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剧响,这式“满天风雨”的力量竟达异化潜能三十四级!
原来复天一会在压抑自己,是为了骗取太阳轻敌,从而轰出这隐藏的蓄势已久的一拳。
太阳的力量比他高出许多,这一点他心里明白,但对自己的这一拳却抱着更大的信心,他相信太阳绝对抵受不了。
所以复天出拳时小了,即使是死去,他也会笑的,因为地球上的第一强人栽在了他的手上!
太阳果然让复天那一拳轰得够呛,强猛的拳力已在他的脑海里造成了严重的破坏,将大部分脑细胸组织轰得散成一个个单一的细胞,并全部脱位,错杂在一起,堆集向头骨的另一面,全然失去指挥功能。
太阳恐怕做上一辈子的梦,也不会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吧!
他以强劲的力量,维持住脑域中被轰击前的一丝意识,欲使自己没有神精错乱,昏头乱窜。
他这一丝竞识指挥着他连连后退,退到安全的地方,并用手从受击的另一面敲打头部。
他感到脑袋像要炸裂一般。
这,对他今后会有什么影响?
他是否会因此送上性命?
骄傲自大是在一件要不得的东西。
而被封锁中的虚无限,则涉毫没兴趣去探究太阳的伤势究竟有多重,他全部心神又放在一个人身上,去关心一个人。
这个人眼中内烁的精光已逐渐黯淡,鲜血仍在喷涌而出,整个伟岸的身躯也逐渐萎顿疲软于地。
“他究竟会不会死?”虚无限的心中似乎要炸裂开来。
“统帅!”他大声地吼。
他恨不得哭!但他不能哭。
他要的是挣出这个牢笼,去救心中最尊敬的人,去为心中的偶像报仇雪恨。
但他却……
虚无限在极端地愤恨,极端地苦恼。
他在恨,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无用,竟是闯不破这“牢笼”?
他面为他最尊敬的人的生命担挑。
他的眼帘中又浮现出自己庭若的童年。
从小我就是一个孤儿,常常独自行走在冰天寒冷的北风只中,面他的记忆中,他本就没有这个概念,温情对他来说,更是迷不可及的东西。
他熟悉的只有饥饿、寒冷、孤寂、忧郁。
他每天所寻找的东西就是食物,而每日看到的只是残杀、动乱。
在那个时代,生命己毫无价值,只仅仅是暴政下的牺牲品。
自那时,对这个世界,虚无限已彻底绝望。
但是,有一个人却使他改变了这种观点。
直致那一天,他遇上了“他”——他的统帅复天。
复天以他博大的胸襟和理想,积极的人生观和强大的力量感染了他,他的出现仿佛使是要拯救这个世界。
虚无限已深深地被复天的风采所吸引,他己对复天佩服得近乎崇高尊敬。
从那天起,他的人生己不再盲目,对生活亦不再失望,他积极地加入了判军,他要和统帅一样,立志为正义献尽每一满热血。
在他的心中,复天已不仅是个伟人的领袖,而且更像慈爱的父亲一样,能给予他失落已久的温暖和爱的感觉……
现在,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尊敬的人,他的“父亲”被狠狠轰杀,而
——没有能力挽救!
鲜血在滴滴溅落,殷红一片。
自如喷泉股自复天的口喷出。
虚无限的瞳孔在放大,悲痛己让他感到生命的终点,“哇!统帅!”他在狂吼,内心的痛苦和怒火,竟令他体内潜力的力量全面爆发,将太阳的银色封锁,彻底地冲破,炸碎!
而止在此时,太阳亦被复天垂死的拳打成重伤。
虚无限猛地扑出,沉睡在体内的雄狮子已经苏醒,他的狂、怒、仇、恨、痛将要以太阳的生命来做补偿,来做付出的代价!
是以,就在太阳的脑袋仍混乱一片的时候,虚无限的凌厉腿招已经攻到。
见他凝聚全身力量的一记杀腿!
是他倾注了仇、恨、悲、愤的一击。
劲道重重地轰中了太阳。
强加太阳的强人亦被轰退,退出一丈之外。
脑袋上的重创,已令太阳先暂时失去了战斗能力,而这便是虚无限杀死太阳的绝好的,唯一机会。
是以虚无限一脚踢退太阳外,未等他倒地,己连环出招,狠狠地端向太阳的胸膛。
且,他个持太阳倒下,又一脚上踢,踹得太阳高高飞起。
“我要杀了你!”
虚无限狠狠地骂,脚在狠狠地踢,等人在不停地翻飞,就象一只已发狂的猛兽,脑域中己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将对手撕碎、毁灭!
