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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惹下大祸
    强忍心中冲动,流风想要起身分开与凤影的亲密接触,他这时虽可以轻易的得到这娇嫩的身体,但仔细想想,这样的行为,与乌里又有什么区别。但恢复了一点点力气的凤影却双目赤红的抓着流风不放,流风还不知道,乌里的迷香中参杂了超级春药,就算是再贞节的烈女也受不了它的催情,更何况是被流风轻薄了半天的怀春少女。
    随着凤影心情激荡,她体内的“清阴绝脉”开始不规则的震动,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看着双目暗红,满脸兴奋的流风,凤影不再禁锢着自己的心灵,放开心扉,全身心的接受迎合着爱人的进袭。事已至此,就让他们尽情的享受这最后的疯狂吧!在流风高超的调情手段下,凤影的痛楚逐渐减轻。
    就在凤影第二次被推向高氵朝的时候,让人担心的后果终于出现了,“清阴绝脉”因为受不起凤影心灵的震撼,终于断裂。强劲的寒流瞬时涌向全身,继而冲向正在努力耕耘的流风。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寒流是来的如此猛烈迅速,以至于凤影脸上还带着满足兴奋的笑容,变成了一个冰美人,而流风受到奇寒的冲击,猝不及防,虽然表面上毫无动作,体内却已经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寒气涌入流风体内,竟然出现了一个意外的现象,上次比赛复活后一直没动静的光明突然复苏,能量触角伸向这股寒流,两道力量稍一接触,立即发出欢鸣般的震动。寒流向一点聚集,而光明则疯狂的吸收着它的能量,同时通过接触到的寸寸肌肤,更进一步吸取凤影体内的同类能量。几乎在一瞬间,困扰凤影多年的寒毒被光明尽数吸收,娇弱的身躯不再冰冷,而是象正常人一样的温暖,软绵绵的躺倒在流风怀中,然而气息渐弱,生命飞逝。
    恢复了几分清醒的流风,看着片刻前娇美可爱的少女变得如此虚弱,真是心痛万分,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流风低头亲吻在凤影微张的小嘴上,度过一口真气。意想不到的是,这口真气在凤影体内缓缓流动运行,凤影也靠着这些许真气有苏醒的迹象。看到自己的真气并不被凤影排斥,而且很有效,流风再接再厉,竭荆葫能的把真气向凤影体内狂灌。这一下还真被他误打误撞上了,光明真气开始逐层进入凤影几乎被抽空的体内,循序渐进的改造着她的躯体。虚弱的凤影无意识的接收着流风的真气,嫩白的躯体发出圣洁的白光,仿佛仙女下凡一般。
    说来话长,其实也就是瞬间发生的事,凤影只觉得体内真气澎湃,虽本不属于自己,却又仿佛和自己血肉相连,两个冲动的年轻人还不知道,凤影不但一扫多年宿疾,还被光明硬灌了一成真气进去,功力大增,不过流风就比较倒霉了,大量的寒毒积蓄体内,光明系力量又同时减弱,让本来均衡的局面全盘打乱,黑暗系力量重新抬头。至于光明为什么要往凤影那里狂灌真气,这就是后话了。
    逐渐恢复意识的凤影,看到两人的姿态,让她羞的满脸通红,一头扎进流风的胸膛,再也不肯抬头。看着怀里的女孩,流风的成就感油然而生,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凤影发现自己那个后两个人都没死,一阵狂喜涌上心头。
    筋疲力尽的凤影用身体紧紧缠住流风,轻声说道“今晚你就一直陪着我吧,别回家了。”一句话提醒梦中人,流风猛地起身抓衣服想走,又赶忙回床边跟快要哭出来的凤影解释道“宝贝,我不是要扔下你不管,不过现在还有要紧的是要办,要迷奸你的那个淫贼被我们抓住了,还等着我去处理,别哭别哭,我处理完那边的事就过来陪你好了。”好说歹说,总算被凤影放出了房间。出了房门深呼一口气,回想刚才荒唐的起因,流风一厢情愿的归罪于凤影的强迫,换句话说,流风认为他刚才是被凤影“强奸”了。
    回味着刚才的滋味,流风精神爽到了极点,不过在这里已经耽搁了近一个时辰,想起那个乌里妄图玷污自己的三老婆,流风心中升起了强烈的扁人欲望。
    等流风到达龙兽森林边的时候,昏迷中的乌里已经被芬德揍的体无完肤,成了胖头熊猫了。要不是马尔克斯、格鲁两个拦着,还不知道能成什么样呢,看到流风笑嘻嘻的出现,芬德气喘吁吁的停了手,看来揍人也是个体力活。
    流风向几人打个手势,然后率先走到一边的大树下,四人凑齐后,开始交头接耳起来,流风看看现场乌里等人的惨相,小声问道“怎么样,玩的过瘾吗,用不用再给你们点儿时间”芬德到现在依然喘息未止,咽了口吐沫说道“算了吧,这小子象个死人似的,一点知觉都没有,打起来听不到惨叫声伴奏,不解气!”
