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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战斗专家
    T.A.176年水月。皇城,厨房。
    路加、明雾、切尔西三个人站在厨房里,其它的厨师都被打发出去了。当然,这个厨房只是皇城中十六个厨房中的一个。
    “教官,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路加看着切尔西不解地问道。这时他的教官正把厨师的衣服往身上穿。
    “来厨房当然是做饭啊。”切尔西显出难得的兴致,说道:“为了庆祝你们魔法学习成功毕业,我亲自为什么做一桌菜,怎么样?”
    “呃……教官……那个……您今天没事吧?是不是太累了?”明雾小心翼翼地问到。
    “啊?”
    这时一个惊叫声从门外传了进来。三人往门口一看,辛西娅正站在门口,又是惊奇又是欣喜地望着切尔西。她问道:“总管大人,你今天要亲自下厨吗?”
    “原来是夫人啊。”切尔西叹了口气,说道:“怎么我每次做菜你都能知道?今天可是没有一个厨师告密啊。”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是女性的直觉。怎么样,不会拒绝我加入吧?”辛西娅兴奋地说。
    “既然夫人您开口了,当然可以。”切尔西无奈地笑到。
    “嘻嘻,那我就不客气了。”辛西娅拍手笑到,也不顾旁边的人怎么看待自己这个幼稚的动作。
    “妈妈,你怎么这么高兴?”路加问到。切尔西下厨就已经够让人不解的了,自己的妈妈居然也莫名其妙这么高兴。
    “当然高兴啦,因为能吃到总管大人亲自做的菜啊。”辛西娅理所当然地回答到。
    “教……主管大人做的东西很美味吗?”明雾问到。
    “当然。人间……不,是三界极品啊。你吃了之后保证吃什么东西都没味道了。”辛西娅眼中放着星光。
    “真的有这么好吃吗?”路加惊奇地看着母亲。
    “夫人言重了。对了,还有一点重要的事情。你们两个魔法的基础学习已经完结了,从明天开始,你们就要自己动手做饭,知道了吗?”切尔西说到。
    “哈?”三个人都发出惊讶的声音。
    “很奇怪吗?身为一个战士,当然需要在任何环境下都能生存的本领!”切尔西的表情从“总管”又变成了“教官”,他说道:“连料理也不会,成何体统!现在我会教你们在厨房里面的料理,等你们熟悉了之后,我再教你们野战的料理。明白了吗?”
    “是!教官!”
    “哇!太棒了!”辛西娅突然间一把抱住路加,亲呢地蹭着他的脸蛋,看她的样子比刚刚进来的时候不知道更高兴了多少倍。
    “妈妈……”路加害羞地叫到。
    “太棒了!太棒了!以后我就可以天天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啊——路加,妈妈好爱你……”辛西娅继续抱着路加,过了好久才转向一向吃惊的另外两个人,说道:“切尔西主管,你真偏心呢,我以前求了你那么久,就是不肯教我。”
    切尔西叹了口气——而且是很深很沉重的一口气,说道:“不是我不肯教夫人,而是夫人您没办法学会。像在这皇城里面工作的厨师们,个个都是做了好几百年料理的人,我的东西之所以比他们好,不是因为有什么特别的秘诀,而是每一个细微地方的把握,这是一种超越……”
    “好啦好啦,总之什么反应啦、判断啦,要战士才行对吧,我都听烦了。你只要教会我的宝贝儿子就行了。嘻嘻。”辛西娅继续亲呢地蹭着路加的脸蛋。
    “妈妈……别这样啦……”路加不好挣脱妈妈,只有无奈地笑着。不过他对于刚才切尔西教官说的话倒是十分在意,心想:为什么要战士才行呢?为什么妈妈就不能学会呢?
    “别以为我只是为了料理而教你们料理。”切尔西像是看穿了路加的心思一样,说道:“一个战士有很多重要的素质,虽然这些素质都可以在打斗中得到锻炼,但是,有些素质如果从生活中学习会事半功倍,取得出奇的效果。当然,这些东西要你们现在去理解还有些困难,总之你们照我的安排去学习就对了。”
    “是!教官!”两个人回答到。
    ******
    T.A.176年水月。皇城外训练场。
    “长柄类武器的学习已经结束了。明雾的表现还不错,已经能够熟练地使用这些兵器了,路加你还要更认真一些,这个月我会还会给你追加一些长柄类武器的训练课程,知道了吗?”切尔西说到。
    “是,教官。”路加看起来有些丧气,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可惜技巧的掌握就是不如明雾。而且不仅如此,好像各方面与明雾的差距都渐渐明显起来,力量也是,敏捷也是。
    “这个月的训练课程是力量型的近接战兵器,包括斧、钺、棒、锏、锤,这些兵器虽然风格大不相同,但是使用上有很多共通之处,你们应该可以掌握的。”切尔西顿了顿,继续说:“还有,你们的魔法基础学习已经完毕,现在开始学习真正的魔法。首先从恢复术开始学习,两个月之内掌握,明白了吗?”
