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着战士把山上一武给押了下去后,黄厚杏用眼睛看了一下在常葫有的日本人,发现尉官们已经很多都已经脸无血色,有些浑身已经开始哆嗦了起来,往日的威风早已经不见了踪迹。再看那两个主角板垣征四郎和井上殉一,虽然还是一脸镇定坐在了那里,但是额头上不断出现的汗珠已经将他们彻底的给出卖了。接下来的审讯变的顺利了很多,这时黄厚杏跺步来到一个肩抗中尉军衔的军官面前,发现他却还是一脸的若无其事,看样子不象是装出来的,黄厚杏知道这家伙是个死硬分子,于是故意刁难用手指了指他问到:“你~~~~~~叫什么?职务?”那人狠狠的瞪着黄厚杏,然后用生硬的中国话说到:“支那猪。”黄厚杏听到后,并没有立即表现出他的愤怒,只是装做很平静的准备离开。突然就在这个时候,就见黄厚杏一把转过身来,随着“吧”的一声发出,大家发现黄厚杏顺手就狠狠的抽了那个日本军官一嘴巴,他的这个举动不但让在场的日本人震惊不已,也同时让复国军的战士和军官感到惊讶不已,因为谁也没有想到黄厚杏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就见那个日本军官用手捂着被打的那一边脸,眼睛直直的看着黄厚杏,刚才的狠劲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讶和疑惑,因为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情报部的负责人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这时就见黄厚杏用手指着那个军官,满脸怒气的说到:“说人家是猪,也不想想一个连猪都打不赢的人那算是什么?要我说,那就是真正的猪狗不如。MD,一群贱骨头。”
黄厚杏对着身边的战士命令到:“你们几个,去~~~~~~~~~,把贴加官给抬上来,我要你嘴硬啊。”这时就见几个战士下去后没有多久,就见战士们抬了一张经过改造的椅子,还端上来一喷凉水,有个战士手里还拿着一大叠的纸张。尉官们和板垣、井上都在奇怪,这算什么东西。这时就见黄厚杏一挥手,战士们一把拥了上来,把那个军官押到了椅子上,强行将他按着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将其双手捆绑在椅子上。做完这些事情后,战士们都站在了那里,等着黄厚杏的命令。这时黄厚杏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人,然后恶狠狠的问到:“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你叫什么?担任的职务?”那人还是一脸的怒气,什么都不肯说,这是黄厚杏说到:“行,你既然这么勇敢,我想你们的所谓天皇应该会好好的嘉奖你啊,不过我先替你们天皇给你加官啊,你现在只是个中尉,先升你做上尉啊。”说完就见有战士将纸张放在了那盆凉水里面泡了会,然后拿了出来,一边往日本军官脸上贴,一边还幸灾乐祸的说到:“恭喜你了啊,又升了一级,可要记得是我亲自给你加的官啊。”当那张被打湿的纸完全贴在了军官的脸上时,日本军官发现这时的中尉因为呼吸困难而不断的在挣扎着,这时就见黄厚杏说到:“小子,感觉如何?如果觉得上尉还不够说下,我可以继续给你加官。如果你愿意配合了,就动下头。”说完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了香烟,叼上一根后,摸遍浑身上下却发现自己没有带火,看了下那喷红彤彤的炭火,在略微运了下气后,顺手从里面取出一根烧的正旺的木炭,在点燃香烟后,便又若无其事的将木炭给放了回去,此时再看日本尉官们已经再也抗不住了,有些尉官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然后边哭边用那生硬的中文说到:“我说,你们别折磨我,我什么都说,我一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只求你们放过我啊。”黄厚杏看了下,脸上露出一脸的不屑说到:“来人,把愿意招供的军官都押下去,按照刚才的标准给我把他们都安排下。”这时再看那个被贴加官的军官,一边用劲摇着头,一边使劲的蹬着腿,见到此黄厚杏朝着身边的战士呶了呶嘴,示意将那个军官脸上的纸给拉下来。那战士走到军官面前,用手一把将指给撕扯了下来。这时再看那个军官,张大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出气,黄厚杏大声的说到:“说吧,你的姓名和所担任的职务。”这时那个军官在将呼吸调整顺畅后,说到:“我叫武田雄,日本东京人,是日本关东军藤田师团后勤参谋。”听到此,黄厚杏满意的点点头说到:“下面的还需要我问吗?你就直接说吧。”武田雄开始一点点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黄厚杏,听着、听着,黄厚杏开始不耐烦的说到:“好了,别说了啊。来人,送他去牢房,让他把刚才所说的,和自己知道都一五一十的写出来,老子没有那么多时间看他在这里搞演讲啊。”战士们答应着将武田雄给押了下去,而其他的尉官们也纷纷表示愿意把自己知道的告诉黄厚杏,只求黄厚杏能放过他们,黄厚杏对着战士们手一挥,示意把这些家伙带下去,这时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了板垣征四郎、井上殉一和黄厚杏三个人。
此时的房间显得特别的安静,黄厚杏在喝了口水后转身看着板垣征四郎和井上殉一问到:“你们两位今天的做何感想啊?是不是也说点什么啊?”两个人在彼此对视了会,就见板垣征四郎说到:“我要求见你们最高指挥官。”黄厚杏知道有门了,所以就对着门外喊到:“卫兵,把这两个家伙送到总指挥部去。”门外的战士走了进来,然后将两人给押走了,这时的房间就只剩下了黄厚杏一个人了,在扫视了这一圈空荡荡的房间后,然后扫兴的说到:“MD,这些家伙还真不经事,老子可是为他们准备了二十五种酷刑,结果只用了两种,他们就说了,实在没有劲。”说着,黄厚杏将门打开,离开的时候再次看了一眼房间,似乎在这里留下了什么遗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