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二宝坏笑着伸手把自己的家伙竖起来,低声道:“俺先让你舒服个够再说.”“你,啊,哥哥,俺要舒服死了.嗯,不要,不要停……
柴二宝从胡蜡香的宿舍里走出来的时候腿肚子都软了.虽然精疲力竭,但还是非常舒服的.路上忍不住兴奋地打了个响指.想着明天见到那人的事,心里又多了几分忧虑.不过他很快就自信起来.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办好.
晚上在二婶家吃了饭,又陪二叔喝了几杯酒,没到半小时柴二宝就睡着了.“哎,瞧这孩子累得,这村长也不是好当的.”二婶心疼地上炕扯过被子给二宝盖上,又在他脑袋底下塞了个枕头.顺手又把灯给闭了.“哎,闭灯干什么玩意儿?俺这还看电视呢.”二叔不高兴地吼道.二婶白了他一眼轻声道:“你看电视非打灯干啥?孩子这不是睡觉了嘛,闭了灯才能睡得踏实.平常你不老吵吵俺们不知道省电吗?”
“草,俺看你就知道护着那个小犊子!你他的是不是趁俺不在家时跟他搞上啦?”二叔醉醺醺地下了炕.一把扯过二婶的头发发狠地揪住不放问道.
“啊,柴福贵,你不是人,你咋能说出这么牲口的话?他是俺儿子,你不知道嘛?”二婶带着哭腔说,眼角渗出泪珠来.“俺呸!你个瘙货.俺知道俺满足不了你,不过要是真给俺发现你敢跟那小犊子扯上,看俺不打断你们俩的腿!”柴福贵说着一用力,一下子将二婶摔到炕沿边上.二婶的头一下子撞在炕沿上,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脑瓜角淌下来,二婶伸手摸了一把,如般涌出的泪水便生生硬了回去.她噗通一下躺在地上,双腿伸直,两眼瞪着天棚说道:“你打死俺吧,俺不想活了.你一辈子也没拿俺当过人待.要不是看在晓菊还小的面子上俺早就去死了.你这个畜生!”
二婶说着眼角的泪唰唰地掉下来.心里的痛无法止住,那些看不见的伤口一时间疯狂作祟,痛得不能自已.她真的很想死掉,可又舍不得晓菊和二宝.二叔今晚喝了一斤多白酒,老毛病又犯了,他冲动地抱起躺在地上的二婶,用力地将她仍在炕上.自己甩掉鞋子爬上去,用充满烟酒臭味的嘴巴亲啃着二婶的脖子.一面撕开二婶的衣裳,狠命地揉搓着二婶的两只兔子.嘴里还念叨着:“臭婊子,俺整死你,看你敢不敢背着俺愉人.给俺戴绿帽子,俺整死你……”
“你放开俺,混蛋.一会晓菊就回来了.”二婶反应过来,拼命地推他.挣扎着,暴骂着.门突然响了,柴晓菊惊讶地站在门槛上,看到这个情景她的心剧烈地收缩起来.看着尴尬而悲惨的娘被爹狂爆地撕扯着的情景,她紧紧地咬住双唇.这个家她真不想再呆了.她恨她爹.她鼓起勇气,不是好声地哭着跑上前来抱着柴福贵
的腿道:“爹,你醒醒,你又喝醉了吧,你放开俺娘吧!”
“你滚犊子,死丫头,你又护着她.你知道个屁,你娘她不是个正经货,没嫁给俺之前就破了身子.”
二婶趁着他分神之际,猛地咬了柴福贵一口,趁机逃出家门.连门都没来得及关严,临走时她恍惚看到柴二宝正鼾声如雷地倒在炕上沉睡着,仿佛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她的心里却有了一种安慰.暗讨:幸好他没有醒,不然又给他看到这般丢人的模样.俺的命咋这么苦呢?俺啥时候能熬出头啊?“她踉跄着在雪地里奔跑着.没有方向,没有自尊,只有受伤后的绝望和无助.她是多么地渴望有一个男人来爱她,温柔地对待她!
其实她心里很寂寞,其实她从来都是为了别人而活着.她也有梦想,也有渴望.她悲痛地跪在雪地上,对着朦胧的月亮流着眼泪.满眼哀求.
次日天明,火红的太阳冲出地平线,橘红色的光芒笼罩了整个村庄.这个暴牛高村的偏僻地方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片片白雪覆盖的房顶,枯草也被皑皑白雪给掩盖,道路两旁的杨树上面挂满了透明的树挂,远处的树木也都伸展着白色的枝桠,看起来是如此美丽,如童话世界般美好、干净纯洁!
柴二宝早早地起来了,到外面上了趟厕所后,回来时却发现炕上咋少了二婶的身影?二婶今儿咋起这么早?他疑惑地想道.但是想到今天自己要办的事,便没多考虑,穿好羽绒服,便把双手抄进衣裳袖子里,呼吸着寒冷的空气朝胡蜡香的宿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