    “是!教官!”两个人回答到。
    ******
    T.A.177年地月。皇城外训练场。
    三个人站在训练场上,在训练场的另一边尽是些稀奇古怪的兵器。
    “你们都已经看到了,这一个月的课程就是放在那边的那一些奇怪的兵器。虽然有那么多柄,但可以分为五大类——钩、鞭、挝、拐、链。这些武器的之间的通性就比较少了,但是你们也不是新手,所以一个月之内应该可以掌握。”
    “知道了,教官。”两个人回答到。
    “恢复魔法的学习我还算满意,这里是魔界,光明元素本来就少,能达到这个地步已经不错了。再加上这一个月的练习,应该能派上点作用。恢复魔法对于一个战士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不管是练习还是作战,所以我才会第一个教你们。在以后的训练里面,恢复术将是你们使用最多的魔法,你们要把他运用得不像是魔法,而像是自己本身就具有的能力一样,明白了吗?”
    “明白了!教官!”
    ******
    T.A.177年火月。皇城外训练场。
    “恢复术的练习我很满意。现在你们可以学习新的魔法了。这个月和下个月进行风刃魔法的修炼。另外,这两个月也将学习最后的两种兵器——刀和剑。”
    “教官,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路加说。
    “什么问题?”切尔西好像已经知道了路加想说什么一样。
    “为什么教官要把刀剑留在最后才教我们呢?”
    “最厉害的东西当然要留到最后面。”切尔西像是开玩笑似地说到,不过马上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你们先前所学的兵器每样都有各自的特长,但是在所有的兵器之中,刀剑是最完美的一种。它各方面能力都很均衡,也比其它兵器更能发挥高段的技巧。”
    “那也就是说刀剑是所有武器里面最厉害的了?”明雾问到。
    “综合起来看的确是这样的,毕竟这是目前最流行的兵器。”
    “那为什么我们还要学那么多杂七杂八的兵器呢?”路加问道,“为什么不直接学习刀剑。”
    切尔西点了点头,然后说:“这其中有几个原因。第一,刀剑虽然是综合能力最高的武器,但是并不是在任何时候都是最强的。刀剑穿刺不如枪矛,诡异不及长鞭,威猛不敌战斧,既不能像棍锤一样重击,也无法像钩拐一样缚敌……”
    路加心想:怎么越说越觉得刀剑一无是处……
    “所以说,每样武器都有它的特长,在特别的时候使用特别的武器,比拘泥于一种兵器要明智得多。这也是剑士和战士不同的地方。”切尔西顿了顿,继续说道:“第二,训练你们使用这些武器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使用。一个战士要面对使用各种各样武器的敌人,如果对这些武器更了解,当他们使用这些兵器的时候,就能更从容地应对。”
    路加与明雾两个人都默默地点头。
    “第三。”切尔西继续说,“等你们把其它的武器学习完之后再教你们刀剑的用法,你们才会更深地体会刀剑它本身的特点以及相对于其它兵器长处,这种理解是非常重要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两个人很认真的点头。
    切尔西面露微笑,说道:“刀剑的用法几乎一样,所以这两个月你们只学习一种武器而已。但是因为它是我最擅长的武器,所以我要传授给你们的技巧不是其它武器可以相比的,这两个月你们要学习的东西比以前更复杂、更难得多,千万不要大意。明白了吗?”
    “是!!教官!”
