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慌了神,10多年没有同女人上了床,如今面对一个火辣型的蓝皮姑娘,竟有些羞涩起来。我被她紧紧抱着,她还用丰腴的nǎi子挺在我的背后,让我有些飘飘然。当时我真的想搂起她,到床上快活快活,可是,理智让我控制住了暂时的冲动。
师父教我的一式‘电定功’马上用了出来。我用‘电定功’将她电住,她定在那里不动了。我转过身,欣赏了她一番。她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尤物,我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床上,她的两眼盯着我,没有说话。我将她抱在床上,决心让她在床上躺一夜。放好她,我才发现自己没有地方睡,没办法,我也只能睡下来,我将她放在一边,闭起眼睛睡起来。
睡在一个赤裸的女人面前,实在是一件很难把执的事。我不敢看她,因为她已经让我心跳加速,十分不安。这一夜,过得很平静,我浪费了一个女人。起了床,我出去了。外面空气清新,恒光明亮,一副美景。我将从强盗手中夺来的剑,练起功来。
第一次握剑练功,开始并不顺手,好几次都没有达到预想的结果,《不老神功》被我练得失了色。不过,很快我找到了感觉,手在握剑柄时,不像从前那样紧,那样用力了,舞出来的剑,也灵活起来。当我练得正浓时,传来一阵掌声。只见皮毛带着几个部下,走了过来。
见到他,我冲他一笑说:“皮兄,早上好。”
皮毛笑了笑说:“怎么样,波兄,昨晚的舞女没让你失望吧!”
我这才想到忘记给蓝皮姑娘解开电定了,他这样问,我只能回笑说:“哦,她——果然是一个让我难以忘记的舞女,在黑暗丛林,象她一样让我销魂的舞女真的太少,多谢皮兄好意。”
“哦,没什么,只要波兄你喜欢,兄弟我自然愿意找一些上得了台的货色赐予你享受。对了,兄弟,为什么你出来了,她还没有出来呢?”
我一愣,佯装不好意思起来,解释说:“皮兄见笑了。小弟可能许久没有动过女人,一上床就饿得慌,所以昨晚弄得次数比较多,弄得她早上一时起不来。”
皮毛一听,哈哈一笑,指着我说:“嘿嘿嘿,原来波兄还是一个床上功夫了得之人,昨晚你那样推辞,倒让我十分意外。”
我一笑说:“哦,小弟与皮兄到底只是短路相遇,一时间难以接受波皮兄的厚礼,所以难以推辞,不过见皮兄性情豪爽,才知道不接受,皮兄反而不开心。”说完,我拱了拱手又说:“等小弟将木剑放置于房中,再叫醒舞女,一道同皮兄去森营拜见贵林森老。”
回到房间,我解放蓝女姑娘的电定,她动了起来,冲我微笑说:“没想到林侠乃正人君子,小舞女真是愧疚难当。”
我向她友好一笑,用手搭在她光滑的肩膀上,深情说:“姑娘见笑了,林侠近来丧失爱妻和部下,心情十分忧郁,并没有寻欢心情,所以即使看见姑娘如此之绝色,也难以心动,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昨晚之事,还请姑娘不要对他人提起,以免皮林首听后,误会于我。”
小舞女躬了躬身,算是向我示礼,然后甜甜笑了笑说:“波林侠放心吧!这点道理我还是会懂的,放心吧,小舞女退下了。”
她自已拉开门,快速离开了。等她走后,我整了整衣裳,向外走去。不远处,皮毛同他的部下正在恭候。我快步走过去,到了他们身边。毛皮带着我,向森营迈步。林营离森营并不远,中间只隔1千米左右。通住森营的是一条条8米左右的兽道。
得皮毛所爱,我第一次坐上了一只6肢兽。被人驯养的6肢兽相当聪明,懂人性,我跨腿一坐上,抓住6肢兽的两只高耸的尖角,6肢兽就背着我上路了。不远的路让6肢兽走,委实显得相短了。皮毛带着4个士兵,再加上我,一同上路了。抵达森营,皮毛所带来的士兵停下,不再向前。按丛林里的规矩,凡林首的亲信,都不可以带进森营,以免谋权,发动征变。
