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扬也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这才朦朦胧胧醒了过来,天早就黑了,他只觉得口干欲裂,脑袋也沉甸甸的,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躺在床上,边上还倦着一个人,客厅里且还有电视莹光闪动的声音,好象有人还在看电视……周清扬半梦半醒,酒劲那么浓,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确切时间,只觉得对水的渴望很强烈,那是一种很难受的干渴,于是费力的说:“水……我要喝水……”
倦在床边的人好象睡死了,没理会他的嘀咕,周清扬昏头昏脑的想撑起身子自己去找水喝,可才从床上支起身子,就感觉通体发软,一下就滚到床下去了,心里一阵阵翻腾,难过得差点呕吐起来……
正在这时门打开了,一个人飞快跑了过来,朦胧中听她叫道:“……校耗眼,怎么滚下床了?你想干嘛?”
“水……”周清扬本来想爬起来的,有人搭理自己了,一下瘫倒在地。这里还是肖韵雯以前给他搭的地铺,被枕什么的都有,躺下也跟在床上差之不多、挺舒服。他醉得太深了,酒让他通体燥热,脑袋很沉,而且一挪动心里就想呕,根本不想再动……朦胧中那家伙奔近了自己显然想扶,可是试了一下弄不动,象又摇了摇床上躺着的人,完了再俯下身来摇自己:“校耗眼……校耗眼你没事吧?”
“水……”周清扬还是那句话,他做梦可是把整条河都喝干了的,这时最迫切的就是想喝水,好在对方听清楚了,这时说道:“噢,你要喝水是嘛?好吧你先躺下来,我给你去倒……”
不用她嘱咐,周清扬也会乖乖躺着的,就他那样想爬起来也不行啊,妈的那药酒还无真不是人喝的东东……很快那家伙端水来了,周清扬闭着眼狂喝一通,那人好象在笑,完了跑去放好杯子,飞快要跑回来了,隐隐约约在自己耳边说着什么,只是周清扬喝完水心里舒坦了,耷着眼皮只想又睡,那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呢……
那家伙跟自己挤在一起,叽叽咕咕的说了好一会之后,好象偎着自己躺下了,校耗眼只当是肖韵雯,就继续睡呗……很久之后,他突然做起怪梦来,朦胧中一会是雯雯、一会又是萌萌、再不就换成菁菁那个浪蹄子了,然后丫丫也出场了……你说跑老子梦里来就得了,一个个还都比现实中的菁菁要淫荡无比,她们、她们根本就是一群色魔啊……
周清扬脑子昏昏沉沉,完全以为这都是梦;只觉一个女孩和衣钻入自己怀里来了,她好象对自己挺好奇,先是在自己身上乱摸……好了好了,主人还醉着于是小弟弟先给她弄醒了……完了完了她根本把那东西当玩具了,好象在把弄呢……
周清扬当时半梦半醒,因为欲念被对方渐渐勾起,慢慢就感觉那人是肖韵雯,本来这种场合也只有肖韵雯出现才贴切吧。他醉得太深了,要想完全清醒只怕不可能,这时肯定是当自己是在做梦……感觉怀里的女孩那么乖巧,本能的就去回抱对方……
女孩渐渐激动起来,她先是探索般在对方身上乱摸,后来看到他有回应,就越发胆大和狂热起来,完全爬到校耗眼身上,一边跟他热吻,一边象藤条缠树般跟他紧紧搂在一起……
周清扬洒意渐被情欲压下,他先前还挺被动,到了后来意识全是在复苏的欲念,因为他是个医生,对人体又较之常人更为熟悉,就算做梦这种生理常识可没弄丢,一来二去就奔人家要害之处去了、开始跟对方缠绵不休……正所谓酒后乱性,被压抑多年的男性本能开始清醒,那时的动作差不多是潜意识的条件反射。其实这事用不着人教谁都会使,况且校耗眼还是跟肖韵雯萌萌有过演习的,这时仗着酒意和怀里女孩的激情,更是大肆发挥……
暗夜中隐隐约约听到客厅里传来一种让人心血沸腾的呻吟,周清扬对这声音倒没什么感觉,但怀里的女孩且好象因为这种呻吟越来越兴奋,俩人的动作越发不清不白,那女孩嘴里也发出类似的哼哼来……勿庸置疑,刚才她肯定在偷偷的看那张神秘的“小蜜桃大骚包”……看来这家伙正在情难自禁,因为周清扬叫渴替他倒水之后,可能是想就地取材吧,这时就跟校耗眼想照着上面那些人来演习演习了……
周清扬跟她越抱越紧,慢慢俩人好象要挤成一块似的,到后来简直想相互挤进对方身体里去,不仅四臂缠绕,四条腿也纠葛在一起相互挤搓,俩人双唇紧贴,两条舌头相互揉弄吸吮,只恨不得合为一个人就好……
周清扬只当这是做梦,这个人一旦到了梦乡里,胆子就大了不知多少倍,象周清扬这样隐忍低调的家伙,在梦里也是快意恩仇的好汉,你想他是个正常男人、有血有肉的家伙、在这做了二十七年处男的日子里,也不知做过多少类似的怪梦,哪一回不日得梦里形形色色的小妖精哭爹叫娘?别人抱着娘们小妞夜夜笙歌,他多不容易啊,就象杨凯所说的,一直是拿梦遗当高氵朝的苦人啊……这时好不容易又逮着了一个做“春梦”的机会,肯定不会错失良机,本来是有点清醒的大脑,更是仗着酒意继续深入,只想这梦他妈的越久越好。
这个时候的校耗眼也不笨了,他虽然醉得睁不开眼了,双手且还能动……想当时他认为自己在做一个梦罢了,做梦可不是现实的东东,还能管三七二十一吗?肯定是怎么得乐怎么去做了,平日里道貌岸然挺累,就巴望着在梦里放纵一下对吧,这时上下其手、一对淫掌早就奔上探下,忙得不亦乐乎了。而且怀里的小浪货好象挺配合自己,只差不把自己最神秘的地方送上门来……校耗眼那双淫手还不象辛勤的蜜蜂找到了一罐子浓蜜?偏偏那地方还真象有蜜似的,不停的泌着那玩意儿呢!
这样一来,当时的情形就真不好用笔墨形容了,还好屋里挺黑,他们俩做这事时又挺不张扬,因此一切都在继续,也不知会深入成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