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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下) 禁忌之伦
    可是婵娟毕竟不是懵懂的少女,她有着丰富的人生阅历,只因为一时间的意乱情迷所以手足无措。
    此时此刻的刘秀儿平庸的脸上面无表情,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眼底藏着冷漠,对眼前女子羞涩的反应并不在意,女人是什么,不过是男人无聊时的调味品。对于这些调味品,何必在意,何必执著。前世就是因为那个可恶的女人,才落得万里江山丧尽,锦绣山川尽付于他人的可悲下场,就连自己也暴尸荒野,魂魄无所依托,只好依附在飘摇的水草上。
    要不是那个女人无意间将自己依附在水草上的精魄带走,自己也不可能利用她的肚子还魂。只是谁知道那孩子竟然有了意志,将自己的魂魄压制在镯子里,只有在那孩子生气的时候,自己才有机会化身出来。
    要不是那颗奇异的石头,自己怎么可能有机会真正占据这具躯体,怎么有机会吸取这个女人的所有真气,让自己快速壮大起来。机会既然来了,就再也不可以放过。褒姒,希望你还在这个世上,不论你转世了多少回,前世你欠我的我一定要加倍讨回!
    多少年了,自己孤独的流浪,孤独的品尝世间百态,昔日的雄心并没有随着沧海桑田的变幻而低落,相反的,千年来,自己终于又一次抓住机会站了起来。这一次,这些低贱的、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得上自己。不过,这个女人体内真气精纯无比,看样子颇有本领,这样的女人我倒要善加利用。
    “你叫什么名字?”收起鄙夷之色,姬宫涅(周幽王的姓名)问道。
    婵娟惊奇地看了这男子一眼,刘秀儿就算是不明不白的长大了,也不会连记忆也丢了。眼前这个人无论是相貌、气质还是谈吐,显然都与刘秀儿大相径庭,毋庸置疑,他并不是真正的刘秀儿。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姬宫涅的眼神显得很温柔,前世的他,三宫六院无数的妃嫔,对付一个已经失了身的女子再容易不过。
    果然,对于这样柔情万千的眼睛,婵娟没有任何的抵抗之力,嗫嚅道:“我叫婵娟。”她甚至忘记问他离奇的来历,忘记问他秀儿怎么样了,该问的全部都忘记了,只有这一双温柔的眼晴留在心间。
    “人美,名字也很美。”这句话倒是出自真心,如果不是曾经见过褒姒那倾城的容颜,这女子确实美的惊心动魄。“婵娟”,姿态曼妙美好的婵娟,只可惜,我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只可惜,今天的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江山。
    婵娟忍不住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问得好,不过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可以是刘秀儿,也可以是其它的什么人。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就可以了,不过活在世间总得有个名字。如果你喜欢,就叫我刘邦吧。”姬宫涅好整以暇地看着婵娟,既然我选择了江山,选择了富国兴邦,那我就是刘邦,有何不可呢?
    “刘邦……“婵娟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表面上看来这名字没有任何奇特之处,但不要忘记,婵娟还是一个巫女,她的预感从来不会出错。此刻她只觉得这个平凡的名字终有一天会响彻九州,会在九州大地上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而这正是她所需要的。此刻,婵娟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确实就是刘秀儿,或者说他就是隐藏在刘秀儿体内的那股强大的力量。”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刘邦托起婵娟精致的下巴,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已经太久没有好好享受女人的肉体了。
    很快,初尝情欲滋味的婵娟又一次迷失了……
    “师姐,怎么?师父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吗?“急匆匆赶回枫红叶谷的徐福有些不安,两位师姐还守在山洞外面,看样子三天的时间过去了,这里仍旧没有什么进展。”师弟,你怎么回来了,事情都办好了?“见到师弟回来,阿房大大松了口气,自己快要支撑不下去了,现在的她满腹惶急,一点办法都想不到。”办好了,师姐你先带香怜师姐回去休息,这里有我就可以了。“香怜师姐不知什么时候玩得累了,倚在山洞边的岩壁上睡着了。手里还握着一束零星开着的小野花,花儿此刻也有些蔫了。
    阿房无奈地点点头,虽然回去也睡不着觉,但让香怜就这么睡在地上会感染风寒的,香怜的身体一向孱弱。
    两位师姐已经走了,徐福坐在洞口,凝神守护。在他心里还担忧着一直昏睡不醒的蒙沙儿,没想到那丫头的再次出现会给他带来这么强烈的震撼,只是不知道她不在咸阳城里好好呆着,又跑出来干什么。上次要不是被自己的南瓜砸到,恐怕那丫头只好到处乞讨,没想到有了那次教训,她还敢离家出走。
    忽然,徐福怀中的日月珠颤动不休,接着,褒姒就飘了出来。
    雾气朦胧中,褒姒的脸色很惶急,好像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褒姒,你怎么了?“徐福有些担忧,褒姒从来没有像这样子恐惧过。想伸出手去安抚她,手伸到半空,又颓然放下,他是无法碰到褒姒的,褒姒只是一团雾气。”主人,我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他一定就在这附近。“褒姒的声音很急迫,话说得很快。
    徐福疑惑不解,“他“是谁?”周幽王姬宫涅,一定是他,这股气息虽然不同于以往,但我还是可以分辨出这种特殊的王者之气。“褒姒稍稍平静一些,现在他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自己也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何必如此惧怕。但往日余威仍在,自己年少时的美梦就破灭在那个终日沉迷女色的胖子身上,恐惧已变成生命的烙印。
    徐福惊地跳了起来,当初褒姒的出现就够夸张的了,现在连那个周幽王都出现了。这些千年前的风云人物纷纷出现,这人间难道已经变成了鬼蜮?
