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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第2章
    ‘蜀山四雄‘与周朋义,还有乔蓉目送余叶走后,都回到了店中.
    经过一番的斗智,认识,花了不少的时间,而周朋义与乔蓉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们也慌忙吃了几口饭,便向‘蜀山四雄‘辞行了.
    店内只有‘蜀山四雄‘四个兄弟了.四个兄弟默默坐在那儿,一句话也没说.
    良久,吕炫最先憋不住气了,说道:‘大哥,二哥,到底怎么办?你们说句话呀.‘
    洛青说道:‘大哥,二哥,三哥,我认为那个余兄弟说的有道理,我们应该干一番大事业,让人们也瞧一瞧,我们‘蜀山四雄‘并不是什么邪恶之辈.‘
    姚珙也说道:‘大哥,我认为余兄弟和周大侠,乔姑娘的话都有道理.‘
    ‘那个余叶?‘吕炫说,‘他一个书生,知道什么是江湖什么是武林吗?大哥,该怎么办,就凭你一句话.‘
    ‘老三,‘卢晖开口了,‘你真的认为那个余叶是书生吗?‘
    ‘不是书生是什么?‘吕炫说道,‘武林盟主?哈哈哈,大哥,你是不是见他打破那个酒坛,所以认为他武功很高?大哥,你上当了,我是亲眼瞧见的,是乔姑娘拉着他得手,把自己的功力传给他的.没想到大哥,你也上当了.‘
    ‘老三,真是那样吗?‘卢晖反问一句.
    ‘是呀,他一个书生打扮,又不会什么武功,的的确确是一个书生.‘吕炫肯定的说.
    ‘老三,你上当了.‘姚珙说道.
    ‘什么?我上当了?我上什么当了?‘吕炫气呼呼的说.
    卢晖不紧不慢的说:‘那个余叶根本不是什么书生,而是的的确确的武林中人,而且武功不低.‘
    ‘什么?武林中人?那我的的确确见是乔姑娘把功力传给他的.‘吕炫说.
    卢晖又接着说道:‘老三,你仔细看一看那个酒坛.‘
    那个被打了一个洞的酒坛现在还放在那里、但是里面的酒已经流干了,只有一个空酒坛摆放在那儿.
    吕炫左看右看,甚至走过去端起那个酒坛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他摇了摇头,说:‘大哥,我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你告诉我吧.‘
    卢晖说道:‘那你试一试.‘
    吕炫说了一声‘好吧.‘他右手一伸,一道纯阳指气发了出去.只听‘啪,划!‘的一声,柜台上一个酒坛被打的粉碎.
    ‘明白了吧,三弟.‘姚珙说.
    吕炫还是不明白,说:‘这不是说明我的功力比他高吗?你看,我把一个酒坛打的粉碎,而他只打了一个小洞.‘
    卢晖知道他这位三弟头脑不灵活,于是耐性的说:‘你的功力打上去,酒坛是一个整体,应声而破,这是很简单的,而余叶的那一指却能让酒坛只有一个小洞,而其他地方不破是因为他的功力聚在了一起而成的.‘
    ‘哇!这么复杂.‘吕炫惊叹道.
    ‘而这等功力,乔姑娘是根本不会的,‘卢晖说,‘而她也是,把余叶当成了一个书呆子,还把功力传给人家,没想到人家的武功比她高.‘
    ‘原来如此,‘吕炫恍然大悟,‘那大哥,你看那个余叶的武功比我们高吗?‘
    ‘我们四个人一起呀还是一个一个?‘卢晖反问一句.
