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见到太后了,我不禁地有些急切,真是迷人的女人啊,不知面具之后,是否还有如一的风情?会依然那么艳美吗?不知真太后是否还在?胡思乱想着,进了太后的慈宁宫。
我双手捧着匣子,送到太后面前,太后接过打开后,嫣然一笑,登时我就一阵窒息,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啊!要死了我,我有了恋爱中痴迷的感觉。
甚至我还没听清太后是怎么夸我能办事的,康熙就拉着我跪安出来了。
回到住处,我向义父说了四十二章经已被太后得到了。义父沉吟许久,叹了声,“罢了”。
我看他一脸落莫,违心地说,“找机会我会把经书偷出来”。他摇了摇头,不再说话,我只好辞出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心想,“过几天要找个大点的房间才行,这个小屋藏东西都没法藏。”
不知怎么的睡到半夜总觉的心里发慌,好象有什么事没做完。起身走到窗旁,刚好看见义父向院外掠去,我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地跟着他一直来到了慈宁宫外。
只见义父只在墙外听了片刻,便一跃而起,在宫墙上一点便飞进慈宁宫中。
我正待跟进,却听到里面拳掌相击之声,“不好打起来了”,我心中想,“不能就这么进去啊,让人见了总是不好,要是让太后见我和义父一起进去,岂不会影响我和太后之间的感情发展?”来不及细想,我把太监服脱下反穿,另扯下一只内衣袖子蒙在面上,飞身跳入墙内。
惊见里面除了太后和义父,竟还另一个宫女与太后联手围着义父打斗。籍着月光,我看到好丑的女人啊,怎么长的跟男人似的,猛地惊觉,那不是宫女,而是与太后相好的什么头陀吗。
登时我妒火中烧,抽出靴中的匕首向那假宫女攻去,三人一惊,却都不发现声息显是怕被宫中侍卫发觉。
几息间,义父就已听出是我加了进来,不觉胜算大增,出拳虎虎生风。在我二人联手下,与太后和那头陀斗了个旗鼓相当,但我深知四人中我的实力最弱,所以尽量采取游斗的方式与太后二人周旋。
可能是太后大感不耐,竟用内力与义父拼斗,我大惊,“我的美人,可别伤着,原书中可是两败俱伤的,”来不及细想拼命的缠住头陀,却阻止不了二人的内力拼斗。
我急啸而出,要叫救兵的,不然可坏了。只听远处隐隐传来捉拿刺客的声音,三人登时一愣,没想到我居然会出声叫侍卫,不由地加紧了拼斗。
太后果然有绝断,一见事不可为,轻呼一声,那假宫女闻声竟穿墙跃出,向宫外掠去。
义父与太后硬拼一掌,拉着我跳出宫墙,向住处跑回。
进了屋,我扶着义父坐下,反手脱下衣服穿好。
这时外面已乱成一片,显然那假宫女在逃出宫时遇到了闻声寻来的大内侍卫,在拼斗中。
我对义父说,“孩儿,去看看,如有可能就擒下那个贼人”,
“小心那个男人,他有独门邪功。”义父不知除了太后外,那个人是谁,却能从气息中分辩那是个男人。
我应了声是,回屋拿起晚饭时侍卫送来的“裂天”长戟,急奔而出,寻声向打斗处跑去。
“那个死头陀敢碰我的女人,不杀他誓不为人。”想着原书中所写,那头陀是假太后毛东珠的姘头,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却见一群侍卫围着那假宫女在撕杀,我急呼“将那刺客拿下,生死不论”。
众侍卫见我飞奔而来,神情大振,奋勇无比,竟将那假宫女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就要在那人快要支撑不住时,突他一声狂叫,蓦然喷出一口鲜血,功力大增,几下就迫退围攻他的侍卫,冲天而起向远处逃去。
围在远处的侍卫有几人拿着劲弩,对着他激射,登时他后背就中了三箭,腿上中了一箭。
我见势高叫“闪开”,在众侍卫头上跃过后,长戟一挥,那假宫女的头颅冲天而起,他身子半天才不甘地轰然倒下。
望着那滚到花丛里的头颅,心中感觉快意许多,总算出口恶气!敢抢我的女人,杀无赦!
众侍卫轰然齐声叫好,那带头的侍卫,更是夸张地说:“桂公公好身手,竟一击搏杀刺客,颇有大将之风,我等拜服!”
我心情大好,闻声一看,“嘿嘿,这不是张康年吗?怎么没守天牢啊。”
口中却谦称,“不敢,不敢,小人没有丝毫功劳,还是诸位大人齐心将那刺客缠住,才使我有机可乘的。张大人不必过谦,一会我到皇上面前给诸位请功!”
张康年见还记的他,不由的大为感动,“公公,您还记的小人啊,呵呵!”转头对众侍卫说,“桂公公过谦,大伙今天都看到了桂公公的神勇,以后可要想着桂公公在皇上面前说咱们的好处啊。”擒杀鳌拜那磨等人的事,可是传的人人尽知,张康年自然知道我在皇上面前的份量,拼命地巴结于我。
我笑着说,“诸位不必客气,请张大人拟一份在场人的名单,回头我向皇上给诸位请功。”考虑到太后死了情人,肯定万分难过,万不能让她知道是我杀的,不然会大大影响我们的感情发展。”
我把张康年拉到一边说:“今天的功劳都是张大人和兄弟们的,我不方便出面,请大人回头约束告戒诸人。”
未待我说完,张康年会意地接过我的话头说,“下官感谢公公厚爱,希望能为公公效犬马之劳!今日之事,一如公公所说。”说完拱了拱手,就带着诸侍卫,捡起人头,架起那假宫女的尸首就走。
我心中一动,叫祝蝴们,伸手在假宫女身上翻出了一个小玉瓶,然后挥手让他们走了。拔出瓶塞,里面有二颗绿色芳香浸人心脾的药丸,我猜想是不是太后的定期服用的解毒药呢,要是可就赚大了。
想着太后受我逼迫,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俏样,小腹不禁一热,这小太监的身体第一次有了生命的搏起……
回到住处,我对义父说,我已杀了那个人。
义父象是自嘲,又似对我解释:“我只是到太后宫中随便走走,没想到会被发现,太后居然有如此武功,真是难得。我若不是瞎了眼,加之练功走岔了真气,所余功力不到原来的五成,哪会用你帮手,早就将他二人拿下了。”
接着又说,“我师出崆峒派,在我四十岁时就已成为崆峒的第一人,机缘巧合,我入宫后学会了癸花宝典,因此武功大成。但就在我追求武道的极致时,却因操之过急与净身过晚的原因,终未能窥破玄关。”
我宽谓他说:“义父,不必过于计较,武道修行要看机缘的。”义父笑了笑说,“你明白就好,以后一定要吸取我失败的教训。”
我答了声是,就退出了义父的房间。回到自已屋子,在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