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女见我不怕,她也壮起胆子,微笑对前辈说:“你就肯定天下没有人不认识你吗?除非就是天龙寺的寺主杀天!”看了看此人,完全不是传说中杀天的样子,杀天年纪不足80岁,听说帅气十足,虎背熊腰,根本不可以是这样一副样子。
前辈凄然一笑,那笑声里似乎还着一种很绝望,无助,又不乏痛苦的神情。我想没有说出这位辈的大名,一定伤了他的心。于是我对星女说:“你见识比我多,多想一想,天龙山一带还有谁的名气与杀天不相上下。”
我的话一落,这名老人气急道:“这个世界反了,一个如此晚辈,竟然敢与我这等前辈前提并论,杀天算个屁,你们连我都没听说过,还敢在江湖上走动,太让我失望了。难道让我自报姓名不成?”
我与星女急了,见此人的来头的确不少,不像是一个庸夫,就连他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一股很强的气力。我想此人一定可以帮助我,才会出来与我相见。目前我呆在强盗窝里想出去很难,如果得到此人的相助,就不怕出不去了。
老人的怪影还在一闪一没,我与星女望着怪影,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来。过了很久,星女又猜测似的说了一句:“你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天龙雄?”
老人说:“不,我不是。天龙雄与少年狂刀病无回并称为兰国双雄,我对这两个人很有好感,可是论资历,这两个人远远不可以同我相论并论。”
星女一时急了,她知道的也就这么多,让她想一个人,她实在想不出来了。用了很久的时间,她也没有想出老人是谁,老人变显得不可耐烦了,做出一副欲走的样子。
“既然你们连我是谁都想不出来,等你们想出来之后,再来这里见我吧!”
老人说完,身形一隐,不见了。我飞出亭外,在他站在的地方用手一扫说:“前辈,别走。”
老人已经走了。我很失望站在原地,望着四周,老人已经不见了。老人是谁,我不知道,可是我想他这么出色,终有一天我会知道此人是谁。
星女显得很失落,出了亭拉着我的手叹息说:“都是我没用,没有想出老人的身份,将他气走了。”
我低声说:“不,都怪我,是我激怒了他。他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前辈,如果他真的比病无回和龙雄更加出名,终有一天我们会知道此人是谁的。我相信到时他会出来同我相见。”
星女点点头说:“是啊,他会的。我相信此人的来历的确很出名。”
一会儿,我见到龙耳骑着跑兽,身后带着一群强盗围了过来。也许他认为我正在跟什么人交易,想来看一看。见到我与星女一起,并没有奇怪的行为,只是单纯在一起聊天,过来时,有些不安。
他这样做,说明他不信赖我。我不怪他,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强盗果然是强盗,他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所以见到我时,没有说话。
强盗兵说:“波大侠,这么晚了,你还出来,有什么事吗?”
我动容说:“没什么。我只是想出来走一走,这一带风景不错,星光下的世界应该更美,所以我来了,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我不是说过,我会出来走动吗?难道你们跟踪我?”
龙耳哈哈一笑说:“不,波兄弟,我们怎么会跟踪你呢?只是担心你的安全罢了。好吧,回去了,夜已经很深了,过一段时间我们商量攻打长风寨的事,你一定要来哦。”
长风寨是一个中形大寨,里面有人员1000余人,在黑风寨的南方,正是我们经过的地方。长风寨一向是黑风寨最怕的寨之一。听说长风寨百余次入侵黑风寨,好几次差点攻下黑风寨。记得有一天明明可以攻下黑风寨,可突然暴雨连连,弄得泥水阻止道路,不熟悉地形的长风寨在雨中变变得不堪一击,那一次让长风寨失去一次最佳的征服黑风寨的时机。之后长风寨数次卷土重来,都没能真正战胜黑风寨,就这样,黑风寨在逆境中存生,变得越来越坚强,越来越不可攻击,而长风寨与临近的清风寨一场大战,将长风寨称霸的野心完全粉碎。
这些事,都是我后来听说的,现在我不想多提。
在黑风寨,我不想与龙耳为敌,只有我顺从他,才能过快乐的生活,否则自己是什么死的,也不知道。论武功,我还在龙耳之下,我根本没有能够与他为敌,况且我身为黑风寨寨主,在黑风寨的地位不容挑衅。
冲龙耳微微一笑说:“龙哥,这么晚了还劳驾你,真不好意思。”
龙耳假笑道:“哪里……哪里话,自家兄弟,何必如此,来……去寨内长聊,好久没有同波兄弟聊天畅酒,最近波兄弟老是找借口推脱,莫非波兄弟嫌我是一介莽夫,不想深交?”