    吕炫笑道:‘当然是一个一个了,还能是我们四个人打他一个人?‘
    卢辉说道:‘我们四个都不是是他的对手。如果我们四人连手的话,也许有一丁点的取胜的可能。‘
    ‘什么?不是吧。他真的那么厉害?”吕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哥,是吗?‘姚珙也有些不相信。
    卢晖说道:‘从他的语言,行动可以看出来,他的武功的确不弱呀。‘
    ‘那,大哥‘吕炫问道‘他是正是邪?‘
    洛青一向是默默无语极少开口,他说:‘以我的眼光看,余叶是一个正派人士。‘
    “恩‘,卢晖点了点头,说:‘我也这么认为。余叶虽然才17岁,但从他的武功,谈吐中看出一个大侠风范,将来不久,定是江湖中的栋梁之材 。‘
    ‘那我们?‘吕炫问。
    卢晖说:‘余叶兄弟说得极对,正与邪不过在一念之间,如果我们努力的话,一定会把‘蜀山四雄’的名号扭转过来的。‘
    ‘对,大哥,你说得太对了。‘吕炫说‘让他们也瞧一瞧,咱们‘蜀山四雄’也是大侠,也是豪杰。‘
    洛青问了一句:‘大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卢晖叹了口气:‘几时,我多想放弃了努力,让自己成为黑道中人,可是,他的一番话让我不再犹豫了,向‘天地魔影’决战,但是二弟,三弟,四弟,以我们的武功也许根本就 不是他们的对手,你们‘
    ‘大哥,你说什么话?我吕炫跟你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的性格吗?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大哥不要我,所以大哥,你去那里我就去那里。‘吕炫首先说道。
    ‘是呀,大哥,我们听你的 。‘姚珙也说。
    ‘大哥,洛青说‘也许凭我们四个人之力斗不过他们,但是我们可以用计呀。‘
    ‘对,大哥,‘吕炫表示赞成‘对于‘天地魔影’这种人,我们也不必讲什么江湖道义了,了他们也为江湖除害了。‘
    ‘好‘卢晖主意已定‘我们吃了饭后,就去寻找‘天地魔影’的踪迹。‘
    ‘是,大哥。‘三兄弟异口同声地说。
    ‘蜀山四雄’匆匆用了饭后,也都出了咏梅客栈,奔向了远方,去寻找‘天地魔影’的下落了。
    ‘周叔,如果我爹娘见了你,一定会很高兴的。‘在一条官道上,出现了两匹骏马,一男一女,那个说话的是那个女的,正是乔蓉。
    周朋义笑道:‘堂堂的乾明山庄,乔大侠怎么看得起我这一个小小的‘青云刀客’呢?‘
    ‘谁说的?‘乔蓉辩驳道,‘在江湖中,你的名声比我爹的名声大得多呢。‘
    ‘哈哈……‘周朋义笑道,‘那是你爹一向都在乾明山庄,不怎么在江湖上行走,所以知道他的人少了。‘
    ‘哎,‘乔蓉有些伤感,‘可惜,我爹不知怎么惹上了那个‘黑柬’,才惹出这么大的事来,让人好身担心呀。‘
    周朋义忙安慰她说:‘蓉儿,你不用担心了,凭你爹的功夫和乾明山庄的声望,对付几个小小的对手,是不成问题的。‘
    ‘但愿如此。‘乔蓉说道。
    事情还得从两个多月前说起。
    乾明山庄位于湖南省内,庄主正是乔蓉的父亲乔瑞林。乔庄主一向都在庄中与夫人任淑珍女侠管理庄中事务,也偶尔与几个好友下棋,比剑而已,一向相安无事。
    两个月前,乾明山庄突然无辜死了两个护院。这倒令乔庄主百思不得其解,查看了尸首后,令他大惊: 因为两个人的都是一招毙命,而且没流血。这说明对手的武功奇高,转眼间的功夫可以点住别人的死穴。
    乔庄主搞不明白,对方到底是谁?乾明山庄一向不插手江湖中事,自己也没什么对手,而对手的武功却又高不可测。
    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乔庄主大惊。从那以后,每隔两天,乾明山庄必定死人。不论男女老少,厨子,护院,保姆,丫鬟,甚至是乾明山庄的客人,都有死的可能。
    ‘这,这,这到底是些什么人?‘乔庄主气呼呼地说。
    妻子任淑珍安慰他说:‘ 没什么,我看对方不出几天,必定会现身。‘
    几天后,对方没有现身,却留下了一点表示,那就是乾明山庄的护院头领罗佑被杀了。也是一招,同样是点了死穴。
    罗佑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惊恐神色,这从尸首的脸部表情可以看出。罗佑的武功已不弱了,再加上这几天乔庄主已下了命令,全庄上下严加戒备,所以他的防御已经不错了。从这可以推断出,对方的武功在江湖中是罕见的高。
    ‘爹,他们都是什么人?‘乔景也承不住气了。
    答案没人知道,因为见过他们的人都已经不在阳间了。
    ‘爹,娘,‘乔蓉说道,‘不如我们在全庄的各处摆出几个大字‘暗箭伤人,非英雄所为,是是非非,出来相见’,想必可以逼他出来。‘
    乔庄主和夫人也没有什么办法,姑且用这个方法试上一试。果真,过了五,六天,在一名护院的尸首上插着一支竹针,针上有块帛。
    乔庄主忙打开这块白帛一看,上面写着:
    昔日之仇,今日得见,小招小试,复仇即来!三月之内,乾明山庄,血流成河!