森营里面也有林兵,而且里面的林兵级别相对于要比林营里的士兵级别高,有些士兵发起火来还敢侮辱林首。而林营里面的士兵则从来不敢反抗林首。
皮毛向四个亲信挥手,同我骑着6肢兽,向森营内部进去了。不久几个士兵拦住我们,皮毛向他们说明来意,把守的士兵望了望我,并没有察觉出毛病,便收起木棒,向我们通过。就这样,我再一次见识了森营的风范。
森老中最大的官就是森帅。这样的事,还不便通知森帅。皮毛负责的是将我送到汪森老手中,再由汪森老引见。汪森老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他一直生活在关卡的200米处,外来者只要前来拜访,全都要经过他过目。一旦觉得不对正,不但见不到丛林王,还可能就地抓起来,或者处决,由此可知,他的观察力相当强。
经皮毛介绍,我很担心自己会在一刻间就被汪森老识破,内心难免不安。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此种情况,岂容我再回头,抱着拼一拼的心情,向汪森长的营房走去。
下了6肢兽背,2个管兽夫便要将我们的6肢兽领去喂食,皮毛向2个管兽夫扔了几枚金币,说要将两只6肢兽喂饱。2个管兽夫见钱眼开,捡起来笑着走了。汪森老的营房面前挂着几个大灯笼,即使是白天,里面的油灯还照样燃着。用蓝色水汁涂蓝的大门又高又宽,两边分别站着4个把兵,个个手握木剑,面色严肃,眼光阴寒,似乎极想杀谁。
他们穿着清一色的蓝色铠甲,戴着普通的羽毛帽子,一动不动,站着。等我们走到大门边时,离门最近的两个士兵马上围上来,其中一个下巴上有一个刀疤的士兵先开了口。
“请两们留步。”
“请开大门,通报汪森老,就说皮林首与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求见。”
士兵推开大门,那个下巴有刀疤的士兵小跑进了去。过了很久,士兵才跑回来,喘着气,冲我们说:“汪森老有请。”
我心一跳,终于要见森老了,不知他能否识穿我的身分。壮着胆色走了进去,营厅很宽敞,里面同样有不少卫兵,个个威严,一声不哼。不久,我才看见昨天就听说过的汪森老了。他坐在一把交椅上,神态自若。这是一个葫子比帽子长的老人,因为带着一顶鸟头帽,头发有没有白,我不能断定。此人并非高大之人,也许年势已高,反而显得有些瘦。肤色粗糙,有不少皱纹,尤其是额头上皱出一个‘二’字纹路。
见到我,此人两眼反反复复打量着我,从脚到脸,看了个遍,一点笑容都没有。在皮毛没有说话之前,我也不好向他叩拜。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垂下眼帘。
皮毛见他眼帘一垂,马上拱手行礼:“林下叩见森老。”
我也说:“林下叩见森老。”
汪森老立刻微笑一下,挥着手,要我们坐在两边的木凳上。我与皮毛分两边,各坐一条,同汪森老面对着面,但相隔比较远。
汪森老开门见山说:“波林侠的遭遇我已经听说了,对你的慕名前访,我也表示欢迎。只不过丛林界一向阶级观比较强,以拜访之名,前来招徭行骗的角色,也并不少有。初见波林侠,并未察觉你有林侠之气,同木夫的打份反而十分接近。所以,你前来拜访,作为把关森老的我,有责任对你的身分进行一次全面的审查,希望你能配合。”
果然老奸巨猾,开门见山,毫不保留。听他这么说,我只得点头赞同。
“汪森老敬职守责让晚辈十分佩服,请问前辈用什么办法来审查我呢?”
汪森老说:“见你面相实属古怪,肤色纯蓝,只能说同我们的肤色接近,但区别还是有的。另外你眼发蓝光,同我们完全不一样,我们的眼光是红色的。看你的样子,并非兰国人士,而象是别国之难民,我应该没有说错吧!”
