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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舞厅奇缘(1)
    十月时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那便是我突然有了更清楚的预测能力。
    十月十号是国定假日,大家都不上班,全体娘子军动手包水饺,刘老太太也来,负责皮。我向来对此无参与兴趣,便去三楼研究。
    陡然间,觉得心头乱跳,心知必有缘故,立即凝神行功,眨眼间似瞧见三名工人,由三十楼钢架失脚下坠,先后跌向安全网,有个人不幸撞在钢梁上,立刻脑袋开花,死于非命!
    大吃一惊,立即神游敦化南路工地察看,只见办公室与架上,空无一人,应在放假休息!
    数数楼层,才接到二十八楼半,安全网正是张在二十八层!
    特地飞上钢架看,那撞死人的钢角,乃是支出的一段楼梯!
    概算一下,建至三十楼还需五天,去楼下问若男,星期五正是预定吊架三十层时间!
    为防万一,以后几天,我都去工地坐镇,有时兴起,也攀上高空工地,体验工人的辛苦,顺便找那几个人聊天!
    那三名工人是山地青年,原先在蔡阿土手下任打手,最近转业才几个月,还有些嗜酒老毛病!
    我劝他们上工要戒酒,同时下令,每日清晨上工前,由工头负责检查,凡有宿醉未醒、体力较差、面色不正的人,一律不准登高!只能任地面其它工作。
    星期五这天,一早到工地,瞧见三人并未饮酒,只好让他们上去,快中午时,我缓步一层层巡视,才到二十八楼,陡然间空中刮起一阵怪风!
    那三人扶正钢梁架好,正准备收工吃中饭,巧不巧鱼贯走过一梁柱!
    梁柱宽约二尺,本来很安全,那知风一起,三人不约而同一齐跌下来!最后一人正落向凸出的楼梯!
    我此刻离梯边也不过一丈,心中一动,快跑过去,一伸手正好接住那工人。同时右手一挥,发出一片柔劲,将另外两人托得一托,减去下坠冲力,毫发无伤的落在安全网上。
    众人都吓住,尤其出事三人,脸色惨白如死。我感觉得出,一旁有片阴寒,略一凝神,果然见两圈黄雾!我以脑波表示:“请勿在我工地上接引人,果然时辰到了,换个地方吧!”
    那雾影不答,倏忽消失无踪!
    将那人放下,他吓得已站不住,全身发抖。此时其它工人围过来,拉起网中两个,我吩咐:“扶他们下楼,请领班送去医院检查。”
    工头恭敬应是,一脸诚敬的接去,乘电梯下去,其它人散向二十七楼楼板上,等着领用便当。议论纷纷中,都赞我勇力!
    下午径自回家,当晚若男回来:“爷好勇敢能干吶!工程部已传开救人事迹……只可惜被救的那个,心脏有问题,到了医院不久,便过去了!据医生诊断是心脏衰竭!”
    沉痛的点点头,心里想:“难道人真格躲不过这一关?我的能力仍然太低了……”
    若冰看出我不快,抱住追问,我坦白说了前因后果及感想,若冰娇笑:“别想那么多了,好好把握目前,尽力做好手边的工作吧!我相信无论到那里,你一样仍是最杰出的!像我们姐妹,跟了你之后,没有一丝不快乐,除却你和工作,什么都不用烦,好充实啊!”
    暂时也只能如此了!于是又把心神寄托在练功研究上。
    ※※※
    农历年一家提前回南投,张氏姐妹也一同去了!不过她们俩被安排在一楼,住老婆婆过去的房间。刘婶仍在,就先放她大假,回台中与儿子团聚。
    我家后面已没有空地,除了两个养菇种芝的厂棚,还有两个较小的提炼制罐工厂。厂房后有一排两层楼,上面是二十名工作人员宿舍,下面则是库房。
    厂长是由美国请回的化工硕士,叫郑英杰,人很精明英俊,三十出头。公司设立之初,即聘他为董事,分他五百万股份。
    这次提前来,便是开股东会,决定今后方向,讨论应兴应革事宜!
