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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驴肉全席
    郭秉权的身体在恢复上,可谓是神速。但他也增添了不少烦恼,自己的宠物麻雀和黄狗,现在变得极为可怕,给他惹来不少麻烦。
    他是在家养伤,只需派王叔定期去给‘木春美容院’送生命之水。那里的工作已经走入正轨,又有了特制的面膜,即使是没有他的存在,也是旱涝保收。只是不时会传来陈姐、米兰去找他的消息,可他现在是有心无力,只能暂时的保持沉默。
    麻雀和黄狗整天围着他转,它们身体的发育和暗黑能量的增长,也是一日三变,让他反应不及。
    半个月的时间,麻雀从一只小鸟,长到有八哥那样魁梧了。它身上的毛色变化显著,有越来越黑的趋势。喙部逐渐显出弯度,眼光愈显犀利。而它与生俱来的习性也发生了巨变,不再是四处寻找零食果腹。反是如一只展翅高飞的猫头鹰,会趁着黑夜寻机向鼠辈发起进攻。它也是屡有斩获,彻底由一只偷食的小鸟,变成了一只食肉的猛禽。
    王叔、王婶甚至有些害怕现在的这只大麻雀,但它似乎还记得是被他们所救并收养,对他俩的抚摸和抓弄毫不在意。可它有一个习性未改,那就是贼性。
    既然是鸟,那就要有窝。王叔给它在屋内的墙角上架上了一个小窝,铺设得舒适而宽敞。麻雀不时的会溜达出去,回来的时候也不引人注意,房门的上方有为它特意留出的鸟道。
    这天忽然有人登门来大呼小叫,王叔一见是住在不远处的邻居。她平时是会打扮得花枝招展,此时却是披头散发的颇为狼狈。一问来意,原来是她在院子里洗头的时候,被一只怪鸟衔走了她放在旁边的耳环。她追踪而来,发现那鸟进入了此屋。这就不用问了,一定是麻雀惹来的麻烦。王叔到它的窝里一瞧,还真有一只耳环。但他要取出耳环的时候,那鸟却是不让,还愤怒的要啄他。没有办法,王叔只好求助在温室的郭秉权。
    麻雀就是怕他,郭秉权一来,它却见机溜走了。拿出耳环还给失主后,郭秉权把鸟窝里的东西都翻了出来。这些东西还真是五花八门,有彩色的石头、奇怪的骨头、还有戒指、项链和玻璃球。别的东西倒是没什么价值,可那戒指、项链却是真品,属于贵重的物品。郭秉权可不想落个纵鸟行窃的罪名,就贴出告示表明上述物品是在此处,等候物主前来认领。
    失窃的物品倒是很快被人取回了,但是没有一个人表示过感谢。却由此让附近的邻居把郭秉权的家当成了贼窝,只要家里丢失了物品就来此寻找。这使他感到很气愤啦!要是小件物品,他真是会仔细搜寻鸟窝的。但是那些丢了鸡鸭鹅狗的也来闹腾,就属于无理取闹了。这家唯一手脚不干净的只是那只麻雀,如此大个的东西你说它拿得回来吗!
    惹事的麻雀好象也知道深浅,总是会在郭秉权怒火中烧的时候躲起来。直到他心情转好才回来,还学会了撒娇哄人。如此可爱的小家伙,使郭先生根本就生不起气来。可他为了自己以后有个安定的生活,不惜费些口舌教育贼鸟。但从效果上来看,是收效甚微。
    他为这只鸟起了个名字,叫多多。并不是为他招财进宝、多多益善的意思。也不是要它会什么八哥学舌,多嘴多舌的概念。而是郭秉权觉得养鸟是个错误,感到它有点多余。
    黄狗当然也混上了个名号,被郭秉权称为阿黄。只是那狗越来越配不上这个名字了,他想给狗狗改名叫阿花,因为它身上的毛色正向黄中杂黑的纹路发展。
    阿黄现在的个头快要赶上藏獒啦!但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它有点不象犬科动物,却长出了些猫科动物的特征。一不小心都会把它当成是一只花斑豹,而且阿黄会爬墙。
    自从能耐见涨后,郭秉权家的大院子里就关不住阿黄啦!原来阿黄是很羡慕出入自如的多多,但也只能待在院里干着急。它又没有翅膀,以后也绝不可能长出那对能飞翔的东西。现在它觉得自己的爪、牙越来越锋利了,就狠狠地抓墙,向多多显示武力。却发现尖利的爪尖能够钩住墙上的缝隙,还能使自己悬空。这可让它乐不可支啦!于是就试着利用奔跑的惯性在墙面上攀爬,竟然能把自己的脑袋探出墙头。几经试练,它终于逃出了家的牢笼。
    何去何从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获得了自由。俯瞰大地那是多多的特长,奔驰于原野当属阿黄的天赋。
