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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五章 思念是一种说不出的痛
    鱼是逮着了,可要想把它弄上去就不是容易的事啦!别看那鱼的个头没有郭秉权大,但是在水中郭秉权却是打它不过。被鱼给带得上蹿下跳,一会是水底的淤泥,一会是顶层的冰面。若不是郭秉权换气的功夫好,定会被那鱼给淹死在水中。
    此时的环境他是什么本事也使不出来,只能是随鱼浮沉。不过倒是把郭秉权的犟劲给引发了,死活就是不放手。他的气劲悠长,又是骑鱼看唱本走着瞧。卖力的只是那条挣命的鱼,最后它也只能是气息奄奄了。郭秉权的精神头正足,见那鱼没有什么更大的能耐了,就用一只手拽着它向洞口游去。
    米兰等待得有点无聊,虽然洞口的水花翻滚不停,但她对郭秉权带着盲目的信心,从不以为有什么事是他所做不到的。一心盼着那份可口的美食,早些被自己的大哥加心中的英雄取回。她眼巴巴的对着冰窟窿瞧着,猛然间从水中直窜出一条大鱼。这鱼足有二尺多长,浑身散发出青磷磷的光泽,虽说它那眼神还不够称为是死鱼眼,但也是把米兰惊得一个屁墩就坐在冰面上了。
    接着郭秉权在水中一个鱼跃龙门,上半身就露出了水面,伸出的双手已经搭在冰洞的边沿。翻身而上后,却发现米兰大张着嘴巴,一脸惊讶的与那条大鱼对视。他连忙上前半扶半抱的拉起了她,可他身上还在滚落的水流也浸湿了米兰的衣服。寒冷的冰面更在结出冰茬牵扯着他沾满水的脚掌,一看大事不好,郭秉权一手拎鱼一手拉着米兰撒腿就跑,跟头把式的俩人一起跌进了帐篷。
    看到彼此狼狈的样子,他们禁不住齐声大笑。米兰也不在意他的赤身裸体,取来毛巾为他擦拭身上的水珠。郭秉权的感觉自然是温馨无比,可遗憾的就是生不出一丝的爱慕。米兰的心思也许是和他一样,早一遍晚一遍的电话打着,却见不见面都无所谓,只要感觉到彼此的存在,就有了心满意足。
    等到郭秉权穿好衣服准备炖鱼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个大问题,带来的野炊锅无论如何也装不下那条鱼的一半。鱼是条‘大胖头’,那鱼头就占了身体的一半。这可是他抓鱼的时候没有想到的,早知道会是如此结果,还不如弄只小点的来哪!现在不光是把他累得够呛,搞出一身细小的划痕,竟然还无法吃鱼。
    不过材料足的优点,就是可供选择的地方够多。郭秉权取其精华,泡制了一锅好汤,与米兰吃了个大汗淋漓。
    看着满心欢喜的女伴,他不由得细心的为她拭去额上的一层汗珠。郭秉权从心里感到纳闷,这个单纯的女孩是如何处于复杂的娱乐圈呢?于是就好奇的询问道:“在电视台工作顺心吗?”正在对锅底残留物运气的米兰,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才醒悟过来自己就在电视台工作。她又仔细想了想后说道:“很好啊!大家都对我不错,领导还把我当做是骨干力量哪!”打死他也不会信电视台是如此和睦的单位,就提醒米兰道:“别总是那么坦白的对人,多少要留点心眼,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先告诉我啊!”米兰调皮的一笑说:“没人欺负我呀!在单位我的人缘好着哪!再说也就你会把人家支使来支使去的,别人可舍不得。”
    郭秉权一时无语,不过一个人有着中年人的经历、年轻人的外表,若是还哄骗不了一个大姑娘,那他的年纪一定是活到鬼身上去啦!从米兰的神情中,他看出来是必有依仗,于是就做出一付凶恶的样子问:“好啊!敢跟我打埋伏,快快如实找来,否则家法伺候。”米兰是绝对不会怕他的,她露出一付骄傲的神情说:“本姑娘可是天生丽质、人见人爱……”
    原来这米兰不光是有个好皮囊,更是个聪慧的女孩。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在到省城这样短暂的时间内,就认了一个干妈和一个干爹。这俩人还都不是一般人,她干妈是电视台台长的夫人,干爹却不是台长,而是省长。米兰人长得可爱,在干妈、干爹面前又是古怪精灵,把老头、老太太哄得都要乐掉牙了,几天不见她就会念叨。有这两把大伞的遮荫,在省内还真是不见得有人敢对她动歪脑筋。至于那些闲杂人等的冒犯,恐怕就要跟煞星郭秉权来个对对碰了。