    参加者除我一家、张氏姐妹、郑厂长外,还有老爸和冷老岳丈,他们都是股东,各占一千万股。
    司祺是董事兼任会计部经理,首先报告:“公司正式营运三个月,净赢余一千五百多万。周转金两千万,依我看实在用不了这么多!”
    刘心怡接着:“各地库房经销网络差不多全安排好了,只要货源不断,每月十万罐是少不了的,明年三月后,天气转热,销路必然加倍,希望厂方早做安排!”
    郑英杰站起来报告:“工厂设置,现在只运转八小时,每月产量十二万。若要增产容易得很,只怕灵芝香菇的产量不够,才是大问题!”
    老爸笑呵呵:“三个月前,已经安排好了,你们由台中来,一路上有没有看到,许多田里都搭了菇舍,所以香菇不成问题,至于灵芝,和冷兄合作,在中横公路旁,也早租了几块地,建了培养棚舍,大约还要三个月,便可以轮替采收,到那时灵芝精可以增加三倍的浓缩液,每月可以生产四十万罐!”
    大家料不到老爸会这招,只有我明白原因所在,便说:“就近再扩建几个吧!叶阿姨的地上,茶树差不多全移走了,我相信她不会反对盖芝舍的。”
    冷老代表老婆,表示赞成。商量的结果,拨出一千万的年终红利,五百万为扩充费用,两千万周转金仍然保留,以备不时之需!
    司祺立即和小倩作业,列表分配。厂方员工按级职加发三个月奖金,减去差不多八十万。剩下九百二十万,公司人员又减去一百二十万。股东分配是八百万。
    郑英杰工作奖金三十万,红利五十万,实在出他意料,因为从回国安装机器,到今天不过半年,确实太好赚了!
    老爸、老妈、冷老夫妻一样各一百万。剩下六百万,我名下股份占百分之二十,分一百万,其它包括刘氏姐妹在内,各得六十二万五千元。
    心怡、心欣未出一毛钱,受之有愧,开口想异议,我怕让郑英杰难堪,便以脑波阻止两人。散会之后,心欣挽住我走回家:“大少爷,我和姐都不敢要这笔钱。”
    我诚恳拍拍她:“当初分妳股份,也没见妳反对!别傻了!以后只要好好做,钱还多得很!自己花不了,捐点给慈善机关也行,何必还我!”
    阿兰在一边:“这点小钱,爷不会放在心上啦!光两层双星顶楼,就赚了三亿多。我们也跟着沾光,每人赏两千万。哈,我现在是小富婆了!妳知道吗?”
    玛丽也笑:“双星赚的算什么?仁爱路大厦今年赚进二十一亿,除掉建厂开销,归还借款,还净余九亿。年前分红一部分,阿兰不也有五千万吗?”
    阿兰“啊”了一声:“我忘了,我把那笔钱交给司祺姐放帐去了。”
    其实刘氏姐妹在建筑公司都兼有职务,年终工作奖金,按任职久暂核算,只多领一个月,其它人则是五个月,连阿兰这董事长秘书,都领了十五万呢!
    刘氏姐妹这才不言语。心欣只把我手肘紧紧的抱在怀中。
    她俩和我的关系很微妙,虽在家常住,却始终不曾上过三楼,有时乘乱也亲我,却维持着纯“恋人”关系!
    两人勇于表现,勇于任事,精力透支得多,所以有时虽住我家,早上却起得晚,未参加晨操之会。一直到七点早饭,才被闹钟叫醒,匆匆起床去上班!
    有时她俩也奇怪若男、若冰等人的精力,何以如此充沛,艳色有增无减,私下探问保持精力美艳之方,被问者总是告诉说,等妳和爷同过房,自然知道,她俩还当开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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