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笑说:“你现在没有发病,就算是我给你治,也没有用,要等你将来发这种病的时候,再请我医治,才有用。”
逐花似乎看出一点名堂来,诡异望着我,说:“你是不是有意耍我?”
我微笑说:“别天真了,你逐花这么聪明,我能耍到你吗?”
逐花瞅了我一眼,鼻子一歪,娇嗔道:“让你也不敢耍我。”
逐香不想再听我们说废话了,她很着急说:“哎,波侠士,你就别说了,对我进行治疗吧。”
听她这么说,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要对她进行治疗,其实有些事,并非我们想象中那样容易。最重要的是这种逼疗法,一定得让逐香脱得一丝不挂,这样才能让她体内的毒性彻底给逼出来。但如果直接说出来,还是有些不太好,还可能引起逐花的猜疑。一时间,我支吾片刻,没有哼声。
逐香又催促道:“波侠士,你不想替我治病吗?”
逐花也说:“是啊,你既然能给姐姐治病,怎么能够不治呢?”
我无奈道:“给老师治病我当然愿意,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有苦衷吗?”
我不安说:“是这样的,如果给老师治病,有一点不知道老师可能会不愿意,又或者说这样对还是女孩的老师来讲,并太好。”
逐花不耐烦说:“别这样婆婆妈妈,有什么话,该说就别留着。”
我难为情说:“如果让我能老师逼疗,得脱去衣服,两个人正面相对,手心相吻,当我的精气进入老师的体内,老师要运着我的精气,将体内的热气全部散出来,到时老师身上就会出现大量的水珠,水珠会从身上流下来。当我第二次输一道精气给老师的时候,老师要利用充上去的热气,将颈部的毒气充到脸上去,当时老师的脸部就会肿大,接着毒水就会从脸部滑下来,从老师的嘴鼻处流出来。如果老师觉得毒水挤嘴的时候,就马上将毒水喷向一侧,千万别往我的脸上喷,否则我这张脸,也会同老师的脸一样,生满疮点。”
经过我详细解说,理论上是通过了,可是让一个黄花闺女与一个男人脱去衣服坐在床上逼疗,总算不太好,况且我与她是相对,如果我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她的胴体,实在不太好。
良久,两姐妹没有回音,对她们来讲,这的确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我苦笑说:“我知道说出来,只会让你们笑话,这样荒唐的事,让老师这样的女孩做出来,总得来讲,还是有点失节。就当我没有说,好了,我走了。”
“慢,”逐香说,“波侠士,我相信你。”
逐花动容道:“姐姐,你……”
我并不开心,说:“如果这样做,只怕会让老师你今后无法见人。”
逐香说:“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花儿不说,谁又知道呢?”
逐花点了点头说:“是啊,就我们三个人,谁知道呢?”
逐香微笑说:“波侠士,你闭上眼睛吧。”
我说:“能不能让逐花出云?”
逐花不乐意说:“什么,还让我出去,你们孤男寡女,谁敢保证会……”
我微笑说:“你是想看见我脱光衣服吗?”
“什么,你脱衣裳?”
我说:“你觉得给逐香逼毒是一件很容量的事吗?这会用掉我体内很多的精气。所以我也得脱下衣裳,以免体热太高,伤了身子。”
逐花说:“这有什么大不了,我转过身,不看就是了。”
逐香微笑说:“就让妹妹留下来吗?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呢?”
“我……”
我还能说什么呢?脱衣裳的时候,逐花转过身,逐香闭上眼睛,过一会儿,衣裳脱完了,我才坐到床的一边,打着盘坐。
一会儿,听到逐香脱衣裳的声音,等她脱完之后,我伸出手,与她的双手交在一起,我问道:“老师,你的眼睛闭好啊,这样精神才能集中。”
“你放心吧,我当然会闭好的。”
我问:“可以了吗?”
“可以了。”她说。
确定她闭上眼睛之后,我便睁了一下眼睛,往她身上一瞄,哇,如此完美的胴体,实在世间少有。望了一会儿,又看见逐花转过身,坐在一边,没有说话。瞄一眼之后,心也知足了。
“运气吧。”逐香轻柔的声音响起。
我呼出一口气,立刻运出气力,接着,我体内的精气开垦在体内快速转动,一股热量由脑门处开始向全身上上下下加速流窜,血加快流动,一股强大的似乎要冲破身体的气流在体内奔腾,很快,这股强大的气流,慢慢集中到了手掌处。手掌上闪着一道道光线,霎时,我手掌一下子将逐香的手掌吸住,然后很快,我手掌处的精气,就像斩断僵绳的野跑兽,万兽齐奔,进入逐香的体内。
顿时,我的体内的温度降低到冰点,外界的空气,与我的身体接触时,冒着热气。不一会儿,我觉得到逐香正在慢慢运用我输给她的精气,精气回旋,而她身体的温度,速度增加,一部分温度,以她的手掌处,传到我的体内,以填补我体温不足。
好一会儿,我听到有水流动的声音,不用问,逐香体温过高,以至于体内的水分无法保存,只得由毛孔盛出体外。 感觉到我将体内的毒水盛出去之后,她体内的精气再上升,然后到了她的喉节处,将素性逼到她的大脑处。这时我才兴奋觉得,她已经按照我的吩咐,全部做好了。
我开始运气另一道精气,以相当快的速度,双她的体会将我输出去的精力吸回来,过一会儿,精力再一次在我的体内回旋,我觉得到她因为没有过多的精气,体温下降,全身正在抖动,冷得不得了。等我运了好一会儿,再将体内的精气输到她的身体内,她再一次得到我的精气,这一道精气,比一次的精气更加大。
剩下来的毒,完全到了她的脸部,她再将精气提升到脑门外,在喉节处,用一道精气压到毒水,不让毒水流下来,脑门的精气再往下压毒水,我似乎感觉到她很艰难的进行着我所说的方法,半小时之后,我听到她哇地一声,手松下来,一股血水落地的声音。
气已歇,我赶紧睁开眼睛,瞟见她的胴体时,立刻 将旁边的衣服捋起,替她将身子盖住。
“你做什么?”逐花还以为你要做什么,看见我这样,冷冷说。
逐香说:“别这样,侠波士是一个正直的仁君,只是想替我将身子盖上而已。”
逐花气急走过来,说:“你还替他说话,他都看见了。”
她走过来时,正好将我的‘胴体’瞄了一翻。我立刻说:”你还走过来,还让不让我穿衣服啊。”
逐花这样感觉失礼,微笑着,难为情走开了。我穿上衣服,走出闺房,让老师穿好衣服。一会儿,老师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此时她更从前一样,还是那么漂亮,那么动人。
见到我,微笑说:“波侠士,多谢你。”
我尴尬说:“你不怪我偷看了你吗?”
逐香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很自然说:“当然,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有想过。可是,当我在逼疗之后,似乎能感觉到你传达给我的任何信息,也从而在一刻之中,了解你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