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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灰姑娘,等待救援
    尽管抢钱妈妈极力反对,冷血王子和瓦斯桶灰姑娘的感情却越来越好,甚至连小渔村里的村民也和失去记忆的冷血王子变成了好朋友。
    但是,好景不常,冷血王子为了替瓦斯桶灰姑娘和村民保住村子里最重要的旅店,竟然是失足跌落在魔鬼草原的黑洞中,还伤了头……
    观美旅店德拆除危机在茼蒿的安排下平安化解了,但是,茼蒿却意外在黑洞中撞伤了头,被紧急送进医院急救。
    慌张无措的天瑜摇摇晃晃地走在医院走廊上,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一般。
    她简直快要疯了!只要一想起茼蒿没有血色的脸,她的心就疼痛到快要不能呼吸。
    一直到刚刚替她输血的护士出现,天瑜连忙冲上前询问,“对不起,护士小姐,请问茼蒿,就是我输血给他的那个头部重创的病人,她现在怎样了?”
    “我知道你输了很多血给他……可是……我们都已经尽力了!”
    天瑜一怔,循著护士歉疚的目光望去,只见活动病床上的病人覆著白布,显然已经回天乏术。
    “怎麼会这样?”天瑜反手紧抓住护士,激动地急问,“护士小姐,我明明输血给他……他应该是活的,怎麼会这样?怎麼会这样?”
    护士扶助天瑜,安抚道:“伤患送来时,状况就已经很严重了。对不起。”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的……茼蒿!茼蒿!”天瑜难过地直摇头,语声哽咽,突然一个转身,脚步踉跄地奔到遗体前,伸手就要掀起白布。
    “小姐,请不要这麼激动,节哀顺变!”护士小姐连忙上前阻止。
    “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看到,怎麼节哀顺变?我不是说把我血抽干都没关系,一定要救到他吗?为什麼你们都没做到?”天瑜喊著,崩溃地跪倒在地,靠著遗体,痛哭失声。“听说输血很痛,你在最后一刻一定很痛很痛……一直都是你在帮我,为什麼我一次都帮不了你?我……好没用……”
    天瑜跪倒在遗体旁,头倚著病床,哭的几乎要昏厥。
    “你说全世界你只认识我,离开我,自己要去哪里都不知道……现在你一个人去那麼远的地方,会不会很孤单?会不会想我?茼蒿,我已经开始好想念好想念你了……”
    “天瑜,你在做什麼?”唐顺明望见哭的凄惨至极的天瑜,奇怪地问道。
    天瑜一愣,回头一看,目光从唐顺明脸上奇怪的表情慢慢移向站在他身后,头上缠著绷带,也是一脸古怪表情直望著她的茼蒿。
    “你……你还活著?”天瑜呆望著茼蒿三秒钟,跟著有些不安地看身旁死者一眼。“那……那他是谁?”
    天瑜话才说完,只见身后一阵哀泣,转头一看,却见一名老太太痛心的拿着手帕拭泪,放声哭喊道:“孩子的爹,我还以为人家怎麼这麼好心,无缘无故捐了那麼多血给你……原来你背著我在外面偷养小老婆……还是个跟你孙子差不多的女人……你叫我怎麼去面对亲戚朋友……”
    她哭错人了?!天瑜一愣,傻傻望著一脸似笑非笑的茼蒿,脑袋顿时觉得有些昏眩,刚抽完血的身子也有些不听使唤,摇摇欲墬。
    一见天瑜似乎要昏倒了,茼蒿连忙冲上前,及时抱祝糊。
    天瑜靠著茼蒿的胸口,愣愣问到:“刚刚……我……我说的话你……你都听见了?”
    茼蒿深深看著天瑜,点点头。
    天啊!真的是太丢脸了!让我死了吧!天瑜叹了口气,眼前一黑,整个人昏了过去。
    她是在做梦吗?为什麼觉得脚采不到地……
    是谁在抱著她?那麼温柔,那麼小心翼翼,生怕痛了她,像是抱著一个很真爱的宝贝……
    天瑜缓缓睁开眼,迷蒙的视线对上茼蒿温柔的笑容,那虚幻的感觉像是在梦中,又像是真实。
    “你……没有死,你的伤……没有怎样吧……”天瑜听见自己的声音轻问,轻柔的话声像从远处传来,又像是发自她的喉中。
    “别再担心我了!你现在很虚弱,闭上眼睛,好好休息吧!”茼蒿柔声说道,俯下头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天瑜一怔,双眼却彷佛被她的话语施了魔法,缓缓闭上。
    这一次,她可以清楚地分辨这是吻,不是人工呼吸……在这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脚尖好像踩在幸福的云端,清楚地听到了自己不安但快乐的心跳声,还有……我的家庭真可爱?!
