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一阵奇痒弄醒的,淘气的叶子死性不改,又趴在我胸口上,正用一根羽毛撩拨我的鼻孔。那两只白白的大兔子又开始招惹我的眼球。可我太累了,昨晚上,我们从沙发折腾到床上。叶子欢叫着一阵又一阵的被冲上浪峰,我的身体却始终没有达到高氵朝,又不想弄伤了她,只好忍着性子搂她睡觉了。有人追求持久的功能,可是我却为这个头疼。唉,该死的医院把我治成什么样了,
抱着美女又温存了一会儿才起床,出门吃了早点。刚想开车去上课,手机却响了。
是琼打来的,“阿天,我的病好了。”
“真的?”我简直欣喜若狂了,搂住叶子欢呼起来。
“你快回来吧。”她的语气中带着急切,“家里有事。”
“病刚好就想男人了吧?”我打趣她。
“不是,依虹姐的父亲好像病得很重,让她赶紧回家呢。”
回家?从来也没有听依虹谈起过她家里的情况,只知道她老家在西安。她病还没好,不能让她一个人回西安。“琼,我马上赶回去,你们先准备一下,我回去后再出发。”
“我也要去。”叶子拉住我的手。
“好吧,你先向学校请假,我们马上去机场。”我说走就走,抓起几件衣服就出发了。先去叶子的住处,带上简单的行李。
好在杭州离我们生活的城市不远,中午时分,飞机已经在机场着陆了。
家里一下子变成了三个女人,顿时热闹了起来。好在她们彼此相处融洽,有问题一致对外,倒省却了我的许多烦恼。午饭之后,我们坐在客厅里,听依虹讲她的经历。
“我是在西安长大的,原本应该在父母的安排下,按部就班的上学、工作、结婚平平安安走一条阳光大道的,谁知道就在我上大学的第二年母亲忽然得病去世了。就在我赶回家料理母亲的丧事时,一个陌生的女人忽然带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出现在我家里。原来在我心目中堂堂正正的父亲竟然背着我们有外遇。尽管他一再跟我解释说这是他死去的一个战友的妻子和小孩,但我始终没法接受已经发生的事,母亲的丧事一结束我就离开了家,住在大学里,学校放寒暑假,还有他们结婚我都没有回去。四年大学毕业后我自己找工作,交了男朋友,后来我被传染了病,父亲和那个女人也来看过我几次,我却始终没见他们。
这些日子,是你们把我原本冰冷的心又点燃了,我也想过了:恨一个人不能恨一辈子,毕竟他们也是我的家人,我应该回去看看了。”
“依虹姐,我们陪你一起回家。”叶子抢着说出了我们的打算。
依虹点点头,“谢谢你们”。
“一家人客气什么?”我想方设法的放松气氛。
“什么一家人呀?”叶子看看琼再看看依虹,发觉自己又说错了话,俏脸又变成了红苹果。
“我们现在就走。”琼站起来,“机票我早就定好了”。
哇塞,真是雷厉风行,没想到旭日的总助小姐这么有行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