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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情人看剑
    出了门,静静呼吸着飞船里的空气,我觉得十分舒服。 我相信今天将有一个良宵,将有一个美女,同我快乐聊天。
    “哚哚哚”我下了楼。来到落梦的家门边,她家门外没有任何声音,显得很平静。她今天是否会赴约,我没有把握,但我不相失约,毕竟我是一个男孩。
    下了楼,来到1楼,我向情人公会走去,昏黄的灯光照着我红色的脸庞,好象给晚上更加增加了一种情调。
    中央隧道的旁边,有一条小门,小门是一个通道,4米宽的通道一直通向一个很安静的暗室。在那里,是情人的乐园。我父母已经没有权利进那种地方,因为那里只有没有结婚,正在谈恋爱的人才能进去。
    舒服的风带着我从通道一直向里面走过去。这个暗室,里面种着一种藤类植物,叶子是绿色的,每一个月,开花一次,开出的红色小花,就是男人摘下来送给女孩的信物。我没摘过,但已经来过这里好几次。
    19岁的我对爱情虽还有些懵懂,但也跃跃欲试。我第一次到这里来,是被一个大姐姐带来的,那年我才17岁,什么都不懂,那个比我大10的姐姐将我带到这里,要我摘花递给她,还说要做我的妻子,并且捉着我的手,摸向她的胸部,那一次,我的大脑差点爆炸,吓得一溜烟离开了情人公会。18那年,我又碰到一个很滥的女孩,比我大8岁,她的名字,在这里我就不公开了,以免影响她们的名节,那个比我大8岁的姐姐也跟前面那个姐姐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地方,她不是拿我的手去摸她的胸部,而去拿我的手直指她的下部,我觉得她们太淫荡了……之后,我再也不敢提到情人公会。
    如果不是因为落梦,打死我不来这种地方,名字叫情人公会,其实,也可以称之为淫人公会。果然如此,长河号唯一的绿色藤类植物(蔓萝旋叶草)下,不知道有多少泄情男女正在快活。
    没有说清楚约会时间,我还不能肯定她到底什么时候来,便在旁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长藤下掉着一个铁板,人坐在上面可以尽情摇晃,就像秋千一样,很舒服。我向左边瞄了一眼,只见一个胖子正抱着一个年轻女孩摸捏,他们的行为其实很正常,我却觉得很不安,毕竟我是一个人,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是专门来偷看的;而右边不远处,对坐着一对男女,他们正在亲吻,那么投入,畅所欲为。对此,我只能耐心等待最后的女主角——落梦。
    她那样纯清的女孩会来这里吗?——我有点怀疑。
    就在这时,一个很胖的女孩笑着向我走来,她太胖了,胖得脸皮遮住了视线。我记得她的名字叫水秋,比我大4岁,人虽长得不好看,却很有名,因为她是长河号少有的胖女孩之一。长河号毕竟只有1000把人,用20岁的时间去记住这1000多人,并不难。
    就算不能依依叫出每个人的名字,可是相貌大概都认得出。我的名字,长河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毕竟只有我才是长河号大英雄波明的儿子。
    水秋实在不能笑,她如果笑起来,根本看不见前面的东西。很明显她是看见我,向我一笑,然后走过来的。可是,她从我身边走过去,还不知道。我知道,这是因为她笑起来,根本看不见前面的路。
    很快,她发觉搞了笑话,从我身边走过去还不知道。不久,我看见她将脸上的肉用手挤下来,两只眼睛向四周一扫,看见我就在她身边,然后向我一笑。我又再一次看见她脸上的肉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觉得她很有趣,当然我也知道她是一个很风骚、放荡的女孩。她的个性和脾气不算差,很温顺,温顺得三个老男人同时摸她也不记得反抗。对没有结婚的长河号汉子来讲,她是最受迎的人,也是那些汉子公认的情人。
    见她主动来找我,我也不想让她难堪,于是说:“水秋姐,你在等谁啊!”
    她冲我一笑说:“在等你啊!”
    我苦笑不得,打趣说:“水秋姐,你分得出男人吗?我是谁呢?”
    水秋一笑说:“你就是船长的儿子波达啊!”
    我自豪一笑说:“不错,你脸上的肉总算没有挡住你的视线。水秋,我正在等人,你就一边去吧!”
    水秋脸色一下子变了,不笑了,她不笑时,脸皮紧紧的,视线也就挡不住了。
    她对我说:“你是看不起我吧,波达。”
    我脸色也变了,说:“不,水秋姐,我今晚有约,所以……”
    水秋听后,便叹息走开了。望着她并不高大,却如山一样的身躯,我不禁感叹,她身上的肉是怎么长出来的?
    就在这时,突然我的眼睛被朦上了。两只冷凉细嫩的手罩住了我的眼睛。是落梦吗?我这样自问了一句。
    我感觉到全身有一股热流传来,舒服无比。我静静坐在那里,让她的双手捂住我的眼睛,突然,我的脸上被人亲了一口。我心中一喜,没想到落梦会这样做,于是我笑着说:“落梦,没想到你真愿意来这里,你父亲的事没有让你不开心吧!”
