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山被高票当选市长的一周前,刘娟娟被医院任命为科护士长,那晚她高兴地叫了高山和女儿去开心地品了一回湘菜,辣得舌头剌痛,心头舒畅,女儿在福州生、福州长,早没了湖南人怕不辣的基质了,就吃了些湘菜进军福建之后的改良品种。辣过之后第二天是周日,大人小孩都还睡眠中,高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母女俩迷糊着和高山告别。
完全睡够之后,刘娟娟带领高枇杷吃过早餐,然后领她在院子里骑单车玩。正好还有几个差不多大小的小朋友在,几个小孩骑得飞快,眨眼间就骑过去十几米,而后大家沿着一条斜坡路直冲下去。刘娟娟在心里急得不行,在后面呼喊着高枇杷注意安全。高枇杷是和着朋友们一起来劲,并不加以理会。如此再三,刘娟娟一颗心总在七上八下的,好在孩子们终于累了,于是回家。
“宝宝,你今天骑单车好玩吗?”回到家里,刘娟娟觉得有必要对高枇杷有所教育才行,准备适时进入正题。
“好玩,妈妈。”
“你要注意安全,不能骑这么快。危险的地方要小心。知道吗?”
高枇杷默不作声。
“知道妈妈给你说什么了吗?”
“我…知道了。我会慢慢骑车的。妈妈,我会听你的话的”
刘娟娟就此打住了,她觉得一个人只有明白了危险意识,增强对生命的尊敬,才会更好地珍惜生命和创造生活,生命教育应该从小就要进行,因为生命只有一次。
后一天晚饭时,刘娟娟就要动手责打高枇杷,因为吃饭太慢。刘娟娟以为高枇杷是不配合,因为平时情况就不理想,幼儿园老师就曾经说过,枇杷在学校里啥都好,就是吃饭太慢。因此,刘娟娟准备“刑罚”侍候高枇杷。恰当时机地予以阻止,觉得用武力逼迫小孩吃饭效果不是太好。在他的劝解下,刘娟娟放弃刑罚。最后,高枇杷整个晚上真没吃饭。高山说,会是哪里不舒服吧,不然小孩子不会一点不感到饥饿的。于是,仔细询问高枇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高枇杷有气无力可怜巴巴地说舌头痛。夫妇俩用手电筒仔细查看了高枇杷的口腔,大吃一惊,高枇杷口腔严重溃烂、感染、化脓,舌根部一个大溃烂,满嘴都是小脓点,额头还发烫,量体温是38度5,因此,食物入口就疼痛,根本无法下咽,不论水还是牛奶,都没办法。两人带着高枇杷去医院就诊,打了针退烧药,带了些口服药就回家了。
父母难做,做好就更难,需要耐心和细心。还好那晚没打高枇杷,刘娟娟想到这有些后悔,因为是错怪了,因为大人存在着疏忽。还好,用药几天后病就全好了。周末回到家里,高枇杷告诉妈妈:下周一由她和其他七名同学升国旗,每个小朋友升旗后要发言,通知家长做好准备工作,写一个简单的发言稿,并且加强练习。晚上高山深夜回来时,刘娟娟对高山说了这事。高山很高兴,觉得从小培养小孩的爱国主义情操和伟大的民族气节很有必要。高山和刘娟娟一起,共同写了个发言稿。
在刘娟娟的认真训练下,高枇杷神情自如地走上了升旗的讲台,字字清晰,表情在丰富地发言:“老师、小朋友们:早上好!我叫高枇杷,我现在在大二班。今天升旗,看见红旗在飘呀飘,我很高兴。在幼儿园这个大家庭里,老师亲切可爱,同学们活泼可爱,幼儿园美丽可爱。我们在这里快乐地做游戏,认真地学本领。学好本领,明年我们就可以愉快地去小学报到了。谢谢大家。!”刘娟娟站在附近为高枇杷全程拍摄。高山看过拍的录像心里直乐:这小孩,做起正事来,果然有模有样。
刘娟娟和高山谈快乐和幸福。“你凭真本事当了市长,我也当了护士长也是一个官。我们两个都不走歪门邪道,这样的日子过起来踏实,我不求大富大贵,只希望你官场平安。千万不要因为做官而被抓进去了。”
※ ※ ※
朱雅文正和王放共进工作晚餐,这一天两人就公司股票上市的问题去了一趟中国证券福州特派办,汇报了关于股东组成、资金来源保障及财税帐目等。事情进展的明显和迅速的,公司对两人的工作深表满意。朱雅文对王放的好感日渐加深,不在一起的时候有想见的想念之心。此时的她,俏丽的脸庞流光溢彩,白色职业装更显示了她的婀娜多姿。“雅文——”,王放好象迷离了,口里冒出这么亲切的称呼,“你真的很漂亮——,是我朋友中最美丽的。”
“好了,不——王放,你是和我开玩笑吧。我哪有呀。”朱雅文竟也失去律师的谈吐风姿,半推半就接受着王放的胡话。这时电话适时来到,有电话从朱雅文的手机进来。
“雅文,我是姐姐。”刚拿起话筒,朱雅文就听到姐姐急促的声音,赶紧问道:“姐,什么事呀?”
“你大哥突然昏迷,现正在厦门中山医院抢救,我们得赶快过去,嫂子急得不行。”
“好,我就跟事务所请一下假,我过一会儿打电话,我们开车一起过去会快些。”放下电话,朱雅文一片茫然,多好的大哥大嫂呀,当年自己读大学,大哥一家尽力尽力,总是寄钱给她;二哥在伊拉克被绑架,是大哥安慰了爸妈,是大哥去北京接回二哥。大哥对自己对家人的责任和热心深情让她难忘,让她更觉家的温暖。可大哥,哥呀,你为何突然就病倒了,还病得这么重呀。我得去照顾大哥,立即动身。王放接过她的电话,给事务所说了这事,那边二话没话就同意了,只要朱雅文先办好事情再说。
朱雅文伏在王放的肩上痛哭,“哥,哥,我的好哥哥,我这就来厦门……。”朱雅文精神软弱地起身,王放扶着她,如果不扶着可能她根本起不来。王放放心不下朱雅文开车和她姐姐去厦门,就用力地以右手环抱着朱雅文,两人一起走向他的车子,“我送你们去厦门。你姐现在在哪,我们去接她。”“在古田路。”
王放将朱雅文放在汽车前座副驾驶位上,给她系上安全带。汽车里朱雅文和姐姐没有心情说说话,王放专心开车,高速行驶在福厦高速公路上。不到三个小时,三人抵达厦门。
不幸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降临,朱雅文大哥因急性心肌梗死,梗死面积太大,终告不治。在她和姐姐赶到后不到一小时,大哥就以一种最快速的让人无法接受的方式永远离开了他最爱的亲人们,离开了他最乐观看待的世界,离开了他最想奋斗的天地……。风呼呼地吹着,清雨整个夜晚浩荡不绝从天而降,万木飘摇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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