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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报告
    回到休息室的马切尔刚准备躺下休息,就听见有人在敲门,他立即起身准备开门的时候,就见一个黑影朝他发射了一道寒光从他眼前一闪而过,他本能的将身体一侧,躲过了那道寒光的袭击,然后一个转身从枕头下掏出了手枪,正当对方准备再次偷袭他的时候,他顺着寒光的轨迹,朝其方向就是一枪,枪声立即惊动在周围执行警卫任务的士兵,立即有士兵在军官的带领下朝这边跑了过来,进到房间后,有军官在出示了证件后,马切尔立即将情况做了说明,此时他们才发现在对着门的墙壁上,深深的插着一把匕首,正当军官准备用手取下的时候,就听见马切尔厉声喊到:“不要动,匕首有毒。”听到这么一喊,那个军官立即将准备取下匕首的手又缩了回来,这时在警卫员的保护下,一个带中校军衔的军官来到马切尔的面前,在敬礼后,便向其说明来意,然后马切尔便跟随着这个中校军官直奔司令部而去。
    来到司令部前,军官将马切尔交给了一个在门前已经等候多时的上校,然后便有匆匆的离开了司令部,在这个上校的带领下,马切尔走进了这个楼里面,当他到三楼后,就见那个上校军官说到:“马切尔将军,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你上到四楼后,望右拐的第三个门就是我们刘司令的办公室了,司令已经在那里等着你了,你去吧。”听到此,马切尔便按照那个上校的所说的地址来到刘兴的办公室门前,当他走近门口,刚准备举手敲门的时候,就见门从里面被打开了,自己一眼望过去发现在自己的对面坐着一排将军,而除开自己见到的上将宾岩和中将徐富聪外,对于其他人,他是一概不认识,而当他走进去后,才发现在和门并排着,离门不远的地方摆放着一张办公桌,在紧挨着桌子的地方放在一把靠椅沙发,在沙发上坐着一个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一身戎装的穿着让人一看就显得格外的精神,而在这个男人的左手边站着一个中校,而在其右手边则站着一个年轻的中尉军官。见到马切尔走了进来,徐富聪立即迎上前先将靠墙坐着的一干人等给马切尔做了一个介绍,然后最后指着那个给人感觉高高在上的人介绍到:“这位便是你要找的复国军最高领导人—刘兴大将。”听到此,马切尔立即走上前敬礼,然后与其握手,刘兴这时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还礼与其握手,当马切尔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听见刘兴用流利的英语说到:“你好,马切尔先生,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我深感遗憾。不过只要你没有出事,这就充分的证明了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我本人代表复国军欢迎你的到来。”听到此,马切尔惊呆了,他实在无法想像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居然能说出这么一口流利的英语来,如果光听其声音他一定会以为这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小伙子,毕竟在当时的中国,能说英语的不说是凤毛麟角,也不算多数,更何况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呢?见到马切尔一脸的惊讶,刘兴立即用英语说到:“这不算什么,就如同你会几句中国话一样,我能说几句英语这很正常。”听到这里马切尔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态了,便冲刘兴微微一笑,表示歉意,刘兴继续说到:“听说你带来了贵国总统给我的信件,不知道在那里,现在是否可以交给我了。”听到此,马切尔从衣领处撕开了一个口子,然后拿出一封信来说到:“对不起,因为这一路风险太大,所以不得已才将信藏在了这里,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还请刘司令能多多理解。”刘兴冲马切尔笑了笑,表示理解,然后用手指了指靠墙左边的一排沙发,示意他坐,马切尔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便迈步走到了左边,和那些将军们面对面的坐在了刘兴的下手处,刘兴在认真的看过信件后,便将罗斯福总统的信件递给了自己的那些下属们,除开宾岩看不懂其中的意思外,其他的人都清楚罗斯福总统所要表达的意思。信件在大家的手里传阅了一圈再次回到了刘兴的手里,这时就听见刘兴面带微笑的说到:“马切尔先生,不知道你是否看过你们总统的这封信件呢?”马切尔摇了摇头回答到:“对不起,因为我没有获得授权和指令说我可以看这封总统的信件,所以我没有看过总统给总司令的信件。”