    流风笑着安慰道“等会儿玩更解气的,对了,你们刚才都是按我的吩咐做的吧。”格鲁在一旁接话道“放心,我们几个都没出声说话,除了胖子的喘气声重了点,那几个小子应该什么也听不到。”
    “这就好,该是把那小子弄醒,搞点后备安全资料的时候了。”流风面无表情的说着。
    一阵刺骨的疼痛,把乌里从昏睡中唤醒,他只觉得浑身象要散架了似的,缓缓睁开眼睛,火把的光线有些刺眼,待了一会儿才适应过来,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奇怪的架子上,身体保持坐姿,四肢分别固定在结实的木桩上,衣服被剥的精光。让他恐惧的还不止这些,他最宝贵的命根子被两块长长宽宽的木板夹着,也同时固定在架子上,夹板上空,悬挂着一块大石头,摇摇晃晃的随时可能掉下来,而牵着石头的绳子,另一端绑在附近的一颗大树的小树枝上,树枝旁边站着一位体态臃肿的蒙面人,脑袋裹的象粽子,身上的肥胖明显是用什么东西撑起来的,接着听到蒙面人的问话,好像嘴里也含着什么东西。
    这蒙面人浑身上下都是假冒产品,却刚好让人分辨不清他的真实身份,看到蒙面人藏头漏尾的行迹,乌里反而有些放心了,如果蒙面人想杀他灭口的话,就不必搞这么多花样了。正胡思乱想着,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把他拉回现实,长这么大从没有品尝过的疼痛让他号啕大哭起来。
    听到哭声,蒙面人反倒笑了,接着略带讽刺含混不清的说道“我以为你变痴呆了呢,明明醒了也不回答,只好给你再来点刺激享受享受。”乌里现在不知道是该继续哭好呢,还是老实的听话,这蒙面人也太狠了,让他享受的刺激竟是向伤口上洒盐水。
    厚厚的盔甲下,隐藏的正是流风,对于乌里的反应他很满意,因为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摧残他的精神,让他自行供认所犯下的罪行,初步效果是达成了,流风开始实施第二步计划。
    乌里疼的浑身乱颤,然而蒙面人并没有就此罢手,他从怀中掏出厚厚一叠纸,让人猜不透这又是什么新花样。
    拿着这叠纸片,流风晃呀晃的来到乌里面前,把纸轻轻放在连着他命根子的夹板上,用阴冷的声音说道“你小子坏事也做了不少了,尤其是强奸、诱奸、迷奸少女少妇的事,更是多得很,我要你把那些做坏事的经过通通写下来,这就叫做悔过书吧。记住,情节一定要详细逼真,内容要丰富生动,要有人物描写,对话描写,另外,记得每张下面签上大名,交我审查,通过了,我就让你什么不缺的回家,不然的话,嘿嘿。”说着,眼睛向上瞟,看着那块悬在半空的大石头说道“我也不割你什么,我去割那根绳子,都听明白了吗。”