    墙外的一切都使它好奇,只是对人不感兴趣。高头大马、牛躯雄伟,这是阿黄现在不敢招惹的庞然大物。倒霉的是毛驴,阿黄觉得这样的家伙虽然也比自己高大,但是打不过总能跑得过吧!就这样阿黄忽起雄心,欲与毛驴一较长短。
    结果可想而知,阿黄是毫发未伤,毛驴却变成驴肉啦!附近的邻居都知道,郭秉权这家人虽然是怪里怪气的,但是绝对讲理。开始的时候,驴的主人见到阿黄把自家的毛驴利落的宰杀了,就错误的把它当成是从山上下来的猛兽。按阿黄攻击的动作特征来看,应该是一只豹子。可他们从未听说此地有过这种动物的出现,正欲报警的时候,家中的孩子却认出阿黄就是郭秉权家养的大黄狗。
    这下那家人也没有太多的担心了,野性难驯的豹子他们是必然会害怕的,家养的狗狗可没什么能耐使他们畏惧。于是人们高举棍棒杀向阿黄,追得它是落荒而逃。不一会,阿黄已是翻墙回家啦!但郭秉权家的大门却被人给堵住了。在外面阿黄怕他们,一到家那就有点狗仗人势了。它从院里面堵住大门,显出比杀驴时更凶悍的威武。这样一来,还真是无人敢进来。
    正在人狗对峙的时候,家里的人也听到吵闹声出来了。郭秉权问清情况后,花了个活驴的价钱买来一头死驴。为了表达歉意,他干脆在家中办了一次全驴宴。宴请的当然就是左邻右舍,还有卖驴的那伙人。
    乡下的人纯朴而勤劳,对慷慨豁达的郭秉权是满心的尊敬和爱戴。王叔、王婶虽然也属附近的住户,与周围的人关系融洽。但是这个家毕竟是郭秉权的,所以他们平时很少让人来此串门。人们对他家多少感到有点神秘,这次终于得着了机会到此一游。一时间,这个大院里竟然人满为患。
    料理材料上,郭秉权家有一头驴的肉,还有一温室的蔬菜。人手上也是富富有余,来客们是只要有需要就会去帮忙。只是在餐具上缺少的太多,但马上有几人回家取来了。郭秉权充当了一把大厨,虽然炊具不很合手,但也做出了让众人感到意外惊喜的菜肴。
    当时那真是主人殷勤,宾客厚道。院里、院外飘散着乡农俚语,餐桌上更是菜香酒醇。庄稼汉的祝酒声、村妇儿童的欢笑声乱成一团,就是一幅美妙的田园风光。
    与这些憨厚的邻居们相聚,使郭秉权轻松的融入了田园的生活。他时常怀念那时的场景,温习垂手而得的快乐,但是他并不愿意再一次摆下同样的宴席。之所以有这样的思想,倒不是由于那份操劳。即使没有他的出手,宴会也会被那些勤快的农嫂、农婶们准备得妥妥当当,更会在饭后把现场收拾得干干净净。而是他感到恐惧,那些人实在是太能吃啦!
    不光是一头驴差点有不够吃的趋势,温室里的菜也被全部用尽。还有他搜罗来的那些名酒更是点滴不剩,可那只是让好酒的人刚有塞牙缝的感觉。没招了,他又出钱让人打来三十斤烧酒,才彻底招待好客人。
    热闹过后,宾客散尽。郭秉权才想起了自己的宝贝――黄金魔导器。来宾们的手脚倒是干净的,魔导器还是稳稳当当的在原处工作。但是被一扫而光的蔬菜,却是他永远的心痛。那可是他‘一把屎、一把尿’用汗水和魔法养大的,就这样在转眼之间入了他人的腹中啦。
    罪魁祸首他是绝不会放过的,阿黄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了一棵树上。对它的惩罚就是一顿皮鞭沾凉水,当然还有政治教育和心里辅导。
    他先是怒斥了阿黄的劣行,告诉它什么是‘养不教父之过’。虽然自己不认识阿黄的亲生父母,但是在教育它的事情上要负全部责任。还详细的给它讲解了怎样是有所为有所不为,要守规则、守本分,做人如此,做狗更要如此。人是不敢明目张胆地吃人,但是绝对会兴高采烈地吃狗。要是阿黄胆敢再招惹是非,他一定要办一次狗肉全席,材料就直接从阿黄身上出。
    阿黄被郭秉权训斥得一声不吱后,才在王婶的帮助下获得了解放,郭秉权也让王叔扶进房间喝醒酒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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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龙抬头’的吉利,愿读者朋友龙行虎步,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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