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罗妮儿给我的印象也是如此,似乎与我原来对她的认识有些不同。
显然,她是一个很有善心的人。从这几天的交流中,我于三人的谈笑中终于了解,当日她们两个想报复我这人“色鬼”时,就专门设计给了我那厅灌了泻药的进口型饮料,事后,罗妮儿好几次于心不忍,想提醒我;结果朱丹彤瞧不惯我那般耍流氓的性格,几次阻止、拦截,罗妮儿才最终坚持了下来。但这件事却一直在折磨着她。她不敢想像,我喝了那泻药后,一个好好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这甚至让她还做了两个晚上的恶梦。
再有,罗妮儿一直给我一种温柔的印象,但事实上却又并不完全如此,做起事来同样雷厉风行,不过却不是风风火火的那种。这似乎能够解释当日我第一次与她见面时,她有些小女生的性格,多些温柔和美;也能解释前几天她直面向我道歉时,却又是那般爽快。她直言,这与她双亲的性格有关。她娘亲当然是一位知书达礼的温柔娴淑的女性,而父亲却是一位果敢豪爽的男子。她是合二人性格于一体的特殊人物。
见她这般介绍,我与朱丹彤不约而同地一齐笑了起来。罗妮儿却又直言,她与朱丹彤两人一直对我有误会。但从工地上那个事情发生后,她们两人为我的情绪和表情所震憾,终于也审视了一下自己,发现有不少疑点;而朱丹彤终于与伊静交流,这才得知当晚的真相;至于罗妮儿,当记者的优势和性格让她深入了解,也终于发现两人一齐在深深误会我。直到这个时候,两人才知道伤我有多深,这才有了以后对我的追寻,也才有了今天的冷释和愉快的交流。
我感叹。朱丹彤和罗妮儿也感叹。感叹一阵后我们又一齐笑,一齐饮酒。我依旧干我的活儿,两个美女依旧饮她们的酒。
两个美女显然和酒吧那位女副总认识而且熟悉,因为我曾看到过她们不止一次聚在一起聊天;而且互相称呼时都是叫后面那个字,“丹彤”、“妮儿”、“梅儿”的互叫。我不知这位老总是否就是艾美女所说的那位罗总,但我由此知得她的名就是“梅儿”了。如果她果真姓罗,那全名就是罗梅儿了,到那个时候,我几乎敢肯定她与罗妮儿就是亲姐妹了。
当然,这个问题我不会去过多的考虑,因为这似乎与我的关系并不是很大。我想,当前的我,可能更需要教好小美女。比如今天就是这样,从上午开始,我就在家中教小美女知识。
前几天我依旧是每天上午陪着周姐聊天、解开她的心结,顺便用饮食调节她醉酒后的身体。昨天,我认定她的身体和心理都已恢复到最佳状态,便终于决定终止这个行动,所以昨天午餐后,我便这般向她讲明了我的想法。周姐显然很错愕,不过,似乎是思考了一会,终于点头同意下来。
今天早晨,小岛治幸子依旧如往常一般煮大米粥,却发现我不如往常一样急着外出,而是坚持向她传授知识。得知我从今天开始后都不用出去了,她显然很高兴。接下来,我教得仔细、她学得认真,不知不觉便到了十时多。正教呢,却听外边谢辉婆娘在叫:“张运,有人找呢!”
有人找我?我一愣,收下心神,与幸子一道出得门来,却发现是一个美女,那不是昨晚还在苏华酒吧喝酒、又与我聊得火热的罗妮儿却又是谁?我很惊讶她怎么会到我这里来,尽管前几天我曾告诉过她我住回了原地,但我断不会料到她会上我们家来。看到我出门来,罗妮儿脸微有些红,不过,仍是很有礼貌地谢了谢辉家婆娘,又与正以暧昧眼光瞧向这边的张力婆娘和李正婆娘打了招呼,这才走到我的门边。我与她打了招呼,又将她引进房内。幸子紧紧跟着我,在我的介绍下,与眼前这个美女姐姐认识了,并以日本的鞠躬礼向罗妮儿问好。罗妮儿显然料不着我的身边还带着这么个小美女,有些惊讶,不过,幸子的问候和亲热让她立时反应过来,赶紧与幸子回礼,又手牵着幸忆的手一齐坐到幸子的床上。
接下来聊天的内容海阔天空。幸子依旧自个儿进行她的自学,我则有些拘束。因为貌似我的这间小屋除开郭清姐姐曾住过一段时间外,就余下眼前的这个小美女了。其余时候,还真没有另外的年轻貌美的女子进来过。帮罗妮儿看了茶,一边与她闲聊,一边时不时地解答小美女提的各种问题。
只一会,罗妮儿就主动加入了传授小美女知识的行列。而在余下的时间,幸子的来历便也成了罗妮儿向我询问的一个问题。尽管我不愿意多表自己的功,但我依旧讲明了幸子的遭遇。听得这么个可爱的小女孩已是父母双亡、原来还是哑巴,罗妮儿眼中显然尽是同情。而得知我贩卖野生菌和野生灵芝,竟然机缘巧合遇着高人将小美女的哑病治好,则平添一丝兴奋。
估计快到得午餐时分,我看罗妮儿还没有回家的意思,便主动去做饭了,留下小美女与罗妮儿交流。等得吃中餐时,罗妮儿显然已与小岛治幸子打成了一片,两人到什么地方都是手牵手的。边吃饭,罗妮儿边称赞我的手艺。我依旧是笑笑,只是多夹菜给小美女。这似乎已经成为她的一种待遇了。说实在的,我根本不习惯夹菜给别人吃,但对小美女却是例外。自从我和她认识以来,每餐皆是如此。
看着我爱怜地对待小美女,旁边的罗妮儿却微笑起来,一边笑称我这个大哥哥还真是称职。我依旧是笑笑,不答。不过,一会儿罗妮儿却似乎象想到了什么,看了我一眼。我早瞧出了她的有话要说,便吞下口中的饭菜,微微一笑,道:“你有何事?说吧!”
“嘻!我是想问一下,你就是这般每天把幸子安在家中?却为何不让她去上学?”罗妮儿丝毫没有淑女的样儿,又大口喝了一口汤,便这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