    乌里现在哪敢说不,看看上面石头的块头,掉下来的话,自己的小弟弟非变肉饼不可。慌忙点头答应,他现在也只有脑袋可以自由活动。流风解开乌里的双手,接着警告道“不要妄图搞什么花样,伤到你下面我可不负责呀。”乌里苦笑着抓起笔开始回忆。
    没看出来,这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文笔居然还不错,写出来的东西不但生动诱人,速度还不慢,不一会儿工夫就赶出十来页稿子,他一边写着,流风一边看着,心想“这东西光拿来作证据有些浪费,回头把里面的真名都改掉,多抄几份附上图片,拿到妓院去卖销路一定不错。”
    流风正在低头审稿子,忽然听到架子上的夹板吱吱呀呀的有响声,抬头看看不由得又可气又好笑,原来乌里写作的时候,只能把纸垫在夹板上,随着他略微的动作,木板对他的小弟挤压摩擦,再加上写的又都是他从前做过的黄色内容,回忆着下面自然有些反应。这时就不能不佩服乌里的本钱了,夹的不算松的夹板,被他光靠下面就撑的吱呀乱响。流风伸手拽拽绳子,悬在半空的大石头摇摇欲坠的晃了几下,看到乌里惊惧的抬起头,流风警告道“老老实实的快写,下面不要乱出声,听见没有。”
    乌里差点又哭出来,他也不想有下面的反应,可是那东西自己想起来,他也没法控制呀。强权就是公理,他委屈的点头答应,低头加快写作速度,早点写完可以早解脱。对于乌里干的坏事,流风当然不会知道的很详细,他只是从格鲁那里略微了解一些概要,用威胁的口吻指点乌里,这家伙还以为流风什么都知道了,差不多连八岁时偷邻居小女孩内裤的事都写上了。有时看的有趣,流风习惯性的拍拍的身边的绳子,那头的石头就乱晃两下,把乌里吓的在运笔如飞的同时,还不时的担心石头会突然落下。
    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就在第二十页刚刚结束,名字还没签完整的时刻,天上的石头终于从绳子的束缚中滑脱出来,乌里下意识身子全力向后,希望能逃过这一劫,身子脑袋是保住了,然而最重要的命根子,后面小半部虽然抽了出来,但没有更多的时间让他做动作,再加上下面膨胀的厉害,被木板夹的很紧,以至于悲剧发生了,下体一阵无法忍受的疼痛席卷而来,让他凄厉无比的惨叫着,那声音甚至响彻整个龙兽森林,不但流风,就连埋伏在树林中看热闹的马尔克斯几个人也都被眼前的惨象惊呆了。
    流风迅速反应过来,大事不妙,这回祸闯大了。朝林子里打个逃跑的手势,流风跑到早已昏过去的乌里身边,抓起纸笔以及一切可能探知自己身分的东西,也狂奔而去,等到追上芬德几人后,他没好气的问道“那石头是谁绑的,明显的伪劣产品!”看到芬德嘿嘿瘪笑,流风狠狠的说道“就知道是你,哎,算了,只能怪那小子运气不好。大家听着,今晚的事谁也不要出去多嘴,搞不好要遭报复的,记住一定要小心说话,最好是闭嘴。都听到了吗?”
