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不思考了。我已被深深地震撼。
当一个女人撕心裂肺地这般哭喊时,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无动于终的!
她身边周冰洁这会儿终于没有了声音。似乎,她现在终于明白,她一直错怪了我,她姐姐肚中的胎儿,与我是毫无关系的;而且,我并没有使手段坏她的姐姐,倒是,她姐姐一直在挑逗于我,我却无动于衷;又似乎,她感叹她姐姐的命运却是如此多厄,第一个男人,嫌贫爱富、始乱终弃,在她姐姐怀了孕之后,离她而去;而第二个她真心爱上的男人,我,如今却是如此惨相;再似乎,她感叹姐姐对我的深情,而深情的根源,却是我以一外人的身份,既对她姐姐如此细腻、本质的照顾,又能如此轰轰烈烈地以命搏命、以自己的大义赴死搏龋糊姐姐的生命,一次,再一次,……
似乎,周冰洁终于反应过来,劝她的姐姐。好不容易,周雅洁终于不再哭,只是低声抽泣,一边继续抚摸我身上的伤口,一边脱我的外裤。不知怎地,这手就挨着了我下面那不知什么时候坚挺如柱的家伙。她显然一怔,抓住那玩意,轻轻弄捏了几下。一会儿似乎察觉到什么,停了下来。
“冰洁,你先出去一下。姐姐有事呢。”是周雅洁的声音。
“嗯!”周冰洁显然很惊讶,也很不解,但仍旧出了房去。门也跟着关上了。
房里开着空调,这个时候很温暖了。我就这般静静地躺在周姐的床上,虽有意识,但我一动也动不了。周雅洁等她妹妹关了门出去,便来帮我脱裤子。我想,她可是想让我睡得舒服点,又或是想检查我下半身的伤口。但不管怎么样地,她挺着个大肚子,喘着气终于帮我脱去了裤子。一边脱,一边又在对说道:“运子,他们都说你没救了,包括大医院的人都这样说。或许,他们说得对罢。但,我不会让你在大医院里去的。最后的这几天,我一定要天天陪着你……
我很感动。也许,我终于快要死了罢!我虽然脑海空明,我的听力也有一点,但我根本就动不了,哪怕一点点。我无法向周雅洁表述任何反应……
我感觉我身上的衣服被全部去除了,一个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周雅洁的床上。我感觉,周雅洁这会儿正含着泪,一寸一寸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我的肌肤。终于,她的一双小手从面部到胸膛,到腹部,到那个坚挺的玩意,再到大腿,到脚踝,全部扶摸了一遍。最后,双手又回到了我胯间的那个坚挺上。
我作不了声,但我知道,这会儿我体内有一股火,全部集中到这一点,就要喷发,却不得出,整个下面早已涨得一根粗壮的钢棒。
“啊!”周雅洁轻讶一声,双手紧握住我那钢棒。显然,尽管那个晚上已经尝试过一次,但我这会儿身体的本钱仍旧让她很惊诧。
一会儿,一种很奇怪的舒服感便从我那坚挺上传来。我立时感知,这是周雅洁两手在轻轻握住我的那根金钢棒,上下活动地玩捏起来。我感觉很舒服。
但这般弄了近半个多小时,见我没一点反应,周雅洁惊叹一声。停了下来。我感觉她似乎是想了想,一会儿又在脱衣服,再一会,又坐到我身边来。只稍一会,我感觉我那钢棒被两块柔软的肉肉夹住,而我身体一侧能明显感知一个大肚肌肤的摩擦。我一愣,瞬间却又明白:这周雅洁,怕是不顾大肚子,在用她那两个丰硕的乳房夹住我的身体,这般地来回活动!
这又何苦来哉!尽管很舒服,我却感叹一声。
那周雅洁却有些气喘吁吁地道:“运子,我不管你是不是童男身,你也不要怪我,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女人,你一定要做一次我的男人!”她一边说,一边加强上下的运动量。又这么弄了十来分钟,见还是没效果,周雅洁又坐了下来,休息。
我正想着她要干嘛呢,却又立刻感知,我那钢棒被一种温暖的湿润包围。与我那个晚上第一次感知的不一样,这次的包围中,似乎还有一条热乎乎的软软的东东在缠绵。我一愣,稍下便心底大骇:这周雅洁,不会用嘴在抚弄我罢?那软软的东东,分别就是她的舌头!
我这边正想呢,一种无法言明的舒服感却传遍全身。我也不想了,只是体验!
周雅洁用樱桃小口含住了我的身体,又是这般允吸含弄了半个多小时,我的身体还是无动于衷。
她显然有些累了,停了下来。似乎是停下来想了想。一会儿,我感觉一个人爬上床来,竟然一把坐到我的身上!我感觉,我的那钢棒,被手牵引中,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我似曾熟悉的环境!
“姐——”周雅洁刚这般做好,那门却开了,却听得周冰洁带着哭腔地这般叫一声。我敢肯定,这小妮子刚才一直没离开,就躲在门外边呆着看;这会儿似乎为她姐姐的高难度动作惊住了,便失声冲了进来。周雅洁显然一惊,重重在坐到我的身上。我自然被动地对身上的女人直接来了个“直捣黄龙府”。虽是极为舒服,却又感叹:我这处男之身,只怕今天没得了;而且,貌似我这身体,又被她这妹妹看了个精光!
“冰洁,你先出去!”周雅洁似乎是看了她妹妹一眼,喘了一口气,劝她妹妹离去,似是想了一想,又道:“运子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只怕不多了,我一定要成为他的女人,我也一定要让他成为男人!”
“不!”周冰洁的声音。显然是含着眼泪,或是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或是被我与她姐姐之间这种生死关系所感动,当下倔强地说道:“姐,我帮你!”
周雅洁不再做声,直接在我身上做起活塞运动来。显然,她得到了妹妹的帮助,这会儿动作起来很顺利、快速。
大概只十多分钟,我便听得周雅洁十分兴奋地“啊”了一声,然后重重在坐到我身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痉挛。
我心头一惊:周雅洁不是出什么事了罢?
果然,周冰洁也带着哭腔地惊叫一声:“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好一会,周雅洁才缓过气来,幽幽地道:“好舒服!好美妙!——我想,我刚才高氵朝了!——原来,高氵朝是这个味儿!”
顿了一顿,又道:“我还要!”