    黑柬
    乔庄主看不懂上面是什么意思,‘昔日之仇‘是什么仇?
    ‘这是什么意思?”任淑珍说道,‘我们和他们有什么仇呢?‘
    乔蓉就是动破脑筋也想不到什么原因,她左思右想,一连几天,都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可是,自从‘黑柬‘出现以后,乾明山庄再没有死过人了。可是,一种恐怖,可怕的气氛弥漫整个乾明山庄。
    乔蓉想了几天以后,再也想不出来,她便偷偷从家里跑了出来,准备多找几个武林高手来帮助乾明山庄度过此劫。
    周朋义说:‘蓉儿,我们再赶几天路,就可以到你家了吧?‘
    乔蓉笑道:‘是呀,我们赶了好几天了,今天就可以坐船了,大约四,五天时间吧,便可以到我家了。‘
    周朋义看到前面有个茶棚,说道,那我们先在前面喝口茶,解解渴,再赶路吧。‘
    ‘好吧。‘
    二人到了茶棚,下了马,叫了一壶茶。
    这个茶棚也是一个用稻草扎的一个简易棚子,只有一个小二,既是小二也是老板,摆着三,四张桌子,供行路的客人休息。
    乔蓉喝了一口茶,忽然笑了起来。周朋义忙问什么原因。
    乔蓉说道:‘那个余叶,一个书呆子,却能说出那么一大堆大气凛然的话,想起来真是有些逗人。‘
    ‘你真的把他当成书呆子了吗?‘周朋义反问一句。
    ‘是呀,‘乔蓉不解,‘莫非他是江湖中人?‘
    ‘哈,哈‘周朋义笑道,‘蓉儿呀,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以为自己聪明,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呀。‘
    ‘是吗?‘乔蓉不相信。
    周朋义说:‘你想一想那个酒坛,便会明白了。‘
    乔蓉回忆了那个酒坛,片刻便明白了。凭自己的功力,根本没有可能让那个酒坛上只留下个小洞,而自己当时光顾高兴呢,竟把这个地方忽略了。
    乔蓉笑道:‘的确是啊,他呀,挺聪明的嘛。‘
    周朋义说道:‘这个余叶,小小年纪,英浚骇气,眉清目秀,武艺高强,又有一股侠气,真是难得啊。‘
    ‘是呀,‘乔蓉应道。她看见周朋义正盯着自己看,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呢,伸出手摸了摸,没什么呀。这时,她忽然明白了周朋义说的是什么意思了,顿时脸上升起了一层红晕,佯怒道,‘周叔,你说什么呢?‘
    ‘哈哈哈……‘周朋义开心地笑了,‘没想到蓉儿也有害羞的时候,有趣。‘
    乔蓉皱了一下眉头,说:‘他有什么好的?一副书生打扮,却装得一本正经,看起来文诌诌的,让人看起来就有些不舒服。‘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一直在‘扑通,扑通‘乱跳,因为她说的这些话是违心的,她见余叶第一眼的时候,是好笑加喜欢,哪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周朋义又乐呵呵地笑了,说道:‘你呀,就是会强词夺理。我也不和你争了,现在是正午时候,我们喝了茶以后,赶到渡口应该还有船吧。‘
    就在周朋义说话的时候,就听见远处官道上传来马蹄声。他抬头一看,愣住了,来的人正是余叶。
    这时的余叶,已与当时在客栈已然不同了,已不是什么书生打扮了,一身白色衣衫,看起来那么有精神,右手拿着乔蓉给他的那把剑。一看就是一个江湖中人打扮。
    ‘小二,来一壶茶!‘余叶下马后向小二叫道。
    乔蓉刚才没有注意到余叶,现在才发现他,却看见他这一身打扮,不禁呆住了,愣住了。
    余叶一看是周朋义和乔蓉,忙说道:‘哦,原来是周大侠和乔姑娘啊,久违了!久违了!‘他也和他们坐一块呢。
    乔蓉斜着眼睛看了余叶一大会儿,才说道:‘余叶,你是不是那个什么‘百变魔君’?才三天时间不见,你又变了一个模样。‘
