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子,你不要再说了!有道是最多情处总无情,原来我这个多情之人才是最无情的,我谁都爱,却又谁都不爱,其实只是爱自己而已。我本无意伤害谁,我根本不值得你如此的……一时间,我强迫自己忘了身处何处,忘了自己所有的情感纠葛,深深地吻住小牛子,疯狂地噬咬着他的唇,这一刻我只爱他,只属于他,我能给他的也只有这一刻的全部拥有。
我的主动如同那洪水的闸口,终于引发了小牛子克制已久的激情。他火热地回应我,带着地狱般的狂热,仿佛要抽空我胸口所有的空气,又仿佛要释放他此生所有的痴情。
我们就这么忘乎所以地彼此占有着,气息交错,唇舌交缠,狂热地放纵,仿佛下一刻世界就将不复存在。这个热吻带着碎心的癫狂和欲焚的决然,倾注着一世的执着和占有,不给对方一丝喘息的机会,只希望就这样痴缠到老,下一秒永远不要到来,放弃整个苍穹,只求拥有对方的此刻……
好似经历了一个世纪之久,我决然地结束了这个疯狂绝望的吻,艰涩地说:“不是所有的爱都能有美好的归宿,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你一生执着地等候。而我给你的只能这么多!(牛郎,现在我老公在墙头装了高压电网,我爬不动啊,我也舍不得你啊!)”说完,我一咬牙,从小牛子身上站起,甩头迈出房门。侧目看到院落中那刚移植不久还尚未结果的葡萄架,心头又是一酸。酒坛和桌子碎裂的声音传入耳际,随后听到小牛子穿越肺腑的声音,字字铿锵有力:“此生此世,有你一人,我心足矣!”我脚下立时顿住,随后心一狠,疾步离去。
女诗人荻金森说:“等待一万年不长,如果终于有爱作为补偿。这真也可以说是一种思念中的忠贞与豁达。”可是小牛子的等待会有结果吗?会吗?
我曾经把男女关系分成几种几何平面图形:一种是平行线,永远没有交集,永远不会相遇;一种是交线,在曾经的交契后便会越走越远,再无缘分;一种是两条螺旋线,一生中两人总在不停地相遇和分开中苦苦挣扎,若即若离;一种是Y字形,两人相识后就变成了一条线,一起共同走下去。(作者:你是扫帚型,N多男人和你相交最后变成一条线。传说中的扫把星!)
午饭后,我想一个人静静,于是向娴珠透露了林道受伤的消息。果不其然,她请示过我便去探望林道了。
回想着和小牛子的那个激情热吻,不免心乱如麻。记得当初他用树叶吹曲子时,我还曾分析说他的亲吻一定是有力且持久,想了这么久,总算如愿以偿。可再想到他因我而痛苦,却又是内疚满怀。而其他三人今后我又该如何处理?想到这儿,我烦闷地用被蒙住头,大喊着:“我要回现代!我要回去,再也不想见到他们!”
“你要去哪儿?不想见谁?”巧克力的声音骤然响起,被子猛地被掀开。
“现代是我家乡的名字。他们是指毒女和……”一时间编不出“们”是谁了,近来说谎的功力退步了很多。
“我吗?”巧克力阴冷地说。
“不是你,是红婆婆。”我做贼“肾“虚地说。红婆婆您原谅我吧,反正您也死了,您瞧瞧巧克力那凶狠的嘴脸,您就发下善心替我挡一下吧。
巧克力的脸色稍有缓和,上下打量了我两眼,说道:“林道向我禀告了后山发生的事。看来你并未受伤,也并未被吓到。”接着语气一转,反问道,“毒女?是说楚护法吗?那你该叫什么呢?丑女?”
我白了巧克力一眼,反驳道:“世上从不缺少美,缺少的是发现美的眼睛。所以不是我丑,而是你没有善于发现我美的眼睛。”(作者:发现不了你美的眼睛那么多双,你咋就不知道反省下自己呢?>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