    ******
    T.A.177年风月。
    继续修炼刀剑与风刃魔法。
    ******
    T.A.177年水月。皇城外训练场。
    比起以往来说,今天的训练场显得比较特别。有两个超大的靶子矗立在训练场的中间,平时一直待命的医疗小组也不见了身影。
    平时切尔西的训练可以说是真正的实战训练,路加与明雾之间的比试都是真刀真枪,受伤是家常便饭,如果没有医疗小组的急救,两个人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这种训练条件可能也只有皇家才能拥有吧。
    切尔西站在路加和明雾面前,一脸严峻的神色。两个人都已经有了挨骂的觉悟了。
    “风刃魔法你们还学得不错,下个半年你们可以进入冰椎的训练课程。但是你们的剑术训练太让人失望了,本来以为两个月的时间可以让你们掌握剑术的基础,路加暂且不说,连明雾你也只有这么点表现。”切尔西的表情不像是故意在责备两人,而是真正的失望。
    “基础?”路加失声叫了出来,两个都惊愕地看着教官。如果说两个人的锻炼的成果没有达到教官的要求,那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教官居然说这半年来自己所学的这么多深奥的东西只是基础!!
    “是啊。基础。你们做那么吃惊的表情做什么?”切尔西失望的表情又夹杂了几分怒气,“剑术中最核心的东西就是基础。能够掌握好基础,剑术就已经学成了一半,你们以为基础是很容易的东西吗?”
    这句话对于两个人来说都如同晴天霹雳,路加低下了头,轻轻地说道:“我们错了,教官。”
    “知道就好。剑术方面现在还要追加半年的练习,你们专注于基础的剑式就行了,实战的练习不需要太多。”
    “知道了,教官。”
    “还有,你们也看到了那两个靶子了吧。”切尔西指向靶子那边,“这个月你们要进行投掷兵器的训练。从石子开始,依次是小刀、飞镖……”切尔西说了一大串名字,然后继续说:“小型的武器练完之后就是大型武器,之前你们学过的刀枪剑戟等等兵器全部可以拿来投掷。最后……”切尔西又顿了顿,“当你们把这些常规的兵器投掷学会之后,就要学习非常规兵器的投掷。像盘子、刀叉、桌椅、板凳、树干、咸鱼、大象……”
    ……
    ……
    ……
    ******
    T.A.178年地月。皇城外训练场。
    “你们砸东西砸得满足了吧?”
    “是!教官!”想起上个月最后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拿来“投掷”时,二个人的脸上就不禁露出微笑。
    “很好!你们这个月报废各种家具装饰共计1781件,夫人已经不止一次向我建议更换皇城第二后宫的设施,拜你们所赐,现在终于可以执行了。”切尔西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到。
    路加和明雾已经没办法维持微笑的状态了,他们的脸扭曲着,忍住不让自己大笑出来。
    “除了剑术和魔法之外,这个月主要的训练课程就是射击。你们将练习三种武器——弓、弩、枪。”
    “枪?”路加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说道:“说的是火枪吗?”
    “就是。这是近百年才流行起来的武器,现在在一些军队中也有配置。它和弩算是同一种类型的武器,都不需要使用者自己的力量。”切尔西顿了顿,继续说:“虽然现在没有弩和弓的配置这么广泛,但是在未来的战争中,火枪也会成为流行的兵器。”
    路加看着切尔西,觉得有些奇怪。教官虽然一直在教自己战斗的技巧,但是很少谈论政治、战争等等这些东西,这样主动发表言论可以说是非常罕见的。
    “呵呵,其实我对这些东西了解得也不清楚。”切尔西像是知道了路加的想法一样,“对于我来说,这些武器的威力都太弱了。只是我有一个朋友在做这方面的研究,所以经常听他这样说。”
    “这三种武器有什么不同吗?”明雾问到。
    听到明雾这样问,切尔西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弓箭的威力决定于三点——弓、箭和使用者自己的技术。这三点相互制约,任何一点的不足都会引起整体威力的下降。可以说是三种武器里面最难使用的。
    “弩是在弓之后出现的,它和弓不同的就是对使用者自身的技术要求很少。一般来说,只要瞄准技术就行了。在很久以前,魔法还不发达的时代,弩和弓相比有巨大的优势。依靠器械的力量,射程、威力可以达到人力无法达到的境界,而且制作优良的弩在精度上也是不弱于弓箭的。
    “正因为这样,弩在出现之后就迅速流行起来,取代了弓箭成为战场上最主要的武器。但是随着魔法的发展,人所能拥有的力量越来越强,这一格局又被打破了。单纯的机械力量没有办法比得上人的魔力,弩虽然经过魔法点化可以增强威力,但是弓同样也可以进行魔法点化。所以除了对使用者要求比较高之外,弓在各方面都胜过了弩,渐渐地它又取代了弩成为战场上最主要的武器。这一局面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两个小鬼都颇有兴致地听着。明雾问道:“那枪呢?”
