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就这种事情多想,我依旧忙我自己的事。比如,今晚,这个国庆长假的最后一天,我就早早地赶到酒吧。白天,上午我依然是陪周姐聊天,开解她,然后做中餐给她吃。经过这十多天我的细心劝解,她的精神状态已完全恢复;而我精心的美食调节,也让她的身体状态完全恢复。她又回到了那个美丽迷人又丰韵十足的时代。下午,我带小美女去荆楚市森林公园游玩,晚餐继续由我主厨。就在刚才,我才从餐桌上下来。小美女坚持不让我再洗碗筷,坚持由她来做。我也同意下来,便让小美女自个儿在家复习,自己来酒吧上班。
我依旧做我的事,端酒,端饮料,倒酒,唱歌,应付自如。那个刘伶玉刘姐又来了,依旧坐在那个座位上喝酒。有很多男人主动与她搭讪,但她不理,却要与我说话。我虽然不是很愿意接受她的钱,但她一直对我很好,倒让我对她生出一种亲近感来,时不时地也过来与她聊几句,陪她喝喝酒。
“啪!”正在给刘姐倒酒的我,突然被一声爆响惊住,回头一看,却是花式调酒师那里出了事。整个酒吧大厅里瞬间静了下来。我倒完酒,示意刘姐放心喝,便走了过去。却见得两个年轻男子在找一个花式调酒师的麻烦;那个花式调酒师的右臂还在冒血;一个调酒瓶摔到地上,早已碎得不成样。旁边另一个男性调酒师和两个女性调酒师都呆呆地愣在那里。
“就这个样,还在这里充门面?”一个年轻男子这般说道,似是自言自语,却偏偏声音不小,整个大厅里都听得到。另一个年轻男子立时接了上来:“就是,玩么子玩?就一些花架子,连酒都接不上!我看,酒吧关门得了!”
几乎不用问,仅仅凭这两句话,我就猜知这两个人是来找碴的,那个调酒师显然手臂受了暗算,当然没接住抛在空中的酒瓶。我心下议定,也不参与,只在一旁冷眼旁观。今晚前堂值班的领班刘领班,以及酒吧总值主管艾美女主管一齐走了过去,劝解两个年轻男子。那两个男子明显不打算就止放过,继续说些很不中听的话。艾主管继续劝说,先前说话的那个男子却与后面接腔的男人对了一个眼色,便对艾美女主管和刘领班道:“两位美女找男朋友没?”不等两位美女回话,那人又道:“怎么样,就让我们哥俩做男朋友?保管比你们在这里做事舒服多了!”那个男子果然接腔,淫声淫气地道:“就是,有了我们哥俩,保管你们很‘舒服’!”
面对着这赤裸裸的调戏,两个美女一时都气得脸通红,全都说不上话来。两个男子越发放声地大笑,先前那个男子手快,没等艾美女主管回过神来,竟然在她脸上摸了一下,然后大笑大叫:“这个美女不错,脸蛋皮嫩,摸起来就是舒服!只不知在床上舒不舒服!”艾美女主管劝说无效,反遭调戏,一时间发怒不行、作声不得,一下子呆在那里。
我气血有些上涌。我最看不惯这种欺侮女人的男人,更别说这种赤裸裸的调戏。更何况这位艾主管和刘领班对我一直很好。当下,我缓缓地走了过去。
“啪!”那个男人的脸上挨了一巴掌,当然是我扇的。
“你,一个小小的侍应生,敢打我?”那个男人似乎没有受过这种回报,当下两眼死死地瞪着已站到他面前的我,怒吼一声。我则不说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这是你调戏我们女员工的代价!”我收了手,盯着他,不紧不慢地说道。
旁边另一个男子见自己的同伙受打,一拳直接朝我打了过来。我手一伸,左手一把就握住了他打过来的右拳,微一用力,那男子便几乎跪到地上,脸上的汗一下子出如黄豆般渗出来。我一松手,他一下子就萎到地上,左手握住右手,在那里直叫唤,显然,痛得厉害。
我心中冷笑一声。开玩笑,这一招可是我父亲当年的绝技之一,名唤“犀牛拜月”,这手掌一张一合一伸一紧之间,要求爆发出足够的力量,重则让对手致残,轻则让对手一定时间内丧失战斗力。我当然采用的是后者。
挨了两个耳光的前一个男子这时也醒悟过来,一脚就直奔我的腰而来。我依旧不动,依旧是这一招“犀牛拜月”。这个男子立时也倒到地上,两手抱着右脚只叫唤,与前一个一样,也是丧失战斗力。
我冷笑一声,对着两个男子道:“你们两个不是说我们酒吧这花式调酒是花架子么?好,你看看!”说罢,我拿起了桌上的三个酒瓶。
我从没有调过酒,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其决窍很简单:只要你抛起,又能接住就行;至于其间玩何种花样、玩多少花样,那是另一回事。但苏华酒吧的这几个调酒师的花样也就那么几个,无非是“三车轮转”、“背抛回旋”等几个老套路,最厉害的也无非是“三车轮转”的四人接力,谈不上新意。
我当然也没有新意,因为我压根儿就不会调酒,也没有调过酒。但有几点我不怕。第一,当然是因为我一直喜欢玩篮球和足球,也学过不少大明星的一些技法,有一定的心德,我总认为那些技法与花式调酒技法有相通之处;第二,我学过武艺,又在大山中练过各种野外生存生活本领多年,很多技法似乎与这种技法有相通之处。当下,我打定主意将这般众多夹扎的技法用上来,先压一压场子再说。
当然,我并不是想出风头,因为那与我的性格不合,与我那个大山的风格也不合。但,我更不喜欢别人这般无理找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