太阳的眼中,露出了惊恐的绝望的神色,虚无限一腿压下,猛力一击,又把太阳的颈骨折断。
经过一轮疯丑的发泄,虚无限己击断太阳三根肋骨,自己的锐气亦已大消。
太阳亦已倒在地上,伤痛交击,再也挣之不起,宛如一滩烂泥。
虚无限瞧也不瞧他一眼,转身扑去,扑向复天,现在他最担心的倒不是太阳的生死。而是他尊敬的统帅。
他口中喃喃地念叨着复天,安慰他要镇定,清醒,并运力输进复天体内,助他疗伤,看复天的神情,力量似乎已十去其九,面庞严重扭曲,离死亡己如隔一纸。
而太阳呢?他的伤重似乎没想象中的严重,竟有余力聚集异化潜能结界,罩住全身,竟不断以掌轰打面颊,企图接合移位的劲骨和脑细胞返移回原位。
“胞细胞!给我快回原位!”在他以一种超出意志力的感应会命令,这股惊人的力量和超强的忍耐力,实在是难以想象。
实在难以想象的是,他的怒力竟没有白费,不过片刻功夫,又再次站立起来,怒视着&死的复天。
天!这个可怕的超强男人,到底还有多少力量可用?
没有人能知道,但见他的手掌倏出,拍出一股强劲的罡力,喝道:“复天,你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给我去死吧!”
掌劲刚猛有力,层层推出,宛如怒海中的波涛,压向复天,立即把垂死的复天轰落塔顶,有如石块,向数百米高的塔下坠骄。
“统帅……”虚无限大叫一声,但抢救己是不及,从这样的高度掉下去,结果只会是一堆肉泥!虚无限惊骇之极。
眼看复天己全无生机了。
但,怪事却再次发生了,一般无形的劲力凌空飞到,阻去了他的去势,并托停顿他下坠的身躯!
复天本已躯伟体重,自这数百米的高处落下,其下坠之势,该是何等威猛?但有人却隔空发力,托起复天I!个人会是何方神圣?
一声战马长嘶,声震天地,忽地一高头大马竞跃上了这数百米的高塔!
马上之人黑衣劲装,面容冷酷之极,他是谁?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身躯已极伟岸魁梧的复天,这人竟如提抱小孩一般擒在手中。
月色映照之下,这一人一马,就如天降神将,凛然不可侵犯!
虚无限惊得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
“儿子……你……终于也回来了……”复天勉强扭头看了看来人,断断续续地道:
“儿子?”虚无限心中又是一惊“复天的儿了,复天德刚刚不是已给绞成肉酱吗?”
来人冷视的目光逼视着太阳,一言不发。
儿了?他会是复天的儿子,难道他就是复天德口中曾说过的大哥吗?
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又不理睬复天的话,而且其神情,视复天竟冷漠得有如陌路生人,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没有人知道,只是在清冷月光下,可看清其冷漠的面容上,四道血也似的红痕最为瞩目,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却令人感到他有足够的能力,改变这里已发生的一切!
所有的一切都让虚无限感到摸不着边际。
谜一般的人!谜一般的表现!
冷漠如刀的神情!
终于开口说话了,怪得让人不可思议:“这个人交给你!”并顺手把气息奄奄的复天掷给了虚无限,宛如抛一块石头股无情!
好奇怪的说法,虚无限在他的口中竟不是父亲,而是“这个人”,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虚无限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顾伸手接住这位最尊敬的人,努力为他疗伤。
来人安置好复天,己是时候让他去找另一个目标了,他双手一抖级绳,战马一声长嘶,口鼻喷气,逼向太阳。
战马走得极慢,但每路一步,地面即爆出几道极谈的裂痕,向太阳伸去,气势逼人,杀气逼人!
看来,这个人是在向地球上最强的男人示威,但他够格吧?
太阳的表情也变得极为庄重,紧张,看似乎来人已给了他足够的压力,让他再也轻狂不起!
“从来没有人能给我这样的压力,我就是刚才在三百里的人,你到底是谁?”太阳问道。
“复天的儿子——天行!复天行!”回答得极是简洁干脆,每一个人都是凝集内力吐出,通压着太阳。
太阳立即运息防守,道:“好,好得很!你是赴来让我斩草除根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今天我就一起送你们父子三人去阴苦地府根到吧!”
复天行眉头稍稍皱了一下,道:“自大的家伙,狂妄外更是一愚蠢,连自己则力量正在不断流失也不知道!”