    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有疼痛的感觉,看起来自己还是活生生的人。疑惑地看着褒姒,徐福说道:”褒姒,你太紧张了。要知道你的魂魄可以游荡千年,那是有高人相助。那周幽王早就死在战乱之中,恐怕现在已经投胎好几次了。“
    也对,想那周幽王胸无大志,沉湎女色,不理朝政,以至于民怨沸腾,民不聊生。百姓恨不得扒其皮食其肉,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救他。再说,这股气息虽似曾相识,但给人的感觉却大相径庭——充满了力量,充满了狂霸之气,充满了蔑视天下的气概。
    也许主人说得对,这并不是他。
    咸阳城 秦王宫
    夜虽深,秦王嬴政还没有休息,四海未靖,天下未定,再加上连年战乱百废待兴,需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要想做一个雄霸天下的不世帝王,要想建立一个历史上最强大的帝国,秦王嬴政已经差不多快要忘记什么是休息了。
    从十三岁登基,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有十七年了。自己已经有了好几个儿子,其实秦王并不在意自己的那些儿子,他在意的是在他们之中有没有可以继承霸业的人。说实话,对这些儿子,他是失望的。大公子扶苏为了一个低下的歌伎至今未娶,明显不是一个做大事的人。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又岂能为区区一名女子而玩物丧志。二公子胡亥,小小年纪狠辣非常,只可惜没有容人之量,容不下任何一个比他更有才干的人,这样的人没有统治天下的胸襟。而其他的就更加不必提了,都是些眠花卧柳的废物。
    秦王嬴政正在思索着未来有谁可以接替,忽听得门外传来呼喝之声,听声音像是天台监司马连强,看来天象定是有了异变,要不然这个司马连强也不会舍得从观星台上下来。
    “不要拦着他,让他进来。”
    很快司马连强就跑了进来,只穿了一只鞋,衣服的扣子可没有扣上,帽子歪在一边,气喘吁吁,脸色发白,跪在地上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了,一惊一乍可不是你司马连强的作风?”秦王嬴政也有些慌乱,看来星象有变,定是不利于我大秦王朝的变化,一向仪貌端整的司马连强也不会狼狈若此。
    “大王,今日臣仍像往常般观测天象,一开始并无异状,谁知就在刚才,从骊山方向窜出一道金光,直冲紫薇星坛,隐隐然与紫薇星遥相呼应,恐怕是帝君之像。”司马连强的声音有些发抖,原本从星象上看,大秦王朝最起码有五百年的气运,可现在恐怕……
    “你说什么?”秦王大为震动,自己还没有来得及一统天下,竟然就多了一个祸星,“你是说我们大秦国要完了吗?”
    “不,大王,据微臣看来,此人的出现并不能影响到大王的气运,只恐对大王的后世基业不利,对大王的子子孙孙不利。”天心难测,就算他是司马连强也不敢妄自断言这道金光意味着什么,但据现如今的星象来说,秦王的运势已经是坐拥天下,不可违逆的。所以,这金光恐怕会应在秦王的儿孙身上,大秦的气脉恐怕不长。
    听了司马连强的话,秦王嬴政难掩惊怒之色,自己的帝国还没有建立,就已经埋下了祸患,这是他所不容许的。
    “传大将军王翦入宫。”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天意又怎样,我嬴政要做天下第一人,就算是苍天也不要妄想摧毁我的帝国。
    未几,王翦风尘仆仆入宫见驾。
    “大王,深夜召臣入宫,不知为何?”王翦这几天正因为蒙沙儿的出走焦头烂额,蒙恬从小琪丫头那里知道沙儿出走的原因,并没有难为王家,可他们不能因为这样就事不关己。
    “王将军,寡人命你带五千禁军,立刻赶往骊山,凡是骊山附近五里之内的人家,十岁以上的男丁全部充作民夫修建长城,十岁以下的男丁全部杀无赦;至于那些女人,凡是有孕在身的都给我杀了,其余的不论老幼,全部送到军中的妓寨里去。而骊山的范围之内,更要加紧排查,不留活口。”嬴政手里狠狠地抓着印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斩草就要除根。
    王翦大惊失色,如此滥杀无辜,恐怕会惹得天怒人怨。正想要跪下求情,就听见秦王那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王将军,为了我大秦的万世基业,这事就拜托你了。寡人是为了整个天下才不得已而为之,将军乃是大秦第一猛将,切勿作惺惺妇人之态。”
    结果,王翦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是为了一统天下的大业,此时此刻也只能低头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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