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犇现在是身心俱疲,状态奇差,书友们替老犇念念佛,祈祷一下吧古迪里和布科应了一声,一左一右挟持着那名俘虏去了。
周吉平回头看了看费尔洛道:“对不起了,费尔洛先生,委屈你一下。”说罢,周吉平冲杜卡使了个眼色。杜卡见状,一下子把一根绳子勒在了费尔洛的嘴上,然后把费尔洛摁翻在地,三下五除二的捆了个结实。
与此同时,不远处已经响起了招呼警卫的声音。
很快,古迪里和布科又挟持着那名卫兵返了回来。一进帐蓬,两人便把那名俘虏按倒在地。低声呵斥他不要动,然后便一左一右的站到了帐蓬门口。
这座帐蓬是敌军营地里有数的几座大帐蓬,即便是门口也可以让一米八五左右的人站直了腰。
“少校阁下,我们来了。”门外传来一声报告的声音。
周吉平低头看了看被捆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费尔洛,伸手把他嘴上的蝇子松开,然后颇具玩慰的送给他一个笑容。费尔洛的帐蓬里只有一盏灯,原来是在费尔洛的地铺床头,现在已经被移到了靠近门口的位置。
“进来!”费尔洛的声音有些嘶哑,估计是被绳子勒得太久的缘故。
门帘一掀,两名士兵先后走进来。外面黑,帐蓬里亮,更何况迎面就是一盏冲着他们两人的灯。两名士兵一进帐蓬,眼睛短暂的模糊了一下。这个时间足够了!
还没等两名士兵有什么动作,古迪里和布科两人已经一左一右的送上了一拳,两名士兵顿时像破口袋似的倒了下去。不等两人的身体着地,古迪里两人又一人一个把他们的身体抱住,然后缓缓的放在了地上。
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让费尔洛营长和第一名被俘的俘虏看得目瞪口呆,这才让他们对擒获自己的这支土著小队有了更清楚的认识。
不过对这个结果,周吉平却不太满意:“你们把他们两个都打晕了,呆会谁去叫通信官?”
听到这话,古迪里和布科都楞了一下,他们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去,我去。”第一个被俘的卫兵忙不迭的说道,显得很是积极。
这才是周吉平要的结果!不过在此之前,他还需要更多的帮手。
周吉平出发之前给地下工事中的卢林巴等人留下了一副单兵电台,现在这台电台正好派上用场。他先当着费尔洛和俘虏卫兵的面用电台通知卢林巴,要他带“大部队”来。然后又转身悄悄的告诉古迪里,让他去给卢林巴等人带路。同时告诉古迪里,让卢林巴留下两个看门儿的就可以,其余人都上来。这个任务周吉平还是交给了古迪里,毕竟这小子有点像他叔叔迪迪亚,天生了两条飞毛腿。
等了二十多分钟,卢林巴等人终于带着“大部队”到来了。周吉平捉襟见肘的人手,也终于松快了许多。
人多好办事!在俘虏卫兵的帮助下,费尔洛的警卫排和通信官,先后被周吉平的混合编队一一拿下。接着,在费尔洛和通信官的配合下,周吉平代替费尔洛下达了命令——战事有重大变化,连级以上军官马上到营部开会!
凌晨时分,六名连级军官悉数赶来开会。结果很简单,他们很快和一群被用床单捆住手脚堵住嘴的俘虏“开会”去了。
天亮之前,北方军各连都接到了各自连长的通知:发现携带重武器的部落大军来袭,全体士兵放弃现有阵地,迅速于山坳中集结,天亮后随时准备转移。
听到这条命令,大部分代理连长指挥部队的低级军官都未加思索的执行了。当然,也有个别连队的低级军官负责任一些,他们很担心部队在集结的时候,外围的土著部队会进行偷袭。对这些疑问的声音,各连连长传达了费尔洛营长的命令:营长将亲自带领自己的警卫排断后。
这样一来,集结的命令就显得合理了。没错了!费尔洛营长手下的警卫排武器精良,且配备有多台车辆。即便一旦战事不利,警卫排那些家伙坐在车上跑也要比自己快上不少——有了这个想法,北方军集结的速度了不少。
惊慌的情绪是会传染的。随着北方军**着黑在山坳中莫明其妙的集结,关于“蒙巴顿将军战败了”,“其他中继站遭到了部落**重火力和大部队的袭击,伤亡惨重……”的种种谣言,很快在北方军中漫开来。让这些本就从睡梦中醒来,情绪尚处在不安定状态的军人们更加的慌乱。现在,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等待着天亮,等待着转移命令的下达。
可是,转移的命令却迟迟没有下达。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集结待发的队伍更加的焦躁。因为谁也不知道附近到底有多少部落武装,也不知道这些武装到底有多大的攻坚力量。如果对方确实掌握了足够强大的武器,他们这一营的人马再不及时转移的话,很可能会被赶来的部落**堵在山坳里,那样可就后果难料了。
能见度越来越好了。中继站外的草原上还是没有一点其他的声音,似乎昨晚纵火的部落武装都已经撤走了。山坳里,只有风吹动山头上的三面军旗发出的声音……
等等,军旗?
不对啊,收到集结令的时候,军旗就已经摘下来了啊。再说,这哪里是北方军的三色军旗,这三面军旗根本没人认识。
个别北方军的军官还是有望远镜的,这些军官狐疑的举起望远镜,仔细的打量着这些陌生的旗帜——绿色的底色,上面有太阳,有月亮,还有大大小小几十颗星星……
天啊,这是传说中的南部联盟战旗!
这些旗子怎么在这里?又是什么时候**到四周的山上去的?难道我们已经被部落**包围了?那营部的警卫排呢?怎么连一点反抗的苗头都没有?
山坳里的北方军*眼了,他们呆呆的看着山上的旗子,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