问题,你就等着男人排队追你吧!”他对这种疲劳、保养不当的综合症,处理起来那是十拿九稳。
如往常一样,经服务员仔细的净面后,请这位名嘴米兰来到工作间。对面色憔悴,年龄却只有二十四五的米兰,他还是很怜惜的。
这次机会难得,不管以后如何,郭秉权还是要尽量延长美容时间,好多听听她亲口说出的声音。于是,他们聊天的工夫多过美容时间。他所使用的生命魔法,也把魔法元素减少到了最低。即使是这样,当生命魔法施放在她脸上的时候,她马上就发出一声惨叫,猛地推开郭秉权,霍然站了起来。
这时她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怖,青筋暴起、血管迸出,哪里还有一丝的温柔可爱,简直就象一个发了疯的巫女。
郭秉权在魔法与米兰接触时,也发现了不对头,可是已来不及收回魔法啦!米兰的体内竟然有一股能量抵触生命魔法,两股能量的冲突导致她精神上的剧痛,和心灵上的恐惧。这是郭秉权前世今生从未遇到过的诡异情形,几乎让他当场‘短路’。
米兰的变异表现,却不予他有思考的时间。那股能量本是隐藏在她体内的深处,在郭秉权生命魔法的诱使下,它由隐性变作显性肆虐在米兰的精神世界里,让她发疯、发狂。
为了安抚狂暴的米兰,郭秉权又忙中出错。用来抚慰她的,竟是自己不敢轻易使用的‘救赎’魔法。她体内的那股能量还很弱小,根本无从与郭秉权的精神力量相抗衡。米兰很快就安静下来,眼光由阴森恐怖化作举目茫然。随后就象黑夜里忽见一盏明灯,她的身形渐渐向郭秉权移来。
本来就有些后悔的郭秉权,见到事情摆平,立刻终止了魔法。可那份余韵还是使米兰贴近身来,依偎在他怀中。一双细嫩的小手轻拂着他的五官、头发,就象面前的是自己所信奉神佛的塑像。似乎自己只有这样做,才能表达出信仰的坚定。
郭秉权却没有丁点的浪漫感觉,只盼这份尴尬能早些过去。更是在暗暗祈祷,千万不要让这位色女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那样万一被人发现,不光会影响人家姑娘的名誉,自己也是跳进天池都洗不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