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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张宝仔被生蕃砍之山鸡的怪病
    “我就不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妖冶的护士长对山鸡露出狡黠的笑容,明摆着调戏他。山鸡一听这话,急了,小弟弟也急了。双手向护士长大丰满的胸部抓去,那护士长的动作比他的魔爪稍快了点,一双玉手捂在胸前。山鸡只抓到胸部的边沿,仍然感到酥软滑嫩,脑袋即刻充血,小弟弟比之前更显壮大。
    用力拉开她的双手,没能拉开,才意识到这护士长不是简单之辈,练过些功夫。他就势把结实的身体压向护士长,用下面的小弟弟顶祝糊的下面,护士长呻吟了一下。手稍微松了一下。他不及多想,趁机拉开她的双手,埋头进去,在硕大的两颗肉球之间厮磨。护士长的身体慢慢地软掉了,逐渐地配合他的猥亵举动。
    山鸡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发泄兽欲般的性欲望。护士长跟他差不多一样高,穿上高跟鞋,只比他矮一点点。如今两人躺在草地上干这等苟合之事,真是天作之合,天衣无缝。无缝,是两人贴得很紧,连根针都插不进去。他把手伸进她的护士裙里,一把扯掉她的小内裤,说得准确一点,应该是黑色网状T字裤。那护士长也给他弄得欲火焚身,抓祝蝴的裤带头匆匆解开他的皮带。两人的小弟弟和小妹妹终于得以相见,只差没能融合在一起。他用手抓住自己的小弟弟,用力顶了进去。护士长一长串的呻吟,让他更加勇猛。
    “爸,我哥他怎么了?”张宝青和阿强两人赶到医院地下急诊楼,看到张大山一人在那里坐着,张宝青匆忙跑了过去,双手搭在张大山的肩膀急促问道。
    “你哥福大命大,现在已经没事了。医生说修养两三个月就没事了。”张大山说道,想到自己的儿子终于捡回了一条命。没想到自己不要宝仔进黑社会,安安分分地做人,不要跟人争吵,也不要跟人发生什么纠纷,凡事都要忍着,但,事情还是就这样发生了,想躲都躲不过。现在的世道呀,难道就是黑社会当道的黑暗社会?
    张宝青坐到张大山的旁边,之前听阿强说老爸跟山鸡一起来的,问道:“爸,山鸡呢?”“山鸡?哦#蝴跟一位朋友出去聊天了。”“去哪里了?”“后花园吧,他一会就回来。”“是男的是女的?”“女的,听那位柜台护士小姐说是护士长,长得还很漂亮。”“女的?他在医院有朋友吗?”“我也不知道呀,那女人好象认识山鸡,但是看山鸡模样,不怎么认识她吧。”“哦。”张大山发觉女儿有点不对劲,但毕竟自己也曾经年轻过,由她吧,自己也不作多想,现在他唯一希望就是等第二天宝仔他醒来。
    “爸,他去多久了?”“半个小时吧。”张宝青又在沉默了,咬了一下嘴皮子,站起来说道:“我去找找他。”张大山看着女儿慌乱的步伐,摇摇头,对望着急诊室门口的阿强说道,“阿强,来,坐下,辛苦你了。”“大山叔,医生出来了!”阿强惊叫。
    张大山和阿强匆忙跑上去,抓住推着车子的几位医生的手紧张地问道:“我儿子他还好吗?”“张医生的手术很成功,没了他,恐怕我们几位医生都吃不消。呵呵,没事了。他平安了!”一位看起来像是主治医生,拿下口罩,对张大山和阿强露出开心的笑容。“谢谢医生!谢谢医生!”“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们明天来办手续,费用也不是很高。”“多少都行!只要我儿子能平安!”“我们会送他到中等护理房,他这个时候最需要静心调养,营养方面一点都不能马虎。”“好!行!医生您安排!谢谢啦!谢谢啦!”
    张宝青向后花园走去,在明亮的月光下寻找山鸡。她也不太明白自己怎么一回事,听到山鸡被一位女人叫出去,心里平白无辜就生了很大的醋意,即使是周公子,她的醋意也没有这么浓过。其实张宝青一向娇生惯养,张大山和张宝仔从小大多由着她的性子,现在长大了,任性异常。对任何事物和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不再喜欢跟她初恋一年多的周公子,偏偏喜欢上了只跟她见过一两次面的山鸡。张宝青是位敢爱敢恨的女子,如果让她发现山鸡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出来,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或许找人砍山鸡,或许自己自杀,或许找回周公子抚慰自己的伤口,但这个已经不可能了,她不会再喜欢周公子。
    在一处树丛的阴暗角落里传出女人幸福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张宝青一楞,不好的预感萦绕心头。她偷偷地慢慢地靠近,发现一位穿着护士服身材修长的女人坐在一个男人的胯下,两颗硕大的肉球在剧烈地颤动。那男人双手抓了上去,揉捏。张宝青只感到自己的头脑一阵晕旋,就要摔到地上,凭着一股气,站稳了身子,头也不回地走回地下楼。
    半个小时后,两人都气喘吁吁地躺在草地上。“山鸡,刚才有一位女孩走过来,可能是你的熟人,看了一下就走了。”“我的熟人?你都高氵朝了好几次,还有心思注意四周?你还真有能耐!”“我的本事可大咧!”“有你的乳房这么大吗?”“臭山鸡,说话没一句正劲!”护士长笑着轻轻敲了一记山鸡。“你还没告诉我,我得了什么病呢?”“你得的是轻微度的摩洛哥海绵体失控充血症。”“什么摩,什么失控症?”“摩洛哥海绵体失控充血症!你脑袋不笨呀,一个简单的术语都记不住吗?”“是大病吗?是不是跟我的性有关?你解释一下。”山鸡用手撑起身体侧身面对妖冶性感的护士长,他想到自己从小身体无恙,唯一的不同就是好色,看到心仪的女子就充血,应该跟性有关。“这是一种心理性病,只要看到女人就想跟她做爱,如果病症发展到极至的地步,连动物都会上。”“不会吧!我可没有跟过动物做那事!”“所以说,你得的是轻微度的嘛。”“我怎么会得这种病?不过好色就是男人的本性,孔子都说‘食色,性也’,是人的本性嘛。至于说跟动物,我从来不感兴趣,那些烂片子,我都看腻了,我觉得跟动物没什么好做的。那些变态狂徒是不是也得了这种病?”“很难说,有的是,有的不是。我只听过我的导师说过这种病,医药典籍几乎找不到这种病的资料。”“导师?跟你有一腿的导师?老头导师?”“你别以为我跟你第二次见面就做爱,就是随便的女人。她是女性。”“每个女人包括女孩在内完事后都会这么说的。”“信不信由你。总之,事情是这样的了。我会帮你查清楚的。”“你为什么会帮我?”“不知道!”护士长说完,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服,走开了,留下一个呆呆的山鸡。
    山鸡想,自己从小就跟情色打交道,不色才怪呢。您想,从小就跟性接触了,而且还不是科学的接触,是看录象带,偷窥,还有梁牧师不及格的性学教育。唯一不同的是,他虽然十四岁才失身,但还没懂事开始,对性就已经非常敏感,非常渴望了。一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什么是小妹妹,二岁的时候就只喜欢吃人奶,害得梁牧师经常奔波找女人给他喂奶,三岁的时候就会掀女孩子的裙子,无论年纪,四岁的时候就失去了初吻,五岁的时候……种种罪行,真是罄竹难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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