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美丽动人的心寓绘画生活在一起是十分快乐的,她勤劳善良、热情礼貌、举止优雅、品德高尚,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知不觉中我也以她的品行作为自己待人接物的标准,更加严谨地规范自己的生活。
一起生活了三个多月了,两个人在一起并没有什么耳鬓厮磨,花前月下。我连她的手都没有正式摸一下,要是在以前,碰到一个女子恐怕会有意无意地靠近她,可是跟心寓绘画在一起,完全是规矩地生活着。这很像一个平时爱随地吐痰的人,走进一座七星级宾馆的时候,他看到周围的环境没有可以吐痰的地方,在这里吐痰肯定是要让人笑话的,他也就不随地吐痰了。当然我也并不是个见不得美女的人,而且我肯定自己比一般的男人定力要好些,只是说如果没有必要,我可没有这么安分守己过。
规矩地生活并不是就没有情调,事实上,这种生活充满着激情和欢乐,她美丽的脸庞和纤秀的小腰都让我着迷不已,看在眼里便已足够,我知道,在这情境中,怎么可以随地吐痰呢!岂不是要让她笑话。
干农家活也不是很多的,我有空就继续练习武艺,绘画十分支持我练武,她看我练武就如同我看她跳舞一样着迷,她在修心学院练习过美丽的月光舞,跳得好极了,我经常让她在客堂里跳舞,那是我最着迷的享受。
秋天了,天气也不见很凉快,我和绘画从四十里山练武回来,我就拿一张小板凳坐在客堂中央吹风扇。
“脱掉你的上衣,全湿透了!”她说完,就过来帮我把衣服从头上翻过去脱掉。
“天热了,这个鬼天气怎么还这么热,喝水都不解渴!我操。”我脱口而出。
“嘻嘻,我操是什么意思?”
这一下,我知道自己失言了,立即反应过来,答道:“我操就是我这么想的意思啊!”
“嘻嘻,这一句话倒是很精练呵,不是废话,嗨,喝水都不解渴的话我给你去弄个解渴的东西来!”说完,她拿了一个碗走出门去。
我也没怎么在意,低头在思考练武方面的事情,绘画说应该把五路伏击拳再创新成六路伏击拳,是啊,加上后路伏击,自然是可以全面打击敌人,唔,这是个好主意。
我略抬头就看见电视屏幕,屏幕里闪现出绘画蹑手蹑脚走进家门的影子,哦,原来她买了几根冰棍装在碗里,她这么蹑手蹑脚地走进门,我就知道她想趁我不注意,要把冰棍放在我背上冰我了,她却不知道我从电视屏幕里看到了她的镜像。
我看她走近我背后,立即站起来反手去抓她的手,意思是告诉她我知道她进门了,她见我伸手去抓她,嘻嘻连声地笑起来。
谁知我反手一抓,没抓住她的手,正好抓住她胸前的乳房,我吓了一跳,本能地松手低下头去,她也突然停止了笑声。
我低头问道:“抓痛你了吗?我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小心!”
只一瞬间,她又笑起来了,“文止大哥,你问它,你没碰到我啊!”说完,她把碗递到我胸前。说:“你吃冰棍啊!”
我一愣,才反应过来,她说我刚才抓到了碗,嗯,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刚才是不是抓到的是碗。
我接过碗,从碗里拿出一根冰棍来吃,现在把碗抓在手里,可不是刚才的感觉啊。
“中午吃什么?”我问。
“吃冰棍罗!”她斯文地舔一下冰棍,嘻嘻笑着。
“我去镇上买菜吧,一会就回来了!”我一边吃冰棍一边说。
“不用了吧,昨天还剩下波菜和红萝卜呢,还有很多狗肉。够你吃的。”
我突然感到下面很敏感,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块冰块掉在了裤裆的上面,那冰水就流进了里面。我赶快抬头一看,绘画正注视着我在笑,我一时紧张脸红,不敢再低头,任那冰块融化。
“你说那个米罗生也真是的,他不但不打算报仇,反而巴结上散王,当了他们梨花村的村王了,我真的好难理解。”
我努力控制下面的敏感,一面答道:“你没有参加过正式的工作,我在社会上混过几年就有感受,有时也确实是不得不低头呀,米罗生如果真想报仇把散王杀掉,也未必报得了,反过来,他把他妹妹嫁给了散王做二老婆,这倒是成全了他自己,是啊,原来被霸占的那些梨树和良田现在不都是退还给他了,他还当起了村王,反而骑在了大多数村民的头上。唉,这世界的规律我真的没摸透。”我坐在小板凳上不敢乱动,因为下面很不争气地膨胀,我又不敢去把那块正在融化的冰弄掉。
她严肃认真地看着我说:“如果你是他那样的处境,你会怎么做?”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如果我是他,我绝不会去巴结散王,但我会寻找机会报仇,杀了散王然后一走了之。我认为,男人不应该在强大的邪恶势力下低头,而应该寻找机会。”
“唔,算个好男人,哎,我问你,你认为你可以打败散王吗?”她轻笑起来。
“我看他都快50岁了,谁跟他比这个,但他确实很欺压百姓,有很多事情我看不顺眼,但既然没妨碍到我们,我们先且不理他!”
“假如妨碍到我们了呢?”她注视我问。
这时我十分紧张,偏偏我下面挺起来,便把刚才脱掉的那件衣服拿过来放在小腹部前面,这样,就可以把顶起的裤裆遮挡住,不知为什么,我越想控制下面的敏感,那下面竟越不听指挥地撑起,我就更紧张脸红,我真的要羞死了,我想站起来走进房里去,但肯定不行,被她看到这撑起的裤裆岂不是羞杀我也。我可绝没有邪念啊。
“我在问你呢,假如散王妨碍到我们了呢,你说怎么办?”。
“哦,绘画,老实说,他如果真敢惹你的话,我会教训他的,就算他把十八个村王都招来对付我,我当然绝不畏惧,这不是能力的问题,我有这个勇气去反对他的这种欺压人民的行为。”
“嘻嘻,武绝大哥,我以后该叫你武绝了,你的勇武精神可赞。”她说着,竟然走过来了,我大惊,我一紧张,那下面竟更有力地挺起,我赶快低下头去,以免她看到我的这种丑态。
她走近我,蹲在我的小板凳边:“武绝大哥,你好像不舒服的样子,怎么还在流汗了?”说着,她一只手就抚在我的光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