    “枪和其它两种兵器相比有一点决定性的优势和一个致命的缺点——我的朋友是这样说的。”切尔西微微一笑,“枪射出弹丸的原理和弓、弩还有其它一些暗器不一样。是依靠叫黑火药的一种东西爆炸所产生的力量发射出去的。你们知道吗?”
    “这个我在书上看到过。”路加说到。明雾也跟着点点头。
    “那就好说了。”切尔西点头,“这一个过程用魔法也可以做到,但是难以控制,而且开销太大。所以,很难运用魔法来增强枪的威力。而且在弹丸上进行魔法点化比在箭矢上要难得多,因为弹丸在发射时要承受巨大的冲击力,魔法能量很难保持。”
    “也就是说,枪的威力比不上弓箭或者是弩了?”路加接口到。
    “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切尔西点头表示对路加想法的一些肯定,然后说道:“如果哪个混蛋硬是要在弹丸上附加魔法的话,也可以造出威力强大的魔法弹来。但是相对于箭矢的点化来说,难度和开销都要大几倍。花费同样的精力,使用更低的技巧,就可以创造出威力大许多倍的箭矢。再加上枪没有办法点化来增强,所以在威力上要比弓箭弱得多。这就是它致命的弱点。”
    “那枪的决定性优势呢?”明雾问到。
    “实用性。”切尔西回答到。
    “实用性?”路加不解地问,显然这样的回答是不能让他满意的。
    “的确,弓和弩的绝对威力比枪要高,但是这也得是建立在魔法点化的基础上才行。你们也知道,一件魔法点化的武器比一件普通的武器成本要高多少。作为枪来说,不需要魔法点化,锻造部件也很容易,而且相对于没有经过魔法点化的弓和弩来说,威力更不是一个级别的。”
    明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也就是说,枪虽然没有办法追求威力的极限,但是普遍的威力要比弓、弩要高得多。”
    “这是什么意思?”路加觉得明白了些东西,但是却不是十分清楚。
    “唉,遇到你这种笨学生,教官都会吐血的。”切尔西露出无奈的微笑,这种台词他已经说了无数遍了,“假设现在是没有魔法的时代。那么很明显的,弓是最弱的武器,弩比弓的威力要强一些,而且使用简单。但枪不仅使用简单,而且威力要比另外两种武器大许多倍。发展到现代的火枪,他的威力可以说是弓和弩望尘莫及的。”
    “火枪的威力有那么大吗?”路加问。
    “对。弹丸的速度快,所以威力就上升了。普通的装甲可以简单地贯穿。人的体格要锻炼到能够抵抗弹丸是需要很长时间和很大的努力的。”
    “我们什么时候能锻炼到那种地步呢?”路加好奇地问。
    “你到十五岁的时候,如果能完全我给你的修业,那就可以了。一般的枪和弓箭都伤不了你,就算是经过魔法点化的武器,只要不是很强力的,我想都没有问题。”
    “太酷了!”路加惊喜地说到,差一点就跳了起来。
    “别高兴得太早,以后的修业可就不是像现在这样轻松了。”切尔西说,“那些事暂时不管,你明白这三种武器之间的区别了吗?”
    “知道了。”路加回答到,“在一般情况下,火枪的威力要比弓、弩大得多,使用也比弩、弓都要简单,所以对于一般人来说,火枪是最好的。弓和弩虽然普遍来说比较弱,但是经过魔法点化之后,可以达到超过火枪的威力。只不过魔法点化的成本过高,所以不是谁都可以使用这样的武器的。”
    “尤其是弓,虽然可以达到威力的最高极至,但是必须要好弓、好箭和使用者很长时间的努力才行。嘿嘿。”切尔西说到这笑了笑,“原来你还是会想事情的嘛。”
    “我又不是笨蛋!”路加不服气地说,“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就是一个……”
    “就是一个什么?”切尔西笑着问。
    “总之这个问题很简单啦,我知道,就是一时间说不出来。”路加不服地说,其实这个概念在自己脑子里面已经很清楚了,但就是说不出来。
    “好了!我知道了。”切尔西收起了笑容,“既然明白了,就开始训练吧。去那边架子上拿武器。”
    “是!教官!”
