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婷从美国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大洋的酒吧开业。当天晚上,我们聚在大洋的酒吧里,庆祝他酒吧开业的同时顺便给婉婷接风。
婉婷是狐狸相恋多年的女朋友,我和她并不是很熟,记得三年前刚认识狐狸和她两个月她便去了美国,之后再没见过面。这次她回来之前谁都没有通知,只是在当天回家安顿好之后才给狐狸打的电话。
三年的时间,今天在酒吧若不是婉婷主动和我打招呼我都不敢认她。婉婷变的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温柔羞涩的小姑娘,现在的她被浓浓的西方现代文化所改变,穿着和气质以及言行举止大都与我们产生了很明显的隔膜。婉婷说这次回来就不准备再回美国,准备在家找份工作安心生活。
酒桌上,婉婷与我们几个之间的话很少,大都以微笑代替语言。她去的那座城市恰巧和小萍小时生活的那座城市距离不远,同属一个州,只需要几个小时的车程,因此她和小萍闲聊了几句。
大家边喝变聊天,草草突然提议说:“正好婉婷从美国回来,我们四对儿明年找个好日子一起举行婚礼吧,怎么样?”
草草说的我们是指他和尚宏,高嵩和李聪,我和小萍,以及狐狸和婉婷。
大家都非常赞成,高嵩和李聪早就为结婚作打算,听草草提议要一起举行结婚更是高兴。小萍看了看我,然后略有些羞意的低下头表示同意。
“就这么定了。”没有女友的大洋拿起酒杯高举赞成,说:“也算上我一个,我争取尽快找个对象,然后咱们大家一起结婚。”
“那为了我们的集体婚礼,干杯!”
放下酒杯,婉婷似乎身体有点不舒服的样子,并没因为草草的这个提议而感到开心,不一会儿便说有事先行离开。狐狸送完她回来后有点闷闷不乐,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和婉婷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家也看出了狐狸的情绪,但都没有追问,也没因为婉婷的先行离开导致我们的不开心。接着你一杯我一杯喝起来没完没了,直到后来我摇摇晃晃的被小萍扶回家。一路上肚子里的杂物陆续几次险些从嘴反出,但都被我坚强的意志克制住。随后就感觉一个果盘被击退,千万条明太鱼再次袭来。
到家后记忆有点模糊,躺在床上视线有些模糊,但朦胧中的浅意识告诉我躺在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不是两年前的琪琪,是我正在爱着的小萍。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因为昨天晚上喝的太过猛烈,感觉头疼的厉害。坐起来抬起手摸了摸睡落枕的脖子,扭动一圈后发出“噶嘣”的清脆声音。小萍躺在我身边还在熟睡,这是小萍第一次在睡在我身边。
我掀起被子准备去卫生间,迷离中突然发现床单红了,内心惊讶不已,瞬间理解了几年前中国人发现大庆油田后激动万分的心情。同时产生一种说不上是由于过于高兴还是极度兴奋所导致的喜悦心情,以至于我的脸恨恨撞到卫生间门边还依然保持着发自内心的微笑-
休息日的上午,和小萍一起去商厦买了几件秋装,回到家后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原来不仅仅是和萌萌,无论是和任何女人一起逛街对男人来说都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
晚上坐在电脑旁上网,遇见了高中时我和草草的哥们——形善。形善是一个特别诚恳的讲究人,高中的时候我们三个住在同一个寝室,平常总是喜欢喝酒到半夜。不过他与我和草草恰恰相反,我和草草是学习成绩在学年倒数,而他却在学年里名列前毛。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我们三个一起搬出寝室,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从此结下了千刀万剐也割不断的友谊。
高中毕业后,形善考如上海一所重点大学,没毕业就被一家外企聘去作部门经理,职位好薪水高,相当有发展,让人羡慕不已。
形善现在的样子和曾经那个学习好色两不误狠角色大不一样,现在的他:头发梳理有形,一副颇有气质的眼镜戴在他那张方块脸上一看就知道是处于领导阶级的高级人物。
因为很久没见面,我俩因为聊起过去开心的往事特别兴奋。他还在因为过去我没帮他把乔雯追到手而耿耿于怀。我也因为过去一起打棒球时不小心被他击中要害的事情铭记在心。
我把和小萍的事情告诉了他。
他说:“是吗?等你有空带小萍一起来上海玩吧,到了这一切我都由我安排。”
“好,等过几天我们休息的时候就去上海看你。”
形善告诉我他在上海读大学的时候找了个对象,是个土生土长大的上海姑娘,据他形容是个非常漂亮,人品好,温柔可爱又体贴。
我们的聊天直到深夜才结束,最后他反复嘱咐我有空一定要去上海看他。
“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