    直到此时,我还没有真正见到她的脸,她一直站在背后,到底是不是落梦,我也还不清楚。她没有回答,我头一低,她那长长的秀发,落在我的肩膀上,摩挲着我脖子,舒服极了。
    “说话啊,落梦。”我说道,心中突然怀疑起后面的女孩的身份来。
    女孩还是没有回答,突然,我闻到一阵女人的香味,这股香味,同落梦身上飘出来的香味有很大的区别,那一刻,我马上扳开她的双手,向后一望。
    我觉得很失望,也很气愤。后面的这个女孩,当然不会是落梦。她是飞儿,那个小骚妹,小时候我就认得她了,她常常跟着男孩子们一起玩,听说是男孩们公认的情人。我突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看着她,不知道如何才好。
    飞儿长得也不差,身材也不是很差,而且看上时含情脉脉,很喜欢与人开玩笑,而且又是落梦的好友之一。
    她笑着对我说:“波达哥,对不起哪,也许你会怪落梦姐吧,不过,她今天心情不太好,就让我替她来赴约了。”
    我的大脑一麻,脸色变了,可是,又不便发作,便说:“是吗?她真的这么说?”
    飞儿又亲密向我一笑说:“我怎么会骗你呢?波达哥,我就算骗所有男孩,还不敢骗你啊,你可是船长的儿子。波达哥,今夜,不如我们一起聊天吧。”
    我站起来,拒绝说:“不了,飞儿妹妹,既然落梦不在,我就只好回去了。”
    飞儿突然用两只细嫩的手从背后搂着我,她的两只酥胸紧贴着我的背,让我在瞬间产生过美妙的感觉。不过,很快,我理智起来,慢慢扳开她紧抱的双手,对她说:“不用这样,飞儿妹妹,你知道我的心里想着谁。”
    她眼里闪烁着失望的表情,温柔说:“波达哥,我是真心喜欢你,波达哥……”
    我扳开她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温和说:“对不起,飞儿妹妹,我不会同时爱上两个女孩!”
    飞儿又一次抱着我,嘤嘤哭了起来,哭得蛮伤心的样子。我站在那里,动也不是,走也不是。毕竟我有着波家的绅士血统,太无情的事,做不出来。
    我只能替她抹去脸水,安慰她说:“你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会有男孩喜欢你的。”
    飞儿说:“不,没有。为什么你和周龙大哥都喜欢落梦呢?落梦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追求?”
    我答不出来,只能看着她,不说话。
    飞儿说:“周龙那么喜欢落梦,你也知道啊,所以,波达哥,你退出来,喜欢我好不好?”
    我并不喜欢她,所以不会选择她,我没有说什么,转身便走。她突然又哭起来,可是,我不能让她的哭声将我留下,不能让她将哭当成一种留下男人的武器。
    出了情人公会,我长嘘一口气。回到家,我才醒悟到,这全是飞儿勾引我的把戏,可是我并不是那种花花公子。
    夜,过得很长,我没有睡着。因为我心爱的人,原来并没有主动向我示爱,从而让我追求她的难度变得更大。我父亲那样伤害他的父亲,她一定会恨我一家人,而周龙很可能有机可趁,得到她的芳心。她毕竟要嫁人,雄浑虽然很冷酷无情,但是女儿的终生大事,应该不会左右的。
    到了第二天,母亲第三次敲我的门,我才醒来。我穿衣服开了门,母亲叫我吃早餐。我们一家三口吃过早餐后,父亲向我招了招手,叫我进练功房,说要亲自陪我练几天功夫。
    我理解父亲的心情,现在他没有压力,可以尽情教我功夫了。他陪我练功,是因为他了解我的个性,我是个好玩的人,如果第一天就让我觉得郁闷,我可能会因为枯燥,再次放弃。
    早上过得很快,在父亲的亲手教导下,我温习了小时候学过的一些《波达功》基本招数,由于第一天学,我很卖力,让父亲笑得嘴巴都合不拢。到了晚上,父亲在母亲面前高赞我的努力与认真,让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这样过了很多天。
    选举马上开始了,父亲没有时间陪我练功,要去外面忙碌去了。我就一个人在房子里练功,一个人练功的确没有两个人好,练了一会儿,就累得躺在床上休息了。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落梦的影子,一天不看她本来都做不到,如今很久没有看到她了。我头脑一热,便决定在父亲出去忙活的时候,出去玩一会儿。
    打了练功房的门,看见母亲坐在大厅,她正在给父亲制衣服,静静地纺织着,一点也不感觉到生活的单调。我出来时,她看见了我,向我一笑说:“好儿子,你怎么不练功了。”
    我不好意思说:“妈,你说我在练功房里呆多久了?”
    母亲明白我的意思,微笑说:“好吧,你出去玩吧,我不会告诉你爸爸,不过,你不要玩太久,要早点回来,不然你爸爸知道了,可能会不高兴的。”
    我一笑,向她说了一声谢谢,马上按开门,出去了。我来到栏杆,想站在边上吸吸新鲜空气,可是,突然我看见了周龙。他竟与我的落梦站在一起,他们快乐聊着什么,一言一笑,深深刺痛了我的心。莫非周龙真的得到了她的芳心?
    我飞快跑下楼,从二楼转到周家边。周龙听到我跑时发出的声音,看见了我。他的脸突然间变了,变得有些黑。上次的结还没有解开,今天会不会添新结呢?我直冲下去,无疑让他很快明白我来的用意——上次我们就是为了落梦而发生争吵的。
    落梦用那双传神迷人的蓝眼望着我,让我心跳得很快。她对我的到来,看得很淡。
    周龙盯着我的脸,说:“你到我家边来做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
    我不想当着落梦的面同他吵架。起先我冲过来完全是一时的冲动,后来才发现我并不需要那么做。听到周龙的冷言,也不好直撞,于是说:“周龙,上次的事就算了。我只是想同你们站在一起聊聊天,因为我觉得你们聊得很快乐,想一起聊天,这样也不行吗?”
    周龙那里容得我打扰他同落梦单独聊天,眼睛瞪得老高,脸色稍黑,想用眼神吓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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