    耳畔响起的钢琴声越来越清晰,彷佛闹铃一般唤醒了天瑜晕眩的意识。她猛地睁开眼坐起身,望见茼蒿缠著绷带,背对著她,轻轻在小钢琴上弹奏出“我的家庭真可爱”的旋律。
    刚刚那个是梦还是真的?天瑜不确定地用指尖轻触自己的嘴唇,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不由自主地越跳越快。
    天瑜望见茼蒿忽然停住手,正要转过身,想也没想就倒回床上继续装睡。
    茼蒿转过身,走到床边坐下,缓缓伸出手,用手背轻抚过她的脸颊,跟著替她把被子盖好。
    “ㄟ!茼蒿,你从白天就照顾我姊到现在喔?不累吗?”正哲推门走入,看见茼蒿坐在天瑜床边用湿毛巾帮他细心擦脸,忍不住好奇地开口问道。
    “她为了我莫名奇妙输血给别人,失血一千CC,我照顾她是应该的。”
    正哲抓过椅子坐下,看向茼蒿。“听说我姊在医院里把一个八十几岁的老人当成是你,还大声告白,老实说,你听了有没有感动?”
    “感动?那个场面,丢脸的感觉大过感动一百倍!有谁会在事情没弄清楚以前就搞得呼天抢地,让听的人很想钻地!”
    天瑜脸一沉,正想开口骂人,却听见茼蒿说,“不过事后想想,这种另类告白,似乎也算可爱。真不愧是叶天瑜!”
    “我姊就是这样的人。老是搞不清楚状况就乱表白!”正哲完全没注意到天瑜已经醒了,不知死活地继续狂讲她的糗事。“我姊高中时曾经因为被一个绰号叫女王蜂的女同学设计,让她以为暗恋多时的校园王子麦克对她心动,也没搞清楚状况就穿著比基尼到男方家里去告白ㄟ!”
    茼蒿讶异失笑。“穿比基尼去告白?这也太超乎常人了吧!为什麼要这样做?”
    “不知道#葫有细节都记在我姊的日记本里,趁她还没醒过来,我们来找找看……”正哲说著,就要起身去翻天瑜的日记本,忽然一只青蛙抱枕飞来,正中他脑门。
    天瑜气呼呼重床上跳起来,抓起另一只枕头,不由分说地就对著茼蒿和正哲一阵狂打。“都给我出去!讨厌死了!出去出去!”
    冷不防,茼蒿被天瑜一推,头撞到门框,痛得他直抚头。
    “你……你没事吧?”天瑜一惊。
    “茼蒿,你有什麼事就找我姊算帐。我得去用功了!”正哲见状况不对,连忙溜掉。
    天瑜没空理会极度欠缺义气的弟弟,心急的问茼蒿道:“要不要我带你去给医生看?对了!还要照X光,还有……”
    茼蒿突然戏谑一笑。“其实我觉得你真得很可爱!”
    天瑜顿时明白茼蒿是骗她的,又气又窘地怒推茼蒿出去。“死茼蒿!就算你的头撞一万次我都不会在理你了!”
    天瑜重重关上门,背靠著门缓缓坐到地上。唉!为什麼每次一遇到茼蒿,她就特别容易被耍?她以前明明一直很精明的啊!
    天瑜在医院哭错人的乌龙事件传遍了整个观美渔村,更意外引来昔日死对头戴安芬和她男友Michael的注意。
    戴安芬挽著男友的手臂,调侃地看著天瑜。“对了!你昨天在医院那一场孝女白琴很精采。已经传遍整个医院了!”
    “那家医院是我家新开张的医院的分院。芬芬来找我时,正好看到你,我很遗憾没有亲眼看到!”Michael嘲弄地一笑。
    “你不是一直想要嫁给有钱人吗?现在找的怎麼样了?现在就算是七老八十要抓住的青春的土财主也都想要有姿色的。我看你现在不及格,很困难。”戴安芬接著说。
    茼蒿见天瑜被两人如此讪笑、调侃,心中不忍,正想挺身而出,天瑜却昂起头,傲然回道:“别以为医院小开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是有男朋友的#蝴对我可好咧!”