我走到他的身边,很虔诚说:“不,龙哥,我是那种人吗?龙哥对我一向很尊敬,打死我也不会那样想,只是我向来不胜酒力,与龙哥酗酒,次次都扫龙哥的兴,所以才……”
强盗喝酒如喝水,我根本连一个小强盗都喝不过,就别说同龙耳畅饮了。每次与龙耳喝酒都将我灌得醉烂如泥,之后龙耳请我喝酒,我总是推脱,不想再被酒灌醉。
龙耳听后不安说:“原来波兄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数次推脱与我饮酒,最多以后不再强迫波兄弟就是。好了,一起回去吧。”
与龙耳并肩骑着跑兽慢步回寨,途中星光照耀着我们的脸庞,星光下,我们聊天着,路上传着我们聊天时的笑声。星女伏在我的背上,一路上抱着我的腰,没有说半句话。
龙耳年纪不算大,没有寨主夫人,所以他做事向来直接,不计后果。我曾经问他为什么尝试找一个终生伴侣,他说当强盗是不可娶老婆的,一娶到老婆就会霉运当头。很难想象像龙耳这样的人也相信命运,我只能付之一笑。
他是一个善于观色的人,从我的眼神里看来我在想什么,在回到山寨分别之际,他向我一笑说:“波兄弟不要再想问题了,今晚睡过好觉吧。”
我暗暗赞叹他的才华,分别时说:“好,我会的。”
晚上,星光照耀着我与星女临时的家。家里烧着油灯,挺明亮。从倒挂的果壳帘中走过,几个果壳碰到我的脸上。床边,有一架8角形的冰镜。天龙山因为山高,气候相对于冷一些,聪明的强盗从天龙山顶带下巨大的冰块,磨出一块又平又滑的冰片,组合成一面镜子。
冰镜下,我看见了自己成熟的面孔。向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我长得越来越像父亲了。
星女见我笑着,也跟着笑了。她指着我的葫须说:“这么长的葫须,让我给你剐掉吧。”
我微微一笑说:“男人没有葫须,算什么男人。”
星女脱下衣裳,到了床上。她的线条越来越动人了,这些年来,站着我地位高了,心情好了,她的气质也越高了,大家见到她时,总说她不像一个出身低微的人。我打量着躺在床上的她:脸蛋滑润,富有光泽,皮肤深蓝,透着水气,身材高挑具有线条,尤其是她那丰挺的胸部,似乎要摆脱衣裳的束缚,露出来凉快凉快才会满足。
星女向我媚了一眼,没有说话。她那种表情,最为诱人。我向她一笑说:“小骚货,你又想让我上你了。”
她眨巴着眼睛,将身子移到一侧,用背着我,似乎生我的气。她越是这么做,就越让我心动。我脱下铠甲,跳下床。她从来没有见我这么冲动,娇嗔道:“爬到床上还做什么?”
我用伸出她的胸部伸过去说:“咱们好象有几天没有亲热了吧!”
星女将胸部用手罩住,假装生气道:“是啊,你想怎么样,耍流氓不成?”
我在星女的脸上咬了一口,舌头在她嫩滑的脸颊上滑过。经过五分钟的挑逗,她捂着胸部的双手松开了,我暗想,小骚货,对付你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