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分钟,收工走去另一室。庄飞燕赤裸裸躺在药草之间,清水已变成深咖啡色!
她胸、腹袒露在外,两条腿上,却盖着一块大毛巾。我微笑安慰:“别怕,三天之后,你一定可以站得直,身高应该和小古差不多!”
水已微温,我探手入池揽动,掌上的热力散在水里,不到一分钟,水温已高达六十度。我以念力,收集药力,强行逼入瘦弱弯曲的双腿,豆大汗珠由她头上、脸上冒出来,滴滴入水,她不仅不叫热,反而咧开嘴露出欣慰笑容!
我问可有感觉,庄飞燕伸出舌头:“下肢如万蚁钻爬,骨头都酥融了!上肢稍好,只觉得奇痒!”
伸手捏捏她的脚,小得可怜,骨头已软了!便把大毛巾掀掉,将她由水中捞起来!
臀部亦不正常,里面有硬块,大腿由根部起,细如小臂,双膝外弯,丑得可以。她像婴儿般偎依着我,把我的汗衫都弄湿了!
放她仰躺毛巾上,双手束住一条腿,向下方疏拉,接连两次,已将整条腿拉直,接着弄另一条,排在一起比长度,又拉长两双脚骨到适当尺寸!
痛觉神经被药力热力浸得已麻木了,并不十分痛,反而有一种终于伸直的疏松感觉吧!
目测一下,又加长一吋。这才把她翻转,进行按摩!
刻意修正一些小缺点,整臀部时,将里面积存的钙化物质全融解蒸发掉,双腿穴道也打通,才算完工。
我抱她去淋洗,把臭汗冲去,放在另一张床上,嘱她别动,自己拿了药粉,找个面盆用酒调和好,又一把把抹在腿脚上,撕裂一条床单,层层包起。用热力将酒中水气蒸发!方为她盖上被单:“这三天不能自己下床,也要连换三天药,才能强筋壮骨长肉,若是私自下地,万一折断,可别怪我!”
“是啦!大国手,你的吩咐,小女子敢不听吗?只是上厕所怎办?”
“叫玉凤抱你去哇……”
古玉凤穿整齐出现门边,她含笑盈盈走上来,抱住吻我脸:“大少爷,真是神仙!我再也不会自卑了,小庄,你瞧瞧,我美不美!”
她搂住我不放,像阿兰赖在我怀里一样,只转脸伸头叫小庄瞧,小庄呻吟一声:“哇!太美了,比以前美十倍百倍。我呢?”
古玉凤端详小庄,一笑嫣然:“还不是一样,少爷把你的鼻梁加高,眼窝加深,双眼皮变得更明显,连睫毛也更弯、更粗,像个外国种!”
“操!我那有变这么多,快拿镜子给我照照!少爷说这三天不能动,你要做我小丫头,知道吗?”
“是,庄少奶,既然少爷吩咐,小婢还敢不听吗?”
她“咯咯”笑着,跑去拿镜子。
庄飞燕呵呵大笑,接了镜子东照西照,最后叹口气:“果然美加十成,以后我可得留长头发,举止斯文点才行!”
她一直说广东话,我叫她闭目静心,像对古玉凤一般,五指扣住后脑,灌输国语知识!
接着催她入眠,才起身,古玉凤用纯正国语:“大少爷一天连做三个,一定累坏了,我陪你泡个热水澡,替你……补一补吧!”
大吃一惊:“阿兰连这事也说了?真不像话#糊到底安什么心嘛!”
古玉凤挽我去主卧房,头歪在我肩上:“阿兰姐很羡慕柔姐的三位一体,她和我们一见投缘,如同前生旧识,什么话也说。她觉得每次值宿,都不能令少爷尽欢,十分忧心,所以彼此许下诺言,若是爷替我们除去了终身憾事,便必须臣服于她,永远和她一起侍奉少爷!”