    虽然米兰的事情不用他担心了,但是他却为自己的事情开始犯愁。从米兰讲述自己经历的侃侃而谈,到她为人处世的洞察和机变,都足以证明她的心智、手段。可偏偏在自己面前是天真烂漫的倚赖,这让他只能归罪于‘救赎’魔法的遗毒。但是如果有一天魔法的影响不在,这个朋友还会不会有呢?和其他朋友的交往中,郭秉权都是有所保留,只有在米兰面前他才是真正的无拘无束,这使他份外珍惜与她之间的感情,实在是不愿接受那个不幸的结局。
    回程时兴致颇高的米兰禁不住哼起了曼妙的歌谣,惆怅的郭秉权不禁强烈的思念起另一个朋友——陈姐。
    匆匆的把米兰送到祝葫,脸颊上留芳的甜吻更使他马不停蹄地奔回江城。家乡熟悉的一切,使他驿动的心略微平息。可佳人的容颜,却在脑海里更显清晰。约会因陈姐正在忙于应酬,并没有马上兑现,郭秉权独步在江畔凝思。猛然间他觉得自己错了,爱一个人是不会有过错的,但他的出发点却是想和陈姐上床。
    当佳人来临的时候,迎接她的已不是郭秉权的缠绵,而是一把艳丽多彩的鲜花。也许是他的浪漫感动了意中人,陈姐倒是首先动情了。此时吃饭、倾诉,已经变得不再重要,吃人才能真正释放两人心中的激情。
    郭秉权首次混进了陈姐的芳居,温馨而又整洁的布置是他此生唯一一次感到了家的温暖。东摸摸西看看,不觉中已是泪流满面。
    陈姐见他如此喜爱自己的房间,心中自然是一阵窃喜。可忽然间发现他正在滚落泪水,不由得感到诧异,但更多的是女人天生母性的爱怜。她从背后抱住郭秉权,秀美的脸庞伏在他的肩头。她知道自己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需要的只是给他更多的爱护和温柔。
    可能是郭秉权感觉还不够舒服,他转过头来单膝跪地,把自己的大头埋在陈姐胸前,用强健的臂膀搂紧她那盈盈一握的蜂腰,尽情的向她衣襟上洒落泪珠。
    情绪是一种可以相互感染的东西,陈姐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酸,晶莹的泪花也顺颊而下。拂在郭秉权头上的双手,还加大了把他揽向怀中的力度。滴落的眼泪被头发吸收了,虽然郭秉权有点要窒息,但更浓郁的体香直冲进鼻腔。何况他现在的身体已经能够代替呼吸器官,从外界直接摄取氧气,不予有缺氧的情形出现,现有的感觉只余安稳和心中的暖流。
    发泄过了那份莫名的哀伤,郭秉权低着头对陈姐说:“我要走了。”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享受过这种感动的陈姐,闻听此言后娇躯一僵,她放开怀中的这个男人,泪腺发挥了更强劲的喷水作用。
    郭秉权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她那不解、委屈、无比失望的表情,心中有如万箭穿心。他闭着眼说:“我本是一个浪子,不值得你如此珍爱。你知道吗?我来的时候就是要和你上床。”说完,那夹不住的眼泪已是夺眶而出。
    泪眼朦胧的陈姐,用如玉的双手托起他低垂的脸颊,呜咽的道:“我的心已经被你摘走啦!就是现在还给我,那里面也只有你的影子。我图得是在你的心中有我,图得是你给我关爱、呵护。以前有过失败的婚姻,此生我也没有再成家的念头,但是难道连爱一个人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如果不是郭秉权把她抱住,也许陈姐就会伏地号淘。让钟情于己的女人悲伤,简直就是天理难容。不是不喜欢,有情有义的郭秉权只是不想伤害她过深,但现在已经是覆水难收了。他也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此刻的选择就是找嘴。他迫切的需要吻她。吻得她无法呼吸,吻得她无法思考。
    唇齿相依说得就是现在的这两个人,玉体横陈的那是陈姐,老汉推车的则是小郭。算来,他们也只是第二次在完成此项生理活动。虽然人类是动物中的一种,但在这个运动中却有着与其它动物迥然不同的灵活性和创造性。
    何况郭秉权还是个人类中的异类,陈姐遭遇了比上次更痛苦也更欢畅的身心感受。激情过后,她已经是通体汗透。过份付出的情感和体力,使她大脑空白、举手无力。娇躯绵软得似刚出炉的酥糖,生龙活虎般的郭秉权那双勤劳的大手,仍不时抚摸她两下,引发的只能是娇喘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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