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基业这几天显得既紧张又轻松。
县纪委把账调走免不了里边要出点事,心里真的放心不下。乡里村里这一段出那么多事,老一都给自己解脱了,心里既轻松又感激。老一真的够意思,那天胡来带上自己来到长新市“天宇宾馆”,吃了洗,洗了按,按过了又找俩小姐给来了一次双飞,真带劲、真过瘾。那天,胡来交待他,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出卖老一。哥们义气,宁可坐牢也不会出卖领导。
眼下最关键的是对县纪委怎么应付。他让吴留富领住自己老婆去县城摸奖,却把陆杏花叫来商量对策。
陆杏花对苏基业真的是铁杆,她怕失去了这棵摇钱树和快乐器。
苏基业挠了半天头:“这可咋办?”
陆杏花不愧是陆杏花,她说:
“有办法,我高中时一个同班同学给县纪委书记开车,咱一块去找他。”
苏基业抱住陆杏花边亲边说:“我的大救星啊。”
她用眼勾他一下,把他身上那根弦勾得紧绷绷的。
她伸手掂了一把高椅子,面向门外,趴扶上边。招呼苏基业快点来。
于是苏基业又耍起了隔山掏火的把戏。
真的像玩把戏一样,衣服脱了一层又一层,像一对江南的小白猪在路边、饭场儿目中无人地趴扶交媾。
外边有汽车的嗡嗡声。
苏基业问:“上门没有?”
她说:“没事,可能是谁家拉货的。”
嗡嗡声停了,有脚步的走动声。
头门开了,二人隔着竹帘看得清清楚楚,是柳长河领路,来了四五个人。
苏基业慌了,陆杏花还舍不得磨一下屁股,她还想等高氵朝来临。苏基业急了,像扒面布袋一样猛把她扒到里间,便草草穿上衣服。
“村长在家吗?”柳长河的声音。
“嗯,在,在”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衣服。
柳长河进屋了,四五个人尾随而入。
苏基业那东西还没软下来,便躬着腰强陪笑脸:
“领导请坐。”
“这是县纪委几位领导”柳长河介绍。
“你的账有几处弄不清,请你去说明一下。”县纪委一位领导说。
“嗯,那中,那中。”等苏基业反映过来想说什么时,四五个人早已架祝蝴出了门上了车。
小车一溜烟而去。
陆杏花也一溜烟飞跑出苏基业的家。
她赶紧给吴留富打电话:苏基业让县纪委给拉走了。
柳长河刚刚送走县纪委的人,县检察院的人就来了,他们出示了证件,要带走柳长河。
柳长河一切都明白了,这事早晚要来,只是今天才来。他已有了思想准备,他不惧怕不惊慌,主动伸出两手让执法人员给上了铐。
上车时,他像李玉和赴刑场一样,还表现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样子。
临走时,他还无不幽默的对肖春夏说,老肖,我的老婆孩子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