“什么?”太阳心中大骇,再也掩饰不住伪装出的强干“妈的,这家伙竟可一眼就瞧出我的情况,真是不可思意!”
太阳虽弱点对方一口叫破,心中虽是一慌,随即便镇定下来,微一聚劲,刚才所受的伤的确令他的力量减弱了许多,但仍是强硬地道:
“哼!我力导虽然减弱了,但要杀你,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太阳话音一落,己疾步扑出,挥拳击向复天行,大有一招非故之势。
复天行仍稳坐于战马上,道:
“好!就看你能否把我逼下战马来!”提举对轰而出。
复天行一出手,劲气就达三十级以上的异化潜能力量,而且使的正是复天一样的招式,——复家酷杀拳。
只是拳头更是霸气,荡起劲风更是强劲,料想其杀伤力更是惊人!
此时,其战马亦长嘶一声,疾冲而出,速度快逾闪电,骇人心魂,几呼象带动拳劲!
“砰”的一声,双拳接实,爆起惊天动地的巨响,罡劲相撞,更是激起一团径逾数丈的大光球,耀人眼目。
只是硬拼一拳,所造成的利伤力给人的震撼,已经有如数吨烈性炸药爆破,将判军的基地轰出一个大洞。
塔楼亦坦然无存!
复天幸得虚无限的保护,才幸得不死!
火光一闪即逝,太阳踉跄退出数十丈,才勉强站稳身形,喝道:
“好家伙!倒不能低钻了你的实力,来,我们再战!”说着挥拳又上。
硬拚一拳,复天行亦给震得翻下马背,刚刚站起已将拳头再捣,并赞道:“不错!有资格要我下马!”
二人口中虽在说话,拳势仍在不断袭击,一时间竟分不出高下。
那匹乌黑战马亦远远跳开,盯着二人剧斗的场面,宛如一位武林高手一般,气定神闲!
场中的两人,已是愈斗愈快,高速的身法,再加上平原劲荡起的火花;在夜空中盘旋飞舞,宛如两条电光不断交击,直向远处飞去。
震耳的巨响不断炸声,石块,泥土四处飞射,有如枪弹,烟雾腾空而起,虚无限看在眼里,暗暗诧异地道:“未想到统帅的儿子,竟有如此强硬的力量,可为何他一直没在判军中出现过?”
虚无限的这个疑问,除了正在与太阳激战的复天行外,恐怕只有复天能给他答案了。
可是,复天却并没有闲着,他根本无暇回答虚无限的这个问题,正在摇力地“制造”一种东西,他强抑内腑的伤病,竟运聚残存的力量,在手掌成凝聚了一个核桃般大小的绿光圆球,并道:
“虚无限,过来!”
正在沉思中的虚无限听了,立即依言走过去,蹲在这个尊敬的人面前,神态虔城之极。
复天用慈祥的目光盯着虚无限;缓缓地道:“虚无限,你是个富有正义感和拥有无穷潜能的人……在死前……能……能认识你……我很欣慰,为了令你成为对抗独裁者的另一强者,我决定……决定送你一分‘礼物’……就……就是这所有招式与力量……力量运用的……的奥秘!?”
这一席话,复天说得极是艰辛,缓缓喘出一口气道:
“我也把这些全部凝成这绿罡球,只要将之溶于你的脑域,你就可以得到。”说着,已把绿光球附在虚无限的眉心……
绿光球甫一触及虚无限的眉心,便消失,虚无限只感觉一股暖流涌入,不回惊呼道:
“呀!统帅……”
但他来不及做出任何意识之时,已被强行接收了复天的这份毕生精力与修炼的大礼,一时间,脑域里充斥的全是复天的招式,武技。
说也奇怪,这一强者的所有武功、智慧与力量奥秘,虚无限在一刹那间,完全融会贯通!
他的命运,也在这一刻开始改变。
他的脑海中显观的,已全是各种招式,他感到兴奋之极,禁不住忘情地挥舞起来,正是:
复家酷杀拳,复家手幻剑,复家护体术,复家灭杀腿,复家暴爆破,复家三连杀等。
虚无限聪明伶俐,悟性极高,每一招,每一式使起来,畅快淋漓,大有当年四大强者复家之风。
复天看在眼里,木由极是高兴,点头微笑不已,但因他伤势极重,又经过这一阵了折腾,不由要是雪上加霜,剧咳不已,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虚无限听得咳嗽之声,立即停下,走过来运力为他疗治。
另一面,太阳与复天行的决战亦已停止。
两只有手仍紧握拳头,互抵着,只不过已不没有任何威势,只是互相抵着。
两人也各站“丁”字步,凝视特变。
他们两人已知道,以快打快并不能分出胜负。
是以,此时胜和做,凭肉眼谁也不能给他下出判定。
亦不能从他们的神情上找出线索。
——一样的冷傲,一样的孤寂,一样的紧张。
二人相待了足有十分钟之久。
猛地,太阳挥起在拳,厉喝着道:“复天行!再来战吧!”作势欲击。
但,突然,他的眼角挑了一下,痛苦地挑了一下。
原来不可思议的事再次发生了——
太阳正要再动发动另一轮交猛的攻势时,令他震惊的事发生了,注上力量的左臂,竟猛地爆破,露出了白森森的臂骨。
白森森的臂骨并没有保存完好,一阵难以形容的,刺耳的爆碎声再次响起,太阳的左臂竟被自己的力量完全爆碎!