    余叶被她盯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笑道:‘你不也是吗?你三天不见也变了不少呀。‘
    ‘我变了吗?我怎么变了?‘乔蓉没想到他反而自己也变了,觉得十分奇怪。
    余叶摇着脑袋,装腔做势地说:‘你看你呀,三天不见,又长大了一些,这不是变了吗?你好象没原先那么调皮了,这不也是变了吗?还有你手中少了一把剑,这不也是变了吗?‘说着,他扬了扬他手中的那把剑。
    这句话差点把乔蓉噎住了。她说:‘你这是什么逻辑?简直是强词夺理。‘她见自己被他说得如此难堪,忍不祝旱出了口。
    这时,小二刚好放过一壶茶来。余叶自己倒了一壶茶,饮了一口,然后笑道:‘是你让我说的呀,我问你,这是不是变化?‘
    ‘是呀。‘
    ‘这不对啦?我哪儿错了?‘余叶反问一句。
    ‘这,这,这,‘乔蓉没想到自己中了人家圈套,又急又气,说‘此变化非彼变化。‘
    “有什么不同?”余叶反问一句。
    乔蓉说道:“那天你是一个书生打扮,而今天.又变成了这个打扮。区别这么大,哪像我变化这么微不足道?”
    余叶笑道:“那天是见那个客栈叫做‘咏梅客栈’,心想掌柜的必定是个读书人,所以我便是读书人打扮,而现在在江湖,所以要江湖中人打扮了。这叫入乡随俗了。”
    “原来如此。”乔蓉眨了眨眼睛,笑道,“那你进入少林寺,就要先剃光了头,装成了一个和尚,再进去。而进入武当,则打扮成一个道士再进去。”
    “这与那不能相提并论。”余叶说。
    乔蓉一本正经的说:“怎么不同呢?此乃客栈,彼乃少林,武当,都是地方,再说了入乡随俗了。”
    余叶没想到乔蓉竟“以师之道,还治彼身”,用自己的话反过来攻击自己,他只得投降,说
    :“好好好,我认输了,乔姑娘的口才,我算是彻彻底底领教了。”
    “这还差不多。”乔蓉得意的笑了。
    周朋义见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斗的这么开心,不禁开心的笑了。他说:“余兄弟,你不是去南方吗?和我们是同道?”
    “我去送一封信,”余叶说,“不知你们去哪儿?”
    “回家呀。”乔蓉说。
    “乾明山庄?”余叶问道。
    “废话,”乔蓉说道,“我家当然是乾明山庄。”
    “哦,原来我们同路。”余叶说。
    “你也去我家?乾明山庄?”乔蓉纳闷了。
    “是呀,送一封信给你爹。”余叶说。
    “什么?”乔蓉大惊失色,她一下跳了起来,指着余叶怒视道,“原来你就是那个送’黑柬‘的人,你为什么要杀害我们山庄的人?”她把余叶当成送“黑柬”的人了。
    “蓉儿,你别激动,弄清楚了再说。”周朋义阻止说。
    这下把余叶弄晕了。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你们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呀。”
    周朋义问道:“余兄弟,这封信是谁写给乔庄主的?”
    “少林寺的法智大师。”余叶说。
    “少林寺的法智大师?”周朋义一愣。
    “对呀,”余叶从怀中掏出那封信,上面确确实实写着“法智致瑞林兄”。
    法智大师是少林方丈发信大师的师兄,在江湖中的威信很高,所以这便足以证明余叶的清白了。
    闹了半天原来是一场误会。周朋义深深舒了一口气,抱歉的说 :“余兄弟,对不起了,刚刚是一场误会,抱歉了!”
    乔蓉早已从她爹爹口中的知法智大师的大名,而且也知道自己的爹爹与法智大师的关系非同一般。现在倒反而不好意思了,说声“对不起”吧,拉不下脸,如果不说吧,怎么也说不过去,便呆呆的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余叶见她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知道她刚才情绪那么反常,必定是乾明山庄发生了事情,他于是笑道:“乔姑娘,你坐下吧,站在那儿不累吗?”