听到此,刘兴继续说到:“那么我告诉你,根据你们总统信件上所说,你是他的全权代表,你此次来的目的就是要协调好中、美两国在以后的对日做战能尽量采取共同的步骤,以此达到共同打击日军的目的,这是其一,第二,你授命负责了解我军的一些情况,然后形成报告递交到美国会的参、众两院上,以此让你们的那些议员们和美国民众知道在中国的白山黑水间还有一支队伍在勇敢的和日本人在作战,在做着斗争。他们如果能获得一定的支援话,那么他们的作战能力和打击日军的力度将大大的加强。你的这份报告也将成为两军以后合作的一个依据之一。第三,罗斯福总统希望我军能加入以美国为主的对抗联盟。以此打击我们共同的敌人。以上就是你们总统在信件上所说的事情,不知道准将阁下是否明白。”听到这里,马切尔冲刘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然后开口说到:“我现在已经明白了我的使命,我也清楚我该做什么了,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到处参观下,看下,以此获得报告所需的第一手材料。”听到这里,刘兴笑了笑说到:“在你对面坐着的都是某一方面的主要负责人,所以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向他们直接提出来,相信他们会愿意帮助你完成这个报告的,同时也希望你在复国军的这段日子能成为你人生最美好的回忆之一。”而事实上,马切尔在东北的日子也确实成为了其一生的之中最美好的回忆,只是后来因为中美之见因为战略上分歧,而被迫分道扬镳的时候,马切尔仍然以总统特使的身份来到中国,希望能说服刘兴能改变其思路,但是最终仍然以失败而告终,这些都是后话了。
    见自己已经得到了最高领导人的接待,并且对方也答应帮助自己完成这个报告的时候,马切尔心里非常的高兴,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一大半了,剩下来要的事情就是到处转转,看下,为即将要写的报告收集第一手材料。见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于是便主动站起来说到:“刘司令,天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面能得到你及你部下的更多帮助。”听到此,刘兴与其握手,然后笑着点头到:“这点你大可放心,只要不涉及到我军的核心秘密,一般情况下我想你所需要的资料,我们都会尽可能的提供给你。另外,徐富聪主任会给你安排一个人,一来是方便你在这些活动,毕竟你所懂的中文不是很多,第二是为了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毕竟我方不希望再次发生象刚才那样不愉快的事情。另外,因为你原来的住处已经不安全了,所以徐富聪主任会带你去新的住处,希望你能住的习惯。”听到此,马切尔再次表示感谢,然后在徐富聪的陪同下离开了刘兴的办公室。
    过了好一阵子,徐富聪才回到了刘兴的办公室里,刘兴见大家都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他自己回到了坐位上,在让自己的副官和警卫员出去后,便面无表情的说到:“对于马切尔的采访,我想那些该说,那些不该讲,这应该不需要我再去一一强调了吧,关键是安排的人。”说着刘兴的眼睛看着徐富聪,徐富聪立即说到:“随身翻译我已经安排了,她也不是外人,是我的夫人,原通讯团的团长,现担任外事部主任的李容。”听到此,刘兴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打趣到:“老徐,你这肥水不留外人田的做法可不好啊,小心这次一个不注意就成了引狼入室了啊。”听到此,大家都笑了起来,徐富聪看了看大家也跟着笑着说到:“没有关系,我相信我家的那口子。”听到这里,刘兴也补充到:“李容还是可以信任的,好了,时间都不早了,明天都还有事情要处理,就都早点回去休息吧。”说着众人便纷纷离开了刘兴的办公室朝各自的休息房间走去。
    当天已经大亮的时候,马切尔睁开了眼睛,当他开门的时候,有人立即将已经准备好的洗脸、漱口水给送了进来,马切尔在洗漱完毕后,有人立即将水端出去。然后按照美国人的习惯,为其送上早餐,当马切尔走到餐桌前的时候,他非常惊讶,他发现在这么个地方居然能为他准备如此丰富的早餐,这实属不易了,然后在略微品尝了一些食物后,他发现这些食物味道也很地道,有些甚至已经超过了他在美国吃到的味道,要知道在现在美国这样的环境下能吃到这样一顿美味的早餐对于他一个准将来说那基本上已经是一种奢华了,更何况还有这么丰富的食物品种供其选择,这在现在的美国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在吃过早餐后,有人将碗碟给端了出去,这时一位穿着华丽而不显娇贵的女孩出现她的面前,在经过一翻仔细辨认后,他发现这个女孩居然就是昨天的翻译李容的时候,他实在无法将那个戎装在身的李容与现在这个美丽而略显高贵的女人联系在一起。