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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衫不蔽乳
    这河水很深,我赶快沉到河底,顺着河水的方向向东游去。这时子弹已齐刷刷地落下来,子弹到了深水中,已经大大地减缓了速度,有几粒子弹落在我身上,已经不觉得痛了。
    我正要寻找安信,安信已从水底游过来,他递给我一个装着空气的小塑料袋,我塞,不知他在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个。
    他自己已把一个袋子套在头上严密无缝,呼吸自如了。我好不容易才把袋子严密地套在脖子上,然后继续向东游去。
    过了约半个小时,就看见几艘特卫园的小艇在河面上飞来飞去,我俩竟不敢浮出水面,顺着水势竭力向东游。
    游了很久,加上水流的速度也快,想来也出城了吧。我俩钻出河面,向河岸游去。
    天快要黑下来了,晚霞在西面天空中张开着笑脸。我上岸放眼一看,前面是一片大平原。平原上是无边的小麦地。
    “往南走吧,哈哈,地方叫南方,是吧,快点啊!”安信调侃地笑道。
    “唉,老哥,这个城市我还没搞明白他的套路,就要离开,心里真不过瘾,我真想把这个城市消灭掉,可是没办法,命也很重要啊!唉!”我心有感叹地说道。
    “我等你,你去消灭掉它好不好?”安信笑起来。
    “我等你才对,你应该去消灭掉这个城市的,你是那特卫园长的仇人,我还可以让这个城市再存在一千年啊!”
    我一说完这句话,看到安信的表情凝重起来,哦,我提起了他的往事了。
    “大哥,我想随便问一句,你可以答也可以不答,不要在意啊,你还很相信嫂子吗?”
    我说的嫂子,当然是指安信的妻子了。安信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现在后悔杀了嫂子了吗?”
    安信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摇头的意思是“不后悔”呢还是“不知道”呢。
    我又问道:“大哥,你很恨贪官吗?”
    “废话,谁不恨贪官呢!”安信愤怒地说。
    “可是你曾经也贪过呀,哦,就算不是贪,那捞来的也一样吧,反正不是正经的钱,也等于是贪来的了!”
    “我很后悔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之下,我现在想如果当初要是生活在一种平静的秩序中,该有多好啊!”
    我看见他的眼泪滴落了下来,我认为他肯定在遐想他和妻子、女儿在一起的情景。
    茫茫的小麦地上,我看见了一个小女孩的影子,我告诉安信,便一起向那个小女孩的影子走近去。
    象悬崖岩石中的一棵小草,风中的她还在用锄头锄地。
    她穿着一件破旧干净的花布衣衫和黑布裤子,她的脸上隐含哀怨一般凝结着简单的清纯,一阵风吹来,荡起了她胸前的衣衫和破烂的裤布,她娇小的乳房裸露出来,她雪白的屁股也敞露可见,嗯,这是一户穷人家的小女孩,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
    她并没在意我俩的到来,继续锄着地,我看她卖力的样子,又看她娇小的乳房和雪白的屁股,心头油然而生起一种责任。
    “小姑娘,你多大了?” 我问道。
    小女孩没有说话,慢慢地把锄头扛在肩膀上,又走到地边提起一个陈旧的水壶,然后离开。
    我看着她破烂的衣着,在夕阳的光照下,轻轻地离去了。
    “安信,我们跟着这小孩走吧,前面那个小村落或者可以找到住宿的地方。”
    那小女孩进了村。我和安信的衣物在风中吹干了,也就很方便地进村了。
    我们找到一家极小的小旅店,与其说是旅店,不如说是几间空房子,空房里也仅有四张床而已。安信和主人谈了价钱,说住一晚每人要100块钱,怎么也谈不下来,这又不是在城里,何以如此昂贵。我们没办法,只好屈就。
    我今天一直没有吃饭,晚上主人给我们送来了当地的晚餐,味道却也鲜美。不过又收了我们100块。真他妈坑人!
    两人都很累,吃了只聊几句就睡。躺下后,我就钻出灵魂,去寻找那个小姑娘的家。
    找到了,小女孩和她的父亲愁眉苦脸地坐在灯光下吃晚饭。
    “爸爸,我真想去杀了他,我拼死了算了,我真的不想再活了。”小女孩说完,把饭碗放在地上。
    “傻孩子,留条命吧,你长大了才有机会报仇。我明天再到市里去问问看。”
    “爸爸,你别去了,你都告了三年了,还挨了别人那么多的打,我真的不想你再出门了。”
    “我想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正义的,我们总会替你哥哥报仇的。”
    小女孩的眼泪已淌湿了衣衫,又一串眼泪滴落下来,流到她娇小的乳房上。
    “为什么我们村里就没有一个好人,明明看见哥哥被大霸道用棍子打在头上打死的,三年来却没有一个人敢说真话,都说是我哥哥不小心撞到墙上撞死的。我长大后要把全村的人都杀了。”
    “傻女孩,村里的人都害怕大霸道,谁敢说真话,说了真话又有什么用,大霸道的一家有权有势,他的哥哥是镇王啊,听说就连都王还是他亲戚家的什么人呢。谁会不怕他?”
    “那我哥哥的命就这样白送了,还占了我家的两亩宅基地,我一定要杀了他!”
    “你努力学习吧,长大了当个官回来,再来报仇吧。”
    父亲的眼泪也滴落下来,小女孩的泪水已如雨下。我魂体的眼泪竟也滚了下来。我不知道他们已经这样哭泣了多少次?
    我返回小旅店,钻进身体后,依然思绪不平,小姑娘那娇小可怜的乳房和无奈裸露的肉臀多么需要保护啊,贫穷与愤怒对她的侵蚀究竟是为什么呢?
    第二天醒来,我准备去找村里叫大霸道的人,就先打算退出小店的房间。安信与主人结账时,他在与主人争论200元押金的事,原来主人不退200元押金,是因为我的大脚挤破了一双店里的凉鞋。安信就说照价赔偿,主人说照价赔偿就是200块。
    “你这是什么价,这是天价,天上也不会有这么高的价啊?”安信生气地说道。
    主人过来推了安信一把,狠狠地说:“这是底价,破坏店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是200块,你刚才争吵了10句,每句10块,现在要300块。你要再交100块来才能走。”
    咦,我靠,天底下还有种店子,我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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