    ******
    T.A.178年火月。双子城马场。
    “从今天开始你们的训练课程变更了。剑术的基础你们已经大体上掌握了,再练下去也不会有很大的收获。冰椎魔法的成果还可以让人接受,接下来半年你们要开始地刺魔法的修业。”
    “知道了,教官。”路加说,“可是,教官,为什么我们要到这个马场来呢?难倒是要练习骑术吗?”
    “嗯。”切尔西点头,“不关是骑术这么简单。关于骑士的战法全部要学习。除了骑术之外,重铠和盾牌的使用也是这一个月的课程。盾牌是我的强项,所以由我指导你们学习。但是重铠从来没有穿过,骑术也实在差劲得很,所以由另外的人来教导你们。”
    “啊?”路加和明雾都吃惊地叫了出来,这吃惊一半是因为居然会有切尔西以外的人担当自己的教官,而另一半是因为切尔西居然有不擅长的领域。在他们的印象当中,自己的教官似乎是无所不能的。
    “有什么奇怪的吗?”切尔西问。
    “没……没什么。”路加摇摇头,但是一脸的惊奇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你们的骑士教官马上会……呃……”切尔西的头转向一边,说道:“已经来了。”
    两人顺着切尔西的视线看去,只见一群人从马场的入口冲了进来。带头的几个人狂奔着,后面马车上的马也呼呼地喷着白气。车上放着有两个大箱子,从车子碾过的痕迹看来,这两个箱子里面应该放着特别重的东西。
    “参见王子殿下。”一行人跑到路加等三人面前之后,都跪下行礼。
    “起来吧。”路加伸手示意他们起来,然后说:“以后见到我行普通的礼就行了。这种跪礼太麻烦了。”
    带头的人抬起头来,神色突然变得很不安。想必他在想:像行半跪的礼节是很平常的事情,王子突然说不需要行跪礼,是不是嫌自己这一群人行礼不够毕恭毕敬而说的反话呢?
    “干嘛露出一付这样的表情。王子叫你以后行普通的礼你就行普通的礼就行了,在以前的训练场里面工作的人都不行跪礼的。有什么不满吗?”切尔西说。
    那人一听切尔西的话,脸上的不安马上消失了,他站起身来说道:“没有。绝对没有。”
    “那就好。这位王子殿下对于礼节不怎么在意,所以随意一点没有关系。”切尔西点点头,然后指着马车上的两个箱子问道:“怎么只有两个?”
    “不好意思,总管大人的铠甲还要等2天才能完成。”那人回答到。
    路加奇怪地看着切尔西,心想:总管大人的铠甲?教官不是说由其它人教我们骑士的战法吗?为什么自己还要一件铠甲吗?
    “教官自己也要铠甲吗?”路加在想的时候,明雾已经问了出来。
    “是啊。从今天开始我也要和你们一样学习骑士战法。”切尔西也不顾两个人张大了嘴吃惊的表情,继续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唐-吉诃德上校,现任帝国第四军区第二独立骑士团团长,骑兵战技出类拔萃,为帝国训练了无数优秀的骑士,自称天才骑士教官。”
    “是号称,不是自称!”唐-吉诃德伸出手去掐住切尔西的脖子,晃着他的身子抗议到。
    路加微笑着看着这两个人,能对于自己的教官做出这样的动作的人,想必一定是很好的朋友了。他这时才认真地打量起唐-吉诃德来,和切尔西相比,这个人才像是一个真正的武者。他比切尔西要足足高出两个头来,身材也是精灵中少见的魁梧,通常只有人类、兽人这一类种族才会有这么魁梧身材的。如果不是知道切尔西的体格的话,肯定会担心他的那双大手会把切尔西的脖子都拧断。
    “好了好了,说正事吧。”切尔西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对,是我们就要跟着唐-吉柯德上校学习各种骑士的战法。希望你们也像称呼我一样称呼他为教官。还有,他说的号称是自己号称,明白了吗?”
    “明白了!教官!”路加和明雾用前所未有的响亮声音回答到。
    ******
    178年风月。地点未知。
    这里已经是远离双子城,远离火山帝国领土的无人之境了。在走之前和这一路上,切尔西对于训练的内容只字不提,只是说要进行一个特训。而且要求两人对于这一个月将要进行的训练绝对保密。
    当路加和明雾走到目的地,站在群峰中间,放眼望去山谷的景色,听着教官口中说出这次训练的课程时,他们就明白这一次是一个如何惊险的训练了。
    内容: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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