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的海水要比我老家的海水干净的多,躺在柔软的沙滩上,晒晒太阳,看看美女,这样的生活才叫惬意。
余楠穿着泳衣从我面前走过,我差点没流鼻血,余楠看到我色眯眯的且目瞪口呆,提醒我说:“注意保护视力,小心双目失明!”
我揉了揉眼睛,说:“咱能不这么穿吗?”
余楠也躺在了沙滩上,戴上太阳镜,问:“这么穿怎么了?在海边难道应该穿棉衣棉裤?”
我坐起身说:“这么穿容易让人有犯罪的心理。”
余楠也坐了起来,“那我还是先去打个电话吧。”
我不解,“什么意思?”
余楠说:“报警防患于未然呗!省着一会儿让你得逞了之后逃之夭夭,早一点将你绳之与法,也能让一些未婚姑娘免遭蹂躏和残害!”
我有点生气,“不是吧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我姚远可一向是爱护和体贴姑娘们的,因为我深知妇女等顶半边天,从来不都不敢得罪和怠慢,这一点你心知肚明啊!”
余楠拿下眼镜,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怎么了?进沙子了?”
余楠白了我一眼,然后重新戴上镜子,站起身说:“别往自个脸上贴金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好鸟那,你不过也就是个会说人话,不会办人事的蠢鸟。”说完,余楠朝大海走了过去。
我气愤地说:“你才鸟那!也就是我大人有海量,换别的主儿早——”
“早什么?”余楠转身走了回来,气势汹汹的问。
“早躺下享受这温暖的阳光了。”我躺在沙滩上,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场合不适合与余楠发生冲突。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在青岛逗留满5天后,我和余楠依依不舍的在宾馆的前台退了房间。提着行李走出宾馆,余楠说:“青岛太好了,我都不想走了。”
我把自己的行李放进车的后备箱,说:“那正好,我特别喜欢一个人开车在高速上跑,你留下继续畅游青岛,或是再去威海看看都是不错的选择。”
余楠忽然态度坚决地说:“我不!我就坐你的车回去,这样还可以省张火车票的钱呢!”
我笑着说:“怎么突然会过日子了?”
余楠把行李扔进后车座说:“良心发现!赶紧启程到高速公路上去飚车吧!”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赵冉打电话说明天回北京,叫我下午去机场接她。
我撂了电话开始犯起愁来,赵冉走前说她回来的时候余楠必须搬走,可余楠现在还安稳的住着呢,而且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我起初是打算从西藏回来就说,没想到把赵冉都追到手了,还是没说出来,火这个大呀。
王梓打电话过来说,分别有一件好事和一件坏事跟我说,约我在广场见面。我心想当下对于我来说,最好的事儿就是余楠搬走,最坏的事儿就是余楠她还没搬走,除此之外我都不关心。
王梓见到我就说:“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一脸愁相啊?再说该愁的也应该是我,你瞎起什么哄啊!”
我叹了口气说:“哎,一言难尽啊,还是赶紧说的好事儿和坏事儿吧。”
王梓把手里的纸袋扔给了我,我打开一看是钱,王梓说:“这就是我要说的好事儿,你那8万块钱。”
“那坏事儿呢?”
王梓无奈地说:“从今天起我又无事可做了。”
“浴池呢?生意不是不错吗?”
“生意是不错,只是规划局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要重新规划那快地,我那浴池正好在规划的范围之内,没办法,只好关门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
“还不知道呢,走一步算一步吧。说说你,你愁眉苦脸的怎么了?”
“赵冉明天就回来了,她走之前对我说,在她回来的时候余楠必须从我那搬走,否则后果很严重。现在余楠还在我那住着呢,要是赵冉问了我怎么办啊我!”
“这事儿你可得考虑清楚了,虽然得罪谁都不好,但最后终要得罪一个,哪头轻哪头重可要掂量好了。”
我心想我就是掂量不出轻重所以才愁呢。赵冉要求让余楠搬走在理,因为她是我女朋友,有一个女的在我身边她不放心理所应当。我让余楠搬走虽然也在理,但终究不是说说这么容易,首先她是我多年的朋友,其次在我那住的时候也很照顾我,重要的是还点其他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好感,我不想伤她。
“我到有个办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你说说看?”
“能不能让晓筱跟余楠说一下?”
王梓想了想说:“嗯,也行,总比你亲自对余楠说要好,我现在就给晓筱打电话。”
我回到家的时候,余楠还没有回来,应该是被潘晓筱叫去了。我坐在客厅里坐立不安,不知道余楠一会儿回来会怎样。
余楠回来后,我尽量让自己显的跟没事儿人似的,不过余楠好象也如此,我看不出她和平时有什么不同,我开始怀疑潘晓筱到底和余楠说了没有。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打电话给王梓,小声问:“晓筱跟余楠说了吗?”
王梓说:“说了吧,余楠刚从我这儿走没多大一会儿。”
我问:“从你那出来,你看她神志正常吗?”
王梓说:“相当清醒。”
我说:“行了,那没事儿了。”
如果按照我之前的推理,余楠应该回来后和我大发雷霆的,之后提着行李摔门走人,不知道怎么今天这么异常,不声不响的,一回来就进厨房做饭去了。
“姚远,吃饭了。”
“啊,我知道了。”
饭桌上依旧风平浪静,像往常一样,余楠会习惯性的往我碗里夹菜,谈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吃完饭后我去洗碗,她去看电视,和平常一模一样,没有半点不同。
我现在只企求明天赵冉不会问及此事,多给我点时间,好让我有机会把事儿跟余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