    乔蓉干脆又摆出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坐下后,说:“坐就坐,谁怕谁呀?这次算我欠你的,以后还你。”
    “好吧,随你了。”余叶说。
    “好了,好了,一场误会而已,没事了,没事了。”周朋义笑道。
    余叶问道:“乔姑娘,周大侠,我能不能问你们一个问题?”
    “我知道你问的是什么问题,”乔蓉说道,“是不是想问我,我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刚才为什么一听信,反应这么大。”
    “对呀。”余叶点了点头。
    乔蓉把乾明山庄发生的事情以及那个“黑柬”上面的内容都一一向余叶复述了一遍,那件事情在她的脑中如同刚刚发生似的。
    余叶也没想到乾明山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说:“乔姑娘,你别担心,我想这件事情,必定会顺利解决的。”
    “是呀,”乔蓉一副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她笑道,“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还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因为我们有许多人帮助,定能斗过他们。”
    “是吗?”余叶反问一句。
    “当然了,”乔蓉说道,“有衡山派掌门贺志耀贺掌门,烈火门的狄信和门主,冰剑门的潭雪门主,以及我的两位舅舅,还有周叔呢。”
    “哈”周朋义笑道,“蓉儿,你要是早告诉我有这么多掌门和门主的话,打死我也不会去的,纯粹丢死人了。”
    “谁说的?”乔蓉说道,“您的武功这么高,怎么是丢人呢?”
    余叶笑道:“那我这个无名小辈也去凑凑热闹,见见大场面,也不枉此行呀。”
    “你行吗?”乔蓉已经知道余叶有武功了,但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故意用挑剔的眼光看着他。
    “我?”余叶笑道,“我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打打下手,充一个数应该差不多吧,要不我当个扫地的,厨子都可以的。”
    乔蓉笑道:“可是我们家的扫地的和厨子已经够了,再说了,你扫的地根本不能让人看,还有你做的饭根本没人敢吃。”
    “那我,”余叶刚说了两个字,突然脸色一变,说道,“有人,小心。”
    余叶的话音刚完,就听见一个声音在天空中传播:“哈哈哈哈……小姑娘,‘青云刀客’,还有什么苏小玉,现在就你们三个人,我看你们往哪儿逃?”
    “你在哪儿?快出来。”乔蓉也是一惊,叫道。
    “我在这儿。”司马迅出现了。站在离他们二十米远的官道上。
    那个小二吓的早躲在桌子底下,大气不敢出一声。
    周朋义右手早已把钢刀拿起,身子也早已飞出,叱道:“那我今天要见识一下名震江湖的‘天地魔影’的武功。”
    司马迅不屑的说:“你们还是三个人一起上吧,省得我一个一个来,麻烦。”
    “废话少说,看刀。”周朋义大喝一声,手中的刀已经施展开威力了。他也知道司马迅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所以一开始便用了十成功力,而且是他的得力武功《劈月刀法》,此种刀法以刚猛著称,他第一刀劈向司马迅的前额,第二刀横劈向司马迅的小腹,第三刀却劈向他的左胳膊,一刀比一刀刚硬,一刀比一刀威猛。
    可是司马迅的武功是如此的高。再说了自己那“黑煞催命掌”是多么的阴险毒辣,他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周朋义的第一刀和第二刀,第三刀的时候,他轻轻向右一闪,左手已经点向了周朋义穴位。周朋义大惊,但是《劈月刀法》是刚猛却慢,一刀劈下去,威力很大,但是收刀的时候才不怎么容易。
    “啊!”周朋义被点了穴位,四肢不能动弹,呆呆得站在那儿。
    “周叔!”乔蓉惊叫道。
    “哈哈哈哈……”司马迅阴笑道,“没想到呀没想到,堂堂的‘青云刀客’周朋义的武功也不过如此呀,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但是他想中想到,周朋义的功夫的确有写厉害,幸亏自己的速度比他快一些,才侥幸得手。
    “呸,”周朋义尚能说话,他怒道,“周某今天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便你,我若是哼一声,我就不是‘青云刀客’。”
    “好好好,”司马迅鼓了几下掌,说,“不错,原来所有的什么大英雄大豪杰,与一般人的区别在这儿呀,我终于明白了,等到那一天,我司马迅被人打败了,我也可以充充英雄,说上句‘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若是哼一下,我就不是司马迅。’人家一定会把我当成英雄的。不错嘛,当了一辈子恶人,临死的时候当了一会英雄了。”
    “你……”周朋义气的脸都憋红了,便绿了。
    “周叔,我来帮你。”乔蓉起身准备出去。
    余叶按祝糊,说:“看我的。”说完,他站起身子,向司马迅走了几步,说,“我和你比试一下,如何?”
