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多少钱?”女孩恼怒了。“开门我要下车!”
“我不要你的钱。”我缓缓地说。
“你到底什么意思?”她瞪大眼睛盯着我,好像我的脸上开了一朵花。
“没别的意思,因为我也要到这里,我们俩同路。”我无奈的笑了笑。
女孩没再说话,我们一前一后下了车,又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
我和那个女孩并肩躺在洁白的床单上,相隔咫尺,呼吸可闻。俊俏的脸颊,洁白的皮肤简直吹弹可破,一头乌黑的青丝散在枕头上,有一缕甚至飘到了我的脸上。我轻轻的用手抚摸着,是那样的柔顺光滑。女孩转过头看看我,白玉一样的脸庞上现出了一色红晕,美艳不可方物。
她穿得极少,透过她开口很低的抹胸,我甚至可以看到一对洁白的乳房和中间那深深的乳沟。我知道她的下身是赤裸的,不着寸缕,同我一样。
香艳,幸福无比的香艳。也许这对世界上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幸福,让人狂喷鼻血的幸福,如果嫉妒能让人死,相信我早已在这个世界上死了一千次一万次,不,是亿千次亿万次了。
接下来要干什么呢?当然要搂住这个美丽的裸女与她共赴巫山云雨,哪怕天塌地陷,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啊。
可是我做不到了,一根细细的胶皮管插入了我的下身的尿道,一阵刺痛痛彻我心。与我相隔仅仅一片薄薄白布帘的她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因为我们都是这里的患者,都得了世人最忌讳的疾病,苦涩。
胶管中注入了药液了,我感觉下身越来越刺痛,而膀胱则是涨涨的充满便意,就如你的憋了一天的尿液却无法排出。
为我和她做治疗的护士已经退出了治疗室,临走嘱咐我们千万不要动,至少要坚持30分钟,这样药液才能充分发挥作用。于是我开始注视着墙上的时钟,秒针一格一格的跳动,你体会过度日如年的滋味吗?我感受到了。
女孩已经哭了,我知道她和我一样疼,于是我努力不去想那根插入我的胶管和一格一格跳动的秒针,开始注视着躺在我身边的病友。
在这钻心难耐的疼痛面前,她已没有了女孩的羞怯,她的肩头在抽动,啜泣声越来越大。
“我疼,我快受不了了?为什么我要受这样的苦?”她呜咽着说,抬手抹去正顺着腮边淌下的泪水。
我伸过手去握祝糊的手,“我也疼,坚持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安慰她,又仿佛是在安慰自己。
她感激地点了点头,抽泣停止了。
5分钟过去了,10钟过去了。时间仿佛被带上了沉重的铁镣,它走得怎么这么慢呢?
在20分钟的时候,女孩开始抖动,我知道她已经坚持不住了,其实我也在暗自咬牙坚持。她猛地把我的手拉到她身上,一口咬住了我的胳膊,又是一阵剧痛。可是我没有叫出声来。在女人面前,男人必须保住自己仅有的一点点尊严。
我的手正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那种感觉让我想起了那个让我感受到真爱,又把可怕的疾病传染给我的可怜的女孩,她在哪里,她的病是不是也很严重了?她的家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我的心里一阵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