原来在刚才的火拼中,他的左臂已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根本再也承受不了他体内的强横力最,是以带给他的左臂以毁灭性的灾难!
剧痛使得他的神态显得异常的痛苦。
他也从未尝试过如此的震惊。
只是,一向冷静的他很快便做出了一个决定。
退!
趁对方在震惊之时,抽身退。
是以他轻易地退进了“太阳号”母舰,并从容离去。
其实,复天行还是可以截下他,并杀死他的,只不过他早就认为跟已受伤的太阳打,即算打赢了,也没什么味道。
所以,他连迫的念头都没有,立在原地,目送着“太阳号”离去,消失在夜空中。
地球上最强的男人,第一次尝到惨败的滋味,就连他乘坐的太阳号,看起来也再也没有先前的那种威严,巨大——
灰溜溜地!
那,击败最强男人的他,又在想什么?
复天行紧握的右拳上,竟也摘下了几滴鲜血。
“太阳,我真想知道,如果你没有受伤,我们之间又到底谁比谁强呢?”复天行轻轻地问道,只不过现在没人给他答案。
他脸上孤寂的神情,竟比先进交加明显!
静立一会儿,他转身,起步,一阵风般地插到了复天和虚无限的身前。
虚无限盯着他冷酷的面庞,一句话也没说,即没有得以生存的欢愉,亦无自己失败的悲伤,他没有什么话好说!
复天也无言,默默地注视着地面,倒似怕看到复天行那冷漠如刀的眼神。
复天行便开了口,说出让人想上十年也想不到的话:“老头了,我们已有多少年没有见过面了!”
“什么?你……你竟可如此对统帅说话?他是你的父亲!”虚无限暴怒起来。
复天行冷冷地盯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我如何对他说话与你无关,这是我们的家事。”
虚无限正欲反驳,复天却道:“是的,虚无限,这的确是我们之间的事!”
复天既是如此说法,虚无限无言以对,默默地退到一边,但仍是难捺心头的火气,狠狠地跺了跺脚,咕哝了好大一阵子。
复天沉默了片刻,抬头看着无行者,道:“我的好儿子……天……天行……能……能在死前看到……你……我真的很高兴……更死而无……无憾……”复天说得很是难辛,语音也甚是低弱。
复天行仍是冷冷地道:“老头子,我这次回来并不是为了你,我只是要救我的弟弟复天德……可惜……可惜我却来迟了……”说到后来,他的话音也低了下去,露出了一丝丝的人情味。
复天沉痛地道:“果然……你一直也没有原谅我……”
“原谅我?”虚无限暗自诧异:统帅和他的儿子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复天又道:“既……既然如此……我……我可否……选择……死在你的手里?”语气中竟有和许哀求,虽然带着太多的无奈。
未料到复天行竟朗残地道:“可以!”举掌便劈,罡气四溢,丝毫没有客情之余地。
虚无限见此,立即扑上,阻住了复天行,道:“不!我个能容许任何人系统帅的!更何况你是他的儿子,怎可以这样对待父亲?”
“晤?”复天行惊吓一声,道:“老头子已将复家一族的力量传给了你?的确你有资格知道天家的事了!我和老头子之间的恩怨,就让老头子告诉你吧!”
虚无限听了,转头疑惑地看着复天,双手仍是死死地封住复天行,生怕他会突然旅杀招,杀死统帅复天。
复天己开口缓缓地道:“虚无限……请尊重……尊重我死前的最后……一个决定……能死在我儿子的手里……我……我很高兴……而且,而且我己是活不成了……”
虚无限倔强地道:“不!统帅,我一定会想到法子救活你的,你决不可以死!”