    茼蒿猛地停住脚,想听天瑜怎麼说。
    “他钢琴弹的很棒,赞美我有一双勤奋的手,我落水时会奋不顾身的跳下水救我。我们被迫搬家时,他能想出最棒的方法来拯救我家………”天瑜一脸得意的说。
    茼蒿听著,不自觉随天瑜的话,记起了那几个片段,唇边弯起笑弧。
    戴安芬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你说谎说惯,还会陶醉在自己的谎言中,我怎麼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我说的当然是真人真事!人家是有名有姓,就叫做……”天瑜正要说出名字,却猛地打住,望著戴安芬和Michael那副看好戏的嘴脸,暗自深吸口气,硬著头皮道:“徐子骞!人家他是Senwell饭店集团的总监,怎样?人又好又有才华,是个完美到不行的男人!”
    没想到天瑜竟然说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茼蒿不由得脸色一变,失望又恼怒。
    “骗人!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在骗人!提出证明我就相信!”
    “证……证明就证明!我马上打电话给他!怎样?敢把手机借我打给他吗?”
    戴安芬很很腉了天瑜一眼,向Michael点点头,示意他把手机借给天瑜。
    “喂!子骞,亲爱的!我是天瑜!”天瑜大著胆子拨通了子骞的手机号码,完全不理他回答什麼,就自顾自地说道:“是不是很想念我?是喔!我也很想念你……我知道你在忙!本来想约你今天喝下午茶的,看来你是没空,那改天罗?一言为定!再见罗!亲一个!”
    天瑜得意地把手机还给Michael,笑笑耸肩。“没办法!我就是专门吸引优质的有钱人!”
    Michael看了下手机号码,对戴安芬微点头,跟著开口说到:“明天中午我和芬芬要跟滑翔翼同好会的朋友聚餐。”
    戴安芬接口道:“顺便发结婚喜帖,不如你也来吧!把徐子骞带来,大家同乐一番。”
    “明天?我……我很忙!而且子骞他……他或许可能大概也没空……”
    戴安芬眯著眼,啾著天瑜。“你怎麼突然结巴起来?难道你刚刚说的都是假的?”
    “当然不是!我……”天瑜看著戴安芬一脸不屑的表情,忍不住逞强地说:“我带人去就带人去,怕你阿?”
    “如果是你骗人就穿Bikini跳肚皮舞,怎样?反正在高中时你就有这样的经验,要再做一次,应该不难。”
    “如果我能证明徐子骞是我男朋友呢?你是不是也穿比基尼跳舞给我看阿?”
    “那当然!不过……你可能还不知道!Micheal跟徐子骞认识。那时候大家聊起来一定很有趣!”戴安分得意一笑。“他们都是滑翔翼同好会的人。叶天瑜,我等著看你的比基尼泳装秀!Bye–Bye!”
    天瑜脸色一白,看著戴安芬与Michael离开,烦恼地抱头低喊:“怎麼会这样?死了!”
    正在绝望之际,天瑜猛地看到茼蒿,顿时眼前一亮。“茼蒿!我有……”
    茼蒿没理会她,转身就走。
    “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等一下!”天瑜连忙追上前,拉祝蝴的手。“ㄟ!你干嘛不理我!我有件事不知道该怎麼办,你帮我出个主意好不好?”
    茼蒿赌气地沉上脸。“干嘛找我?你不是说徐子骞会谈钢琴,赞美你的手,下水救你,还帮你找花?你去找她好了!”
    “你……你偷听我说话?”天瑜不悦板起脸。“你干嘛这里无聊?目睹被我取笑有这麼好玩吗?”
    “我是目睹你骗人!为什麼你不说实话?为什麼不说你做这些的不是徐子骞,而是一个叫茼蒿的人?”茼蒿气恼的说。
    “你不是认为我在医院输错血让你很丢脸,让人想钻地吗?那你又干嘛在乎我怎麼跟他们讲?”
    “我当然在乎,因为我……”茼蒿见天瑜一脸期待地看来,语气顿时一转。“因为我住在你家,我不想让人以为我跟你一样会骗人!”
    天瑜愀然变了脸色,气愤地开口。“装一下有钱人会怎样?难道因为天生贫穷是活该被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瞧不起?难道受一次屈辱这辈子非得在这样的阴影下过日子?”
    “这跟你骗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的委屈并不能为你骗人的行为脱罪!”
    “这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受过那样的屈辱才这样讲!如果你曾经被骗去穿比基尼……”天瑜猛地住口,望著茼蒿冷淡的眼神,顿时一股气涌上心头,赌气的吼道:“你说的对,我应该去找徐子骞!因为他才是真正能帮我的人!因为我需要的,你都做不到!”