    几个人小声的答应着,马尔克斯和格鲁阴沉着脸,似乎也感觉到事情不妙,而芬德则只是有些紧张,看来着傻小子还不知道帝国左相是干什么吃的。
    第二天,一条爆炸性新闻传遍帝都的大街小巷,堂堂帝国左相的独子,在龙兽森林边被阉成半个太监,这一新闻迅速惊动了各大势力要员,漫天飞舞的预测让人无法辨认消息真伪,而此时左相范德鲁正在家中大发雷霆。范德鲁,年约四十多岁,一缕飘逸的胡须,显得整个人仪表堂堂,他不但身居左相之位,更与帝国最庞大的库比军团有着密切的往来,但真正了解他的人都很清楚,在那张看似正直的脸下面,藏着的是心胸狭窄、牙呲必报的个性,这次独生子乌里受到如此重创,可让他心如刀绞般的痛啊。
    刚才太医的话仍不时回响在他的耳边“大少爷其它地方都是皮外伤,不碍事,但下面这根的前半截,已经完全扁掉了,依老夫的意见,还是割了吧,这样还能保住剩下那一小截,虽不能用了,但作作装饰也是好的。”听了这话,他不由得回想起十五年前自己相同的遭遇,当时他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而当时医生的吩咐与现在如出一辙,“下面已经烂掉了,割了保险。”,就因为听了这句话,引发了他近十几年来最大的烦恼,每天都要仔细的粘他的假胡子,万幸的是,乌里不会有这个烦恼,因为他的两个蛋蛋还在。
    不过乌里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当年范德鲁已经有乌里这个三岁的儿子了,总算留住了他们家的一条根,但现在,断后已成定局,这痛苦的心理折磨甚至要超过乌里的肉体伤害。
    心中的痛苦需要发泄,和乌里一同行动的两个跟班成了倒霉的替罪羊,他们被关入范德鲁家中的私牢严刑拷问,由于害怕自己的责任过大,两个跟班都开始虚报敌人数量,第一个因为看到流风他们是四个人,所以没敢加的太多,招供的时候认定敌人数量在二十人左右,而另一个稀里糊涂被打晕的则没有数量概念了,根据他的供词,敌人是铺天盖地的向他冲过来,而且全部是武艺高强的蒙面人。
    这含混的供词造成范德鲁很大的困惑,到底是哪个对头下此毒手,帝都内能拥有这么多高手死党的人不会太多,他开始着手拟定怀疑对象名单,榜上有名的全部是与他作对的现行权贵,一但找到凶手,疯狂的报复就要展开。
    流风自知闯了大祸,各方面行动都收敛了许多,第二天白天老老实实的去跟未来岳父练幻影术,晚上则早早的回家陪老婆,而答应凤影过去陪她的事儿早忘的烟消云散了。结果傍晚时分,凤影就一瘸一拐的出现在流风家门口。对于凤影的出现,小龙女表现出很高的热情,亲热的扶着她进了房间,女人的感觉是很灵敏的,看到凤影不自然的走路姿势,她心如明镜。
    进入房间,似笑非笑的看了流风一眼,接着推了推凤影说道“小美女来看你了”流风看到找上门来的小丫头,马上就想起昨晚缠绵过后的承诺,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哪还记得那码子事。小龙女本以为凤影这个小女孩会害羞,没想到她双目圆睁,用清脆的凤鸣向流风吼道“你昨晚为什么说话不算数,说好回去陪我的,怎么没影了!”
    流风愕然的看着凤影,这个对任何人都温文尔雅的三公主,却独对他露出凶残的面目,这突然的转变把小龙女也吓了一跳。看到这只发威的母老虎,流风哪还敢解释,只剩下老老实实挨训的份。待又吼了流风几句后,凤影才转头笑着对小龙女说道“龙姐姐,对付这个坏家伙不能太客气了,要不他可要把咱们当病猫来耍了。”小龙女笑着应是,心中暗暗好笑,这家里就要出现一位流风克星了。
    事情的发展正如小龙女预测的那样,自从凤影加入流风的小家庭后,家里出现一种欺压老公的坏风气,连本来还算听话的小龙女也跟着起哄,更别提凤影的死党梦雪儿了。接连几天,凤影和梦雪儿两个丫头都和小龙女混在一起,白天,几个女人结伙逛街,而流风却沦为搬运工,回家吃过饭后,三个女人拍着肚子开始聊天,流风则要一个人刷碗打扫卫生,也只有到了床上,他才能找回男人的尊严。有时候,他一个人坐在门口发呆,看着天上的浮云,思索自己为什么要娶老婆,原本那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活是多么令人向往啊。
    比武大赛总决赛的日子终于到了,对手是过去的情敌白凌峰,他抱着比武中能与流风相遇的心理,才去剑士组参加比赛,结果流风却偷偷摸摸跑到魔法组来,把这姓白的小子气的够呛。不过据说那家伙在剑士组还是蛮风光的,凭着他白家的凌云剑法一路轻松的杀进总决赛,但比起流风那数次传奇般的表现,抢眼程度还是要差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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