    “你不就是‘剑龙神’的传人吗?我不怕。”司马迅说。
    余叶慢条斯理的说:“我早就听闻,‘天地魔影’二人的武功高深莫测,在湖上已属罕见,我就是不知是真是假?”
    “废话,”司马迅骂道,“臭小子,我和我妻子‘地影’一生杀了的人比你见过的人还多,而且里面不乏什么大英雄大豪杰。”
    “那我和你打赌,如何?比较一下谁的武功高。”余叶说。
    “怎么个赌法?”司马迅问。
    余叶说:“现在周大侠在你手中,我就在十五招内把他救出,如何?”
    “十五招?”司马迅哈哈大笑,“我司马迅,生平听说过无数的笑话,今天的这个笑话是最搞笑的,还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呢。”
    “那你同意了?”余叶问。
    “臭小子,”司马迅说道,“有胆量,有勇气,我今天和你打这个赌,但不是十五招,我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好吧,如果你输了,怎么办?”余叶问。
    “我输了?我是百分之百赢,即使你是什么‘剑龙神’的传人,我也不会输的。”司马迅信心十足的说。
    “那万一你输了呢?”余叶说。
    “万一我输了?”司马迅想了想,说,“那我一个月内,不找你们的麻烦,不动你们一个手指,如何?”
    “可以,”余叶说,“如果我输了,我们三个人任凭你处置,如何?”
    “可以。”司马迅点了点头。
    “喂,你有把握吗?”乔蓉惊叫道,因为他们的赌注里也有自己。
    “试一试,碰一碰运气了。”余叶耸了耸肩膀,笑道。
    乔蓉七的说道:“喂,喂,你赌的可是三条人命呀,怎么说试一试,碰一碰运气呢?我们的命就那么贱吗?“
    “那我说什么呢?”余叶说道,“我说,我一点儿把握也没有,这样行了吧?”
    “你……”乔蓉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了,”司马迅说道,“开始吧,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你往下耗。”
    余叶把剑递给乔蓉,说:“你先帮我拿着剑,一会儿再给我。”然后,他对司马迅说道,“那你可准备好了,我就要动手了。”
    “你不用剑?”乔蓉一惊。
    “小子,你也太狂了吧?”司马迅也是纳闷极了,说,“你就是用剑,我也会很佩服你的胆
    量,你不用逞强的。”
    “我一般是不用兵器的。”余叶说道。
    只见,余叶人影一闪,已经来到司马迅的面前,这速度快的让人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司马迅也是大大吃了一惊,幸亏多年行走江湖,经验颇多,忙右手推出一招“无光掌”。没想到,余叶身法奇快,身子一弯,左右手并出,左手点向司马迅的“阳关穴“,右手点向他的”曲泉穴“。司马迅大惊失色,忙后撤一步,坐掌向余叶的右臂推出,而右掌推向他的左臂。余叶微微一笑,左手一闪,早已躲过他的右掌,点向了他的“天泉穴”,而右手一反,直接用功力去接他那左掌。
    “轰!”二人震的身子都晃了几下。
    司马迅的“天泉穴”被余叶点住了,右臂已经无法暂时动弹了。而左手刚才和余叶来一掌,只觉得余叶的功力不比自己差。
    余叶停下了进攻,说:“不愧为‘天地魔影’,武功的确高强,在下佩服。”
    司马迅伸出左手,忙自己接穴。他脸上的眉头一锁,说:“你的武功的确不凡,今天我算是见识高手了,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高强的武功,难得,难得我输了!”