在李容的陪同下,马切尔开始了一天的材料收集工作,在经过了约莫半个月的材料收集和整理后,一份长达几万字的报告便由此形成了,在截获了马切尔发往国内的电报后,黄厚杏他们立即进行了翻译与整理,然后便立即送到刘兴的办公桌上,刘兴拿起这份报告,在看到军政部分的时候,他忍不住读出了声来:“如果说这群人在如何领导人民的问题上还处于摸索阶段的话,那么他们在军事上的表现却给人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因为根据他们自己的材料显示,他们有许多先进装备,并且在他们以前的历次战斗中也曾进行过使用,例如他们就在他们称之为:天云县第一次防御作战上使用过一种远程无线监控系统,根据其士兵讲叙所称这套系统可以将远在百里之外,甚至是更远距离上的敌人之一举一动给观察的一清二楚,但是当我找到其总参谋长彭全上将的时候,彭全上将却言其他而顾左右的态度,实在让我无法理解这到底是为什么。再比如,在他们称之为:大庆进攻战的战役中,他们曾经使用过大量的空中力量,特别是一种无螺旋桨,尾部喷火的飞机引起了我的浓厚兴趣,根据我所了解的情况,再综合目前的科技所做出的综合判断,我觉得这应该是一种较为先进的喷气式战斗机。但是让我无法理解的时,当去努力寻求证实的时候,有人却告诉我这只不过是战士们所产生的一种幻觉而已,我实在不知道是该相信那些士兵所说的话,还是该相信他们的参谋长彭全所解释的,那些只是战士们在战斗中所产生的一种幻觉,如果说是一两个战士产生这样的幻觉,那么还好解释点,关键的问题是如果这样的幻觉是成建制的发生话,那么这其中就一定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至于具体是什么,恐怕也只有上帝才知道。再比如,在后来的几次对哈尔滨突袭的特种战中他们使用了全新的伞降器材,在征的其最高领导人同意后,我见到了这种用于实施空降作战的伞具,与其称它是翼动伞,不如称它叫做一个小型的飞行器会更贴切些,它与普通降落伞的区别就在于多了一套动力装置而已,但是就是这套动力装置,让其完全区别与普通的降落伞,至于怎么去界定那是属于降落伞还是小型飞行器,我实在无法去区分。在这支部队身上还有太多的谜,再比如我在他们的很多次作战中档案中,提到了装甲力量和装甲部队,但是当我提出去前沿,要求实地察看这支部队的时候,参谋长彭全上将则以部队在作战,前线不安全为理由给拒绝了。如果说他们在武器装备上给人感觉是讳莫如深的话,那么他们在战术上的表现则可以用瞠目结舌来表现他们的疯狂和不可理喻,一支这样的部队,可以在短时间内建立起一套完整的从班、排分队战术,到军、师,甚至乃至集团军这样大规模编成的战术体系,其内在的能量到底还有多少没有发挥出来,恐怕除了他们自己,谁也无法说清楚。对于他们后勤上的编组、供给、安排等事情,我发现其思维的超前性,已经不是一、二十年可以解释清楚的了。而他们在情报的收集与整理上,所进行的卓有成效的工作,更让感到这绝对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在初次会谈的时候,他们坚决要求将卸货点该在苏联在远东的最大港口符拉迪沃斯拖克上,当我提出,你们现在所管辖的范围并没有到那里,所以我仍然建议他们将卸货点放在圣彼得堡,但是随后与我谈判的徐富聪中将对我所展示的一份文件显示,他们对于那个地区日军的编成、火力配备、部队装备、人员数量以及指挥官的姓名以及性格分析,包括可能采用的防御手段都做了一一的列举,这对我军来说,这是一个无法想像的事情,而在当时给我的感受就是:一个瞎子在和一个明眼人进行着一场不对等的拳击较量,谁胜谁负,那是显而意见的事情。而至于作战指挥上他们提出了,指挥快速化,也就是说从他们的参谋上报一个,到最高级首长定下决定,这其中的反应时间也就是在三到五分钟之间,而我军目前也只有班、排这两级建制可以做到,如果到了连,那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的,那就更别说那些比连更高的建制单位了。我曾经观摩过他们的称之为:模拟演练的一种演习,我发现他们的师团级指挥人员可以在得到一个情况后,便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判断出该情况发生的缘由,事件以后的发展方向,以及事件对作战部队的影响和如何消除这种影响等等这些都能有比较客观、全面的认识,就其原因来说,我发现他们的参谋人员很好的发挥了自己的职能,他参谋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的上传下达的参谋,他们可以在接到一个情况后,便迅速的投入到对事情的分析与整理工作中去,然后借助他们称之为:电脑的电器迅速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应对的几种方式都一一列举在所上报的文件中,以供定决心的人员进行判断和选择。综合以上所说的种种情况,我敢说这绝对是一支未来主宰中国的最主要力量,本人建议与之建立起良好的往来关系,应尽量与之成为朋友,如果无法达成,那么至少也不能使其成为敌人一方,毕竟与这样一支部队进行作战,我实在无法想像其后果将是怎样的。”
    读完这段后,刘兴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到:“我的部队真的有那么强大吗?本人实在表示怀疑中。”说完后,脸上微微一笑便随手将报告丢在了办公桌上,然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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