“荒唐!荒唐!你们受过高等教育,怎能听她摆布……”
“一者造化弄人,不得不信命运,以我说吧,自信长得不难看,但就是这排鬼牙齿害人。这次回港,原想赚点钱去整理的。那知一来就遇见阿兰姐,把你形容得那么神奇,能不动心吗?小庄更不必说了#糊家很有些钱,却治不了这种病,能有机会复元,谁不乐意?二者呢,你比录影带上更英俊,昨夜的表现,证实阿兰姐所言非虚。我和小庄能不死心塌地臣服于她,心甘情愿伺候你吗?”
条理分明说着,替我宽衣解带,自己也毫不犹疑的脱去,挽我去浴室!那儿,宽大的浴盆中,水已经放好了!
只好同她下池,却说:“等小庄全好了再补吧!你也还有一段生长期需要等待,不是想长胖吗?”
说到胖,她已经饿了,拿起电话,点了水果与鲜奶油蛋糕,要服务生立刻送来!
不一会外面门响,她以为是服务生,披了浴袍去看,却是阿兰与羊慧珍赶回来了!而送东西的服务生跟在后面。
阿兰签了字给了小费,顺便点了三客中餐。等服务生走了,两人才拉祝糊询问经过。
古玉凤端了托盘往里走:“我正陪大少爷洗澡,两位有兴趣,欢迎参加……”
阿兰旋风般卷进来,我已起身,披上浴袍:“别听她的,大白天洗什么澡嘛#函一觉才是真的!”
阿兰抱住吻我:“别睡了,再半小时柔柔姐和司祺姐就回来了,吃了饭再睡多痛快!”
我赶她出门。
“别吵!我就是想知道她俩在何处,才要睡的,你先瞧瞧小庄去,她现在不能动了,晚上的表演少了她,你们商量吧!”
阿兰知道我要行动,乖乖替我关上门。我则躺上床,打开天眼,搜查柔柔、司祺下落。
瞬间瞧见她俩正从华侨银行出来,而后面突然出现一人,向街上打手势,同时指指司祺。
那边有三名混混,一脸邪气,突然两人当先冲出,飞快冲到柔柔、司祺身后,一把将两人左肩的皮包抢到手,向前飞奔,几乎将两人撞倒。
我又惊又怒,心念一动,已分神到达现场,叫说:“快掷高跟鞋!”
柔柔、司祺本甚惊慌,耳中听到这话,不约而同脱下左脚高跟鞋,一同以掷球姿势投出!
后面一名混混,这时已跟踪冲至两人背后,见状出掌猛推,我勃然大怒,指示司祺使一招后旋踢,她想也不想,没鞋的左腿依势使出,正中那混混前胸,他如遭重击,大叫一声,仰天跌出四五步,鼻血直流,后脑撞上地砖,立时晕厥!
而逃走两人,已跑出二十步,我眨眼赶至,双手抓着半空高跟鞋,猛敲两人后脑,他俩立刻跌个狗啃地,晕迷过去!
此时正值下班时间,街上行人甚多,大家听到奔跑声,避向两旁,扭头转步瞧热闹,这时不由纷纷鼓掌,替两名女将喝采!
柔柔座车停在路边,司机瞧见有人抢皮包,打开车门追去,此时赶到,第一件事便是收回皮包,接着把高跟鞋拾回来,交还主人与司祺!
这一切事故快如电光石火。街角两名巡逻员警也瞧见,一个吹着口笛,双双奔上前来。
一名为倒地两人上了手铐,另一名奔向柔柔,用广东话说:“两位受惊了!鞋子投得真准,这位更是了不得……”
他一面说,一面将地上另一个双手铐住,用无线电呼叫同伴,速派救护车、巡逻车支援!
他告诉柔柔须去警局录口供。柔柔镇定下来,掏出名片。
“我司机也算当事人吧!由他去录也一样,若需我的签名,请到半岛酒店一五○一室找我好了!”
警察瞧瞧名片,肃然起敬:“原来是周大小姐,好,好,你请回去休息,若有必要再打扰吧!请问大小姐,可要控告这三人?”
柔柔摇摇头:“没抢着什么,现在也受了教训,我看算了!你们只要能交差,放了他们吧!”
警察应是,想了想与同僚商量几句,三人已醒过来,警察将他们拉到一起,告诫几句,打开手铐,让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