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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重返赌场(2)
    照往例每人发一万现金,请大家去别家试手气,老婆们各有金卡,自去提现,九点钟丝丝、柔柔和我一同往泰坦大饭店,总经理已接到通知,早在门口等了。
    马里奥热烈与我握手,吻丝丝、柔柔玉手,盛赞两人的美艳:“总裁和夫人分开好吗?本店今天有三处大会战,若是分开参加,相信一定更惊人。”
    柔柔有多次实战经验,早练出胆子来,当然没问题;丝丝自幼耳濡目染,精通各种技巧,又有万无一失的靠山,自然也下伯,都爽快答应。于是马里奥召来业务部经理、主任,送两人去二、三号贵宾室,亲自陪我去一号。
    这一桌全是产油国权贵、油王,个个虽改穿西装,都留一脸大胡子,身边也有金发碧眼的健美女郎陪着,显然既色又贪,不像好东西。
    马里奥轻描淡写的介绍我来自台湾。六个人只惊我年轻英俊,超乎想象,却不大瞧得起。
    抽牌坐下,马里奥亲自说了规炬,要求大家以英语交谈,不得说土语,免得被疑为暗打信号,然后问多大底。
    对面一位四十多中年人,鹰鼻鹰眼薄唇:“请这位小朋友说吧!免得怀疑我们欺负他。”
    心里不由有点气,脸上不动声色,用标准英语说:“五百万吧!不设上限,随时可以加码。”
    “什么意思?”
    “阁下若认为这副牌好,除枱面之外,可以加‘奥赛’,我可以接受。”
    那人点点头,竖竖大拇指,表示赞成,并夸我勇敢。
    牌局开始,我一连送了五把,别人一“梭”,我就收牌,筹码去了四百万,我再加五百万,第六把以明显的鸟笼“梭哈”,推出六百万。对面的鹰眼人反梭,写五千万支票丢进海底。
    别人都盖了牌,我加倍梭回去,支票一亿,他迟疑一下跟了。
    大家比牌,他三条十,我是同花,一下子捞进一亿七千多万。
    他两眼泛凶光,加一千万筹码,别人也跟着加,进进出出,不到两小时,我又赢了两亿多,而每个人筹码光了再加,都加倍。
    有一局全都是大牌,同花、同花顺、富而豪士,四条全出笼,谁也不服谁,都拚上了,有一个喊“梭”,全部跟进。
    我是同花大顺,稳赢的牌,但暗扣个“J”,外面已出来三张,谁也不信我手上有。因此鹰眼人又加码梭,写了一亿支票,丢进海里。
    他下家是四条,犯了贪心,问:“对大家吗?”
    鹰眼人阴笑:“有人愿意,我不反对!”
    那大胡子跟了,其它也一样,到我最后一家,一亿之后再加五亿,把大家“梭”得全傻了眼。
    大胡子问:“阁下是针对大家吗?”
    我点点头:“若是没胆,或实力不够,分开两处也可以。”
    这句话激起斗志,近几十年,阿拉伯人最好斗,他们总迷信“真主”保佑的是他们。
    每个人都再写五亿投入,亮牌的结果,当然我赢。
    这一下扫进四十多亿,每一个对手如斗败公鸡,鹰眼人嘿嘿冷笑,推椅而起:“不玩了!走,陪我去消消火气。”
    后半句是对身后金发女郎说的。
    金发女郎欣然挽祝蝴步出贵宾室,其它五人也站起来,勉强挥挥手,连袂各挽着女伴走了。
    关上门好半晌没有声音,我望向马里奥,他有点发呆,我说:“结结帐吧!先生。”
    马里奥如梦初醒,“啊,啊”连声,握我手激动的说:“这是一生仅见的最大战役,太美了,太可怕了。”
    服务生全活过来,一拥而上,拥吻道贺。
    我说:“别这样,幸亏老婆们不在,否则一定要挨骂。”
    马里奥大笑:“应该的,听说你又添了九位,二十七名美女还不够,敢在外拈花惹草,不骂你骂谁?”
    一干服务生全认得我,知道我去年在此已有十八名老婆,听了这话,不由都大叫,发牌手说:“总裁大人,是真的吗?瞧你比去年还年轻,怎么这么能干。”
    众人一阵笑,我耸耸肩:“事属隐私,无可奉告!”
    马里奥把支票全收在一起,只命手下点筹码,共七亿七千六百万。他说:“本店只收筹码的百分之三,这些支票,由总裁自己兑现可好?”
    我知道,支票太大,若是空头,他们不必负责任。我点点头:“可以,筹码部分,请开一张七亿五千万吧!其它由阁下自由支配,别忘了发牌的漂亮小姐,要给双倍。”
    “当然,当然!”他爽快应着,迅速送上一张支票。
    阿拉伯人支票有十几张,总数四十五亿五千万,若能兑现,这两个半小时,我等于收进五十几亿。
    不管啦!马里奥先陪着去一楼,把支票全轧入户头,自己开的注销掉,才去找丝丝和柔柔。
    丝丝一局也结束了,有电视台老董多纳斯与她一桌。两人一见我,多纳斯首先笑起来:“强将手下无弱兵,尊夫人好厉害,刮了大家一亿五千万,我幸而保本,小赢一底。”
    “不错吗?能在我老婆手下逃生,算你高明!”
    他哈哈大笑,不以为忤,丝丝见左右无人,脆笑说:“我让你哪!知道吗?”
    多纳斯吻吻她的手:“承情之至。”
    柔柔那一间还在大战,其中有石油小开韩斯,纽约瑞士银行的总经理几个熟人。
    大家一见我们,全住了手,韩斯首先丢牌而起,迎上来与我握手:“怪不得我老觉得周大小姐面热,原来是老弟的夫人之一,真真活该!”
    “怎么,又输了?”
    “小输,小输,不伤元气。”
    其它熟人也上来招呼,有位老先生属财大气粗型,粗着嗓子叫:“喂,喂,怎么都走了,什么意思。”
    我走过去拍拍柔柔,她面前同样有如山筹码,大约在九千万上下,我含笑说:“大家都累了,老先生有兴趣,我陪你跑一次马,以枱面为限可好?”
    老先生面前也有四千多万,他望望我大笑:“好,痛快!不占你便宜,夫人那边有多少,不够的我补。”
    一旁小姐说:“九千七百九十万!董事长还少四千九百万!”
    他勾勾手,叫:“喂,替我补足!”
    司帐为他补,发牌手打开一副新的,洗好请他切,他点一点:“客人先,发五张吧!”
    我点点头,只说声:“翻!”
    发牌手当然认得我,甜甜送笑,把我的牌亮出,大顺一条,老先生却只一对A!
    老先生不服气,还想再来,韩斯过去说悄悄话,我却听得见:“伯伯,算了吧!去年我就是这样输的,明白吗?”
    老先生微怔,又打量我,哈哈大笑:“好漂亮的小伙子,我喜欢,算了!不赌啦!”
    他扶支手杖站起来,走路有点跛。韩斯介绍:“家伯父韩斯一世,鄙家族的大家长。”
    我对他的爽直深有好感,上前握手,连说幸会!
    他大笑着:“走,到我房里聊聊,我正有事想请教哪!”
    我当然知道是帐的事,便叫丝丝、柔柔留下结帐,等会大厅见,和众人道别,陪他去三十楼两人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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