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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误会丛生(中)
    第三十章  误会丛生(中)
    天渐渐黑起来,我虽然接续灵力,反复使用五修技,不会疲劳,却有另一件事来困绕,暗落的状况很遭,甚至比不上病中的胡飞弋,接到我的意念,竟无力爬起。
    我拿起电话打给晓阳,让他去看看,想不出别的办法,心知不得已。晓阳和胡飞弋之间始终有种阻碍,或者是因暗落的关系,每次遇到一起,都会以冷哼结束,显得是不愿意让我难堪,隐忍对方。为了避免我不在时的矛盾,特地心语给墨玉,让她跟着,把情况随时告诉我。
    天黑透了,暗灵们并没如预想的攻来,空中像正常的日子,偶尔才会有一两个灵飞起,环绕在无人阻隔的高处,别说大批,小批的暗灵都不曾见到,之前我用灵神驱走的暗灵都已走远,难道夜会这么平安过去,真得如听涛所说是个笑话?
    墨玉心语过来,说晓阳和她到了胡飞弋的住处,没见到人,他们大概是向我这边来了,她和晓阳随后过来,我告诉她郝梅的话,让晓阳等在外面好些。
    待我说完话回神,发现屋子里静地出奇,刚才分神没注意到,两个女孩眼神朦胧,尚敏身上的暗灵透体而出,原本毫无生机的眼睛动了起来,有东西激发灵的力量,它在渐渐复苏之中,我不想用灵力杀死它,静观其变。郝梅由懦弱变为凶狠,眼神中充满恨,我站在近处她熟视无睹,却准备袭击角落里坐着的欧阳听涛,就见她猛地睁大双眼,身体快速站起,同时冲出,仿佛不受大脑支配,居然丝毫不停顿,手中不知何时抓了把匕首,尖利地挺向前。
    听涛一愣之后急忙闪躲,不明所以地看我,郝梅一刺不中,抽回手又对准听涛的方向继续攻击,别说我和尚敏没喊停,她发动的那一刻我们同时喊“不要!”我甚至散出灵力控制她,思想控制不住,就阻止行动,没想到作用都不大,阻止最多只能停几秒,让她动作慢一点,看着听涛闪过刺向小腹的一下,又跳起来躲刺向大腿的匕首,差一点血溅当场,我都有一丝失控,但我知道,必须想办法尽快解决。
    屋子里小小的空间,已经是互追现象,我和尚敏堵住郝梅,她不看我们,跳过去继续追听涛,“听涛,别光顾躲,先把刀子弄掉。”我们三个同时做这样的努力,解除危险最快的办法先是让她手无寸铁吧。郝梅身体比不是我们壮,速度快可坚持时间长了总会力不从心,好不容易由我踢飞了她手中的刀,三人合力控制祝糊,最后不得不用了古老的点穴法,我可是从脑子中找了很久,才让她昏倒。
    “搞什么呀,害死我了。”看着被刀子划过的衣服,欧阳听涛报怨,“是别人杀她还是她杀别人弄不清楚。”
    “她因为强大的刺激理智全失。”我发出灵力试图让她清醒,找回她思想可怜的主权,不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我怎么了?”她盯住我,“天雪姐姐,是有人来杀我吗?”
    “别说有人来杀你吧,刚才你差不点把我杀了。”听涛那边很不满意,仍心有余悸地站在角落说话,幸好他站得远,因为一听男性话音,郝梅又疯狂起身,不顾体弱,再次扑向听涛,手无寸铁却神情异常骇人,双手前伸,看来要不惜代价龋蝴性命,吓得他转身继续逃亡。
    如果是敌人,杀死非常容易,但她不是敌人,我们三个投鼠忌器,伤不是,抓不住,浪费了些时间后,只好又点倒她。
    “姐姐,你还是先别弄醒她,要不我先出去得了,她只针对我。”说完,起身去开门,可刚刚随手能打开的门,怎么都转不动,“真斜性。”
    “听涛,你坐下来吧,这是今天我们该遇的劫难,逃是逃不掉。”看着闭目昏睡的郝梅,我忽然明白,杀人容易救人难,真正的敌人就在自己这一方,关键是我如何取舍,杀她,她会带着恨意离去,永远不会再接受光明,救她,我的恢复本领不够,只能输出灵力,而这将和治爸爸时那样,造成我的灵神短时间无力,以前是一个月,现在怕是也要一段不知多久的时间,但是我能不救吗?
    “听涛,尚敏,一会儿我让郝梅醒来,你们两个别动,由我来救她。”探看四周动静,发现无异常后,我才让郝梅慢慢醒转,释放灵力修补她缺失的心智。
    一小时之后,她完全清醒过来,我的灵力耗去大半,勉强支撑,可能最近修灵长进很大,感觉天亮后应该可以恢复。
    “咦?尚敏,欧阳,你们怎么了?”郝梅醒过来,马上惊讶屋里的情况,除了身边的我,剩下两人都离得非常远,要不是有墙挡着,怕是早去千里之外了。
    “还问我们?都是你,刚才差点杀了欧阳,天雪姐姐为救你,自己伤得不轻。”尚敏大声说,我朝她笑笑。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以前在家里姐姐说我是杀人狂,我还不信,现在总算知道。”
    “为什么?”透过她深切的忧伤,我们都想知道原因所在。
    “是因为我爸爸,他太可恶,妈妈死后,他变成另一个人,不再是以前那个爱我们、疼我们的亲人。他丧尽天良,打骂我和姐姐是常事,而且……而且……”她的嘴唇咬出血来,费荆葫有力气才说了下面的字,“他……他……他强奸……了我姐姐,猪狗不如,还在我面前扬言,等我大了也属于他。我们……我们没办法,后来在我上高三的那年,有一天他让我亲眼看着他对姐姐为所欲为,从那天我就没停止恨她,恨天下的男人,我想杀了他,想疯了,就会做出自己想不到的事,这可能是他为什么同意我搬出家的原因。对不起,我不知道会伤害欧阳。”天下间会有这样人面兽心的父亲,可怜的孩子。
    我们三个都呆呆地保持一种姿势,听她如泣如诉地生命之歌,我甚至没有增加灵力恢复自身,任其慢慢流动,恨意,那么强烈的恨,膨胀堆积多年,才会有今天郝梅的双重性格,我们能说什么,同情太单薄,语言太无力,只有拥祝糊给了胜于无的安慰。
    “难道就没人帮你?亲戚、警察、街道,都没人吗?”尚敏脸里迸出红丝,虚弱的我没有注意到,太大意了,她的变化导引了一连串误会,使得我被强迫暂离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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