复天缓缓地摇了摇头,道:“别傻了,孩子,让我先告诉你……告诉你我与……与我儿子之间的……恩怨吧……”
说到这里,复天把目光投向深造的夜光,用苍凉的,但却略有几分喜悦的声调道:“这个儿子……本……本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最大的寄望……在他一……他出生时……就已注定……注定他是地球上的最强者……”
“哦?”虚无限惊惑地问道:“最强者?”
复天点了点头,续道:“刚……刚生下来时,他……他体形……便已如……如一个三岁……三岁小孩般……般高大……在……在还没断脐时,已……已可以站立……”
说到这里,复天己很难继续说下去了,他静静地去躺了一会儿,呼出几口浊气,又道:“他是复家一族中遗传因子最……最强的……的人,在……在……他的……眼神中……我……我……我仿佛看……到世界在……改……变……”
说到后来,复天的声音已衰弱的根本听不清,复天行遂接下去道:“于是,你便将一切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复天缓缓地点了点头,复天行续道:“自我懂事后,你使教我用力量的法门,我的童年只有苦练,可你丝毫也不怜悯我做为一个少年的心性,在你的心中,我只有练武,只是取代独裁者强权,统治天下的强者。”
复天已落得如此地步,复天行仍是说得甚是气愤,可见他少年时,复天对他督促得该是多么的冷酷,无情!
无行者继续道:“十六岁那年,我便拥有了超过二十级的异化潜能,这已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你……你仍不满足,对我反而更加严厉、冷酷、无情!”
复天行顿了一顿,突然以一种柔柔的声调道:“也就在那一年,我遇上了她——娜娜!”似乎他的心又飞到了那个时候,给人带来一种甜蜜、羞涩感。
“对于孤独中成长的我来说,娜娜已是我生命中最珍爱的瑰宝,我们都深深地爱着对方,她令我意识到了最纯真的爱,让我体验到生活的甜蜜……”
忽然,复天行的声音又变得极为严厉,道:“可是你却丝毫不体谅我,只一味认为娜娜是我成为强者的障碍,百般反对!其实,我并没有临此而辜负你的一片苦心,反而把武功练得更是勤快,可你却依然反对。”
“为了我和娜娜的幸福,我被迫得无可奈何之下,我们只有偷偷出走,可是你却不肯放过我们!”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父亲会有如此凶悍的眼神,可是那一晚你让我看到了,也让我的心跌入了冰窖,死了!”
复天行突又厉声唱间道:“还记得吗?对娜娜的哀求,你根本不加理会,反而就是这样一掌,无情地夺去了娜娜的生命!”
说着之时,复天行忽地右手一抬,向内一屈,并斜向外拍出,中途却又向上下方按下,眼是复家暴地杀中的一招——“劲激八方”
他这一动作,只是做个手势,虚无限误以为他要击杀复天,惊出了一身冷汗,并立即出手村去,他手掌按下之势。
复天行猛地推开虚无限,厉声吼道:“那一晚,我哭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哭了,也是唯一的一次哭,我可知道那时我有多么伤心,多么绝望?自那一天起,我脸上便留下这四道甩不掉的泪痕,你知道吗?娜娜是我生中的至爱呀!而今天,你便要为你当日的无情付出代价!”
复天行说着,一掌按下,欲杀死复天,复天忽道:“且慢!儿子,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一直为当年错杀她而内疚于心,郁郁不欢,只求死在你手上,为我洗去罪孽;可是,上天既要你成为强者,这个父亲便绝不容许你身边有任何障碍,当年……年虽然我铸……做错了,但你……终于……没有令我失望……你现在亿……已是最强者……之……之一,我死……死己安心了……只是……只是你……你可否答应我……继……续与赤……独裁者……政……政……政权……对……抗?”
“好,我应承你!”复天行一掌劈下。
虚无限惊呼一声“统帅!”欲抢止阻止,可是太迟了,只见红光一现,复天己化成一堆血肉,并被罡气吹激得四处飞溅,遍布于尘埃之中。
看着地上一片殷红,虚无限傻眼了,眼眶中掉下几颗晶莹的泪球,一生的寄望,一生的偶想已烟消云散,他悲痛地站立不稳,“砰”的一声,对着鲜血跪倒在地,以头撞地,痛哭失声,泪水如泉涌出。
复天行看着虚无限的悲伤神情,竟无丝毫的悔意,只是冷静地站着,任由夜风撩起战袍。
虚无限哭了一阵,忽凭身边响起一个坚定的、慈祥的、熟悉之极的声音,道:“虚无限,孩了,不用哭……虽然我已死了,但我的理想,却可以得到延续,你和我的儿子将会继承我的一切,而我更相信,你们会做得比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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