    “见笑了,”余叶说,“我刚才只是凭借灵活的步伐才碰巧取胜的,如果真正打斗的话,我不一定能够取胜。”
    “那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司马迅说。
    “可以。”余叶说。
    司马迅思考了一下,然后问道:“你刚才所用的步伐莫非就是震惊江湖的?”
    “是的。”余叶答道。
    司马迅点了点头,说了句:“闻名江湖的果然不同凡响,我总算见识过了,我输了,我保证一个月内,不动你们一根手指。”
    “好的,堂堂的’天地魔影‘还算守信。”余叶说。
    司马迅说了一句“那是!”便一跃身,飞出了十几米远。
    “喂!”乔蓉急了,叫道,“你刚才可以把他杀了,为什么把他放了?”
    余叶什么也没说,一下子瘫在了地上,说了句:“快给周大侠接穴。”
    乔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给周朋义接开了穴。
    周朋义一看余叶脸色发青,大惊:“余兄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余叶感到浑身发冷,说:“把我扶到椅子上。”
    周朋义和乔蓉把余叶扶到椅子上坐下。只见余叶脸色已发黑,分明是中毒了,他说:“乔姑娘,快给我剑。”
    乔蓉忙把剑递给了他。余叶用剑在自己左手的食指,中指割破。然后闭上双目。功力发出,只见他头上冒出缕缕绿烟,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正流出了血,是黑色的血,“啪嗒!啪嗒”流在了地上。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余叶脸上已经恢复了原来的颜色,头上也不在冒绿烟了,而流出的血也不是黑的了,是红的了。
    余叶睁开了眼睛,见周朋义与乔蓉一直看着自己,担心自己。他笑道:“司马迅果然有些本事,掌中带毒,这让我可一点也没有想到。”
    周朋义担心的问:“余兄弟,你没事吧?”
    “我?还好,没事,”余叶笑道,“司马迅的‘黑煞催命掌’我今天领教了,还算可以吧。” “你呀,”乔蓉有些生气了,“就喜欢说让别人宽心的话,你不知道你刚才,连走路,说话的力气也没了,脸都发青了,现在倒好,坐在这儿,说什么司马迅的武功还可以,我看呐,你比我还要好强,还要倔一千倍。”他的表情虽然是生气的,但他的说话中带着无限的担忧。
    “哦,”余叶笑道,“原来乔大小姐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好强,多么的倔了。”
    “你,你”乔蓉气的说了一句,“我不和你说了。”
    余叶站了起来,在她的面前跳了几下,又伸了伸胳膊,又踢了几下脚,笑着说:“你们看,我这不是挺好的吗?这像有伤的吗?”
    周朋义看他这样子,笑着说:“蓉儿 ,你看余兄弟武功这么高,那点毒早就逼出来了,你看他现在这么精神,谁能相信他刚才收了伤?你就不用担心了。”
    这句话说的乔蓉脸红耳赤,她争辩道:“谁担心他了?周叔,我是怕他死在这儿,闹一个不吉利就不好了。”
    乔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余叶产生这么强烈的好感,刚才见余叶那样子,她吓的脸都白了,心中一直乱跳,心中一直在念:“希望余大哥没事!保佑余大哥没事。”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强烈?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
    周朋义见她还是如此倔,无可奈何的说:”好吧,好吧,随便你,你自己都说了自己倔了,我也拿你没办法了,都先坐下了。“
    余叶坐下了,乔蓉越想越害羞,越脸红,也随之坐下了。
    周朋义说道:”余兄弟,既然你也去乾明山庄,我们一起上路如何?路上也有一个伴。”
    “好吧。”余叶说。
    这时,乔蓉站了起来,说了一句:“周叔,余大哥,你们先坐着,我去渡口看一下船。”她话刚出口,觉得有误,她一直把余叶叫做书呆子,现在竟然叫成了余大哥,岂奇妙?她羞红了脸,转身朝渡口走去。
    这一个余大哥,把余叶叫的愣在那儿,呆呆的看着她走远,一点反应也没有。
    周朋义见余叶这样子,忍不住有些好笑,他拍了拍余叶的肩膀,叫了声:“余兄弟。”
    “恩?”余叶这才回过神来,他红着脸叫了声,“周大侠。”
    周朋义乐呵呵的说:“什么大侠?纯粹狗屁不通,如果我是大侠的话,那我的称你一声余少侠了?”
