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新浑身不住的颤抖着,不是害怕而是愤怒,自己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在被人当枪杆子使。他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指着那人道:“你好好我杨少新居然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算我瞎了眼”
那人“哈哈”大笑说:“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气大伤身啊!”说着,拿起桌子上的盖碗茶,用盖子轻轻的拨开茶叶,抿了一口道:“好茶!”然后施施然将茶放回桌子上说:“要不要来一杯!”
杨少新气的七窍生烟,那还有心思喝茶,硬梆梆的道:“不用你假好心了,谁知道你茶里有什么!”
那人轻轻一笑,并不生气道:“杨兄弟”
杨少新打断他的话冷笑一声说:“谢了,你这样的兄弟,我高攀不起!有话你就说吧,不必吞吞吐吐的!”
那人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说:“想我对你也不薄,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难道钱给你的不够多?地位不够高?”
杨少新“哈”的一声说:“钱多?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你又要回去,到头来我白辛苦一场,成了他妈的杨白劳!”
那人也不反驳,说:“你是‘掌金’啊,组织里面你是除了风行之外就是你了,你还不满足?”
杨少新暴怒道:“‘掌金’?掌他妈的什么金了?你们就是无底洞,老子就是专门填坑的人,你的钱比我多的多,你为什么不去当那个劳什子的‘掌金’?都怪老子错信了你们的话,一心他妈的想要什么长寿,长寿。现在到是长了,也瘦了,妈的可是我活那么久干吗?钱都被你们搞走了,老子去讨饭吗?你有见过讨饭的老寿星吗?说什么组织里的二号人物,狗屁组织里的人搬个指头也数的出来,总共才那么八号人,老子这个二号人物有个屁用?”杨少新到这个地步,早已经豁出去了,反正估计自己也活不了了,干脆他妈的骂个过瘾,一下子把心里积郁已久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人背着手说:“那你是对我们很不满了?”
杨少新怒道:“满,满个屁满,老子算是看明白了,你们这群都是他妈的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也就是我瞎了眼,才上了你们的贼船!”
那人“哈哈”大笑说:“这算是让你说对了,我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然后脸色突然一变对风行说:“他既然想死,就成全他,给你做午餐了,别让他痛痛快快的死,想背叛我?没那么容易!”
杨少新一听又惊又怒,“天鬼”的残忍手段他当然很清楚,那可是一口一口咬死,立刻破口大骂道:“你他妈不是人,你这个畜生,你本事的给老子一个痛快,别他妈的不是好汉的零碎折磨老子”
他还想 骂,风行一把揪祝蝴的头发朝桌子上按,那人过来拍了拍杨少新的脸说:“我本来就不是人,谁告诉过你‘传承者’是人了?”
杨少新顿时觉得浑身冒出丝丝寒意,自己居然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帮这个不是人的东西做了这么久的事。不过他也非是易于之辈,怎么肯如此容易的束手就擒,好歹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人。
他趁那人脸贴近的时候,“呸”的一口吐沫吐了那人一脸。那人怒从心头起,照他脸上就是一个耳光。抓住杨少新的风行强行把他从桌子上拽起来,杨少新猛的朝前一挣,风行手上之剩下几缕头发。
杨少新就地一个打滚,手一抖,大喊道:“破!”一道黄光夹着寒光激射而来,直朝风行的身上射去。
风行那料到他会有这招,看着电射而来的光芒,连忙躲闪,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他立刻感到肩膀上一阵剧痛,一看原来是一把匕首插在了肩膀上,匕首上还贴着一张符。风行伸手就去拔,“传承者”大喊道:“别动!”可是已经晚了,风行已经抓到了匕首上。
而滚在地上的杨少新也没闲着,他知道一般情况下“传承者”是不会中他的暗算的,所以他先朝风行下手。一击得手后,“传承者”阵脚大乱,神情惶急,他不知道为什么“传承者”这么着紧风行的伤势。但是如此大好机会他怎么能放过,一挺身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随手又是一把匕首掏了出来。他准备要脱离这个组织的是时候,就早做好了准备,知道有天会和他们恶斗一场,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而已。
这把匕首上一样贴着一张符,一刀扎到“传承者”的背上,他心里一阵狂喜,成功了。可是接下来他就知道自己太小看“传承者”了,虽然一刀扎到了“传承者”的背上,可是匕首只不过扎进去寸许,就在也进不去了。紧接着那家伙的背脊一弹,杨少新只觉得一股大力涌了过来,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后飞了出去,一下子撞在了墙上,落下来的时候又重重的砸在茶几上晕了过去。
匕首上的符居然是道家正宗的“破邪符”,风行一抓住匕首,立刻感到一股火一般的热流在自己的体内流窜,怎么也收拾不住。那股穿行体内的热流和自己身上的邪气一碰撞,立刻在自己的体内激起一场风暴。风行强忍住浑身欲裂的疼痛,大喊一声拔出了匕首,丢在地上。然后身子晃了几晃,踉跄了几下,朝后就倒。
“传承者”大惊过去一把扶住了风行,发现风行本身的邪气正被那股火一样的热流吞噬着。立刻聚功提力,照风行胸口连拍三下。风行咳嗽几声,嘴一张,一股红气冲出,紧接着喷出一口绿血。
“传承者”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