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醉扑到小条子身上,他忙用手揽住我,我从他怀里仰起头,醉眼迷离地望着他,又唱了首《有一点动心》。
小条子啊!我对你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动心,却又有那么一点迟疑。
周围的空气渐渐灼热起来,小条子的胸膛也愈来愈烫,扶在我腰间的手摩挲着,让我觉得痒痒的,心也随之瘙痒起来。
唱完又要喝,小条子伸手夺过了我的酒,满脸的担忧:“美矜,不能再喝了,你会喝多的。”
敢抢我的酒,胆子大了!这酒真香!自从三年前戒酒,一直滴酒未沾,今日再次破戒,为这坛女儿红,值!
“那你替我喝!”我把碗推到他嘴边,一下就灌了下去。小条子被我灌得有点急,呛得咳了几声,嘴角还有洒出的酒。我凑上去慵懒暧昧地把那残酒舔净,舔完还回味地咂巴一下嘴,妖媚地眯眼看着他。
小条子低头深深地吻住我,手紧抵住我的头,火热激情的吻仿佛要把一切燃烧成灰烬,天旋地转,浑然忘我。我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彼此饥渴地索取着,身体紧贴,共同的起伏着。良久才结束这个热吻。
小条子的头伏在我的肩头,低哑的声音传入耳际:“美矜,我们今夜就成亲!”
成亲?上床可以,成亲没门!我一成亲,神仙弟弟万一想不开自杀了,那不就成了两尸两命的大事了!
人家说十岁男孩应该讲故事让他睡觉,二十岁的要讲故事骗他和你睡觉,三十岁的不用讲自动和你睡觉,四十岁的他会讲故事骗你和他睡觉。故事我是不想讲啦,问几个问题忽悠他好了。
“女人成亲有什么用?”我反问。
“有良人可以托付终身。”嘁!女人结婚能图什么?有个鸟用!现在谁还终身制啊!奴隶也早八百年前就解放啦!
“那你知道情人和妻子有何差别吗?”我手里也没闲着,搔弄着他的胸膛,嘿嘿,弹性不错。
“妻子共白头,情人贵相知。”
“错!体重差十公斤!”
“什么叫公斤?还有母斤吗?”小条子诧异。
“我说错了,是二十斤!”和你讲不清楚,唉!
“情人和丈夫有何差别?”把你问得脑袋抽筋!
小条子听了我刚才的答案,有点摸不着头脑,所以这次乖了,笑而不答,静静地等待我的答案。
“差半个时辰。”答案一出,只见小条子一愣,脸有些微红,不过马上露出促狭的笑,揉着我的头,宠溺地说:“不会有差别的。”
看小条子的反应,觉得他只有30%是个处男!不过现代社会的男人这么花,如果有个处男摆在你面前,不用说,就八个字,“宁可错上,也不放过“。
“提问!越摸越长,越弄越粗,越搞越硬,这是在做什么?”果然我一问,他佯装生气地在我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
“是炸油条!咱们天天都有做啊!”
答案宣布后,小条子一呆,随即有点不好意思。你看看,你不纯洁了吧!
小条子的手开始不规矩,在我的肌肤上抚弄,有如羽毛轻滑而过,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太监以前有,进宫后没有;和尚有但是不用。这是什么?”小条子这次索性不猜了,直接抱起我,往床的方向大步走去。他把我轻放在床上,半压在我身上后,赤裸的欲望在他眼中燃烧,不过还不忘笑问我:“是什么?”
“你说呢?”我媚惑地笑,“是名字。”
话音刚落,我的嘴就被小条子的艳唇封缄。女儿红的醇浓酒香荡漾在我们的唇舌之间,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小条子一手滑到我的背部摩挲着,另一手轻解着我的衣裳……
云过雨散,我像只吃饱了的小懒猫,餍足地依偎在小条子的怀中。小条子则牢牢地揽着我,将头埋在我的发间。
嘿嘿,诱奸成功!又一个美男毁在我手里了,为他默哀半秒钟。我多么有黛玉葬花的怜悲之怀啊!
张爱玲曾说过:“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角色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我此时此刻就是这样的感觉。(作者:你什么时候正经过?!=_=)
我那半秒钟的默哀表情刚一浮现,小条子立即将我搂紧,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我似的,不停地喃喃着:“我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吗?会吗?如果是梦,我不要醒来!”声音虽在耳边,却感觉那般遥远,也许是我不能给他承诺的无力,我在他自我催眠的低喃中睡去。
半夜,感到身体有些燥热,迷糊中睁开眼,原来小条子的手正游走在我的身上,他灵巧的舌头描绘着我的脸,然后含住我细致的耳垂,发狠地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之后突然变得有些狂躁,不停地在我白嫩的颈间流连亲吻,微喘着说:“美矜,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要你的将来。爱我好吗?忘了他!”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弋,描绘着我的轮廓,撩拨着我的欲望。
我被他的热情和狂躁包围着,很快陷入迷醉,我紧紧攀祝蝴的肩膀,指甲嵌进他的肌肉中,快感充斥着神经,脑中一片空白。最后在我们的琴瑟共鸣中,我和小条子同时冲入云端,攀到了幸福的巅峰。早上醒来,头有点疼,腰也很酸,不知道昨天我睡着后小条子又折腾了我多久。好色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认了!
对了!我昨天没用贞德!酒醉后想问题就是不够周全。不过看小条子那技术也不像新手上路,就当互不赊欠了。但是如果他因为这个而嫌弃我,我正好吃干抹净甩了他,这样的男人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这时听到小条子进了屋,原来都已过了辰时,小条子见我要起身,快步走到床边,扶我坐起来:“美矜,我给你烧好了水,你去洗个热水澡,这样身子会舒服些。”我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害的!
小条子被我一瞪,有点心虚,忙讨好地问我:“你早上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去做。”。
天天吃你做的,今天换换口味吧。我道:“我要吃东街头的烤鸡。”
“你去洗澡,我这就去给你买。”小条子的态度充分地证明了那个道理,从生活中的男女殷勤度就能知道他们晚上性的供求关系。求的必然是白天殷勤干活被压迫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