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说的有道理呀?”
一个银铃一样的声音推开门来,五人都不禁转头望了过去。是念奴娇护士长!这给大伙视觉和心理上一个极大的冲击。特别是特廷,看着念奴娇强忍着没吞下一口口水,口水在喉咙里憋着,没能憋住,骨碌一声自己溜进了肚子里,唯独跟她有过一夜情的山鸡在一旁自顾吸着香烟,还不时吐出烟圈。
“看到我怎么都不说话了?我是不速之客,不欢迎?”念奴娇笑道。
大伙才醒过来,都说道:“欢迎!欢迎!”特廷很殷勤,赶忙从旁边抱出一把椅子,“护……护士长,您,您请坐!铁牛,妈的,别傻楞着,给我们敬爱的护士长倒杯茶!”铁牛听到,嘟囔了一下,拿起水壶倒了杯茶。孔铭望着窗外,嘴里念念有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张宝仔对念奴娇微笑,道:“护士长,多谢了您的照顾,您请坐!护士长是个繁忙之人,怎么这么有空来看我这个被砍得不像人样的乡下人?”
念奴娇走过来,笑道:“乡下人?乡下人不是人呀?你是我的病人,我当然要来这里看看你的了。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山鸡是我的好朋友,你是他的好朋友,大家都是好朋友。你说是不是?”念奴娇问张宝仔的时候却是望着半坐在窗子上吸烟的山鸡说的。山鸡没理她。
张宝仔对山鸡喊道:“山鸡,护士长来了,你怎么不说话?起码也‘吱’一声吧!”
山鸡转头叫了声:“吱!”又望着窗外了。山鸡想,我虽然是个好色之徒,但太随便的女人,我山鸡不喜欢。
念奴娇觉得自己进来打扰了大家,特别是山鸡不理会她,让她觉得自讨没趣,笑道:“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特廷赶紧说,“你,你怎么走的这么快,还没喝上杯茶呢。”
山鸡觉得自己似乎不近人情,人家怎么说也照顾到了张宝仔,再怎么不喜欢她,也不能太冷落人家呀,念奴娇走到房门的时候,山鸡叫道:“你等下!”
“你有什么事吗?”念奴娇转动娇躯,望着山鸡,山鸡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些失落,语气放缓和了,“你再坐一下,没个女的在旁边陪说话,几个大男人在一起挺闷的。”
“是吗?但是我还有工作要做,你们还是自己聊吧,有空我再来,再见!”念奴娇笑着摆了摆手,款款走出房门,把门给关上。
山鸡又是一楞,这女人真让人琢磨不透,表情变得这么快。
特廷批评山鸡道:“山鸡,你怎么能这样?第二天要是她给宝仔换到低等房,看你怎么办?”铁牛在一旁摇摇头。孔铭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转过了身体,拍了拍胸口,“我靠!还真的不敢看她,一看到她我的心就跳得厉害,我敢说,这是我见过世上最妖艳迷人的女人!”
特廷也说道:“她有一种,一种什么呢?很吸引男人的女性魅力,那淡淡的体香味让人陶醉,身上每一寸地方都透着性感,那一双红色高跟鞋更是极度诱惑,那一双眼睛隐约在诱惑人,又好象不是。书呆子,你来说!”
孔铭说道:“那是给人一种让人半醉半醒之间的幻觉,很想让人逼近,又让人不够胆……”
山鸡睁大眼睛问道:“她有这么迷人吗?我怎么看不出来?我就觉得她不过长得比一般人漂亮一些而已。”
“我靠!山鸡你不是男人!”特廷和孔铭都说道,连张宝仔也点点头。山鸡看了看铁牛,铁牛眼睛透露迷惘,大概他还不知道性感是什么。
“你们是十年从军没见过女人的男人,看到丑八怪都会说迷人,恨不得弄上床!”山鸡说道。这帮家伙没见过世面,整天呆在乡下,见到漂亮点的女人就说迷人。
大家讨论了一些明天的相关事宜,就散去了,各自回家准备东西,而留下来的人是山鸡。
“山鸡,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张宝仔问道。山鸡扔了一支烟给张宝仔,问道:“你说的是谁?”
“你是装糊涂还是装傻呀?”张宝仔接过烟说道。山鸡坐到他的床边,笑道:“哦!你说的是念奴娇?怎么?你对她有兴趣?”
“谁对她有兴趣了,我都快要结婚的人了。你知道她是谁吗?”张宝仔问道。
“谁?”
“行政总监的妻子。”
“行政总监?”
“就是医院的院长。”
“靠!不会吧?”
“阿德医生说的。”
“就是那个高高瘦瘦戴眼镜的医生?”
“恩,是他,他问我怎么认识念奴娇的?我说我不认识,她是我兄弟的朋友。他问我,她是不是很迷人?我说是的。他悄悄地告诉了我一句:他是行政总监,就是院长的妻子,院长和她都很神秘。没人知道他们的背景,而且医院经常有一些病人甚至医生神秘地失踪了,就像在世间蒸发一样,连根毛都找不到。所以,要小心点好。”
“我说宝仔哥,你说的是真是假?现在是晚上,我山鸡对鬼神还是很怕怕的。”
“有什么好怕的,想当年我和我老爸深更半夜在深山老林里过夜,还没叫过怕的,坟地都逛过几圈。说回正题,医院里的人很少有人见到院长,有时一个月也见不到他一次。医生圈子里也有几个是好色的,垂蜒她的美色,有几位还跟黑社会有勾结。他们企图**她,后来都神秘地蒸发了。警方还找过他们俩夫妻,后来没证据就不了了之。”
“……宝仔哥,你越说越恐怖了。又是那个阿德医生说的?”
“不是,是一位小护士早上来帮我打吊针的时候悄悄跟我说的,那时天还没亮,连我看到她都觉得有些恐怖。她说的时候身体在颤抖,我明显看到她眼里充满了恐怖,差点把针刺错部位。”
“那小护士后来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经她这么一说,我觉得这家医院怪怪的,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很怪异的气氛。你觉得吗?”
“开始不觉得,现在觉得了。”
“恩,不过护士长看起来对我们蛮好的。反正看看在说,我的伤确实需要在医院疗养一段时间。”
“这种事情还是不说啦,现在是晚上。你的伤势怎么样?明天能不能去?”
“能的,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