    “不敢,不敢,”余叶说。
    周朋义笑道:“这就对了,我称你一声‘余兄弟’,你叫我一声‘周大哥’,这不就行了吗?”如果你认为我不配的话,那就算了。“他故做生气。
    余叶笑道:“那里,那里,周大哥。”
    周朋义笑道:“余兄弟,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蓉儿姑娘这个女孩怎么样?”
    余叶想了想,说道:“蓉儿姑娘美丽漂亮,机灵古怪,但又聪明,可是又有一股侠女风范,实在难得。”
    “恩,”周朋义点了点头,说,“说的不错,蓉儿 是个好姑娘。”
    “唉,”余叶好象想起了什么,问道,“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余兄弟你这是什么话?”周朋义说道,“纯粹把我当外人是吧?你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哦,我是见你和蓉儿姑娘好象原先并不认识,我是想听听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余叶问道。
    周朋义说道 :“原来是这个呀,的确是,我和蓉儿原先并不认识,那是一个月前,我去一个地方办点事,听见官道旁边的树林里有打斗声,我就好奇,所以就去看一看。”
    “那,是不是强盗?”余叶问。
    “我也这么认为,”周朋义又接着说,“我走进去二十步,我看见一个女子坐在地上啼哭,而且衣服被人撕破了,她一见我就吓的往后躲,还一个劲的说‘你别过来’。”
    “原来是淫贼。”余叶愤愤的说。
    周朋义说:“我向她解释了一会,她才逐渐放心,向我述说了事情的经过。她原来是一个官宦子女,今天和仆人去上香,半路被一群山贼劫住,几个仆人被他们杀了,财物也被他们一一抢去,他们还把他拉进树林,进行非礼,正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女侠,与他们打在了一起。”
    “那一定是蓉儿了。”余叶说道。
    周朋义说道:“恩,我朝那个方向看去,差点把我吓死,蓉儿和二十几个山贼打在了一块,她已被团团围住,我举刀就劈去,一下子劈死几个,山贼们大乱,然后就跑了。”
    “没想到蓉儿的胆量比我都大。”余叶不禁称赞道。
    周朋义说道:“于是,我听她讲了他们山庄的事情,我想,反正都是同道中人,乾明山庄出了事,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所以,我们把那个姑娘送回家后,便一起来乾明山庄了。”
    “周大哥不愧是‘青云刀客’,令人佩服。”余叶说。
    “哪里哪里。”周朋义谦虚的说。
    乔蓉一个人出来,说是去看一看船,实际上是想一些事情,当然和余叶有关了。
    余叶?乔蓉一边向渡口走去,一边念着这个名字。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怎么想的,总是心中想着他。
    刚才那一幕又令乔蓉想起了自己的担心,好象除了爹娘和哥哥,还没有哪个人让自己这么担心呢,这是什么原因?
    莫非是喜欢?是爱?
    乔蓉想到这的时候,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心一直在乱跳。她口中小声骂着自己:“没羞!
    没羞!一个大姑娘家,瞎想什么呢?”
    乔蓉心中努力让自己把他想的坏一些,不那么完美,比如,他一副文绉绉的书生样,他的武功那么的差劲,他的样子那么难看,他又那么喜欢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一下子把余叶贬的十恶不赦了。
    可是,乔蓉又发现自己纯粹是强词夺理,把一些莫须有的缺点强加在他的身上。首先,他那书生样只是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第二次见面就已经不是了。至于文绉绉,更不知从何说起。还有,他的武功比自己高出好几倍,可以和“天地魔影”不相上下了。还有他得样子,是那么英俊潇洒,眉青目秀,与难看一点都挨不上,至于什么油嘴滑舌,根本谈不上,他只是喜欢和自己争辩几句罢了。乔蓉一想自己这下又把他当成好人了。
    乔蓉越来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她从路边的树上折下一根树枝,拿在手中边走边玩边想。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让自己这么念念不忘。
    为什么这么难呢?
    乔蓉反难了。如过当初和周叔没进那个客栈,没见到那个余叶的话,也不会让自己这么烦了
    ,他又有些恨那个客栈,是因为他是起源。
    莫非这是老天故意安排的吗?乔蓉又这么想了一下。这一下,她真的犯糊涂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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