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鲜血站在客厅中,怀里抱着已经失去生机的娜娜,看着周围死去的十五个男人,这是我做的么?这十五个男人都是我杀的,他们该死,为了我的娜娜,他们就该死,谁也不能伤害娜娜,但是,现在,娜娜却已经死了。
“哈哈哈哈!”我仰天长笑,却泪留满面,眼前的事物一变二,二变四,在我的眼眶里打着转,终于我倒了下去。我是人,我不是神,杀死十五个壮汉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娜娜,哥哥为你报仇了!在下面等我。”失去意识之前我在心里想着。
二年后……
2058年的ZG虽然已经取消了死刑,但是我一共杀了十五个人,而且有一个还是当地省长的独生子,这辈子我是别想走出这个牢门了。
据说当时在发现我的现场被挂掉十六个人,一个女人,十五个男人,只有一个活着,那个人就是我。挂掉的十五个男人中,有十四个是被人一手掐断脖子至死的。另一个人的死状简直是那个惨不忍睹,一身鲜血,浑身的伤口,每个伤口都是从前面刺到后面,凶手下手极其残忍,将死者的两只胳膊生生撕断,左边颈部动脉处被人用牙齿咬掉一大块肉。此案经谋体报道之后,全国震惊,在那位王省长的监督下警方迅速破案,凶手就是我,顿时,社会上人人都在谴责我这个杀人狂魔,一时间,我的风头简直是无人能比啊。大有盖过小本.拉灯叔叔的趋势。而做为当事人的我最后在一审中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
现在的我,在XJ的一个边区监狱中服役,编号250945,二百五就是我,妈的,这个编号还真他妈的贴切。我每天都要接受着一帮人的拳脚问候。我知道这帮人是那位王省长找来揍我的,毕竟我杀了他的儿子嘛,情有可原!每天被暴打之后,我都会拍拍身上的灰尘,伸着双手打个懒腰,然后去外面晒晒太阳,或者回宿舍和一帮老流氓们讲黄色笑话,有时候会要去听长官们上的政治教育课,那个时候我们都得将双手紧背在身后,象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简直就他妈的无聊透顶,我最喜欢做的还是在太阳底下晒着睡觉。
今天,我早上起了床,来到卫生间梳洗。里面已经有七、八个人等着我了。看了他们一眼,我放下脸盆和毛巾,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开始吧!”我说道。
“我操!还这么拽。”一个大叔一脚踢在我的腰上,我撇了撇嘴,没有力气。
“大哥,我们都这样打了他两年多了,每天三次,这小子铁打的啊,每次打完了跟没事一样。”旁边一个小子边打着我边和那大叔说。
“铁打的老子也要把他踢折了!”大叔脚下再用力,“妈的,这小子骨头真他妈的硬!”
跟挠痒似的还要把我踢折了,小爷我还没亮工夫呢!
“大哥,听外面说这小子单手掐死十四个人,都是掐的咽喉,‘咔’一声就断了。”另一个小子摆摆捶疼的手说。
那大叔听了一个激灵:“听谁说的,瞎JB吹牛!单手掐死人,你掐给我看看,你老大我都没这份本事。就凭他这个瘦猴样?”说完又给我一脚。
这个时候卫生间又走进来一个人,是睡在我上铺的钟叔,平时对我挺照顾的,他也是杀了一个大官的儿子被抓进来的,据说那个大官的儿子奸杀了他唯一的女儿。
“住手!”钟叔大喊一声,往我身边走来。
“例行公事,不想死的滚开,老东西。”大叔对着钟叔喊道。
“你们怎么这样欺负他,他都被你们打了两年了。”钟叔指着我问他们。
“怎么着,老东西,还想管我的事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做了你!”大叔狞笑地走近钟叔,轮起一个巴掌就朝钟叔的脸上打去。
钟叔老眼紧闭,撇着头动也不动,过了良久,却发现巴掌并没有落下来。睁开眼睛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抓住了大叔的那只手。
“吆!终于知道还手了啊!”大叔笑着回头对那帮小弟说。“他终于知道还手了,我还以为他妈的不会还手呢!你他妈的敢还手,老子今天就做了你!”仿佛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一般,大叔叫喊着从胸口掏出一把匕首朝我刺了过来。
“住手!”又一声大喝,吓的大叔赶紧将匕首又藏到了怀里。
听声音就知道是我们可爱的教官叔叔来了,以前我被的打的时候他们都不管的,怎么今天突然良心发现了?要不然怎么会来的这么及时?
“一大早就打架,你们还想不想活了,谁不想活就告诉老子,老子一枪蹦了他。”
见大家都没说话,教官又说:“妈的,尽给我找事,今天早饭都不要吃了,全体绕操场跑20圈。”
“是!”全体立正……
“250945!”教官喊到。
“有!”我昂首挺胸地答道。
“跟我来,有人要见你!”教官看着我说,疑惑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扫荡着。
“是!”谁会来见我?我是个孤儿,早就没有亲人了。
我是在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娜娜也是……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收养我的老院长在我4岁的时候告诉我,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功夫,并当场示范了一掌切断了一块钢砖。同时他告诉我,我天赋异秉,眉宽耳大,剑目飞扬,只要跟着他学习这门功夫,定可将这门功夫练至大神通,到时候当可飞天遁地,下河入海,无所不能,而且可保青春永驻,长生不老,到时候想泡多少马子就泡多少马子。
诱惑!这是赤裸裸的诱惑!
当下我就告诉老院长,只要他不要我的小女朋友娜娜,我就可以跟他学习武功,这个阴险的老头笑着答应了。那年娜娜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