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得双手抱着小腿,深深地伏下头去。她又走过去把风扇开到最大的档位,笑嘻嘻地问:“武绝大哥,要不要开空调呢?”
“唔,唔,不用了吧!”我抬头看了她了一眼,她美丽的笑容如向日葵展开着。
她又走近我身边蹲下,认真地看着我的脸,我的余光能感觉得到。
“你怎么啦,说话没精神,一定是病了,哎呀,你该去床上躺一会儿!嗨,出这么多汗水,怎么还把这个秋衣放在胸前,真是可笑!”说完,她便一把将我的衣服扯出来,我更深深地弯着腰,她就叫道:“你怎么啦,站起来,武绝!”
她双手使劲一提我的右手,我竟紧张得像个小孩做错了事情一般,没有一点反抗,顺着她的力量站了起来。啊,我看见自己下面撑起一支小雨伞,把宽大的裤裆顶得老高。我吓呆了,这副样子竟给她全部看在眼里。
她看了我下面一眼,不解地问:“你怎么啦,你说话呀?”她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脸。
我的脸肯定红透了,我的心当然乱极了,汗水大滴大滴地流下。我嗫嚅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时候我的肚皮会突然隆起,让我去躺一会吧,我真的突然很慌乱。”
她十分惊讶地说:“咦,难道是山上的毒草碰了你的肚皮,让我帮你看看!”
我吓得晕了,突然倒了下去,她立即搀扶住我,我有气没力地叫道:“我要去床上,我要去床上!”
她搀扶着我走进我的睡房里,此时,我的思想经过紧张的一吓,不安的感觉全然消退了,下面软绵绵的垂下,撑起的雨伞收拢了,很快恢复了平静。我立即振作起了精神,挣开她的搀扶,一头猛地躺到被子上,说:“好了,现在全好了,没事了,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会。”
她走了出去,一会儿又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瓶药水。
“让我看看你的肚皮!究竟是怎么回事!让我给你擦点药。”她站在我床边,严肃认真地看着我。
我立即站到地板上,把裤子往下拉了一小段,笑笑说:“你看,现在一点事都没了,你不要擦药了,哈哈。”
她认真的蹲下去察看我的肚皮,说:“真奇怪,刚才怎么隆起那么高,现在一点红印都没有!”
我赶快把裤子提正穿好,她便不解地走出门去,嘴里说:“你一定是碰到了什么毒草,如果等会有事,马上告诉我啊!”
天啦,她真的不知道男人的生理反应,我庆幸自己应对了过去,要不然岂不是给平静的生活添了乱,或者给她纯净的心灵打上混浊的印记,这都是我不愿的。
看,她又愉快地做饭去了。我突然间感到,我的责任就是要保护她的纯美,我自己是绝不能污染她的美丽的。
又愉快地度过了一天,第二天清早醒来,两个人像往常一样步入客堂。
“武绝大哥,你昨晚说的话,让我做了一个很坏的梦。”
“我说了什么?”
“你说你不可能长期住在我家里,怕影响我的正常生活!”
“哦,我是这样想的,你不高兴吗?”
“我真的就梦见你走了,我一个人去找你,有很多魔鬼把我抓了去,我进了地狱,看见你在地狱的另一角,却怎么也不能走近你,你只是看着我不说话,我急得哭了起来!嘻嘻。”
“哈哈,有所思便有所梦呗!”
“你真的想要离开这里吗?”她盯着我问。
我认真地说道:“妹妹,只要你不嫌弃我,只要你快乐,我还真舍不得走呢?”
“当真?”她张大眼睛看着我。
“是的,你是我的小妹妹,我有保护你的责任,就算我无能,但我有这个勇气啊!”
“啊,大哥哥,我认你!”
“我心里早就把你当成小妹妹了!”我一说完,她就走过来轻轻抱住我脖子,我也轻轻搂住她的纤腰,她就用嘴唇轻吻我的额头,然后双眼注视着我说道:“大哥哥,以后你要呆在这个家里,要走要留听我的,好吗?”
我一听,心有感触地说道:“可以的,你不喜欢我的时候就叫我走,我一定不会赖着你的,我当然会听你的,而且我也会自觉,不需要等到你叫我走的时候才走。”
“大哥!”她叫起来,“我的意思是要走的话一起走,要留的话一起留,这个走留安排要听我的,因为你不懂这个世界的一些事情!”
我心里有点惭愧,我刚才说话的口气似乎包含着一点埋怨她的意思。
我点点头,深情地轻吻她的前额。
吃完早餐后,我跟绘画又去四十里山练武,这个上午训练休息的时候,她给我跳了那支柔美的月光舞,我从她提起脚尖的一霎那领会到了六路伏击拳的一个重要的动作要领,顺利地完成了六路伏击拳的全部创新工作,下午,又进行了全部套路的练习,感觉已经基本掌握了六路伏击拳,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也许,这套拳路对我在这个世界的生活会很重要吧,至少,我和绘画十分喜爱这套武功,她着迷地看着我练武,然后给我轻脆的掌声,她的掌声让我振奋不已。
这个混洪世界并不是一个可以平静生活的世界,这世界里充满了压迫,却不见得有什么人敢于反抗。散王管理着十八个村的村王,通过村王管理着所有十八个村的税务收缴工作和村务处理工作。人民相互之间有矛盾,都由村王判定谁是谁非,大一点的矛盾就由散王直接处理。这样长期下来积累了很深的矛盾,但这种矛盾在普通的人民群众里不可能激化,所以这样就很好地驯化了人民群众,人民群众在这种管理体制下不得不忍气吞声、苟且偷生,也更助长了攀势附利、甘当犬马的社会风气,那些普通的人民多以能靠近村王或者散王为荣,那个米罗生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他本意要报仇血恨,当真正面临着巨大困难的时候,他也选择了攀附权势,站在了欺压人民群众的队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