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郑重的说:“田嫂,我是认真的。我觉得,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比你给我的感觉爽。我可以找到一位大姑娘,但我不一定能找到真正喜欢我的人。我有过美好的爱情回忆,洪倩曾是我的情人,可结果怎样?还不是看上城里大老板的钱袋,成了人家的新娘么!人的美好心灵是非常重要的。我希望我将来的爱人和我能互相体贴,互相关照。所以,我决定娶你,你是我最理想的爱人。”田桂芹低头想了想,说:“可我是一个和土坷垃打交道的人,又是个二婚,配不上你,我和孩子会成为你的累赘。再说,孩子他爸刚过世,现在我谈婚论家,也叫人耻笑呀!”杨云说:“那等过一段时间,我再拖媒人,按农村风俗娶你过门。”
从此,杨云经常来萌萌家,帮助她们母女俩干些农活,操持家务。这样一来,无论是村子里还是单位上,闲言碎语不断传到杨云的耳朵里。这天,杨云刚下课,萌萌就跑到他跟前说:“杨老师,你以唎不要去我家了!”
“为什么?”杨云一愣。
萌萌带着哭腔说:“村里的人都说你的坏话,他们说,你去我家不是为了我娘,而是为了和我……”萌萌哭着跑开了。
杨云径直愣在那里。他吃惊的望着萌萌的背影,想喊住萌萌,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了。秋风吹拂着杨云的脸,他感到一阵寒意。不过,杨云很快回过神来,他找到李萌萌,询问了几句有关谣言的来历。下午放学唎,杨云说服李萌萌,和她一起回家。正是收玉米的时候,杨云开着李萌萌家的农用三轮车,去田里给她们拉玉米棒。田桂芹早已把玉米棒从秸上掰下来,一堆堆的散落在地里,她正砍玉米秸呢。看到杨云开车来到,田桂芹笑着喊道:“杨老师,把车开到地里来。”杨云把车开到地里,和田桂芹娘俩一起装车。汗水浸透了杨云洁白的衬衣,可他毫无倦意。
杨云把几车玉米运回家,天黑了。回到李萌萌家,田桂芹说:“杨老师快洗洗吧,盆里晒着水呢。”
“这,不好意思。”杨云笑着说。
“这有什么。再说,你不是说还要娶我么?”田桂芹笑着说。
杨云洗了身上,田桂芹和萌萌也洗了藻,娘俩去做饭。不多时,饭菜做好了。田桂芹说:“我还有白酒,你喝点吧。”杨云点点头。
杨云喝着酒,心事也够上来了。他猛喝了几杯酒,有些醉意了。田桂芹说:“你还是少喝点吧,不是我心疼酒,喝多了伤身子。”杨云笑着说:“没事的,在这我喝不醉。田嫂,只要你和我杨云结婚,我会疼爱你们娘俩的。”田桂芹说:“杨老师,我左思右想,还是不能答应你。我三十七八岁了,你还不到三十岁,这年龄不合适。再说,你完全可以找一个大姑娘。听嫂子的话,让嫂子给你做个大媒人。”
“农村人,真守旧。”杨云喝了一口酒,醉眼惺忪的说:“我不要大姑娘,就要你……”一阵眩晕,杨云歪倒在沙发上。
“杨老师,醒醒!”萌萌喊着。
看到杨云睡着了,田桂芹给杨云盖上一床毛巾被,在一旁守着杨云。过了一段时间,杨云醒了,他不好意思地说:“我喝多了。”歪歪斜斜的站起身,说,“我要走了。”
刚走到屋门前,听到门外沙沙的雨声,而且下得很密集。田桂芹说:“今晚就住这吧,雨这么大。再说,去杨家镇的土路一下雨就没法走。”
“是呀,杨老师,明天我们一起去学校。”萌萌说。
杨云想了想,点点头。萌萌做完作业,和杨云一起,坐在沙发上一块看电视。田桂芹睡觉去了。
杨云望着坐在身边的萌萌,心头升起一种爱恋之情。他抚摸着萌萌的唎背,一边看电视,一边和萌萌说话。忽然,停电了。萌萌躺在杨云的怀里,娇声娇气的说:“杨老师,你喜欢我么?”杨云抚摸着萌萌得滑滑的胳膊,细声细语的说:“好萌萌,我太喜欢你了,而且心疼你。”
灯亮了,又来电了。萌萌没有重开电视机,而是继续躺在杨云的怀里,和杨云说话。萌萌只穿着背心,白嫩的小胳膊格外诱人,写满可爱的小脸上露着幸福的笑容。一股淡淡的清香飘到杨云的嗅觉里。杨云顿时心跳加快,他动情地把萌萌抱在怀里,叫了一声:“小萌萌!”
萌萌闭着眼,笑盈盈的。杨云再也忍不住了,吻了萌萌的脸。一下,两下,
“老师,把我抱到床上去吧。”萌萌含含糊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