我大骇,如果不是脸上涂了色,脸色一定会变化的。此种情况,容不得我再进行多想。我突然记起师父曾经说过一个叫鱼国的国家,马上计上心来,脱口而出。
“实不相瞒,前辈的母亲是一个鱼国人。黑暗丛林与鱼国的领地交接,常年发生星星点点的战争,有一年,我的父亲带着800林兵,杀进鱼国边境,夺其领地,活俘一个丛林的家眷,其中有一个女子长得极为艳丽,家父对她一见钟情,将其揽入房下,于是诞生了我。”
我的谎言完全是信口说出来,编得天衣无缝,汪森老听后,摸着葫须轻轻颔首,似乎相信了我。接着他又问了一句:“你的父亲能够带800林兵,也应该是一位不凡森老,你怎么只是一个普通林侠呢?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完全可能被国王相中,成为栋梁之才。”
我谦虚起来,说:“前辈过掌了。我乃是他国女子所生,一直以来受本林人士歧视,本来只能当一个林兵,后来林首看我父亲面子,才提拔我做一个林侠,有一天黑暗丛林王到林营来,差点摔跤,是我扶了他一把,他为了感激我,想提拔我做一个森老,可是又怕森老们心里有意见,就希望我能立下一个大功,以便作为升级的法码。”
也许我的故事编得太圆实了,汪森老反而产生了怀疑。毕竟是一个识相老手,听我说这番,马上哈哈一笑起来,那笑声,让我心寒。我的脸色也因他的狂笑而变了色。
大部分人被我讲得这番动人故事吸引,连皮毛也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么说来,这一次你去多尔丛林,向其传递往来信息,就是你立功的机会?”
“不错。”我很坚定回答。
汪森老突然语气变了,眼光阴寒起来,很冷淡说:“你究竟是何人,来此行骗,快快出说来,否则,我马上将你拿下。”
此语一出,我马上急了,凳子也不坐了,站了起来,拱手道:“前辈,晚辈真的是负命而来,所说的话绝无半点虚言,请明查。”
汪森老毫不动摇其疑心,手一招,厉声说:“来人,给我拿下。”
我当时急了,站起身,几个士兵一下子窜了过来,拿着木剑,挥剑而来。我身无武器,想起师父曾经告诉我,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流星追月’乃最佳出击绝技,马上拳掌合用,向前来抓我的士兵主动迎过去,士兵们的木剑在我的身边砍过,均无一刀伤到我。我轻轻松松就将几个士兵打趴在地,这些人趴在地上,怕我再动手,不愿意爬起来。我认为汪森老会让我下手,正想用‘白鸟旋飞’的轻功逃走,只见森老双掌拍打起来,微笑着望着我。
我不明所以,想冲上去给他几拳,但我也深知,身为森老,必定有极高的功夫,便沉住气,望着他。他拍过后,我看了看对面的皮毛,他正向我微笑。
“波林侠,你有如此身手,没必要行骗,我对你的考查就到这里吧!你可以进森营了。”
原来他在考核我,我差点原形毕露。见他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出了汪森老营房,我们每个领来一张通行证,是一块兽骨,上面写着一种文字,我不认识。牵来6肢兽,见到了仙鸟,它同6肢兽在一起,刚才没有同我进去。见到仙鸟,我轻轻摸着它。
皮毛见后,笑着说:“波兄对一个普通白鸟都如此挚情,实在是一个难得的仁义之人。”
我解释说:“这只白鸟乃我唯一留下来的伙伴,所以我才会对它有深刻感情,我相信皮兄一定能体会我的心情。”
“是的,我能明白。”皮毛说。
有了通行证,我就能在森营与营林处走动了。记得白骨监狱就处在营林里,具体的位置我分不清楚了。当年恩师抓紧我的肩膀如一只飞鸟一般消失于丛林,我除了感觉轻飘飘之外,再无其它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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