    茼蒿受伤地看著天瑜奔离的背影,眼神中充满愤怒与痛心。
    彷佛潘朵拉的盒子被人骤然开启,霎时间,我学会了什么叫忌妒!是的,我忌妒那个叫徐子骞的男人,忌妒他竟然才是天瑜心目中真正能帮助她的人……
    我一直以为,那个人应该是我!
    当天瑜在她朋友面前说出“徐子骞”这个名字时,我的心情瞬间从云端重重跌落至谷底。
    那种失落又难受的感觉,就像是被人偷走了我和天瑜之间最珍贵的回忆!我可以不理会以前的我究竟是个什麼样的人,也不在乎我到底曾经失落了多少记忆,可是我却无法忍受,在天瑜心目中,我的重要性被另一个男人代替!
    ——茼蒿
    天瑜和茼蒿两人冷战了一整天,没想到反而是天瑜先低头认错。
    天瑜提著一个购物袋,走近正哲的房间,歉疚的对茼蒿说:“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发脾气。我不应该说我需要你都做不到……其实……我完全没那个意思。”
    “我知道……这件事说来,我也有错。我应该好好跟你说就好,不应该跟你发脾气。”茼蒿也跟著和缓了语气。“我也跟你道歉!”
    “这麼说你愿意原谅我,以后还是愿意帮我忙罗!”天瑜见茼蒿点头,喜孜孜的说:“太好了!那明天中午,你就可以扮单均昊,陪我一起去那Party。”
    茼蒿一愣。“我扮单均昊?他是谁?”
    “他就是比徐子骞地位更高的人!Senwell的总经理,听说现在人在日本,而且连媒体也不见,所以你扮他最安全了。”天瑜开心地解释道,完全没注意茼蒿脸色大变,一头热地从纸袋里拿出一套有点俗气的西装,往墙上一挂。“你看,我连衣服都准备好了。”
    茼蒿沉著脸将西装拿来,往旁边一扔。
    “你干嘛?”天瑜一怔,不解地问道。
    “你还是不了解我为什麼这麼生气!我以为你已经领悟了,结果你反而变本加厉!”茼蒿一脸痛心。“你为什麼这麼虚荣,不肯面对现实?难道拿真实的我跟你一起出现在他们面前让你觉得那麼羞耻吗?”
    天瑜望著茼蒿。“说到底,你就是不愿帮我!那就明讲嘛!就等著看我穿Bikini跳肚皮舞,受惩罚、受折磨。”
    “我不愿意做你谎言的帮凶,这有什麼错?你懂不懂诚实是美德的道理?”
    “你以为我这麼爱骗人吗?你以为我不懂得只要说一个谎,接著就要说更多谎来圆的道理吗?诚实是美德又怎样?当你因为诚实而受到羞辱时,你还会认为诚实是美德吗?那才是骗人的!”
    茼蒿冷然看著天瑜。“诚实面对你自己的谎言,这才是真正解决的方法。”
    “才不是!是我被惩罚,被取笑对你来说,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才会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我会变得怎样,你一点都不在乎!”天瑜在野忍不住心中那股无助的感觉,泪流满面地喊道。
    茼蒿愤然反问:“那你又在乎过我的感受了吗?你叫我装别人,有没有问过我是怎麼想的?要我在乎你,你却只在乎你自己,这叫自私!”
    “放心好了,我不会再求你帮我了!”天瑜咬牙抹去脸上的泪水,怒然转身离开。
    天瑜穿著当初参加音乐会的小礼服,怯生生地走进餐厅。然而,一看到戴安芬拿出和当年相同颜色的Bikini,要逼她穿上当众表演,原本打算承认自己说谎的天瑜又忍不住心中的恐惧,编了另一个谎。
    “我……我没输!我现在跟单均昊交往#蝴是Senwell集团的总经理,职位可是比徐子骞还高!”
    “叶天瑜,你是不是很久没看新闻了?现在Senwell的总经理是张明寒,不是单均昊!你这个谎说的未免太瞎了!”黛安芬吐槽道。
    “再说,单均昊这一阵子都在日本,你又是怎麼跟他交往?”
    “我……我们用E-mail,有时候他会送机票让我去日本……”天瑜胡诌道。
    Michael嗤地一笑。“叶天瑜,你越说越离谱了。说要带徐子骞来还是昨天的事,到现在为止也不过二十四小时,这期间你跟徐子骞分手,又跟单均昊交往,还去了日本。你也真行阿!”
    “叶天瑜,你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黛安芬得意地扬声道。“各位!请看这里!这是我的朋友叶天瑜,为大家带来一段馀兴节目,表演穿Bikini跳肚皮舞!大家觉得怎样?”
    “好——”众人齐声大喊。
    天瑜见众人好奇地围上来,又听到及齐声喊“好”的声音,当年的惨痛回忆恍如若潮水朝她涌来,几乎要将她溺毙。
    高中时,她一直暗恋同校的Michael,甚至还鼓起勇气写信向他表白,就在Michael生日前夕,他回信邀请她参加他的生日派对,还在邀请卡上注明请她穿著比基尼前往,当时兴奋过头的天瑜傻傻地依卡片上的要求,穿著比基尼在草坪上跳肚皮舞,却发现自己根本是舞会上的“馀兴节目”,被全场的人当成笑话看待。那时候,被自动洒水系统溅溼了一身的她,真的好希望有个王子来救她!
    但是,谁会来救她?她只是一个连玻璃鞋都没有的灰姑娘,就算穿上美丽的小礼服,脚上还是只有这双破烂的球鞋!上天根本就没有安排王子给她阿!天瑜绝望地低头望著地上的比基尼,全身不由自主地发颤,无助的泪水滴滴落在她脚上破旧的球鞋上。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突然传来一个清亮的男声喊道:“天瑜,抱歉,我刚从日本回来,一路就赶到这里,我没错过什麼吧?”
    大家一怔,叫嚷声骤停。
    天瑜无法置信地转头看去,只见茼蒿穿著一袭价值不菲的高级西服缓缓朝她走来,身后还跟著一名手捧银盘的司机。
    茼蒿拿起银盘上白玫瑰,递到天瑜面前,歉疚地说:“我的迟到害你受到误会,抱歉!”
    天瑜愣愣接过白玫瑰,尚未弄清楚怎麼回事,茼蒿已一把搂住天瑜,转身面对众人,寒喧道:“大家好,我是单均昊,第一次见面就迟到,请多包涵,我在日本的业务到临上飞机的前一刻才处理好。”
    戴安芬与Michael一怔,身旁的人也纷纷低声议论著。
    然而,不管戴安芬和Michael想出什麼难题想拆穿茼蒿的身分,却还是被茼蒿一一化解。
    和茼蒿一曲舞罢,天瑜直直走向戴安芬,出声道:“我虽然没有把徐子骞带来,不过单均昊来,应该换人穿Bikini跳肚皮舞了吧?”
    戴安芬脸色大变,急急摇头。
    “逗你的啦!我没有要你这麼做的意思!”天瑜灿然一笑,轻拍了下戴安芬的肩膀。“我是说算了!我们都不用穿Bikini跳肚皮舞!”
    戴安芬意外地一愣。“真……真的吗?”
    “我还要谢谢你咧!因为你,我今天才能够很开心。”
    戴安芬没想到天瑜竟然不记前嫌,不由得一阵愧疚。“对不起!过去是我不好……”
    天瑜笑笑摇头,对戴安芬伸出手。黛安芬一笑,与天瑜双手一握。
    “大家别被叶天瑜骗了,那是她的表哥茼蒿!平常在他们家送瓦斯跟杂货的苦力!这个人根本不是什麼单均昊!”立欣突然冲进餐厅扬声大喊。他本来也不想拆穿天瑜的谎话的,但是,一想到茼蒿竟然为了帮天瑜圆谎而没去上班,她这一口气怎麼也咽不下!
    众人同时一愣,纷纷转头看向天瑜看茼蒿,一向冷静的茼蒿也不由得脸色微变。
    “各位观众!真正的单均昊这里有照片!在这里!请看!”立欣说着,摊开手中的杂志面向众人。
    没想到,众人一看到杂志上的照片,毫无反应,继续谈笑。
    “搞什麼阿?你一路上跑过来都不打开杂志来看的吗?”戴安芬没好气地瞪立欣一眼。“这位先生明明Senwell集团的总经理单均昊,我们都已经承认了阿!”
    立欣意外地连忙翻杂志一看,顿时气结。“可恶的正哲!连杂志都动了手脚,等我回去非找他算帐不可!这是天瑜的弟弟玩的把戏,这是合成的!”
    戴安芬认定立欣根本是来闹场的,直接下达逐客令。“我记得我没请你来啊,你是怎麼进来的?要我请警卫来吗?”
    “不用!叶天瑜,算你狠!你们这些瞎了眼的笨蛋!”说完,立欣抬起下巴,倨傲地走出餐厅。
    “没想到正哲在杂志上动手脚动得这麼漂亮……”天瑜也以为那张照片是正哲动的手脚,开心地在茼蒿耳边低语。
    “我们得快点离开,再不走迟早要穿帮!”茼蒿保持住脸上的笑容,低声说道,跟著嘲众人举杯,带著天瑜火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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